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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看袁清的脸,“高考我考砸了,我也不想考好,我没脸考,成绩是被她提上去的,奶奶走了后,我也没有所谓的家了,我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家,后来被人介绍和你结了婚。”她看向袁父,“谢谢你。”袁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袁清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他此时的心也很沉重,“我知道你们没什么感情,但是你为我们付出了很多,所以你还是我妈。”听着袁清斩钉截铁的话语,袁母很是激动,她哭了好一会儿后,才对石烂道,“我、我和袁哥,是协议结婚,他需要一个女人来照看家庭,而我需要一个孩子和一个家,所以我们结婚后就开始分床睡。”袁清瞪大眼,“为、为什么啊?”袁母苦笑道,“因为出了那些事后,我发现,我不喜欢男人了。”可是她又无法接受别的女人,常梦见、常想起的居然是田思雨。也许当年田思雨也并不是喜欢女人吧,她喜欢的人,只是恰好是一个女人罢了。“所以说,”巫友民摸了摸下巴,脸色严肃,“田思雨死后的那口怨气是对着你的?她知道了你对她们所做的那些事,所以怨气成灵后,便追过来了,找到你,想要杀了你泄愤?”沉默了片刻后,袁母点头,“是。”“那封信上写的是什么?”石烂起身突然道。“一朵手纸花。”袁母想也不想的回道。一片寂静,袁母白着脸抬起头,石烂留下背影离开了,茶轲跳下来,讥笑道,“你们还是回去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满口谎话,真是应了那个词。”死不足惜!巫友民茶轲和石烂都走了,也赶紧收拾烤架,接着跑去厨房洗洗刷刷了,没多久茶轲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帮着他收拾。“哎,她隐瞒了什么?”瞅着院子里沉默的一家三口,巫友民的心又开始痒起来了。“那封信呗,”茶轲一言难尽地看着巫友民,“你猜也知道嘛,那雷丽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回去呢?”“是啊,”巫友民若有所思,“问题就在那封信上面,而袁女士避开了那封信的细节,哎,那封信不是田女士写的吗?可能是田女士在上面写了什么。”茶轲捂住额头,“什么也没写,就放了一朵白色的花。”“是哦,”巫友民这才想起刚才石烂已经在无意之中把话给套出来了。夜风袭袭,此时的一家三口沉默极了。袁清和袁父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般地步,袁母还有心谎。可又深知袁母的性子,如果不是对方自愿说,就是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回去吧,今天也给石大师添了麻烦,”袁父开口道。还有两个小时天就快亮了,这开车回去收拾一下,就差不多了。“那、那走吧?”袁清看了眼还亮着灯的厨房,想再买几张护身符,可石先生被妈气走了,也不知道人家还卖不卖。袁母沉默地跟上了他们。袁清原本以为自己是可以睡着的,可到了家后,他发现自己瞌睡全无,许是听了田思雨和雷丽的那个事儿,他突然不害怕了。要是换作他这么死去,可能也会留下怨气,接着来找那个人报仇的。一想到报仇,袁清的心里有些烦,他翻了个身,不想却对上一双血红的眼睛.....袁清不见了。袁母看着袁清床上的那朵白色的纸花,整个人啪地一下瘫在了地板上,“她把阿清带走了,她把阿清带走了!”“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袁父一下仿佛老了十岁,那是他和爱人唯一的血脉,是他的亲生儿子,可眼下人没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掳人的又是那个玩意儿,报警都没用!“我错了,我错了,”袁母一想到袁清会出事,就有些呼吸不畅,她一把揪住袁父的手,“快,快带我去见石大师!现在只有石大师能救阿清了!”袁父立马将袁母背上,等他们敲开小院门的时候,只有巫友民在。“石先生走了?!”袁父袁母纷纷眼前一黑,巫友民一手扶住一个,“你们别担心,先生已经找过去了,你们先坐下,安心等待。”这话有些让人大喘气的意思,袁父双手合一,“菩萨保佑啊菩萨保佑!”袁母更是跪在地上向堂屋门口有磕头,“只要阿清能好好的回来,就是拿走我这条命都可以。”c城,北西医院。这里是全国排名第一的医院,不管是技术还是空间,因为光是开车进去转一圈都得用几个小时。此时袁清正手脚略僵硬地往vip病房那边走,到了门口,被人拦住了,“请刷通行卡。”袁清傻傻地看着对方,没动。“先生,请刷通行卡,”对方提示着,这里面住着的病人非富即贵,所以看病人的时候进去有两种方式,第一种病人家属出来接,第二种,自己刷卡进大门。就在那人准备提醒第三次的时候,袁清突然将上半身都探了过去,接着将手扣住那人的脑袋,双眼赫然成血色。咔。门开了。袁清松开手进了门,一分钟后,那人抓了抓脑袋,“我好像,忘了点什么。”哒哒哒。袁清冲着自己的目标病房走去。见他进了病房后,刚才从他旁边路过的两个护士开始咬耳朵。“这是雷家哪个亲戚啊?这么年轻,以前也没见过啊。”“现在也没多少人来了,看着挺面生,而且走路也挺奇怪的。”白一点的护士掩嘴笑道。“是啊,”另一个护士跟着点头,“看着身体往前倾,好像是....是用脚、脚尖走路的。”白护士手里的册子一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原本就白的脸此时更白了,“你、你别吓我。”只有鬼上身的人,才会用脚尖走路。“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感觉.....”“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白护士打断她,“这世界上哪有那些东西,别说了,查房去。”“哎,走走走。”病房里只有一张床,这里好似一个精装修的一居室,正中央有一张大大的床,上面睡着一个女人,她皮肤很白,呼吸很浅,手上戴着医院的仪器,太阳xue处也套着东西,枕头边上还有两台大大的机器,上面正闪烁着数据。袁清缓缓来到床边,接着弯下腰僵硬地伸出手去碰女人的脸颊,脖子,最后把手放在女人的手腕处。脉搏的跳动,让袁清扯了扯嘴角,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人,什么话也没说。“还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