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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醒了就看见她的唇贴在我的上面,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要信我,我喜欢的是你,是你。” “你放手,我不信,就是不信,眼见为实,我爱怎么想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管不着?老子就管给你看,为什么不信我,难道我都不值得相信。”韩卫俯身咬住我的锁骨,我看不清,但是我知道它肯定青了。 他的手伸到我衣服里,揪着那小果实,我的身体颤粟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眼含泪光,“不要让我恨你。” 我推开他,推开门,头也不会的走,身后还传来他的喊声,“我不会放手的,纪伍月,我不会放手的。” 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销假回来的时候,他的课桌已经空了,一本书都不剩,来也悄悄去也悄悄,那几个月,就像做梦一般,虚幻不真实。 “韩卫呢?”我失神的问。 那个被我拉住的同学脸上有点不自然,“他退学了,好像是去参军。” “哦。” 我一遍又一遍的打他电话,提示只有一个,关机。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我和他之间,只有缘浅,何来情深,说喜欢我,是在作弄我吧,只是一个转身,他已不在原地,让我考虑的余地都不留,是你把我弄得神经衰弱的,是你把我拉进泥潭的,但却只留我一个人在苦苦挣扎,韩卫,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班长,班长-------”耳边传来渺远的声音,我已不知身处何方,老天,看够我的笑话了吗?那可以让我安安静静的生活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人称的文都不会很长,短小君 第4章 第四章 那天在教室里晕倒的伍月病了大半个月,直接错过了中考,老师们都扼腕浪费了一个高材生,不过以纪家的财力,大可不靠成绩就能给他弄个重点高中,大不了就进贵族高中,贵族高中的条件不比重点高中的差,然而这两样伍月都没有选择,听人说,是直接出国了。 六年后,我回国了,来接机的是家里安排的商业联姻,比我小三岁的飞扬集团董事长的孙女,安徕。 安徕的脸冻得红扑扑的,小而可爱的鹅蛋脸陷在衣服蓬松毛帽子里,某一瞬间让我的心有些触动。 “欢迎回国,伍月”她给了我个拥抱,礼貌上我也回抱了她。 路上她不让我开车,说搭飞机累要让睡一睡倒时差,她来当一回司机,我看着她兴致勃勃的神色,内心有一丝的愧疚,如果不是我的问题,她会是一个好妻子的选择。 可惜没有如果。 路上一直飘扬着雪,今年瑞雪丰年,一路过来农田都盖着厚厚的雪,只是苦了当兵的人,车子行驶缓慢,道上隔几百米就有三三两两在铲雪的军人。 车内开着暖气,路途缓慢,我的眼皮渐重,耷拉着要合上,六年的外国生活方式以及让我习惯了这时候的入睡。 梦里还是他,他渐渐的靠近我,有些羞涩的贴上来的唇很柔软,和以前梦里感受到的不一样,是更为细腻而又深情的吻,我沉沦了,渐渐的回应了。 “碰------”山摇地动的震感把我震醒,眼前是安徕那张被惊吓到的鹅蛋脸,我还来不及询问,耳边又是一下巨响,车窗玻璃碎了撒了我一大腿,还没缓过神来就已经被揪着领子拽出了车。 我呼喊的声音叫了一半,剩下的那半卡在嗓子眼里无论如何都喊不出来。 军绿色大衣里裹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成熟而且阳刚,就算六年没见,就算面前的人胡子没刮,黑眼圈沉重,邋里邋遢,不修边幅,我依然能够一眼认出他来,一丝不差的。 眼眶有些热,为什么看见这个人的那刹,不是发怒,不是质问,而是想哭。 他丢下铲子,一把将我扛在肩上,狠狠的,重重的一掌拍在我屁股上,很是让人羞辱的事,但我只顾着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鸵鸟似的,甚至顾不上跟安徕解释几句,或者说掩饰几句。 一路上都有兵痞们的逗趣,说什么韩少校的媳妇终于回来了,他附和了几句,但听得出他情绪不是很高涨。 过了好一会,我被转移到车里,是物资车,车厢里满是融雪的盐,海的味道。 带着烟草味道的吻强势的落下,我的手脚被摁住,后背抵在盐袋上,不容反抗,哽咽着喘息着与他交融在这海的味道里。 吻毕,我还未平息过来,后面一冷,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那只年少时认为的牛蹄已变成熊掌,一掌一掌的落在弹韧的臀rou上,抽得我眼泪鼻涕直流。 “你住手,你住手,凭什么打我。” “凭的我就是你男人,凭的你红杏出墙欠收拾。” 我忽的记起半个小时前那幕,感情他是看到安徕吻我才那么偏激的砸车,可是我不服,难道当年电影院那幕也可以当没发生过。 “你不也一样,你也和小莉亲过。” 谁知道话一落,屁股更疼,“只是我没有回应她,至少我只是被迫的” 我被揍老实了,叫骂的话已经喊不出来了。 物资车开动时候颠得屁股疼,他抱着我不停的揉,并不说话。 “少校,地儿到了,今晚好好享受啊。” 我已经没面目见人了,干脆头也不抬窝在他脖颈处,明知道那些个兵痞说的享受的对象其实我也没脸怼回去。 倏忽天旋地转,我重重的陷进那床温暖的羽绒被里,他伸手脱去我的外套,仿佛是做了千百遍,那么自然而然,有一瞬间我很恍惚,就像时光倒流,我们之间隔阂的那些根本不存在,咸味的水珠渗进被北风刮过的皮肤,刺刺的疼,他抚着我的脸,用大拇指去擦咸的泪,大概是他的大拇指有很厚的茧刮得我生疼了,止不住眼泪。 房间里全是我放声的痛哭,那些年压抑的苦全都用眼泪在控诉,很丢人。 他吻住我的嘴,把我所有的哭声所有的苦都吞进肚子里,吻得动情的那刻,我已经忘记了哭泣,只沉溺在他营造的情网里,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肯定是因为他当兵的缘故,本就高壮的身材更是雄壮,看到他那处时,我后悔了,抓起衣服要跑却被一手抓回来压在床上,我预料到自己死在这床上的几率有百分之九十九。 男人像是煎鱼的厨师,把我翻来覆去,摆弄得我头昏脑涨。 “够了.......够了韩卫.......”我哑着嗓子,眼睛红肿,头发凌乱,脑子不清醒,这是我从来没遇到过的状况。 “不够。”男人压着嗓音,积蓄着满满的不满足。 “我真的,真的会死,要死了......” 在我蚊子般的哀求声中,还没得到他的答应,我已然晕了过去。 沉重的眼皮睁开,瞥见窗帘缝透进来的夕阳,我叹了口气,还活着,还能在晚上之前赶回家,已经算很好了。 “醒了?”韩卫端着碗进来,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勾起我胃里的馋虫。 “肚子饿了吧。”得到我的颔首,男人舀起一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