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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的节奏?那就来一发吧!(*^▽^*)二九书房偷欢(H)湿透的布料紧黏在花瓣上,勾勒出花唇美好的形状,让那紧贴在其上的手指也敏锐地感觉到那小rou核敏感的颤动。这般隔靴搔痒的玩弄自是满足不了寒君欢,他抬起了林非念的玉臀,便将亵裤整个退下,没想到那挤入花缝的布料竟是深陷其中,他稍用了些力,才将那裤裆里的布料拉扯出来。浸透了yin水的布料变成了深色,在离开rou缝的时候,还扯出一条黏连的银丝,与xue口依依不舍地相连着,直到被拉扯到了极限,才断裂开来,变成一颗水柱,滴落在粉嫩的玉臀上。粉色的瓣rou像两片花瓣一样,裹着诱人的花液,顺着腿心往下滑落,香甜的味道散逸出来,诱人心魄。拨开了湿淋淋的花唇,寒君欢将手指慢慢挤入了粉嫩的花xue,才一进入便感觉花径里轻微的发颤,仿若一张小嘴一般,含吮着他的手指,将他往里嘬吸。不同于初欢时的谨慎,这一次寒君欢将手指整根没入,只恨不得自己的手指能再长上几分,触到更深的地方。探到低之后,手指又慢慢撤出,分明里面湿滑粘腻满是水泽,可是当寒君欢想要抽出指头的时候,那花径里却是一股股地收缩,紧裹着指头不放,不舍得将她吸得更紧。“念儿,才两日没有碰你,竟比第一次还紧了呢。”“外头有人……别说……这些……”yin性已起,林非念自也不再矜持,只是想到门外便有人候着,怕被人听到了响声,也是羞涩。“不说……那便……”手指撤出了两个指节之后,便是猛地往里一戳,指尖无意间碰触到里头的某个凸点,便是惹得林非念身子猛地一颤,强忍的呻吟也一下子从鼻子里逸出一个高音。爱极了她这强忍的样子,寒君欢故意又去碰那块软rou,一下下戳刺着那凸点。娇嫩的媚rou如何经得起他这般逗弄,开始变得肿大起来,花xue也是不停抽缩,想要阻着男人的动作。“不要……不要再碰那里……嗯……”林非念低声的求饶起来。嘴里分明说着不要,可是当手指缓缓撤出的时候,林非念却是急挺着翘臀,往前挺动,又将手指含进一截,那粉嫩的花唇,一分一合嘬吸着自己的手指,那般苦苦贪恋,难分难舍。“坏东西。”伴随着手指不停的抽插,娇嫩的内壁不住收缩,花液横流,搅动中发出yin靡的水声。寒君欢本不过像逗一逗林非念,并未想这般白日宣yin,可是看到身下的美人儿的如此的娇态yin糜,体内的yuhuo叫嚣着,将裤头顶起一个大包,他囤积两日的yuhuo也终于不可抑制地爆发了。随着寒君欢手指拔出,那堵在里头的yin水便似失禁一般,随着他手指从xue口飞溅而出,打湿了他衣服的下摆,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他下巴上。寒君欢抬起手背在下巴上抹了一吧,指尖上沾染的yin靡香味便是一股脑儿的飘进了鼻中。他贵为太子是不屑舔弄女子春水,可是抬头盯着指尖那清亮的液体,闻着那诱人的的味道,他竟是鬼使神差地伸舌舔了一下指尖。他原以以为这yin液只是味道有些香,却未曾想入口竟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真想这般大口尝一尝那xiaoxue的滋味,不过太子的尊严不允许他做那低贱的事情,更何况身下的欲望已经昂扬,寒君欢撩开了下袍,掏出了那肿胀的roubang,抵着那湿润的xiaoxue便挤了进去。两人上身衣冠楚楚,然而下身却yin靡不堪,彼此身体的凹凸处,已经契合得连在了一起。甫一进入,寒君欢便觉花径内紧窄非常,虽是刚才用指头探索了一番,却依旧举步维艰,内里层层叠叠的媚rou紧紧缠绕,像无数蔓藤吸附纠缠在树干一般,紧裹住自己roubang,那紧致裹得他roubang也有些发涨,却凭添别样的舒爽快感。腰身微微后撤,将rou柱退出大半,然后寒君欢一个挺身,破开层层媚rou,直抵花心。“啊……”林非念立时被这狠狠的一顶,撞得叫出了声。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虽然刚刚被指头调教过,可是那粗大的东西又岂是指头能比。roubang快速进出着,凸起的青筋快速剐蹭,磨得xiaoxue里的媚rou又酸又疼,rou壁一阵痉挛,林非念眉头微蹙,花心里一股股溢出yin水儿,缓解着体内的酸胀。roubang直顶在最深处辗转磨蹭,引发的是最折磨人醉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刻骨欢愉。“欢哥……轻一些……”不同于吟凤台,林非念知道,那太监福海就守在屋外的,她哪里敢发声,咬着下唇,强忍着口中呻吟。然而这般强忍的快感,却反而让林非念满脸的媚态更娇,纤腰难耐的扭动起来,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动,xiaoxue里更是紧得可怕,本也有几分温柔,可林非念这般欲擒故纵似的媚态,让寒君欢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yuhuo中被燃烧殆尽。只觉椅子太矮,半蹲的动作让cao弄不够尽兴,寒君欢堵着xiaoxue,托着林非念的的玉臀便是将抱起。那般抱cao儿而行,林非念早已习惯,双足便是顺势挂在了寒君欢腰身之上,不过寒君欢并未远行,只是转了个身,拨开了桌案上堆积的文书,让林非念上身平躺在了桌子上。那样的高度让寒君欢cao弄起来事半功倍,双手扶着林非念的大腿便是挺腰耸动起来。林非念的双足被高高架起,挂在了寒君欢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双足上的铃铛也不住发出有节奏的嗡鸣之声。寒君欢侧过头来,轻吻着脸颊边的足踝,腰身挺动更是激烈,一下下重重的撞击,让那桌子也不禁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响个不停。林非念紧咬着手背,强忍着口中呻吟。然而桌子的咯吱声,她双足上铃铛的声音,加上下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已然汇聚成了一曲yin糜的乐声,只要稍有经验的人,听到这番声音,大约也是能猜到屋里的人在做什么。便在这天人交汇至极,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拿着文书,要递交给太子,不过被屋外的福海拦了下来。福海道:“殿下现在不方便呢,东西你且交给我吧。”“殿下是休息了吗?可是屋内有声音呢。”“咳咳,别多问,交给我便是了。”屋外两人说的小声,可林非念本也留心屋外,便也听个正着。“外面有人,听到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