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3
第二百五十次有气无力的解释道:“王爷,我是个男人。”他吻上卿绾小巧挺直的翘鼻,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我知道无名是个男人,那又如何?”卿绾认真的说道:“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喜欢女人,尤其是胸大屁股大的那种。”他将卿绾紧紧抱紧怀中,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里,俊雅的五官瞬间狰狞扭曲,眸子充斥着焦灼疯狂,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无名若是喜欢,以后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只要无名不离开我。”卿绾怀里还抱着厚厚一摞账本,根本推不开这个男人,只得央求道:“王爷,我要回府了,不然公子爷会生气的。”君离夜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尖,轻轻笑道:“无名跟着我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卿绾想也不想摇头拒绝道:“不行!一仆不侍二主!”跟着他,她还有好果子吃吗?还不如跟着原秋墨,自己好歹是个正宫娘娘!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目光愈发狂热迷乱,他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拉过她的手伸进他衣袍下的亵裤中,揉着那微硬的yinjing,捏着她柔嫩的掌心在湿漉漉guitou那做着圆周运动,男子微硬的东西在她的轻抚下很快的膨胀起来,硬的像一根刚打出来的热铁,在胯间支起一个小帐篷,他带着她的玉手在yinjing上撸动,鼻息间喷吐着热息:“无名,只要一看到你,我就硬的不行。”舌头钻进她的耳朵里,在里面肆意的舔舐搅动,引得卿绾战栗不已。他带着她的手来到他饱胀的囊袋那,轻轻揉捏起来,满足的低吼一声:“无名的手倒是比女子还要软的厉害。”卿绾吓了一跳,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强忍着恶心继续求着他:“王爷,我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君离夜眸中的血丝有些红的吓人,抿着唇久久不语,终是叹了口气,抽出她的手,用丝帕擦拭干净她掌心的粘液,又将她额边的碎发绾到脑后,搂着她在她的耳边低低道:“两日后的腊八节,无名陪我好吗?就我们两个,谁也找不到我们。”卿绾很想拒绝,但为了暂时摆脱眼前的这个男人,也只得佯装着答应:“好,我去就是了。”他喉间溢出满足的轻哼,又从怀里掏出一副银白色的绒毛手套塞到她怀里:“我冬狩的时候猎了一只银狐,特地命人打了一副手套给你,天儿越发冷了,无名身子弱可别冻着了。”为什么不直接给钱呢?卿绾有些抓狂!这副手套又不能换成金银有个屁用啊!君离夜看着巷子外涌动的人群,轻笑道:“外面人太多,我带无名飞出去。”他突然搂住卿绾的腰肢,脚尖点地,抱着她一路飞檐走壁,不到一会儿就落在了卫府大门的外面。卿绾嫉妒的想着:会武功真是好啊……君离夜替她弹去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手指恋恋不舍的在她的脸颊上滑动,低过头亲吻着她的面颊:“无名,后天我就在这等你。”“嗯……”卿绾随意的应了一声,就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一溜烟的跑进门后。君离夜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眼梢带着专注的狂热,像藤曼一般紧紧缠绕着她,一圈一圈,打了无数个死结,直至毒刺刺进她的血液里。卿绾却忍不住哀叹一声,简直想把君离衡骗出来鞭打一顿。为什么要打君离衡呢?事情是这样的:君离衡视岳明溪为自己的所有物,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她,其中就包括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君离夜,所以他给君离夜下了忘情散,只要人一吃下去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他第一个睁眼看到的人身上。君离衡为了压制这个弟弟,想让君离夜第一个看见的是个男人,他本来挑选了一个又丑又老的乞丐,结果却被路过的卿绾横插一脚,成了他第一个睁眼看见的人……她真的不是故意去凑热闹的,她只是好奇为什么那个乞丐要一直盯着昏睡的俊美的男子不放,以为乞丐要图谋不轨,她只是误认为乞丐想抢男子的银票,又她又恰好正处于极度缺钱的境况,她大义凛然赶走了乞丐,正准备把小手伸进他的荷包的时候,君离夜睁眼了……然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君离夜只要一得空就会来寻她,刚开始想和她风花雪月谈天说地,后来变得跟色中急鬼一样对她动手动脚,摸这摸那,亲亲抱抱,由于君离夜是当朝王爷,卫谨言也不能阻止他的恶行,好在卫谨言在她身边的时候,君离夜才有一点王爷架子,所以卫谨言只差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卿绾叹气,这算什么事儿啊!只盼能找到鬼神医解了君离夜的毒才好,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君离夜吓死的!想回家的心机女(H)<(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长乐无极)|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想回家的心机女(H)卿绾抱着账本来到卫谨言的书房时,却瞧见卫谨言已经坐在书案的后方,一身华服裁剪精致而舍身,上等绸缎做成的衣服柔软贴身,被侍女熨烫的整齐笔直,全身上下一丝褶皱也无,漆黑如墨的眸子像是冬夜里最闪亮的那颗星,潋滟着无限风华,有说不出的勾魂夺目。卫谨言见她进来,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必每天早上都跑去收账本,这些粗活可以让其他人做。”卿绾笑着轻咳一声:“如果你连这都不让我做,那我可真没什么能做的,总不能一天躺着吃软饭吧。”卫谨言笑笑不语,他忘不掉那天跟她在一起的颠鸾倒凤。他自那以后的每个夜晚的幻想着压在她的身上,下体粗糙茂盛的毛发刮痛她稚嫩的花xue,牙齿舔弄研磨着胸前白嫩的柔软,嘴里含着她粉嫩挺巧的乳尖儿。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纠缠,拔步床被摇晃的咯吱作响,两人躯体上皆是汗水淋漓,他每插一记,她的花xue猛然收缩,春水四溢,打湿了他yin靡的身体。“绾儿,”他情绪失控的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你就是在我床上躺倒老死,我也无异议。”卿绾摇头低笑:“卫公子又说笑了。”卫谨言挫败的垂下眸,拳头握的咯咯作响,俊逸的五官有一瞬间的扭曲狰狞,眸中翻滚着大海深处的惊涛骇浪,卷起无数个无底漩涡。她总是这样,无论他提多少次,她就回避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