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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嘿嘿一笑,并不打算走,已经搂住另外两个女人在旁边坐下。我知道,他是要亲眼看我做全套。我想起在警校时,老师说,“你们职业决定你们经常接触的人要么是罪犯,要么是尸体,你们的职责就是抓到罪犯,减少尸体。甚至你们还得混迹在罪犯里,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变得和他们一样邪恶猥琐,才可拿到证据。”所以当我被派来做卧底时,早已做好堕入地狱的准备。要做一名合格的卧底,首先要做一名合格的坏人。我变被动为主动,让那女人骑在我身上,一把扯下她的胸罩。大手使劲打在她rufang,又去捏她的屁股,女人呻吟的十分剧烈,也不知有几分是真。女人把我阳具拿出来的时候,旁边虎哥啧啧出声,“封,你这武器可以啊,这家伙,你爹不会是老黑吧。”我见女人努力把roubang吞入口中,口水顺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接着,她张开腿,将内裤扯到一边,对准屄口坐了下去。是怎么射的精我已经不记得了,只不过那是我的第一次,唯一遗憾大概是没能和喜欢的人做吧。不过后来也释然了,做我这样的职业,不知何时会生会死会败露,死后墓碑上连名字也不能有,又有什么资格喜欢人呢。我用三年时间,为老周做货品交易,火拼砍人,身上为他大大小小挨了无数道伤口,两次救他性命。第一次,是老谭做局,请君入瓮。第二次,是真正与其他黑道火拼,我帮老周挡了一刀,对方用的日本武士刀,刀口不宽,但极长,几乎将我身体刺穿。那以后,我终于获得老周信任,开始逐渐接触核心的交易。只不过,相应的代价,我已染上毒瘾。我知道在这之前老周对我一直有所疑虑,但他早已打定主意,就算真是卧底也要将我改造成十足十恶人。所以要叫我吸毒,嫖娼,火拼,坏事做尽一个不落。有时候睁开眼,躺在床上,我会怀疑自己到底是谁。是老周手下的令人闻风丧胆的封哥,还是那个刚从警校毕业满怀热血的祁衍。我盯住自己一双手,连自己都怀疑,这样卧底的日子里,我到底是一名警察,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每月,我会找时间与我的上线老谭碰头。有时在电影院,有时在KTV,有时在台球厅。其实也不必一直如此,但组织得知我吸毒后怕我反水,所以强制要求一月至少一次。老谭也曾提出要将我调回去派其他人来,“祁,我已向组织递交申请,他们同意把你调回。”“呸。”我把烟蒂扔地上,顺便吐口水,“你他妈又犯病了,你以为老周是傻子吗,我走了,再派人来,我保证你十年也查不出个毛来。”老谭戴着墨镜,我看不清他表情,“可你的毒瘾…”我看看表,已经是六点钟,晚上还要去老周那里报道,“再给我两年,两年若还扳不倒老周,我直接饮弹自尽,也免得日后咱们兵戎相见伤了和气。”老谭点上一根烟,他手有些抖,“我不许你小子出事儿。不然我死后也没脸去见你爹。”我拍拍他肩膀,快速离开。我爹,祁不言同志。革命的一把好手,在一次抓捕行动中为了保护人质被人一枪毙命,我妈也跟着他去了。这也是组织选上我的原因,根红苗正,父母双亡,没有软肋,没有顾虑。我爹这么厉害,身为他儿子,我怎么能给老爷子丢人。这之后,我加快了速度。老周那里无法找到更多的突破口,我只能从他的小相好寇锦处着手。我知道ZD酒吧虽然没有涉及这些交易,但老周也经常会与一些人来这里会面。若说寇锦这小娘们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断然不信的。但寇锦也并不是日日在ZD酒吧。她将一应事务全权交给一个叫吴渊的人打理。我曾叫老谭查过此人,并无太大背景,是从农村出来到北城打拼的凤凰男。但心机极重,有时老周带人来这里,都是由他一手安排。虽然这些事情看起来无关痛痒,但对于老周这种人来说,越是无关痛痒,越是致命之处。所以,我决定瞄此人作为突破口。?但ZD酒吧毕竟是老周的地盘。我三番两次往那里跑,已经引起老周注意,他偷偷派人晚上跟踪我。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先让他怀疑,在打破他的怀疑,最后我才可安心办自己的事情。连续在ZD酒吧逛了几日,我将目标定在吧台一个女调酒师身上。老谭已帮我查过,这个女人与老周和寇锦毫无瓜葛,正好可以作为我的挡箭牌。那一晚上,我主动去勾引她。然后当着老周眼线的面,跟她回家,狠狠做了一晚上的爱。这女人也着实不赖,长相是我喜欢的风格,身体也与我合拍。她浪叫的那一晚,也不知老周安排在门外的眼线有没有偷偷撸几管。这之后我又去找了她几次。每一次都是先到酒吧,再同她回家。这样几次后,老周终于放下心来,偷偷将安排的眼线撤去。所有人都知道封舜现在迷上了ZD酒吧一个大胸调酒师,这正好方便我正大光明的行动。我千算万算,什么都计算的刚刚好。唯一失误,是在这女人身上。几次身体交流后,我竟然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次做完爱后,我竟然搂着她看完一整部,看她在我怀中慵懒的样子,我居然觉得十分满足。连老谭见我,都看出我面露红光,春风满面。老谭说,“你也该好好谈一段恋爱。”开什么玩笑。我是谁?我是在黑暗中的人,是修罗道的人,稍不留神就神魂俱灭。我有什么资格谈恋爱。那后来,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去见她。我时刻提醒自己,我是一名警察,是一名卧底。深夜里,我常偷偷翻出自己箱底的警服,在身上比量。我渴望将老周的事情快速解决,然后穿着这身衣服,堂堂正正的站在她面前。我终于明白,原来做卧底,最大的考验,不是演技,不是能力。而是心里抗压强度。我以前一直不在乎自己的命,因为我的命之前属于父母,现在属于国家。但此刻,我忽然想把自己的命也分给她一点点。我知道她与吴渊的关系,所以一直不敢对吴渊下狠手。怕他会反扑一口,使她受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