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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君政噙着嘴角,看向原幸年隐隐有些不快的神色,顿时加深了笑容:“怎么了?”“没法和他沟通。”原幸年飞快的答道,随即皱眉,“老祖都这样?那个白字也是。”“要不是这样他们怎么能成为至交。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君政笑了两声,从食盒中拿出两个勺子,看来真的生气了,他含笑将勺子放在原幸年的碗里。原幸年唔了一声,想想师兄说的也对,也就懒得在想,喝了一口汤。“刚才炼心宗的人拿来了第二轮的对战表。”君政喝完了汤之后才说道,“不过也是一部分,刚好我们的都排好了。明天估计还是进行第一轮的。”原幸年喝了几勺,听师兄这么说顿时拿了那对战表兴致勃勃的看了下去,第一个就是赵盼,他的对手则是巾女宗的,叫做蓝琴的女修。对战表是按照结束时间来的,原幸年往后一直到第三面才发现自己的名字,对手还是个小宗门的修士。君政在他之前一页,同样也是个不认识的宗门弟子。“别看了,赶紧吃饭。菜都冷了。”君政瞧原幸年还要往下看,轻轻的用筷子敲了一下碗沿。原幸年将对战的小册子放在一边,又突然笑嘻嘻的看向君政,“师兄,学会了什么阵法吗?”君政筷子顿了下,好笑的用空余的手敲了下他的脑袋,偏偏看着他期盼的眼神就是但笑不语,什么都没说。“学了初级的。”就在原幸年可怜巴巴的脸变成委屈,君政才慢吞吞的说道。莲宵从妙灵之境里出来,恰巧听到君政的话,顿时赞道:“主人学的可快了,初级的阵法一点就通,那乾坤阵法对主人来说定是轻而易举的事。”原幸年听到莲宵的这一声主人,不由恍惚了一下。他仿佛回到了第一世,那个对着他笑的温柔蜷娟的君政。也是那一抹笑容,让他茫然孤寂前行犹如在干渴沙漠的心顿时润无心无声一般,所以他才义无反顾的表达着他的喜欢,因为他是真心希望能一直看着那样的笑容。“天禄谬赞了。”君政谦虚道。莲宵却是心里明白,她说的都是心里话也是事实。原幸年才离开还没半刻钟,他就已经全部领悟了阵法的原理,甚至能够自己构建出来初级的阵法。这种资质,甚至比创造出这阵法的大能还要高,她似乎又看到那个埋头钻研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酸涩起来。君政瞧见原幸年竟然在发呆,食指弹了下他的额头,顿时对方就傻兮兮的捂住自己的额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种呆呆的可怜反应让君政没忍住笑起来,又轻柔的抚摸着他一小片泛红的皮肤。他不过那么轻轻一点,竟然就红了,君政不由得想他的伴侣皮肤到底是有多娇嫩。“发什么呆呢。饭也不吃了。”君政问道。原幸年似是颇为感慨的慢慢说道:“有时候觉得师兄我们上一世一定也认识。”纸人吓得手中的珠子都掉了下来,没错就是原幸年刚重生从山洞那里拿到的珠子。它连忙从储物戒指里爬出来,试探道:”阿年难道想告诉君政了?“君政愣了一下,没有回答。“师兄相信有来世吗?”原幸年继续问道。纸人简直是恨不得缝了原幸年的嘴,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他难道觉得君政会信吗?然而它也只能和他一起等待着君政的回答。君政用手背碰了下原幸年的额头,笑起来,“没惹风寒啊,怎么说这种话?”原幸年失望,不过同样也是笑,抓住了君政的手道:“师兄太古板了,毕竟我们连飞升都可以,转世也不奇怪吧。”纸人异样的看了眼原幸年,也是轻微叹了口气回到了戒指里,它捡起那颗珠子,发现它泛着微弱的光,顿时大喊了一声,让原幸年看。“师兄,我出去一趟。”原幸年站起来,不等君政有所反应就快步走出了房门。他心里告诉自己是因为纸人如此惊慌的喊他,而不是想要逃避。客房里莲宵开口:“主人为何不愿回答那个问题呢?”君政低下头吃菜,夹起那道炼心宗特有的菜色时将它放进了碗里却没有吃。他想起了故人,不知怎么那张带笑的容颜慢慢变成了原幸年的样子,随后他也站起来想出门散下心。伊堪酒的房门,廿虚也恰巧拉开了门出来,看到君政,扬了扬眉。“廿虚前辈。”君政并没有视而不见,礼貌的打了招呼。廿虚敲了他一眼又转回头,在君政打算离开的时候淡淡说道:“你和我以前一个老友感觉很像。”君政脸上的笑意隐去,有些疏离,“前辈说笑吧。”廿虚不理他的话自顾自往下说,“不过他倒是没有你这样的资质,他双灵根,在当时的宗门只能算是一般般。然而他十分勤奋努力也不相信所谓的命运,在一处秘境他获得了一本古老阵法书籍,他决定学习它,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终于他创造了一种无人能敌的阵法。只是不久他就陨落了。”“前辈说的不会是那个乾坤阵法吧?”“自然。这修仙界还有比它更为精妙绝伦的阵法吗?”廿虚桀骜道,显然他很是认同这个阵法。君政意味不明的笑起来,毫不留情的指责他的故事,“可是话本和言语流传的却是他从小就天赋惊人,阵法更是一绝。乾坤阵法是他大乘所做,结果却被他至亲好友所害,若不是他将阵法交给了他的徒弟,只怕这阵法估计也就只有那朋友知道。”廿虚怒,一挥道袍的袖子,气场凛冽,冷冷道:“简直胡说八道!那时候我们五人是同生共死的至交,怎么可能会害他。”要是其他人说不定连站都站不住,君政又怎么会是别人,他依旧淡定自若,甚至脸上笑意更深,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廿虚就低垂下脑袋。“是晚辈逾越了。”君政难怪歉意道,“前辈请不要动怒,不值得。”他那一句不值得竟感慨而留恋。廿虚没有理会他,看也不看他就直接甩袖进门了,还是和以前一样肆意妄为。君政站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前去找他的伴侣。他走到那个红花阵的时候,留意了一眼。痕迹都被全部消去了,就跟最开始的假山一样,想来那个摆阵的人怕了。他打算去别的地方找,结果看了眼那假山又好笑的摇了摇头走了进去。原幸年正背对着他,似乎在和谁说话。君政有意作弄他一下,还未靠近对方就转过了身,颇有些哀怨的看着他。“咳,生气啦?”君政淡定自如的走上前,捏了捏原幸年的脸颊。这生气就鼓起来的脸颊看起来挺可爱的,君政心想。原幸年之前是纸人提醒他君政过来的,那颗奇怪的珠子也被他放了回去。他倒也不是生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