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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徐辞年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比徐建国这个正牌老爹还要尽职尽责。之前徐辞年忙的不回家,他总念叨男人事业重要但也不能没有媳妇,结果媳妇没盼来却听说徐辞年生病住院的消息,急的他老头子团团转,嚷嚷着要往医院跑,却一直被罗小茂这些人以他腿脚不好当借口,死活拦着不让去。如今眼看着都过一个月了,他还不知道徐辞年生的是什么病,今天听说他出院回家,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结果等了半天只看到罗小茂自己一个人回来,这下他是彻底坐不住了。“小茂,算我老头子求你,我就年年一个亲人了,他现在住了这么长时间的医院,我连一眼都没见到,你忍心吗?就算他不愿意在四合院跟我老头子一起住,在外面买了新房子,你也至少让我去看看。”钟叔一把年纪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搞得罗小茂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迫不得已背叛了组织,上交了徐辞年和瞿城新窝的地址,心里默默地鞠了一把同情泪。BOSS,辞年你俩可千万别怪我啊……盯着钟叔拎着饭盒急匆匆往外跑的身影,罗小茂给徐辞年打了个电话,结果那时候两口子正在床上腻歪着,谁也没注意到掉在地毯上的手机正在响个不停。“钟叔,我……我真没有啊,咱有事出去说成吗?”徐辞年被钟叔锐利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天知道钟叔心脏病高血压样样俱全,万一知道了他跟瞿城的关系,再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可就完蛋了。钟叔不理他,右手一挡,拨开徐辞年走进房间,里面立刻涌出一股腥膻暧昧的味道,让他一把岁数老脸都有点挂不住。放下饭盒,目视四周,这房子装修的十分温馨,一看就是小两口生活的地方,他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徐辞年一眼,“还说没对象?你这房子怎么回事?这屋里的味儿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当然知道男人那点生理需求,看着徐辞年脖子上的红痕,心里也了然了,“既然床都上了,也没什么好顾虑的,那姑娘现在是不是还在屋里?让她出来我看看。”“我老头子还是那句话,你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领养着窝窝,有姑娘愿意跟你就很不错了,她是不是上次瞿城那臭小子跟我说的长得挺漂亮的那个?”你说的臭小子现在就光着腚在屋里呢好么!徐辞年急的都快哭了,他这辈子一共就尊敬三个亲人,一个爷爷,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就是钟叔。之前顾虑到钟叔的身体,又怕他不同意自己跟瞿城的关系,所以一直瞒着不说,甚至到现在小豆丁都三个月了,也没敢承认。可是现在老爷子都堵上门了,他到底该怎么办啊!?“钟叔……这味儿是我……呃……自己弄出来的,你也知道我在医院动手干这事儿太方便,所以刚才没忍住就……”徐辞年说的耳朵通红,极力把屋里的状况说成自己在DIY,这时候也顾不上脸皮了,只盼着瞿城这家伙能识相一点千万别这时候跑出来。“孔雀,是不是阿四他们那帮臭小子啊?送个壁纸还这么多废话,赶紧轰他们走,我要疼死了,上面下面都流血了……赶紧进来给我舔舔!”坐在屋里捂住脚丫子不明状况的瞿城突然嚎了一嗓子,让徐辞年的脸当即就绿了。钟叔一脸被雷劈过的样子,踉跄一下站起来,“刚……刚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见瞿城那个臭小子的声音?”“……”徐辞年捂住半边脸,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场面。钟叔看着他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卧室里钻,徐辞年赶忙伸手拦住,“钟叔您听错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屋里刚装修完,气味不好,咱赶紧出去吧。”说什么气味大完全是糊弄人,这房子买的时候就已经装修的七七八八,甲醛那些有害气体早就跑光了,更何况瞿城为了让他住进来,天天开窗通风,还在屋里到处塞满了活性炭,要是还能有味道才是见了鬼了!“徐辞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过是大小姐的家仆,没资格管你的事情?”钟叔突然呵斥一声,拄着拐杖的手都打哆嗦了。徐辞年一听这个还哪儿敢说话,正在焦头烂额的时候,瞿城的大嗓门又传来了,“孔雀,你到底干什么呢?我伺候完你,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有没有良心!”“咔嚓”房门被钟叔不管不顾的推开了,看到屋里的场景,老爷子差点没晕倒。瞿城的话瞬间被卡在喉咙里,见鬼似的盯着钟叔,脑袋一懵,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结果却忘了自己全身上下全果着,月夸下那一大团东西还昂扬的翘着,随着他的动作兴高采烈的晃了晃,别提有多情==色了。脚丫子落地,被钉子扎到的伤口骤然一疼,白色纱布上瞬间又沁出了血迹,他疼得撕了一声,看着钟叔身后脸色泛白的徐辞年,慌乱的摸起一个东西就往大鸟儿上遮,结果恰巧拎起了鸡腿儿,小家伙嗷一声尖叫,整个身子悬空,可怜兮兮的挥舞着小爪子,场面一片混乱。谁能告诉他钟老爷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瞿城在心里哀嚎一声,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钟叔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栽倒在地,徐辞年赶忙扶住他,使劲的冲瞿城使眼色,让他赶紧穿上衣服。“年年,你、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叔低吼一声,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徐辞年赶忙帮他捋后背顺气,“钟叔,您别生气,消消气,有话咱出去说,无论什么都我告诉您,成吗?”钟叔一下子挣开他,环视四周,越来越眩晕。整间屋子里飘散着浓郁的腥膻味道,到处扔的都是卫生纸,床单湿乎乎的滚成一个疙瘩,上面还沾着白色粘稠的不明液体,床下到处散落着衣服,衬衫、裤子、内裤……白色的地摊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带着血的卫生纸扔的到处都是,木地板上还放着一根沾红的钉子,一切简直像战场一样,煽情又血腥,简直不敢想象刚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钟叔,我跟辞年……”瞿城已经没了刚才的混乱,冷静下来就要开口解释,结果老爷子一口打断他,“混账!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回过头看着徐辞年,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年年,你……你跟钟叔说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以前他就看瞿城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