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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垃圾短信,竟无一人找她。也许哪怕此时自己真正死过去,也得尸体腐烂变臭或者房东来收租时才可被发现吧。忽然悲从中来。阮烟罗打起精神,烧一壶热水,泡一桶方便面果腹。又裹着被子捧大杯热水慢慢喝。她觉得心下空荡荡的,似乎什么东西已从体内抽离。也许连阮烟罗自己都不肯承认,对于封舜,她是动了真心。不然,为何他走之前叫她等她便乖乖等,再也没与别人有染。又为何她连家也没有搬,连他用过的浴巾也还留着。甚至刚刚梦到他满脸鲜血,她都觉力气尽失,连哭也不能了。第二日,阮烟罗早早到ZD酒吧,她三日没来上班,出奇的,竟无人过问。阮烟罗坐立难安,总觉得昨日有关封舜并非一场梦,而是他真正出了事情。她等到夜晚营业,吴渊却迟迟没有出现。问过才知吴渊已四日没来,算下来,刚好是她接到父亲去世电话的那一日。阮烟罗倚在门外墙壁上,烟抽的凶。她所识人中,只有吴渊与封舜相识,但如今他竟也不知去向。阮烟罗愈加觉得心内不安,总觉得有事情发生。她想起之前与封舜闲聊,他问,“你知道在地狱里,魔鬼是怎么折磨灵魂的吗。”“煎炸蒸煮吗。”“不。”封舜笑一笑,“他让他们期待着。”此时,阮烟罗终于了解,她便是那灵魂,不知何时被封舜这魔鬼逮住。他不将她煎炸蒸煮,只教会她期待。她期待他越多,折磨越多。自父亲死后,阮烟罗发现自己性瘾病症不治而愈。但却开始恐惧睡眠,只要入睡,便会梦魇,非被冷汗骇醒不可。这样浑浑噩噩又过一月。吴渊一直没再出现,仿佛此人如同封舜般,已从世上消失。而ZD酒吧内部似乎也出现问题,某一日阮烟罗再去上班时,发现大门已被法院封条贴住,竟是连夜被查封了。门口聚几位同事,正不知所措。这事情出的毫无征兆,谁也不料北城最大的夜店如何突然就被勒令关闭。阮烟罗想再进去看一看,却也知道不能。只是那吧台还留许多她与封舜的回忆,来不及妥善保存,就被查封,她只觉得遗憾。回到家中阮烟罗仍旧夜不能寐。只开一盏小台灯做光源,她翻出封舜之前写给她的字条一张张翻看。封舜有这样的习惯,每次离开前都会留下字条在房间中,有时贴在冰箱上,有时压在茶杯下。“下次见。”这是封舜第一次留在冰箱上的纸条。“明日晚上,琴费士,五杯。”这是第四次,他留在餐桌上的纸条。“偶然发现一家烧烤摊味道极好,若你愿给我调两杯龙舌兰日出,我可以考虑带你去尝尝看。”这是第七次,封舜压在一袋薯片下的纸条。“想搂着你睡,但临时有事,三日后见,要乖。”这是第几次,阮烟罗已经记不清了。大大小小的纸条,整整装满了一大个饼干筒,阮烟罗一张张打开,又仔细合上。边看,边哭,边笑,最后重新将这些纸条整理好,香烟一支接一支抽到天蒙蒙亮才强忍睡去。她深知自己病由心生,与这座城市缘分已尽,打算择日搬离北城。月冷笼沙,星垂大荒,阮烟罗仍是一个自由人。然而,这自由人,如今内心被禁锢,甘愿画地为牢,做封舜监狱中的囚徒。-----汽水回来啦。软烟罗明日完结。软烟罗(完结)我叫祁衍。017649,这个警号,在我从警校毕业报道的第一天,就成为了我的唯一编码。我可以整容,可以毁容,可以叫祁衍,可以叫封舜。但无论如何改,在公安部的刑警体系中,这个编码是我唯一的辨识。毕业一周后,老谭找到我,他是我爸的学生,如今是重案组一把手。现在部里需要派一名警察到北城最大的毒枭周享手下做卧底。十分荣幸,他们选中了我。老谭语重心长,希望我深思熟虑,我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十天后,老谭将新的身份证交给我。从此,祁衍变成了封舜,警察变成了卧底,唯一不变的,只有017649。我步步为营,先与虎哥结识。他是老周心腹之一,由老谭做局,我成功获得虎哥信任,被引荐给老周。第一次见老周,他是刚从外地回来,西装革履,十分儒雅,与我印象中的毒枭截然不同。老周喜欢抽手卷烟,用慢烧型烟纸卷上好烟丝,再放入过滤嘴,用卷烟器固定,如此,一支完美香烟便诞生。老周给自己卷一支,别在耳后,接着又卷一支,扔给我。这一支与他那只如出一辙,只不过里面多加了一点料,是K粉。这在毒品中不是什么名贵物什,我知道老周是试探我。我二话不说,接过来点上,狠狠一口吸入胸腔。不得不说,老周挑选的烟丝确实极好,入口柔和醇厚,味道重却不剌嗓子。当着老周的面抽完这支烟,他点点头,随后带我和虎哥去ZD酒吧。那是他特意为他小相好盘下的店,不做毒品交易,只为让那女人打发时间。在这之前我便听闻老周是性情中人,如今眼见才知传闻不假。怕是谁也想不到令部里最头痛的毒枭老周,女人竟然也能成为他的软肋。ZD酒吧其实分两部分,前面对外开放,后面则是老周他们自己人的地盘。今日老周的小相好也在,那女人穿一件简单的黑色吊带裙,身形纤弱,但长相并不如我想象的妖艳。我们到达时她已在内厅等候,老周见到她快速迎上去,对旁边虎哥使一个眼色,接着搂住她离开。虎哥将我领到另外一间屋内,里面光线很暗,挨着墙壁有三面沙发。“封。”虎哥拍拍手,叫进来三个女人,皆是赤身裸体,只三点处用极透的布料勉强遮盖。“周哥赏的,挑一个,今天哥们弟兄都要好好乐乐。”我知道这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且血液上涌,K粉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就她吧。”我随手指一个。虎哥动了动手指,那女人识趣的靠过来,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封哥,我叫莉莉,今天你要好好疼人家哦。”说罢,她的手已经隔着裤子来回taonong我下体。她身上也不知用什么味道的香水,我只觉熏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