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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为了这个儿子,他却从小到大都要拆自己亲娘的台,有时候还真怀疑是不是抱错了。”嬷嬷安抚她:“皇上自幼心善,对您也是一片孝心,您千万不能那么说。”太后又叹气:“他若真有孝心,何必再去找先皇的——”她停了停,道,“那个江陵子的底细查出来了吗?”嬷嬷道:“查了,看起来并不像皇上要找的人。”太后敏锐地问:“看起来不像?”嬷嬷犹豫了一下:“奴婢也是猜的,虽然年岁大约是对得上,然而却查不出哪里不对劲,江陵子的娘确实是花街的人,江陵子也确实是父亲不详,然而派人去查过他娘,他娘不过是个一般的老娼妇,没有任何起疑的地方。”太后眯着眼睛,轻轻地敲了敲桌面,道:“可是哀家那儿子看着可亲,其实并不是个会轻易亲近人的。你真觉得他是想让江陵子侍寝?”嬷嬷犹豫着道:“奴婢不敢妄自揣测。”太后道:“哀家到底也是生了他养了他,他当真是一时色迷心窍还是别有所图,当娘的还是看得出来的。你再去让人查,把那个江陵子和他娘的一切都查出来,皇上查得到的东西哀家也要查得到,皇上查不到的,哀家同样要查!”嬷嬷应了声是。第44章公主失踪了。这个消息传来时,陈飞卿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这算什么事儿啊,这段时间一个接一个的,约好了一起来是吧?陈飞卿摁了摁额角,问:“怎么回事?”陈树道:“听那意思,似乎是公主和太后吵了架,公主被太后关在寝宫里反省,今日早上宫婢去看,就发现人不见了,把寝宫里全翻遍了也没找到人,现在正在满宫里找呢,但也一直没消息。”陈飞卿道:“公主不可能是自己跑了,她不是那种添乱的人。”陈树点头:“太后也是这样觉得的,现在皇上刚刚好一点,公主就算要跑也不会这时候捣乱。所以,太后就更担心了,上回铁尔孛能掳走公主,这次说不定也……”陈飞卿点点头:“宫里继续找,宫外也去找,四处城门都戒严,但不要打草惊蛇。”陈树应了一声。陈飞卿又问:“皇上知道了吗?算了,他肯定知道,我换句话问,太后知道皇上知道了吗?”陈树道:“似乎是还不知道,太后让人别去皇上面前说这事,只让人悄悄地通知您。”陈飞卿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说太后真以为皇上不知道吗?”陈树也苦笑了一下:“谁知道呢。”如果说陈飞卿尚且只是发愁,那傅南生就是久久在震惊当中回不过神来。丑时左右,他在梦乡中忽然听到细微的响声,顿时惊醒,却不忙于起身,细心听着动静。他只听到那脚步声朝床边走来,更有抽刀出鞘的声响,猛地睁开眼睛,反手便将毒针掷向来者。来人身穿夜行衣,黑巾蒙面,侧身轻松地躲过毒针,嬉笑道:“哟呵,身手还不错哦。”另一人道:“别玩了。”那人不满道:“我好奇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嘛。”傅南生皱眉喝道:“你们是谁?”那两人却没理他,转身朝外走。傅南生再次道:“站住,我问你们是谁派来的!”他的话音刚落,苟珥便已从隔壁过来,挡在门口。傅南生道:“苟珥,拿下他俩,我要活口。”苟珥听得命令,立刻伸手朝那两人捉去。他的身形比起两年前又快了许多,几乎不过眨眼的功夫,然而却仍旧让那两人闪了过去。苟珥心中暗暗吃惊。他的功夫自然说不上是天下第一,但也鲜少遇到对手,更何况是能如此轻易的从他手下逃脱过去的人。就算是大王子的手下,也没有这样的人,因此大王子才一度那样依仗他的身手。尤其是,那两人看起来确实是十分轻松,丝毫不觉得紧张。只是一瞬间的吃惊,苟珥立刻又反身扑去,却照旧被那两人轻松躲开。那两人还有心思调笑:“哥,我听说温柔乡呆久了是会身手退步的。”“所以你以后别惦记着那些事了。”“但我还听说憋久了也不好哦?”“尽听些碎嘴。”苟珥被他二人这样鄙夷嘲笑,心中更是恼火,下手连一丝情面也不留,就连傅南生所说的要留活口也不再在意,因为他知道,若不使全力便难以与这二人缠斗住,而要使全力,必定关照不到他俩的死活。然而最终,那二人还是逃了。苟珥要追,被屋内的傅南生叫住了:“不必追了,回来。”他只好回到屋内,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盏灯,与傅南生一同看着屋子中间八仙桌上多出来的包袱。傅南生委实不认识那两个人,此刻心中有些疑虑,仍镇定地道:“打开看一看,小心有暗器或淬了毒。”闻言,苟珥看了他一眼,这才去打开包袱。傅南生冷笑一声,道:“别多心,不是关心你。”苟珥道:“我知道。”声音却很温和。傅南生看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苟珥打开包袱,里面是几件女人的衣服和首饰,他一件件挑开来看,除了精致贵重些外,并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傅南生也有些讶异,道:“拿过来给我看看。”他坐在床上,靠着枕头,将衣服和首饰一件件翻来覆去地看。苟珥就站在床边,为他拿着烛台,却不是在看衣服和首饰,而是在看他。傅南生看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抬头去看苟珥,心里有些得意又有些嫌恶。苟珥总这样默不作声的只看着他一个人,他习以为常并且也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只不过,他讨厌苟珥这个人。若这样看着自己的人不是这个丑八怪,而是陈飞卿,那该多好。然而陈飞卿只会这样看着那个病篓子。傅南生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皱着眉头道:“这是公主的东西。”苟珥问:“为何放到这里?”傅南生很不耐烦他问这个问题,然而却碍于隔墙有耳,不得不忍耐着道:“想必是有人要栽赃嫁祸,我并不认识那两个人,这些日子也不知道京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隐秘的事,驿馆外头那些人一定是在监视我。现在公主又失踪了,那两人将公主的东西放到我这里,说不定就在下一刻,外头的官兵就会破门而入,而我百口莫辩。”苟珥道:“公主又不在我们这里。”傅南生道:“她是不在我们这里,但难说我有没有将公主藏到哪里,我去哪儿找出公主还给他们?”两人正说话间,外头突然就传来响动火光,守门的跑来在窗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