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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然在圣兽排名较次,但的确是圣兽没错。它方才在幼年期,等再大一些,身上这些绒毛会渐渐褪尽,相貌会与人类更像。”寒非邪道:“听闻圣兽能说人言?”青年道:“也不尽然,但灵智猿人是会的。它不但会说人话,而且模仿能力极强,若是加以调教,定能成为两位的得力助手。”寒非邪见他谈吐不俗,学识渊博,起了结交之心,“兄台博闻多识,战刀佩服。”“战兄客气。在下姓朱,单名一个晚字。如蒙不弃,叫我一声朱小弟就是了。”青年说罢,自己哈哈笑起来。寒非邪也跟着笑。他不便透露家世,一直以战刀自居,倒是把战湛的家世说了个七七八八。朱晚听说战湛的来历,立刻诚惶诚恐地表现了一番,见战湛和寒非邪的确都不是拿腔作势的人,才恢复了谈笑风生的本色。两人一见如故,谈得十分投契。唯有战湛冷眼旁观,心里另有算盘。这个朱晚在原文中可是个了不得的存在,虽然云牧皇号称寒非邪第一小弟,但那是他来得早,赶得巧,如果以宠信度排,朱晚才是真正的第一小弟。朱晚这个人博学多才就不说了,寒非邪要不是靠着这个外挂,绝对不可能令对方心悦诚服。而且他足智多谋,虽然一开始没什么机会展现,但是战湛翻过大结局,清楚记得朱晚那时被人称为神军师。神指的当然是剑神寒非邪,两人的关系、朱晚的地位不言而喻。战湛郁闷的是,朱晚和寒非邪本来应该是在天都见面的,没想到在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然提前了。虽说经过几次同生共死,他和寒非邪的关系和去万万兽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对自己能不能打败神军师,他一点信心都没有。擦!难道第一小弟的位置还没来得及坐暖就要拱手让人了吗?不甘心啊。他仰天长叹。寒非邪注意到战湛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闷着不说话,忍不住拍了他一下,“饿了?”战湛:“……”大哥,你问错人了,你家猪小弟在隔壁。朱晚道:“是小弟的失误,几位既从万万兽界而来,必然长途跋涉,旅途辛苦。我这就准备饭菜,为各位洗尘。”寒非邪也不客气,应承了下来。朱晚说着转身去买菜了,就这么留着一伙认识还不到一个时辰的人在家里,连门都不关。四号道:“他不怕我们偷东西?”战湛道:“你觉得他有什么东西可以被偷的?”“有。”寒非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推门进里屋去了。战湛一边跟着往里走一边告诉自己:非礼勿视他是懂的,他进去是告诫那个不懂非礼勿视的人快点出来!62、天都风云(一)“哇,这是什么?”打算告诫的人跑得比被告诫的人还要快。寒非邪快走两步拉住他的后衣领,“走慢点,看路。”战湛好奇地打量着房屋两边的大笼子,“这些都是用来关魔兽和灵兽吗?”法拉利踩着他的肩膀,一条尾巴百无聊赖地扫来扫去,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倒是阿猛表现得很兴奋,上蹿下跳地跑来跑去,不等寒非邪和战湛两个人推门,就径自闯到里屋去了。“喂!”战湛正想让它小心一点,就被里屋那对金黄色的竖瞳吓得呆住了。寒非邪拍拍他的后脑勺道:“是魔眼金蟒。”战湛道:“为什么把眼睛挖出来?”这对竖瞳放在两个同样大小的银盘里,银盘底托细长,直立在墙边,正对着大门,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落地灯。寒非邪道:“可以用来装饰,也可以入药,魔眼金蟒的眼睛能够使人产生幻觉,作药的话可以止痛。”战湛吐了吐舌头,转头看到阿猛蹲在一个笼子前面。笼子里有两只半人高的小猴子,一个金黄一个雪白,红通通的小脸,十分可爱。阿猛拍打着笼子和它们打招呼。但它们很不领情,吓得躲在角落里不肯出来。战湛在旁评论道:“无耻霸王猿,调戏两美猴。”寒非邪道:“这是灵兽,叫福缘猴。据说带着它们能够增加福缘,毛色越纯越好。这两只价值不菲。”战湛用脚尖踢了踢阿猛的屁股,“你喜欢哪只?哥哥我给你买下来当媳妇儿。”知道阿猛还是幼年期之后,他就把自己升级为哥哥了。寒非邪道:“它们体型不匹配。这两只已经进入发情期了,不会大了。”“那阿猛兴奋什么?”“因为它们进入发情期,身体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求偶的气味。”“可你不是说他们型号不匹配?”“……它没我想得多。”战湛又用脚尖踢了踢阿猛的屁股道,“喂,别想了,你那个部位太大了。”寒非邪吃惊地看着他。战湛莫名其妙地回视,“干嘛?”寒非邪无语道:“没什么。”“你的表情就是有什么。”“本来有点什么,但仔细想想刚才那句话出自你的口中,实在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必要。”战湛:“……”寒非邪听到外面有动静,一手抓起阿猛的后颈,一手拖着战湛往外走。走到门口,朱晚已经进来了。寒非邪抢先检讨,“家教不严,小东西刚才挡不住地往里闯。”说着,还拍了拍阿猛的后背。战湛同情地看着无辜阿猛。阿猛恋恋不舍地看着门,那样子倒十分符合寒非邪的描写。朱晚哈哈笑道:“无妨无妨。我那两只小皮猴都到了发情时节,难免招蜂引蝶一些。不过福缘猴虽然稀罕,却配不上你们家的圣猿啊。”他将怀里抱着的大包小包放在桌子上,招呼寒非邪、战湛坐下。四号不敢与战湛同桌,只肯站着伺候。阿猛和法拉利另开一桌,朱晚给他们倒了一些饲料。两个都嗅了嗅,一个吃得欢,一个吃了几口就跑回战湛腿上去了。朱晚买了酒,给三人斟上,又拿出烤鸡腿,“来来来,不要客气!张嫂家的烤鸡可是远近闻名的咧。”战湛和寒非邪的确饿了,两人也不客气,拿起鸡腿就啃。朱晚笑眯眯地自斟自饮,等两人吃饱了,才天南海北地胡侃起来。战湛对这个世界不熟,没什么好说的,就听两人说,听着听着,也入了迷,依稀回到自己大学时代,一个寝室几个哥们,夜半不睡吹牛,你一言我一语,东拉西扯,不着边际,却畅快又欢乐,现在也有这样的感觉。他看着朱晚和寒非邪,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服不行,他们俩才是真正注定要当兄弟的人,和自己这种抱大腿上位的不同。这么一想,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