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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护工就要过来了。”突然的声音让袁清猛地起身转过去,他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可怖极了。一高一矮的身影从角落处走出来,石烂看着袁清,“回去吧。”袁清摇头,看清楚他是谁后,原本警惕的红眼变成了对床上女人的担心。石烂看了眼床上的雷丽,“她时候到了。”袁清不爱听这话,他蹲下身紧紧地拽住雷丽瘦极了的手,嘴里发出悲鸣,茶轲听见这声音都忍不住背过了身。“回去吧。”石烂叹道。袁清将雷丽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然后看向石烂满眼哀求。石烂伸出手摸了摸袁清的脑袋,“她会等你的。”袁清眨了眨眼,最后深深地看了眼雷丽后,乖巧地跟着石烂离开了。几分钟后,护工刚推开病房门,雷丽的呼吸便停止了,仪器发出大大的提示声。护工脚一软,连忙掏出手机给雷家人打电话。ChapterChapter第125章125袁母与袁父在小院里不断地走动的,他们的目光时不时地便会看向院门。巫友民坐在一旁挑拣着红豆, 这是一个老奶奶送给他们的, 特意从老家带上来,全是自己种出来的,可是好东西。看了眼心急如焚的两人, 巫友民也没开口劝他们别着急, 毕竟这事儿搁在谁身上都难受, 唯一能做的就是放点点心和热茶在石桌上。叮铃铃.....清脆的铃声让巫友民双眼一亮, 他看向院门, “先生他们回来了!”“回来了?!”袁母猛地冲向院门, 可什么也没有, 她有些失望, 想着是巫友民听错了, 袁父也面带失望。“来了, ”不想就在袁母转身的时候, 石烂的声音突然从院门外传来, 她回过头便看见石烂他们正踏进院门。“阿清!”袁母看向袁清, 双眼一下便亮了,她连忙扑过去,想要查看一番袁清有没有受伤,可就在她扑上来的时候,袁清便迅速避开了。一个没注意, 袁母直接摔在了地上, 袁父见此连忙过去将其扶起, 他抬头看向袁清,正要说他,就见袁清双眼一下便红了。他吓了一跳,扶住袁母的手也收紧了,袁母有些疼,她跟着看过去,当她对上那双红眼时,袁母浑身都在发冷。茶轲走在最后面,他将院门关上。袁母突然挣开袁父的手,一把揪住红眼袁清的衣领,“害你们的是我,放了阿清!我偿命!”红眼袁清闻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他抬起手将袁父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在袁母惊异的目光中发出一阵嘲讽的古怪声。“石大师!”袁父着急地看向石烂,石烂抬手制止他的话,看向袁母,“说吧,再不说实话,下场自己负责。”袁母的视线依旧放在袁清身上,闻言目光也没撤走,“你写的那封信我实在是太好奇了,所以我没忍住,在路上拆开了,发现里面只有一张白纸,以及一朵被压扁了的纸花,纸花是不吉利的,这是老巷子里老人最常说的话。”红眼袁清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袁母的声音越来越干涩,“我看完后觉得不对劲儿,你肯定是要想不开了!可是雷丽她看得懂吗?她看不懂,因为我之前瞧见过你折白花给她,她还说要送你红色的,真正的玫瑰花,我害怕她不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换了信。”袁母将原本是一张白纸和一朵白纸花的信换成了让雷丽回去的信,末尾还说要是雷丽不回去,她们就至死不相见。为的就是让雷丽早点回去,让田思雨打消自杀的念头。“雷丽确实回去了,可是我没想到你们会出事儿,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思雨,”袁母跪在红眼袁清的面前,“一切都是我的错,和这个孩子没有关系,你要怎么报复我,我都可以接受的,求求你,放过这个孩子吧。”说完,袁母便向红眼袁清跪下磕头,袁父见此也跪下了。石烂并没有干涉,他坐在石桌旁,喝着茶轲新端上来的阴茶。“你.....”袁清缓慢来到袁母跟前蹲下,他伸出手捏住袁母的下巴,脸色有些奇怪,“自作....聪明....害人.....害己。”袁母一怔,“什么意思?”茶轲耸了耸肩,“人家田思雨给雷丽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要自杀的信。”“什么?!”袁母大惊。石烂放下茶杯,袁清双眼中的红色一点一点的褪去,接着便有一身穿校服的女子从他的身体里走出来,双脚未落地,半悬着看着袁母。而袁清虽然被田思雨上了身,可自始至终都有自己的意识,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不过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罢了,发现自己身体可以受控制后,他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面容与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少女,袁母缓缓起身,双眼像是锁在对方脸上似的,“思雨.....”田思雨身上的怨气已经少了一些了,她面上带着一些无奈,“你还记得事情发生后,雷丽来老巷子找我的时候吗?”袁母点头,“记得,她和你见了后,你那几天的心情都很好,思雨,对不起,我欠你们的是这三个字没有办法偿完的,如果、如果我还能有下辈子,我愿意用我的一生为你们赎罪。”“那天雷丽和我做了一个约定,”田思雨轻轻一叹,接着转过头看向院门处,袁母等人也跟着看了过去,接着便发现一短发少女正双手环胸,靠在门上,嘴里叼着一根草,此时见田思雨看过来,她嘴角微微一笑。“....雷、雷丽!”袁母瞪大眼,“你、 你.....”“死了,”雷丽翻了个白眼,接着背过身,不想看袁母。袁母被惊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此时袁清解释了一番,把田思雨去医院看雷丽,雷丽又停止呼吸的事儿说了。“我和雷丽远比 你想像的要思考得更长远,我们都清楚那时候的我们根本没办法让长辈认同,更何况雷家也不是小户人家,那对我们来说,就更难了。”田思雨继续道,“所以我们约定好各自好好加油,等大学毕业后,咱们重聚一起,因为那时候我们至少能养活自己了,也能拿出自己所学的东西去创业,那张白纸意味着我和雷丽的未来,虽然没有笔墨,可未来是需要我们自己去描绘的。”“那白纸花呢?”袁母颤抖道。雷丽叹了口气,接话道,“那意味着我们的爱情,纯洁无瑕,即使那时候只是纸花,但是总有一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