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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离开卧室,走到后院。后院也不大,一边放着很多杂物,锄头,铁锹,扫帚,看起来不太干净的桶和盆,还堆着柴火。另一边却放着一个木制的浴桶。那浴桶和普通的浴桶长得不太一样,木头的颜色偏深,浴桶边缘虽然被磨得十分光滑,边缘以下的表面却稍微有些粗糙。那是陈常勇自己做的浴桶。因为陈莺喜欢泡澡,他就去后山拖回很多木头,在后院哼哧磨了大半个月,磨出一个浴桶。他还在浴桶周围用木条和塑料布搭起一个简单的棚子,铺了两层厚厚的塑料膜,免得陈莺泡澡的时候受凉。他特地买了很长的水管,从屋外绕了一圈,从厕所那边的热水器接到这个简易的“浴室”里,好让陈莺随时都可以洗到热水澡。他还在棚子上面搭了一个很小的吊灯,灯虽然不是很亮,但足够把这一方小小的空间照亮。陈常勇把浴桶里放满热水,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然后走回卧室,对陈莺说:“洗澡。”陈莺在看今天婚礼上村里人送来的贺礼,他见陈常勇走进来,便对他伸出白生生的手臂,语气娇娇的:“爸爸抱我去洗。”陈常勇于是走过去,把陈莺抱着站起来,给他脱旗袍。旗袍很合身,卡在陈莺的皮肤上刚刚好。陈常勇拉开他背后的衣链,光滑洁白的皮肤便顺着下滑的衣料展开。陈常勇把旗袍卷起来,从陈莺身上脱掉,然后把赤裸的陈莺抱起来,走到后院。浴桶里的水汽将垂下来的塑料膜蒸得雾气腾腾,陈常勇走进那团雾气,小心地把陈莺放进水里。一阵轻轻的水声响过,陈莺被热水浸泡得眯起眼睛,露出小猫一样的神态。他的头发还挽成簪子,没有散下来,陈常勇便不用去搂他的头发,只拿过毛巾,袖子卷起来,手伸进热水里,握着陈莺的手臂,很轻地用毛巾给他搓洗。“爸爸。"陈莺开口叫他,声音拖着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的,清甜软亮的尾音,”你也一起洗嘛。”陈常勇低着头,沉默地帮他搓洗过手臂和胸口,又让他转过身去,给他搓洗脖子和脊背。陈常勇看着陈莺清瘦的脊椎骨把柔嫩的皮肤顶出点点骨痕,脖颈很柔软的倾着,上面落着晶莹的水珠,水珠顺着细腻的皮肤往下滑,滑进热水里。陈常勇用毛巾很轻地搓洗那块皮肤,还是按出了一片鲜艳的红印。“爸爸。”陈莺转过头,又叫了一声。陈常勇终于说:“我待会儿自己洗。”陈莺便回过头去,身子在浴桶里动了动,向爸爸表达自己的不高兴。陈常勇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大会哄人,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寡言,有时候急了,也只是讷讷看着陈莺,笨拙地组织不起来语言。总是陈莺等不到回应,主动过来抱着他,用有点生气又很无奈的语气在他耳边撒娇,说爸爸笨死了。搓过了陈莺的上本身,陈常勇便站在浴桶边,手里捧着毛巾,看着陈莺朝自己赌气的背影,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棚子里的水汽漫了一会儿,陈莺转过身,看见陈常勇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好叹了口气,自己转过身来,抬起一条腿放在浴桶边缘,说:“爸爸,还要搓搓腿呢。”陈常勇于是捧起他水淋淋的腿,将毛巾覆在上面,仔仔细细地擦。陈莺舒服得轻哼起来,脚趾轻轻翘着,一会儿又蜷下去。陈常勇从他的小腿搓洗到脚丫,将他乱动的脚趾掰开,一个一个用毛巾揉搓,将毛巾挤进陈莺脚趾间的缝隙里,认真负责地洗干净每一寸皮肤。陈莺发出轻轻的喘息,莹白的脚趾和脚掌被搓得泛起通红。水声响起,陈常勇把陈莺的腿放进了水里,陈莺却曲起腿,看着陈常勇,说:“大腿也要。”陈常勇只好靠近他一点,把袖子又往上卷了卷,一只手轻轻按住陈莺的膝盖,一只手抓着毛巾,探进水里,覆上陈莺的大腿。水很清澈,被吊灯投射下来的昏黄灯光照得波光粼粼。陈莺的身体浸在水里,他敞着腿,没有什么掩饰,因此腿间翘起的粉嫩yinjing很容易就被陈常勇看到了。可陈常勇没有任何表示。他尽职尽责地为陈莺洗澡,毛巾擦过陈莺的大腿外侧,慢慢移向内侧。毛巾是陈常勇特地买的纯棉巾,专门用来给陈莺来洗澡。陈莺的皮肤嫩而敏感,经不起质地差的东西,很容易就会变得通红。因此陈常勇对待陈莺总是很小心,怕把他碰痛了,碰伤了。陈莺的喘息急促起来。他被按住搓洗的那条腿轻轻动了动,膝盖在陈常勇的掌心滑了一下,让陈常勇感到满手湿润。毛巾已经伸到大腿很里面,在根部来回揉搓。陈常勇可以看到陈莺腿间的yinjing在水里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抖动,并且越翘越高,顶部泛起柔嫩的深粉色。陈常勇便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把陈莺的大腿擦干净了,想收回手,却被陈莺握住了手腕。陈莺喘着气,用细细的手指牵住他,白净的脸颊不知何时泛起情欲的红晕。他浑身湿漉漉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出水,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他的手指抚上陈常勇的手背,带着陈常勇的手往自己的双腿间来。他仰头看着陈常勇,湿润清亮的黑眼珠子里蒙上一层水雾:“爸爸,这里也要洗的呀。”他把陈常勇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隔着一层软厚的毛巾。纯棉毛巾的表面很不光滑,无数棉线绕成小小的一圈,抵在陈莺的yinjing上,以及那个隐秘的、藏在白嫩的双腿里面的、从未被任何人知道的女xue上。陈莺张了张嘴,泄露出一点很小的呻吟。陈常勇被陈莺按着手,手臂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动起来。他的手在陈莺的腿间来回缓慢移动,顶起无数棉线头的毛巾表面抚过陈莺敏感柔嫩的yinjing,从顶部到根部,再到更加敏感私密的女xue边缘,那毛巾只是稍微一碰,xue口的粉嫩yinchun便充起血来,鼓胀成圆润的两片。陈莺被揉得不断喘息,眼神在水雾中渐渐涣散开来。他浪荡地张开腿,手指还按在陈常勇的手背上不放,带着陈常勇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要陈常勇用力揉搓,毛巾按在他的yinjing和女xue上,很用力地压着,甚至压到了紧缩的后xue上,上上下下来回摩擦。陈莺的腿根颤抖着,一下子收紧,一下张开,一副舒服得快受不了的样子。“爸爸。”陈莺张着嫣红的嘴唇叫陈常勇,潮湿的目光在昏黄的灯光和弥散的水雾里飘荡,”再用力些,要洗干净。“陈常勇便撑着浴桶,用手上的毛巾加了点力道搓陈莺的腿根,把陈莺的肚脐以下都搓得通红,翘起来的yinjing被他按在陈莺的肚子上,女xue周围的yinchun被毛巾碾开,后xue的褶皱也被拉扯着平整了不少。“啊。”陈莺叫了一声,声音又软又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