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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起身把徐辞年一下子抱起来,在他惊呼声中走下床,“别说一次,半次也不行。先去洗个澡,一身汗热死了。”“喂!凭什么我次次都要在下面?”“因为我是大老爷们。”“那我就不是爷们!?”徐辞年瞪眼。“行,咱俩都是爷们,都不去洗澡,等咱俩浑身上下都长蛆吧。”两个人不咸不淡的斗着嘴,瞿城重点保护着徐辞年的肚子,把他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长毛覆盖住脚面,瞿城只顾着跟徐辞年说话,一时忘了看脚下,迈出去几步突然脚下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下意识的抬起脚,身体一瞬间控制不住平衡。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卧室的鸡腿儿被这个变故惊得喵的尖叫一声,慌乱的躲到门后,只露出毛茸茸的小尾巴。在他怀里的徐辞年吓了一跳,生怕两个人同时摔倒会伤到小豆丁,下意识的抬手扶住旁边的电视柜,结果动作太猛,胳膊肘一下子撞到瞿城的鼻子,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瞿城顿时流了鼻血。“你没事儿吧?肚子疼不疼?”“你没事儿吧?鼻子疼不疼?”两个人都顾不上自己,抓着对方同时发问。徐辞年摔在瞿城身上,又被他仔细的护住,压根一点事儿都没有,倒是瞿城被他撞的有点惨,鼻血一直流,脚上也破了一个大口子,这会儿也在不停地冒血。“怎么搞的,这地毯里怎么会有钉子?”徐辞年心疼了,赶忙抬起瞿城的脚,钉子已经捅进去一截,把雪白的地毯染红了一大片,刚才瞿城落脚的地方,被长毛毯覆盖,用手拨开一看,里面和赫然散了七八个钉子,地毯旁边的木地板上放着还没做好的婴儿床,原本放在上面装钉子的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倒了。“估计是鸡腿儿刚才撞翻的吧。”瞿城疼得嘶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都怪你刚才叫的太大声,害的我都没听见鸡腿儿捣蛋的声音。”“闭嘴,不许说话,我给你止血。”徐辞年瞪了他一眼,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拿出酒精和纱布,看了一眼门后说,“鸡腿儿,出来,钉子是不是你弄撒的?”听到被点名批评,鸡腿儿好像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小心翼翼的挪出来,尾巴耷拉着,奶声奶气的蹭到徐辞年脚边,拉长声音喵喵叫了两声,冲着瞿城的脚丫就伸出了粉色的小舌头。“好了好了,知道错了就行了,这伤口你可不能舔。”瞿城举起手仰面防止流鼻血,还不忘揉鸡腿儿的脑袋。鸡腿儿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团成一个球滚到徐辞年腿边,露出粉嫩嫩的小肚皮。猫咪把自己的弱点露出来是认错低头的意思,徐辞年看到它就想起窝窝,肚子里也没气了,揉了它一把,小心翼翼的给瞿城处理伤口。两个人闹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谁也没了再打一炮的心思,拔掉钉子,包扎好伤口之后,徐辞年把瞿城按在床上,哼笑一声,“让你不乖乖送上PI=股,现在遇上血光之灾了吧?要是让我给你X了处,流了血不就没这一出了。”瞿城哼哼两声,“就你那牙签大小,还想让我流血?那我还不如被钉子扎一下呢,至少那东西还粗。”“瞿城你他妈欠收拾是吧!?”一句话让徐辞年翻脸,上去扯瞿城的脸,使劲又rou又捏,往死里掐捏。某人鼻子里塞着卫生纸,被媳妇儿搓的一张俊脸都变形了,还不忘得意的哈哈大笑。正在两个人腻歪的时候,房门突然敲响了。两个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都有点疑惑。这个新房子才买了一个多月,周围也没有邻居,知道他们两个要搬到这里的人只有罗小茂,这个时间会来敲门的人能是谁?“草,不会是阿四那帮小兔崽子吧,我让他们去买壁纸了,别是现在就送来了。”瞿城抓了抓头发,披上件衣服,单蹦着一条腿就要去开门。“你脚丫子还上着呢,我去吧,反正他们也认识我。”徐辞年制止了瞿城的动作,搬着他的脚放在桌子上止血,接着随手拿起瞿城的深色大衬衫披在身上,盖住自己略微鼓起的肚子,慢悠悠的跑去开门。“阿四吗?来送东西怎么也不打个电话。”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房外站着一个人,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口勿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为刺目。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钟……钟叔?您怎么来了?”☆、80他念叨了一句,伸手打开房门。房外站着一个人,看到徐辞年的时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他脖子上落下的好几个鲜红吻痕,衬着他偏白的肤色和深色的衬衫尤为刺目。手里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徐辞年也傻了,“钟……钟叔?您怎么来了?”钟叔不敢置信的看了他半天,盯着那几个鲜红的印子使劲的瞧,生怕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抬手又揉了揉眼睛,一开口声音都有点颤抖,“年年,你……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是蚊子咬的对吧?”刚开春的季节,哪儿来的蚊子,这话一出口老爷子就有点后悔,他活了一把岁数,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这么重的血印子,就算他老眼昏花也看得清上面的牙印,但是他怎么也不敢往歪处想,生怕说出些不着四六的话,让两个人都尴尬。“我……就……医院里有小虫子,稍微有点过敏,您甭担心。”徐辞年随便扯了个谎,脑袋里嗡一声响,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红晕一直从耳朵根蔓延到脖子,衬得那几枚吻痕更加的刺目。他抬手竖起领子盖住脖子,拼命的转移话题,“那个……钟叔,您怎么找到这里的?您看都快吃晚饭了,要不我带您去吃点东西吧。”说着他挡住房门,从玄关随便找了条瞿城的裤子穿在身上,连门都不敢让钟叔进,扶着他老人家就要往外走。钟叔抬手一下子拦住他,“用不着,年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对象了?”这句话听上去是疑问句,但是眼神和语气却毋庸置疑,那口气不是询问,而是实打实的逼着徐辞年坦白从宽。想他老头子活了一大把岁数,眼看着就要入土为安了,一辈子无儿无女,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