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得自己也挺可怜的。“小战兄。”战湛呆了呆,“谁?”朱晚解释道:“令兄叫战刀,是大战兄,你自然便是小战兄。”战湛:“……”大战小战,有种家无宁日的感觉。朱晚道:“我看小战兄面色不愉,可是藏着什么心事?”战湛道:“没什么,只是吃完之后肚子有点涨,正在犹豫要不要去释放一下。”朱晚大概第一次见到有人上茅厕还要犹豫,失笑道:“这倒是件大事。”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一号带着人急匆匆地找上门来,聊天只好中断。战湛见寒非邪和朱晚离别时,两人都依依不舍,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问朱晚道:“猪弟弟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天都。”论年纪,朱晚比战湛和寒非邪都大,称他们为兄是自谦,大概没想到战湛这么痛快地就认了,愣了愣才笑道:“我在小镇住惯了,天都这样的地方想也不敢想的。”战湛长叹。他本来想帮着寒非邪把人给收了,说不定寒非邪爱屋及乌,就跟着上天都了。寒非邪眸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战湛回瞪。这是什么目光,他这是为了谁?朱晚仿佛没察觉两人的汹涌暗涛,道谢了一番。战湛道:“对了,许可证……”朱晚忙道:“稍等。”他跑回屋里,过了会儿才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盖着印章,“虽说灵智猿人是圣兽,可大多人都不识得,我开一张证明,你们路上也好方便些。”战湛笑着接过。朱晚突然压低声音道:“听说天都最近不太平,两位此行说不定险阻重重,还请多多留心。”战湛一怔,正要问什么不太平,朱晚已经笑着回屋了。一号道:“此人不简单。”四号附和道:“不错,此人胸中藏有大智慧。”二号道:“哦?什么大智慧?”四号感叹道:“他连吃雪鲢最好清蒸,酒一定要用桂花酒都知道。”其余几号:“……”战湛跟在寒非邪身后,小声道:“他说的不太平会不会是天都出事了?”寒非邪道:“应当是。”一号耳朵尖,“可我们什么消息都没有听到。”寒非邪道:“你们最近可曾特意打探过天都的消息?”一到八号:“……”寒非邪道:“朱晚此人胸有邱壑,绝非池中物。他知道天都不太平,可见暗中关注。”战湛道:“那他干嘛不跟着我去天都?”寒非邪没说话。战湛自觉没趣地嘀咕道:“嫌我们家庙小?”寒非邪道:“或许是嫌妖风大。”“什么意思?”“他虽然拒绝了你的邀请,却暗示你此行险阻,已有示好之意。”战湛恍然道:“我懂了,欲迎还拒是吧?等着我们三顾茅庐?”寒非邪摇头。“你能直接点吗?”寒非邪停下脚步,看着他道:“我也不知道。”他猜测的是战家可能遇到大麻烦了,只是这话在没有肯定之前不能说,说出来既于事无补又扰乱人心。但战湛也不是呆子,自己琢磨琢磨也琢磨过味来了,“他说天都不太平,又叫我小心,是说我们家出事了?”寒非邪道:“是或不是,急也无用,赶紧回天都是正经。”战湛忙应了。寒非邪原想问他为何突然想带着朱晚去天都,但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就将问题咽了回去。这个时候,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问不问都罢了。一到八号将马车从边境处要了回来,又托他们给试炼师带个口信,就说人找回来了,然后收拾好行李连夜赶路。战湛睡了一觉,第二天才后知后觉地问被自己靠了一个晚上的人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寒非邪轻轻地按着发麻的肩膀,“你打算睡完我就把我踢下车吗?”……什么叫做睡完……他不是始乱终弃的这种人!不对,他压根不算睡,就是很纯洁地靠了一下好吗?!不行,这种亏不能吃。战湛翻了个白眼,痞痞地挑了下他的下巴道:“对,大爷我就睡了,美人你想怎么样?”寒非邪面色怪异地看着他。知道寒非邪心狠手辣的作风,战湛内心还是有点怵他,见状心虚地缩回手道:“玩玩嘛,玩不起啊。”寒非邪点头道:“嗯,玩不起。”战湛:“……”“除非……”战湛戒备地退后,“除非什么?”寒非邪伸出两只手,按着他的脸,一团乱搓。战湛被搓得话也说不出来,嘴唇被揉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推开寒非邪,立刻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脸,“你没察觉搓得你两只手全是口水吗?”“察觉了。”寒非邪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很湿。”“……”战湛叫道,“你才湿了!”寒非邪茫然道:“什么?”战湛红着脸,哼哼了两声,靠着另一边车厢睡了。看他安静了,寒非邪又没话找话说了,“为什么邀请朱晚上天都?”战湛闭着眼睛道:“你不是挺喜欢他吗?你看得上眼的人总有些用处吧?”他说完等了很久都没听到寒非邪回答,不由睁开眼睛,见寒非邪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寒非邪缓缓道:“你是在……招兵买马吗?”“……”战湛点头道:“没错,我指望他单枪匹马给我打江山,你看他行不?”寒非邪竟然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以他的智谋,就算投靠的是阿斗,应该也能扶一扶的。”他居然知道谁是阿斗?!这本书到底是怎么设定的?不对。重点应该是……战湛怒道:“你说我是阿斗?!”寒非邪道:“我说得是就算投靠的是阿斗……你一定要算吗?”战湛:“……”他们起先赶路归赶路,气氛还算轻松,战湛虽然担心却还没有到茶饭不思的地步,直到一号打听来一则消息——“元帅兵败失踪了!”63剑意大会(二)赶路的速度立刻从八十码提升到一百八十码。一到八号轮流赶车,一路换马,足足缩短了一半的天数赶回天都。天都依旧是老样子,歌舞升平,全然看不出帝国元帅兵败后的颓丧和恐慌。战湛坐在马车里,身体靠着寒非邪,脸色清白得犹如病入膏肓,等马车一停下,就冲下马车对着自家大门吐起来。门房一时没认出人,气得差点抬脚来踹,幸好一号机警,提起门房丢掉一边去了。战湛几乎连胃酸都要吐得一干二净了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