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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笑容渐渐僵硬):001……大当家使用技能摸头杀,附带效果父爱如山。露露防备值-10000。露露戴上了工号001的工牌。露露:如果我以后想谋权篡位怎么办?珠总:哈哈哈哈正好回去做土匪,你只管派兵来剿,剿得动算我们输!露露:其实你们早就想跑回去做土匪了吧喂!珠总笑容渐渐封闭……露滴明台-黄河以北第一俊(微h)噗,什么?海东明?黄河以北第一俊?正在公文堆里打滚的崔梓露难得抬起脸,认真思考了一下,自己在大殿打地铺,将我们黄河以北第一俊冷落这么久的行为是不是有点暴殄天物,毕竟想睡他的女人很多,只有自己做到了。机智如她,当然很快就反应过来这货第一次的时候是在伪装老油条,童子鸡会秒射这种事情……大家都懂的。尤其是有他之后的生猛表现作对比,谁还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呢?不过其实他也很忙啦。宰相动动嘴,将军跑断腿。她说要剿匪,那剿匪主力军,舍他其谁。其实崔梓露想过跟着他去地方看一看匪患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他非说地方实在太乱,让她等他把那帮龟孙子打老实了再带她去。说起来,人也快回来了吧。南朝那个黄河以南第一俊都来踢馆了,他不在,不就搞得像是怕了一样么。三个月的时间,她除了吃喝拉撒洗澡都在干活,生生捋出了六部、开了一次恩科、编了一部法典,总算是能稍稍喘口气了,看看南北第一俊王对王的好戏放松一下,挺好。说起来,海河朔海东珠这父女俩,虽然看起来不太靠谱,但真的很靠得住。不是没有人质疑她,不是没有人怀疑她,但海东珠往那儿一戳一站,就没人敢提“牝鸡司晨”的话,没人敢质疑女人就不行,毕竟她崔梓露文弱,海东珠的刀却是见过血的,有时候反而要崔梓露将某些酸文人才抢救回来,告诉海东珠“别杀别杀,敲打一下还能用”。有强有力的后盾支持,政务推进就颇为顺利了。这个新生的渤海国,带着一股nongnong的草莽气息起家,谁看着都不像个靠谱的样子,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还政通人和,日渐富强,终于是引发了南边小朝廷的注意。对方派了一只使团来访问,欲与渤海建交,相互通商。使团主使是皇三子齐琤,团中还有一人,是南朝第一美男子,据说貌比潘安,一出场便会被掷果盈车。这位美男子与海东明的会面,已经被津津乐道了好一阵子,大姑娘小媳妇们都伸长了脖子等呢。崔梓露嘛……嘴上说着“我倒要看看”,背地里已经给海东明置办了好几套行头。起码气势上不能输,嗯。当然,固然“黄河南北第一俊”的碰面才是本次访问的最大看点,实际上崔梓露忙来忙去安排的都是正事。据说那个三皇子有意联姻,相中的是谁,不言而喻。而且两国会面建交,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很重要。谁向谁纳贡,通商怎么个章程,没有笑嘻嘻一团和气谈好的,且得打机锋呢。海东明打申州回来那天,崔梓露做主给自己放了个假,明后天还要招待使团,就不来上工了,最近太累了,真是。结果她还在收拾手头最后几本折子,打算等外面通报了就出去接他,结果门一开,人已经一阵风一样进来了,再一眨眼,双脚已经离了地了。在属下面前,她还是想端一端的,本来差点笑出声来,去捏他的脸的手都伸出去了,一看见那帮大官小官看戏的表情,硬是缩了回去,强行撑着气派将人都屏退了,才捶海东明:“你胡闹,那么多人呢!”海东明才懒得管这个,一低头就准准吻住了她的唇瓣,她的惊呼还没出声就被他舌头堵了回去,几口就将人亲得软绵绵,将人往背后影壁上一抵,整个覆了上去,胸膛抵着她柔软的小胸脯,硬邦邦的独龙钻就抵在了她小腹。“这是大殿里!别胡闹!”崔梓露费尽力气将嘴从他嘴里拔了出来,腿也蹬了两下从他腰间溜下来,没让他就这么入了港。夏衫轻薄,她动作再慢上一点,这货就得手了!海东明蓝眼睛眨巴眨巴,不理解了:“咱们上次明明……”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崔梓露一把捂住了海东明的嘴。这周围还有洒扫的宫女呢!还有没走远的朝臣呢!你上次大半夜溜进大殿钻我被窝的往事,是能在这些人面前提的吗,是吗?她这个宰相,也就是人前风光,使唤海东明这个将军使唤的贼溜,孰不知背后全都要rou偿……“今天晚上我跟你回家。”她趴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海东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在傍晚的光线中呈现出了一种幽深的蓝色,仿佛装着万里星河。好吧,黄河以北第一俊,你的美色确实诱惑到本宰相了。“别,别急着走,”被猛然打横抱起的崔梓露拍他,“我还给你预备了几身衣裳呢,一起拿着。”海东明并不放她下来,只抱着她,让她指方向,准备自己去拿。崔梓露无奈,只得示意日常服侍自己起居的宫女,将她备好的几套衣服包好了递给自己。下一瞬间,海东明已经如脱缰的野马,抱着她就奔到外面,跨上了银霜的马鞍。他这个马鞍吧……崔梓露每次坐在上面都有些一言难尽的感觉。前两次的时候海东明还是个愣头青,一点都没察觉到不对,这一次见她骑在马上一颠一颠,脸越发红得不像话,身下相接触之处也越来越湿,再一看那马鞍结构,正按摩到了某些一碰就出水的部位,终于回想起了某个冬日带她出去兜风,结果胯下马鞍事后居然莫名其妙结了一层冰的往事,就问崔梓露:“只是碰这里,就会喷水吗?”崔梓露本已经被颠得筋骨酥烂,小花珠颤颤巍巍一缩再缩,身下死命绷着才没一泻千里,被他言语一刺激,好么,红肿的小花唇一颤,幽xue怒张,直接喷水喷了一马鞍,夏衫薄,不怎么吸水,于是粘稠的蜜液直接顺着马鞍流了下去,滴滴答答淌了马儿一身。啊啊啊啊啊她不活了!“那一次,也是这样吗?”海东明兀自惊叹着,“那个时候,露露还是处子吧?”我……处子怎么了,处子不能流水啊!你个浓眉大眼的看着老实,怎么偏偏逮住这些不放!崔梓露回过身去捂他的嘴,被他轻轻拈走了手,用唇瓣堵了上去。“你先洗澡,一身汗臭。”崔梓露被他亲了个七荤八素,正要被抱进卧房,忙里偷闲出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