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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就是觉得自己说出来也怕君政不相信吧。“没有。我们回去吧。”原幸年道。君政并没有问他刚才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他连隐息宗的修士都可以看得到他的动作,也不认为有谁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因而虽然有疑惑,不过并没有急着去问。“嗯。你也快突破了吧。”君政一边牵着原幸年的手,一边问道。“快了。”原幸年提到这顿时愁眉苦脸,“两颗内丹,要多少灵力啊。”他之前也询问过师兄为什么他迟迟没有突破,后来经纸人提醒,于是把这个猜想告诉了君政。君政也不知从哪里阅览过这类资料,所以倒是肯定的认可了这种说法。君政又忍不住捏了下他的脸,“别着急。你有两颗内丹可相当于多了条命,应该开心才是。”“嗯嗯。”其实原幸年也就是习惯性和伴侣抱怨下,也没真的觉得厌烦,顶多是麻烦点。他们并没有急着回房,去炼心宗的藏宝阁和对练场看了看,没想到对练场里弟子倒是很多,这些多半是炼气期的,没有参加赏剑大会,一如既往的修炼。原幸年发现,除了费桦多那个心机深沉的,其他弟子倒是老老实实闷头修炼,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预备战台倒是没什么人了,一到夜晚,这里也没灯火看不清楚,所以他们也不怎么乐意来看。原幸年他们晃悠了大概半个时辰,也没怎么再去别的地方就决定回客房了。路上遇到了费韵,对方关心的询问了伊堪酒的情况,得知好转了也就笑了笑走了。原幸年对费韵印象不错,再加上她待人接物得体大方,难怪那么多宗门弟子会恋慕她。哪料君政的话又颠覆了他的想法,“你当真以为这就是她真实的样子?”原幸年无语的眨了眨眼,默默的说道:“师兄你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她跟李荃是一伙的,还需要看别的吗?”“师兄不能这么说吧?她有可能不知道李荃是坏人啊。”原幸年反驳道。“你啊,难道你认为这世上只有好人和坏人区分吗?很多人都会一念间做坏事,有的会走回正道,但有的却是一路黑走到底。这善恶之间又怎么能如此区分好与坏?”君政循循善诱,他觉得他要好好看着原幸年,要不然一不小心这人就被拐走了。原幸年“唔”了一声,想要反驳又觉得师兄说的挺有道理的,正苦恼的时候一声拔高的沙哑声音突然从伊堪酒房间里传了出来。原幸年和君政对视一眼,连忙冲过去敲了门。第109章赏剑大会(十四)门内还在不断的争吵,或者说只有伊堪酒一个人的声音,他许久没有说话而略微沙哑的嗓音头一次满是愤怒和惊惧。原幸年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想也不想的直接推门进来,结果看到房里的情景时愣在了原地。伊堪酒显然正在气头上,两只手死命推拒着他师父的靠近,他简直不敢置信,醒过来的时候廿虚对他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还要和他双修。也是因为廿虚并没有真正的使用灵力,他才能够抗拒的了,他实在不敢想象师父若是来真的,那他是不是只能以死逃避。“师父!你到底怎么了?”伊堪酒漂亮的双眸里泛着一点光,似乎就要落下泪来。原幸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想要提醒某个妄图强迫他徒弟的前辈,随即就被君政拉到了身后,而他们面前倏然竖起了一道金色的屏障。屏障大概有一尺,完全的挡在了他们的面前,这是君政的护身法宝,平时以一枚玉佩的形状别再他的腰间,能够抵御元婴以下的功法攻击,尤其对雷火灵根最为显著。廿虚的雷火诀在屏障上冲撞出几个洞,金色的屏障都凹陷了进去,然而后面的两个人并没有受到伤害,甚至一丝波动都没产生影响。原幸年心惊,更是觉得愤怒和可怜,他是老祖肆意惯了,从来不屑遵守着修仙的规矩,轻易都可以杀死别人。可他们有什么办法,弱者也只能无奈的诚服于比更强的人。伊堪酒此刻也注意到他们,连忙将自己的道袍穿好,只是心里委屈别扭让他看起来更像是被□□了一样。原幸年不由的感慨起来,就算那廿虚老祖平日多宠爱他的徒儿,这种时候依旧是根本不会听得进去他的哀求和劝解。“你们是来阻止我?”廿虚脸色阴沉道。他自是看到了那金色屏障,心里也是有些诧异,就算他有意降低了雷火诀的力量,可竟然无法突破那个屏障。而且看它被撞击到的地方又自主的回复成原样,廿虚心里就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护身法宝。只是他除了他们来打扰之外并没有其他想法,甚至是出手直接狠辣。君政微微笑起来,倒是还是平静的模样,“晚辈自然不敢,只是来告知前辈一声。堪酒已经和人双修了,你若是不想他死还是不要动手为好。”两个修士若是已经双修,他们都无法与其他人双修,唯有其中一方陨落或是自动解除命契。命契一旦结成,意味着双方两命相互影响,一方重伤另一方也会有所反应,命契深的甚至会影响修为。因而修士虽然对待感情比较散漫,但是双修时结成的命契却不会怠慢。君政也不确定伊堪酒有没有和费桦多结成命契,不过这倒是一个阻止廿虚有所动作的好理由。廿虚冷笑一声,嘲讽的看向君政:“你以为我不懂?我活的可是你比娘都久!堪酒根本就未和谁结成命契,我强行破了就是了。”伊堪酒脸色苍白,嘴唇也是哆嗦着,他简直不能相信他素来温柔亲切的师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一场噩梦,偏偏还是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梦。“哦,那我们就告辞了。”君政将金色屏障收起来,顿时它又恢复成玉佩的样子。原幸年被君政拉着,转过头看着茫然无措的伊堪酒,还是没忍住说道:“前辈不要太过分了!那毕竟是你徒儿,你就忍心让他灵力尽失?”廿虚并不理会他,而是专心致志的低声对伊堪酒说话。只是伊堪酒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他的话根本就没听进去。廿虚不由烦躁起来,皱起眉头,但始终不愿意放手。君政紧握着原幸年的手不让他挣脱自己,几乎是半抱着带他走出了房门,进而又回了自己的客房。“师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收敛?!”君政压抑着隐隐怒气,然而声音还是不自觉提高了。原幸年没料到师兄会这样对他说,先是吓了一跳,内心生出细细的惊惧,随后又觉得委屈,为什么那明明是他的朋友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他知道修仙界很残酷,可是难道一点本性都不能保留吗?君政看原幸年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