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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明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将她放下,就直接抱着她去了浴房。海东明居住的是盛州府尹留下的官邸,自带一个很大的浴房,里面设施齐全,有个四十多岁的泼辣大娘专门管着。从前海东明向来是马马虎虎冲一冲,也没怎么用过,大娘也并未主动多事,非常有眼色。而此时,看二人来了,大娘终于露出了久经风月的了然笑容,从容吩咐底下人去烧水,自己淡定地介绍道:“这屋里有澡盆,最大的那个就是,泡两个人不成问题。泡完了到一边木头床上搓泥,旁边那二大缸里是干净水,配了水瓢,专门冲洗的。搓完泥冲净了打胰子,胰子有七八种,都搁一边儿架子上了,喜欢什么香味用什么。最后打完胰子冲净了可以推推油,油也有七八种,增香的助兴的延时的,你们随意用,不过将军这岁数,姑娘这身板,还是别用延时的了,那都是老头子用的。还有不懂的,随时问老婆子,要是不想让人打扰,也可以吩咐一声,我让小子们都远点儿玩去,水备在一边您二位自己取用就是了。”崔梓露一头扎进海东明怀里,拒绝露脸,倒是海东明好奇道:“那些油……都什么是什么,能不能给我讲讲?”大娘笑得成竹在胸:“嗳,没问题。”“不用了,把……把延时的拿走就可以了……”开玩笑,不延时自己都快被他累死了好吗!深深窝在海东明怀里的崔梓露一边细若蚊蝇地发话,一边狠狠掐了海东明一把。大娘淡定地从中抽走了两瓶,然后指了指其中另外两瓶,偷偷向海东明口型比道:“助兴的”,然后挤了挤眼睛,走了。而窝在海东明怀里的崔梓露,还对自己即将经历的一切一无所知……………………这是作者化身码字机的分界线………………七夕!加rou菜!rourou十点半放出,不见不散!露滴明台-泡澡(纯h)(七夕加更)“不是说……先……先洗澡……”浴室里旖旎生香。巨大澡盆里坐着海东明,海东明身上坐着崔梓露,一双玉臂环在他颈间,小胸脯蹭着他磐石般坚硬的胸肌,不断喘息着躲避着水中那双作乱的大手,却无法逃脱这逼仄的浴盆,柔软rou花被修长中指一节一节层层破开,眨眼就到了底,花珠和花瓣还被拇指一再拨弄,整个身子都难耐地扭动着。“不是在洗吗?”海东明满脸无辜,“汪大娘说的,先泡水。”你是在泡水,还是在泡我?崔梓露坐在他膝盖上喘息不停,艰难地将他的手指从体内拔了出来,带动水波一浪一浪,层层叠叠,潋滟生光。结果下一瞬间他就抬高了腿,她立刻顺着他两条长腿滑了下去,一个更大更可怖的物事危险地抵在了她腿心。“都洗好了再……唔……”在重力作用之下,独龙钻轻轻陷了个头进去,偏这人还左右转动腰眼,当真一副往里钻的架势。她刚刚在马背上潮吹了一次,身下又湿又滑,又是在水中,实难抵抗,小花xue便被撑着张大了嘴,将整个龙头一点一点吃了进去,xue口被撑到透明,阵阵疼痛夹杂着快感狠狠袭来,又被温柔的水流缓释。她在水中被泡得酥软,身心放松,没有太多抵抗,他察觉到了,非常惊喜,捏着她软绵绵的小细腰,压着她将巨龙越吞越深。他还是那么粗,还是那么长,但泡在温水中的崔梓露每个毛孔都在翕张,适应得格外快,被直达花心的巨龙戳得一颤的瞬间,她嘤咛一声紧紧抱住了海东明,颊边滚滚留下的热泪都是舒爽的证明。海东明在水中挺动起了腰身,感觉这样别扭,便捏着崔梓露的腰上下耸动,一边享受着温水中别样温柔的xuerou抚慰taonong,一边去厮磨崔梓露软乎乎的嫩红唇瓣,一边亲一边问她:“露露,你还是处子的时候,就会喷水吗?你什么时候学会喷水的?”一句话问出口,他便觉得原本温柔酥软的xuerou猛然绞紧了,崔梓露的小拳头又雨点般捶了下来:“你……流氓!”好看的过分的小流氓忽闪着那双蓝蓝的眼睛锲而不舍地问道:“你不要不好意思嘛,我真的很想知道。认识我之前,你会……会自己玩吗?”自己玩是什么鬼啊!崔梓露羞得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又被大roubang狠狠攻击着,眼泪飙射,如疯似癫:“你……闭嘴……谁……谁自己玩……”“没有吗?”海东明歪着头,疑惑道,“男孩子都会自己玩的,不然憋得难受。”崔梓露被他激得一下子就攀上一个高潮,死死抱着他狠狠抽搐了一阵,被一波一波快感冲击得像一条离水的鱼儿,只能在岸边摇头摆尾地弹动,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却被他说的内容吸引,抬起潮红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海东明:“你自己玩过?什么时候学会的?”海东明的脸也红了起来:“这个东西它……它有的时候硬得有道理,有的时候硬得没道理。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它就这样了……总之很难受。之前有一次一不小心碰到了它,就……就出来了,很舒服,就学会了。”崔梓露敏感地发现他眼神躲闪,一把将他的脸掰到了自己面前:“没有这么简单吧?”海东明逃避拷问,直接使了坏,身下一顶,又开始了阀挞,迅速将崔梓露顶得没了刚才的气势,只会嗯嗯啊啊地娇啼,眼角热泪不断滚落:“你轻点,轻点……不要顶那里……”海东明哪里听她的,只逮住那块软rou顶个不停,一边顶,一边问她:“你呢,你真的没玩过?真的没自己摸过这里?”说着,修长手指轻轻碰到了她的小花珠,还好死不死地拨弄了两下。“啊啊啊啊没有!”崔梓露猛地跳了起来,想逃到桶外,躲避他无处不在的袭击,却被海东明一双铁臂残忍地按了回去,花心向下俯冲,与守株待兔的巨擘吻了个结结实实,整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的没有……没有……”“那冬天在马上那次,是你第一次喷水吗?”崔梓露脸红如血,耳尖guntang,死死抱住他的脖子,不肯将脸转向他。这人算是坏透了!“你的第一次,都是和我在一起吗?”海东明摩挲着她的雪颈和耳珠,湿漉漉的呼吸蒸腾成白雾,萦绕不去,迷离的蓝眼睛期待地看着她,哪怕她根本就不去看他,也能感觉到那灼人的视线。崔梓露小猫似的嗯了一声,脸颊在他颈侧蹭了一蹭,呼吸也越发粗重,夹杂着细碎的呻吟,削葱似的柔白小手狠狠抓挠在他后背,激得他动作越发猛烈。便是这样,他尤不满足,还要扳过她的脸,与她唇舌死死纠缠,一口一口似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