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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他们的当年。”他意有所指地说。格里芬不置可否。他并非没有料到此刻的形势转变。当年那个在CIA的支持下建立起的鹰群,如今早变了个模样。不断的内部纷争导致原头目被暗杀。新派系上台以后,带着整个组织迅速脱离了CIA的掌控,并且时常干预美方在希斯培鲁的军事行动。他们是养不熟的鹰,会伺隙反啄主人。名叫博力亚的男人高声说了句什么。格里芬刚刚看向翻译,此起彼伏的上膛声骤然响起,八把步|枪直直指向他的脑袋!“格里芬先生,我们的首领想与您谈一笔生意。”那名翻译带着浓厚的口音说。“我不认为这是想与我商谈的表示。”格里芬没有动弹,只稍微侧了侧脑袋,瞥向身边绷紧了肌rou的保镖。“噢……格里芬,”戈登拖长了腔调,语气夸张地说道,“你不会以为自己还回得去美国吧?”后背忽然被一个硬物抵住。格里芬一愣,听见保镖队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得罪了,格里芬先生。如果您不想受伤,就请主动配合我。”格里芬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笑得自鸣得意的戈登,阴郁的视线又移向绕到自己面前的保镖队长。对方拿出一副手铐向他示意,格里芬没有反抗,顺从地让他将手铐束缚在自己的腕间。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的最后一句:“只要孩子们是欢乐的、天真的、无忧无虑的,他们就可以飞向永无乡去。”永无乡:Nevernd。亦被翻作梦幻岛、永无岛。故事中虚构的一处幻境,那里的孩子们都长不大。叮叮铃:梦幻岛的小仙子,彼得潘的好友。她爱恋彼得潘,为彼得潘而死。“她对彼得潘的极度忠诚及奉献是永恒的。”(维基百科)第56章05抗拒厄洛斯.04格里芬被囚禁在一间封闭的地下单人牢房。这间牢房奢侈地拥有一扇自己的窗户,恰恰好在地平线上。窗户很小,恐怕只有刚出生的婴儿能从中通过。玻璃是磨砂的,光能从外面透进来,可里面的人看不见窗外的光景,但也聊胜于无。他猜测自己被关在这里大约有七个小时了。刚下飞机的时候日头正烈,但现在,从采光窗透进来的光线已经寥寥无几。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牢门上关阖的小窗口忽然被人拉开。格里芬以为又是“民兵”的人过来查看他有没有在试图越狱。他没回头,仍然面朝着那扇没什么用处的采光窗,直到窥探者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格里芬先生。”格里芬循声望过去,看见了他的保镖队长,杰弗里。杰弗里拉上窗口,推开牢门进入房间,将门关好后,打开了室内的灯。刚才还昏暗的牢房瞬间亮起。“晚餐时间到了,格里芬先生。”杰弗里说,将装着食物的碗碟一个个放在屋中的小方桌上。格里芬静静地坐着,没有动作,绿眼审视地盯着他。杰弗里摆放好碗碟,立在小方桌的旁边,双手交叠置于身前,恭谨地对格里芬说:“艾德里安老爷正等着您平安无事地归家。”这句话终于让格里芬挪动屁股,从床边起身,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戈登派你来?”他语带暗示地问。杰弗里显然听懂了:“确实是他主动派我来的,希望我能打消您的戒心获取信任。但即使戈登选择派遣的不是我,我也会说服他给我这个机会。”格里芬点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在另一张凳子。保镖队长没有推辞。杰弗里是一名四年前就被格里芬安插到戈登身边的间谍,后来又被一无所知的戈登布置到了格里芬的身边。格里芬当然不可能一点准备也不做就贸然跳进戈登的捕猎网里,但是身边的一众双面间谍中,唯一一个能让他无理由信任的,只有兄弟威廉。他得首先确认杰弗里的忠诚,才能与他商议之后的计划。“戈登的打算是什么?直接杀掉我?”格里芬率先问。“他确实这样想过。”杰弗里承认,“但我以‘金氏事件让艾德里安对董事们起了疑心’为由,暂时阻拦了他。戈登目前不在国内,如果您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会成为艾德里安老爷锁定的第一嫌疑人。戈登想通了这点,在编造出合理借口让自己被排除在老爷的怀疑范围以外之前,是不会对您动手的。”格里芬面无表情地嘲道:“我还以为,他连这点都不会想到。”杰弗里继续说:“路易斯·霍利也在这里。事实上,是他撺掇戈登将您绑来希斯培鲁杀害的,鉴于之前在纽约执行的那次暗杀没有成功。”“路易斯·霍利?”格里芬捕捉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是谁?”“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这个名字。”杰弗里解释,“他自称是萨拉丁之鹰与美国方面的联络人。戈登告诉我,他其实是赖安·西塞罗的手下,长期居住在希斯培鲁。我听到霍利向戈登抱怨过像是‘西塞罗在干掉金氏后愈发缩手缩脚’这类的话。”“这些人表面看似联合在一块,心里为的也只是各自牟利。”格里芬想了想,说,“霍利不是我安排的联络人,CIA也早就撤走了特工,所以他应该是金家的,或者就是西塞罗本人安插在希斯培鲁的管理者。既然他长期与萨拉丁之鹰直接打交道,那么比起戈登或西塞罗,博力亚应该更信赖霍利。”杰弗里分析着他的意思:“是否需要我将他铲除——”“……先等等。”格里芬沉吟,“你的身份尽量不要暴露,如果有万一发生,你最优先的职责是救我离开。”他顿了顿,说,“如果你有安全渠道,那么就把路易斯·霍利的事情禀报给我父亲。”杰弗里答应。—第二天清晨——牢门被打开时,格里芬已经起床有一阵子了。他没料到戈登亲自为他带来了早餐,以及一份文件。“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签字?”格里芬读完了协议上的款项,真诚地请教戈登。“出让权利,还是出让生命,”戈登语态傲慢地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做哪项选择。”“我选择不签字。”格里芬淡然地说,将文件原封不动地交还给他。“好好想想,格里芬。”戈登劝道,脸上带着抹被拒绝后藏不住的怒容,“这里是希斯培鲁,不是纽约。你也不在可以保护你的大厦,而是像动物一样悲哀地被关在这间牢房里。时时刻刻,只要我不高兴,你就会没命。现在,你还是宁肯跟我犟,也不愿意动动那几根漂亮的手指头,签下‘格里芬·亚历山大·莱昂’的名字?”“不。”格里芬果断地拒绝,转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