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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诸多牵连,照理说是帮着华家的。不对,于心然回想起之前选秀中自己举荐的那个姚素儿,姚素儿可是大理寺卿的嫡女,可她一进宫没有来她的芙蓉轩拜访也没去皇后那,反而去了淑妃的清漪殿请安。原先于心然当姚素儿为了找个更大靠山才转而投靠淑妃,要与妙静云一争高下。现在想来,背后或许有其他深意。或许大理寺卿早就暗自投靠了淑妃那一党?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华长明的死于华家而言肯定是重创,华家想借此扳倒谢家与谢淑妃,好让皇后的地位在后宫彻底稳固下来。而谢家也是司马昭之心,企图四两拨千斤帮助谢淑妃更进一步登上皇后之位。前朝后宫这么多纷争,真正叫人看不明白。于心然扶额,头痛欲裂。第20章前朝后宫这么多纷争,真正叫人看不明白!于心然扶额,头痛欲裂。“娘娘,侯爷命你去探探口风,皇上预备怎么处置大理寺卿。”小琴道。明面上恭敬,实则经常颐指气使,从未对她有过半分忠心。于心然别过头没想答应,父亲根本就不明白她如今在宫里头的处境!本不打算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往皇帝身边凑,没想到中午大太监来芙蓉轩传话要于心然速去御书房。“娘娘,这几日前朝后宫发生的事您想必也都清楚,皇上若生气起来,您可千万劝着点儿。”大太监劝道。于心然听出来了,大太监这是提醒她皇帝正发怒呢,也不敢懈怠,带了人跟着大太监走。“公公细说看看?”大太监精明着,心里藏着不少事,若同他打好交道只有好处。“大理寺卿的事娘娘可曾听说?”“并未听说。”于心然道。大太监立即知无不言地将大理寺卿家是如何被搜出几大箱子黄金,怎么供出华家行贿一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明白,听下来同小琴说的差异不大。“大理寺卿收了监,华家是国丈家,皇上正烦恼该如何办。姚才人跪在御书房门口为父求情,怎么劝都不走。”大太监感叹道。“皇上对大理寺卿怎么处罚才惹得姚才人这般?”大太监摇摇头,“皇上还未曾下旨呢。”到御书房门口,果然见姚素儿跪在御书房门口为父求情。她在后宫这么个地位,于娘无丝毫助力,不过反之,其父亲这般受贿也可能害了姚素儿一生。“娘娘、娘娘,你帮我同皇上求求情啊娘娘。”正要跨进书房,姚素儿突然跟疯子似地过来抱住她的腿恳求。随行的宫女们机灵,立即将姚素儿拉开训斥道,“才人不要冒犯贵妃娘娘!”于心然对姚素儿并无半点同情心,想当初为了选秀的事自己出了多大的力,没想到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皇帝刚下朝回来,正在换朝服冠冕,见了她便扬手令伺候他的宫人们退下。于心然心领神会,走过去为皇帝穿衣。待听外头的关门的声音,皇帝才开口,“泄题之事到此为止,贵妃不要再提一个字,否则朕连你一道罚。”故意压低的声音听着令于心然双手一颤,抬头去看皇帝,恰逢他低眸扫过来,眼底深邃,nongnong的杀意叫她的心都揪紧了。“臣妾知道了。”她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句。站在皇帝身前,这股逼迫感都快叫她头皮发麻,加快动作扣完最后一颗扣子微微推开之后如释重负。“啧”嗯?皇帝不满意?于心然向他投去询问的眼神。下一瞬她亲眼看着他又一粒一粒解开盘扣。此时于心然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紧张竟然扣歪了扣子。“臣妾有罪!”她忙又上手去帮皇帝解开常服扣子。“贵妃怎么总闯祸?偶尔也用点心思在朕身上。”皇帝淡淡道了一声。“......”她也不想的啊,“皇上找臣妾来是?”如果只是这么叮嘱她一句的话她要走了。“抄书,今日抄完第三篇再走。”皇帝自行扣好走出屏风。怎么还抄?!她都这么苦闷了,皇帝就是逮着她不放,可真是个坏透了的人!腹诽归腹诽,于心然乖乖坐到皇帝身边。她抄写用的笔墨纸砚还似之前一般摆放着,像是没有人动过。大太监进来将一看似贵重的卷重呈上,“皇上,礼部送来了会试试题。”皇帝手里正翻奏折,没有抬头看一眼。试题就这么被放置在了御案上,距离她不过几尺的距离。于心然手里执着笔,用余光打量着卷轴,也不知这一次礼部出了什么题目,她或许也会答。待到皇帝批复完手上的折子后才伸手拿过卷轴,在御案上铺陈开来,从头开始读。她一时好奇也伸长脖子去看,第一个字还没看到就被皇帝一个眼神吓回来,“爱妃想看?”于心然悻悻然地将视线移回自己的字上,摇了摇头继续抄书。“不管贵妃看不看,若这次再发生泄题之事,朕就、”虽说是她理亏在先,皇帝这话也太难听了些,于心然停下手中的笔抬头,一双美目如盈盈秋水,壮起胆子质问道,“就如何?”皇帝一手握着卷轴,被她这么一问,像半句话被堵在嘴里,“朕就、决不轻饶。”她本就因为于柔然的死内疚心伤,听了这话又觉着皇帝不如不顾全皇室体面,直接将她这个罪魁祸首杀了算了。“若是淑妃犯了这错,皇上会对她说同样的话吗?”于心然一时口快,喃喃自语般说了这句。皇帝原又低下头去看考题了,听她这么问手上动作一滞,神色阴沉地扫了她一眼,片刻的愣神之后恢复如常。书房内安静下来,两人各怀心思,再也无话。于心然不知皇帝每日把自己叫来抄书到底是何目的,若要惩罚其他法子多得是,何必招她在跟前碍眼。“皇上,淑妃娘娘来了。”大太监的声音响起。于心然一听立刻藏起手上正在抄的书。谢清手里拎着点心,身量纤纤、我见犹怜。自华长明死后,她躲着皇后一直称病,可是这红润的面色哪里像是生病的人。如今皇后禁足,她自然又春风得意起来。于心然和谢清的关系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人在皇后的压迫下甚至还有惺惺相惜之情,心照不宣的那种,交情虽然不深,彼此也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什么路数,什么手段。“meimei也在呢。”“几桩宫务之事要皇上定夺。”于心然早已经想好了借口。“原来是这样......听闻近日皇上尤其忙碌,臣妾亲手做了羹汤。”她打开食盒取出一碗香气扑鼻的羹汤,闻着该是牛rou羹。皇帝:“你辛苦了。”这声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