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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了宫城。这边黎浔回了家,来回一圈的折腾,之前答应姬珩的陪他用早膳的事自然是没戏了,反而是到了摆午膳的时间。回到房里,姬珩还在,也没更衣收拾,就穿着一身寝袍靠着床柱翻看公文和信件。因为她回来的迟了,他瞧过来一眼就老大的不高兴:“你还知道回来?”黎浔解下斗篷交给年念,又拿过书云递过来的温水打湿的帕子擦了手脸,然后才不慌不忙的款步踱过去,二话不说先钻到他怀里,反手搂住他脖子,把双手往他衣服里摸:“外面真冷。”姬珩手里拿着的公文被她一屁股坐烂,心里却瞬间美滋滋没了脾气,两手不争气的往她腰上搂。作者有话要说:一更。二更在下午六七点左右哈!浔浔子:又要忙事业,又要哄老公,做女人真累!165、第165章驱逐黎浔虽然穿得够保暖,但出去这一趟回来,也冻得手脸都有点冰。她爪子从姬珩领口探进寝袍里,拿他身体当暖手炉取暖,又把脸贴在他脸颊上。姬珩就挺高兴的……书云觉得她家小姐可不像是这么会黏人的人,总觉得这画面怪怪的,又兀自解释这是新婚燕尔情有可原,便和年念一起出去带上了房门。黎浔一开始确实是抱着给姬珩顺毛的想法敷衍他的,这会儿蹭在他怀里,又觉得这个暖融融的怀抱靠着着实安逸,就当真是惬意的赖着不想挪走了。她这么一反常,姬珩就算温香软玉在怀脑子不怎么好使也有点明白了,没好气的垂眸看她:“你不会是出去闯什么祸了吧?”黎浔刚要说话,外面战风就过来敲门。许是书云两个跟他通气了屋子里的情形,他直接就隔门板禀报:“王妃,街上盯梢骆家兄妹的探子回禀,您离开那戏院之后骆家兄妹也相继离开了,骆大公子走时好像很生气,直接丢下了骆大小姐自回相府去了,骆大小姐随后雇了辆马车却没回府,而是转道去宫里寻骆相了。”黎浔出门时只告诉姬珩是去找骆家兄妹解决骆雪的事了,却没说具体要做什么。姬珩目光依旧定格在她脸上,挑了挑眉。“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黎浔先隔打发了战风,才又重新收回目光迎上姬珩,“我把骆大小姐从牢里弄出来了,顺便当着那位骆大公子的面表明了一下立场,骆大小姐藏着的诸多秘密肯定是不敢喧之于口的,如果骆大公子真如你所言的那般有远见,那我想他们兄妹现在应该是已经翻脸了,所以骆大小姐为了挽回颓势才另辟蹊径去找骆相求救了。”她对骆家人使手段,姬珩不会干涉,若论对骆雪的恨意,他只会比黎浔更甚,只是黎浔想要亲自出这口气,他才没插手干预而已。至于骆家的其他人……跟他非亲非故的,他们被自己的meimei自己的闺女忽悠折腾关他什么事。“骆璟良确实有治世之才,坐上当朝丞相的位置也算实至名归,他若能老老实实做个纯臣,想要家族兴旺乃至于流芳百世都不在话下,可是钻营权谋之术却非他所长。”姬珩悠闲靠在床柱上,娓娓道来神情语气也不见丝毫的惋惜,随后反而多了几分讽刺:“换而言之,他若不是心术不正,就不会一次次被骆雪的花言巧语给牵着鼻子走了。横竖要走哪条路都是他自己的抉择,随他去,他纵是再有才华,我大觐的朝廷也不是没有他就不行的。”他上辈子对骆璟良就没给什么特殊的优待,纵然对方顶着他岳父的头衔,他也都是一视同仁,从来都公事公办的。黎浔倒不是觉得自己自作主张先斩后奏了会惹他不高兴,只是觉得他们现在夫妻一体,加上她如今行事又都是打着他的旗号,无论如何都该跟他交底的。她靠在他怀里,拈了他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半真半假的笑道;“骆大小姐对你一直执念颇深,她若迷途知返那就应该是跟随骆大公子一道回府的,现在她去找骆相,就必是还想借骆相之手放手一搏的,你说骆相是会选择走明路来与你谈交易还是来阴的,直接下黑手锄掉我好给他的宝贝女儿腾地方?”姬珩横了她一眼,不过他心里一直恶心着上辈子和骆雪之间纠缠的那些事,就直接忽略不计并没有借题发挥拿这个来挑刺黎浔,只是眸色冷了冷,寒声道:“但凡他是选择听骆雪的忽悠了,那他就是找死。”一个文臣,不好好是做学问,研究协助君上治国的方略,非要掺合到皇子们的夺嫡之事里来,这不是找死是什么?“等他出招吧。”黎浔道,“骆大小姐的小辫子一抓一大把,我还就怕她消停了不肯继续作妖了呢,毕竟如果只是用她来坑骆家父子,那就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正好趁着太子殿下现在不在京城,咱们和骆家父女过过招,给他准备个惊喜。”通敌叛国的罪名,太子和骆雪两个居然想扣就往她大哥头上扣,并且为了躲避姬璎,眼下年关将至黎渃却有家不能回,被迫在外躲避,要不是最近忙着和姬珩完婚,黎浔早就没耐性继续忍着姬璎了。锄掉他!没了他在京城碍眼了,黎渃才能从那个泥沼里走出来,重新回到京城,回到阳光下来生活。她虽没明说,姬珩也是知道她的意思的。他摸摸她的头发,只是半开玩笑道:“太子如今在外公干,要对他下手倒是方便。”“不。”黎浔想也不想的当场拒绝:“对他下黑手,就算事后你能祸水东引嫁祸给怀王,可是怀王和太子之间抗衡多年,彼此互相忌惮防备,要实际cao作起来也很难保证万无一失。又何况,储君被刺杀身亡,必定举国哗然,朝中也会跟着动荡,陛下震怒之下难免又是一场风暴,到时候很难保证我们就一定能全身而退。这件事你不要管,渃渃和我大哥的仇我自己来报。”她这样一个纤弱娇俏的姑娘,此刻落在他掌中,腰身都纤细到两手就足以掐过来,可就是这般神态自若筹谋着这些阴谋血腥之事时,浑身上下又都带着一种力量和气势……在别人看来可能是不可理喻的冲突和矛盾,姬珩却依旧能品出十分甜腻和美好的感觉来。仿佛只要她在他面前,只要她在他身边,看得见摸得着,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