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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下村秘事by任你西风HE-双性-高-现代父子一段无人知晓的秘事,在狭室中发酵出畸恋的隐菌。设定:双性人存在已知,每个婴儿出生后都要经过严格检查确认性别,记录在案。在河下村,被检查出双性的人,最终都会沦为村中所有男人的玩物。村里唯一的医生陈常勇受人尊敬,善良寡言。陈常勇的妻子在十八年前难产去世。十八年后,陈常勇娶回一个新娘。注:亲生父子第1章河下村卫生室的陈医生要结婚了。陈医生大名陈常勇,四十余岁,是河下村唯一的医生,也是村里最有名望的人。陈医生为人忠厚善良,不善言辞,经常不收看病人的钱,反而常常用自己微薄的工资买些油米面条,给村里那些贫苦的人家送去。大家都说陈医生是活菩萨。陈医生在河下村不仅治病救人,还肩负一个重任——那就是在村里的每个婴儿出生后,陈医生都要亲自确认过婴儿的性别,然后登记在册,签字盖章。这是一项严格的政策,每个婴儿都必须被确认是男性,女性,或者双性。但是在河下村,这项硬性规定被赋予了一层不一样的含义。村里的所有为人父母,都祈祷自己的孩子不是双性人。因为在河下村这个封闭的小社会中,性别为双性的人最终只能沦为村中男人们的玩物。在双性人已经十分普遍的今天,河下村的村民依旧认为双性人不男不女,连人都不算,而是异类。异类不在他们的法律和道德观念范围内。他们强暴、轮jian、将双性人折磨致死,都不会受到任何谴责和惩罚,无论这个双性人是否成年,无论他们是否是自己邻居家的孩子。因此,陈常勇在河下村村民心中的地位,不仅是一名善良仁厚的医生,更是一名宣判他们的孩子一生命运的刑官。陈常勇是个负责任的医生。他给很多人治病,也给无数婴儿确认性别。他见过太多人间剧,冷的,暖的,凄惨的,温情的。陈常勇不发表意见,不打听,不猜疑,只日复一日做自己的工作,照顾自己的病人。陈医生是名好医生,是个大好人。村民们都敬仰他,尊重他,却也为他遗憾。因为大家都知道,陈医生的妻子在十八年前因为难产去世了。那是一年隆冬黑夜,陈常勇的妻子突然早产,陈常勇只来得及叫上邻居家的嫂子和婆婆来协助,然后就在家里给自己的妻子接生。他的妻子叫得撕心裂肺,将隔壁的嫂子和婆婆吓得哆哆嗦嗦,不敢靠近。最后,孩子生下来了,没哭。陈常勇将那小血团抱进隔壁房间,良久,才走出来。年轻嫂子没见过世面,看着陈常勇的妻子紧闭双眼,惊慌地问:“陈,陈医生,你老婆是不是......”婆婆壮着胆子上前看,脸色顿时就白了:“这,这......”陈常勇上前一摸,他的妻子已经没气了。嫂子吓坏了。婆婆好歹见过世面,强撑着安慰陈常勇:“莫伤心,还有孩子。”陈常勇的袖子和胸前全是血。他静静地站在灯光昏暗摇曳的房间,说:“是个死婴。”那之后,陈常勇十八年都未再婚。大家都为他心痛惋惜,也为他介绍过不少姑娘,可陈常勇一一拒绝,只说还不想结婚,不想耽误人家。村里的人唏嘘不已,都说陈医生情深意重,心里头还念着发妻。又叹老天爷待陈医生不公,这样善良重情义的男人,却让他一夜之间失去妻子和孩子,孤苦伶仃这么多年,无人陪伴解闷。所以,陈医生要结婚的消息一传开,大家都十分为陈医生高兴。酒席定在一个良辰吉日,村里人全都去了。陈常勇平时生活朴素简单,酒席只在自家门口摆了五桌。许多人来了没地方坐,陈常勇只得一个个道歉,说自己没什么余钱,婚礼太寒酸,让大家见笑。村民们忙说没事,自发地从家里搬来凳子和桌子,又凑出了几桌酒。有人闹陈常勇:“陈医生,把你的媳妇带出来让我们看看嘛。”陈常勇说:“自然的。”他进屋去找新娘,大家都眼巴巴望着。过了一会儿,陈常勇牵出一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女孩出来。新娘身段娇小纤弱,个头堪堪到陈常勇的胸口。长长的黑发挽成一个簪,留两缕在耳边微微卷着。新娘的皮肤极白,脸涂得更白,也不知道抹了多少粉上去,巴掌大的脸上浓妆艳抹,都快看不出原来的面貌。大家忙说新娘子真美,真好看。新娘很羞涩地低下头,牵着陈常勇的手朝所有人鞠躬,细声细气地感谢他们来参加婚礼。陈常勇介绍新娘,叫莺莺,从小是个孤儿,他们偶然在县城遇到,莺莺当时病着,陈常勇看她一个女孩子太可怜,便把她带回了村。人们笑着说陈医生艳福不浅,捡了个年轻漂亮的媳妇回来。也有人感叹,说陈医生总算有人照顾,不用过得那么辛苦。陈常勇带着新娘敬了一圈酒,新娘年纪还小,不胜酒力,陈常勇给大家告了个罪,便将新娘送回屋里,依旧出来张罗。酒席一直到天黑才散。陈常勇在几个留下来帮忙的人的协助下收拾好桌椅和残渣,一一送走他们后,才转身回屋。屋里亮着一盏小灯。他的新婚妻子坐在桌前,一身大红旗袍还没脱,背影腰肢曼妙,臀部挺翘饱满,露出来的腿又白又直。妻子回过头,过浓的艳妆已经卸了,露出底下那张清纯秀丽的白净脸庞。“爸爸。”他的妻子轻声喊他,声音软糯柔美,“怎么这么晚才结束呀。”第2章陈常勇的家不大,在河下村的边缘,靠近田野和山脉,出门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村中心的卫生室。房子从外面看很旧了,房前的院子也小,只用石头简单围起来,里面有一个小菜畦,一个大水缸和一个用来晾衣服和腊rou的架子。屋顶的瓦砖有些缺损,在经年的风吹雨淋下褪成很浅的橙褐色。外墙上的水泥补过很多次,深一块浅一块的。墙上嵌着一扇不大的窗户,窗户玻璃很厚,他们这边冬天冷,夜里风吹得呜呜叫,窗户玻璃至少要叠两层。窗外的窗台上搭着一大捆枯萎的麦子,玻璃上新帖了一张囍字。透过模糊的窗户玻璃,可以看到屋内亮着暖黄的灯光。陈常勇被灌了点酒,但他一向克制,从不酗酒,便没有醉,只是脸颊发红。他看着陈莺——他的儿子,坐在被灯光笼罩的书桌前,露出很天真高兴的表情看着他。陈常勇问:“怎么还不洗澡睡觉?”陈莺答:“等着爸爸呢。”陈常勇于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