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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堂姐,可是这般场合也要叫一声太子妃娘娘才是。”林玉娇白了碧水一眼,却也并未发作,只亲热的又叫了一声娘娘。林玉娇本也明艳动人,此时一见更是抓人眼球,胸前双峰傲挺逼人,亵兜儿都兜不住,堪堪挤出了半个。这些年,她竭尽调教,让双乳收小,没想到林玉娇却是远甚于她当初,按着程秋娘的话,这般乳儿一瞧便不是天生,是个放浪女子。林非念望着那对木瓜般的乳儿冷冷一笑,淡淡应了一声。燕瘦环肥,六女各有姿色,身材绝对是林玉娇最为傲人,然而要说容姿,却还当属林玉奴,她虽是养女,与林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细看之下竟与自己还有五六分相似,本也是倾城之姿,可是整个人却没有精神,始终低着头,没说过一句话。林非念以为她与寒君欢不过是因门第而结合,她对他的喜爱也不过是男欢女爱之情,可是看着在座的六位尚无名分的女人,心中竟也有些说不能出的滋味。大婚之后,太子重回朝堂,积攒了多时的工作,急着需要处理,连着两夜都宿在了书房,也未召幸任何人,那册封的诏令也一直未下,后宫里的女人们惴惴不安,各种口风试探。而林非念对那封妃之事也是关心,便是特意去了一趟书房。二八书房情趣(微H)亲手炖了解暑的绿豆汤,冰镇了之后,送到了书房,林非念盛出一碗递给了寒君欢。夏日的午后,蝉鸣不绝,寒君欢处理公务,正是昏昏欲睡,吃下了那一碗冰凉的绿豆汤之后,倒也精神了不少,但觉耳边凉风阵阵,他抬头一看,原来是林非念打着团扇在为他扇风。将美人儿揽到怀里,林非念顺势坐下,不过察觉到不妥之后,便是急急起身。虽然大婚三日,两人形骸放浪。可是大婚之后,也是安于礼节,更何况现在是白日,门外还有伺候的太监宫女,这般不矩被人瞧见也是不妥。寒君欢却是不管不顾,将林非念的腿儿左右一分,跨立在自己大腿两侧,然后一把按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压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端起了桌上剩下的小半碗绿豆汤,喂了她一口。林非念一直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个放浪的女子,可这熟悉的场景,不禁让她又想起了那三日欢爱之时,xiaoxue里堵着那粗大的阳物,被一口口的喂食的情景。每每那男人还不老实,微微挺动着身子,让那阳物在xiaoxue里磨蹭,刺激的她内壁里阵阵发酸,忍不住便要呻吟出声。只怕呛到,嘴里的东西往往来不及细细咀嚼便囫囵吞了下去。想到这里,林非念下身竟也起了反应,渗出点点花露,将那亵裤点出一片湿痕,所幸,两人都穿着衣裙,寒君欢也未曾察觉。“没个正经的。”林非念脸儿一红,赶紧起身,拿过了碗勺,又盛满了一碗递了过去。寒君欢看着那散着寒气的碗勺,却并不动手,反倒是拿起了桌案上的书卷。林非念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直到碗壁布满了细密的雾水,慢慢淌下水滴。想是太子不想吃了,她便也拿了碗勺自己吃了起来。吃了几口,寒君欢忽然抬了头,盯着她蠕动的小嘴,挑起了眉毛:“念儿怎得吃独食呢?”“嗯嗯……”林非念嘴里刚吞下一大口,自是无法言语,一张小脸却又憋红。寒君欢一笑,拉过她的身子,低头便是吻上双唇,舌尖探入口中,将那清凉的糖水吸入自己口中。“果然这样更甜,念儿,便这般喂我吧。”他们已有两日未曾欢爱,夜里也未宿在一起,林非念方才便被他撩拨得有些情动,此时嘴里更是沾满了男子的气息,她抬头瞥见寒君欢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身子不觉向前,抬头主动吻上他的薄唇。两人双唇刚碰在一起,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林非念惊得站了起来,肃立一旁。太子的贴身太监福海推门而入。寒君欢微有嗔色,不过看到了他手上端着的锦盒,眉头却也一展,让福海放下东西,退了出去。锦盒打开,只见盒内躺着一对手链和一颗玉石。红色的翡翠磨成的珠子夹着黄金的圆珠,中间还坠着几颗黄金的铃铛,因是手链,那珠子磨得小巧,并不算大,然而成色却是鲜红,圆珠上也雕着吉祥的纹路,精美却并不奢华。那玉石比鸡蛋小上一圈,纯白的颜色,夹杂着几缕血色,红色按着纹理,被雕刻成立体花纹,如祥云一般缠绕在白玉之外,白玉之中隐隐透出一抹红色,内里似有什么乾坤,不过寒君欢却并未理会那玉石,而是拿起了手链:“喜欢吗?我给你带上。”林非念撩起了袖摆,露出了那纤细的手腕。寒君欢摇了摇头,便是一个弯腰,提起了林非念的右足,突然的失衡,让她一个没站稳,险些跌倒,男人赶紧起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扶坐椅榻上。脱去了绣鞋,露出了一双光裸的玉足,寒君欢捏着小巧的脚儿,在足背亲了一口,然后解了链子,帮她带上。“这本是皇后赏赐的玉链子,我想到这颜色极配念儿肤色,便让人改了下,串上了铃铛,做成了一对脚链,果然是极合适念儿的。”寒君欢捏着小足,细细把玩,双足晃动,那脚链上的铃铛便也发出一串清脆的铃声。林非念坐在榻上,双足被抬起,那长裙便沿着小腿慢慢滑落,直到了腿根,露出了腿间一片春色。“我说呢,怎么有香味,原来是念儿想要了。”“什么想要啊?”寒君欢一笑,将林非念的双腿分开搁在扶手上,那指尖便是点在了她亵裤的湿痕之上。布料上的湿痕显示出林非念的动情之处,寒君欢压着那处,往下按去,紧绷的布料让手指难以挤入那羞涩的roudong,不过却也将布料一点点挤入那细小的缝隙里,压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指头尖随着布料一同挤入了诱人的花缝里头,轻轻磨蹭,再慢慢上游,来到顶端,寻到那最妙的一处,隔着轻薄布料对着那未绽放的小小花核便是一阵按压。“不要……”林非念呻吟一声,羞得便要并拢双腿,却被寒君欢按住了膝盖。一缕yin液不受控制的自xiaoxue里溢出,寒君欢能感觉到指尖的湿意。然后便盯着那处,看着那水渍一点点扩大,打湿了裤裆:“只碰了一下,便流了那么多水,还说不要……”——————说好的谈正事,怎么又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