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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相当的男人,目光冷冽地对视着,心里都已拱出了火。麓鸣儿走过去,把烟从岑牧野的嘴里取下,对着庾子风低声道:“那名产妇是四爷的朋友,刚刚孩子没保住,想必他的心情不太好,我们还是先走吧。”庾子风拍了拍身上沾了点烟灰的军服,笑着道:“好。”他拉起她的手,他们便十指相扣,在岑牧野的眼前离开。岑牧野背过身去,用头抵着墙,胸腔内那阵剧烈的抽痛,让他高大的身躯,止不住地震颤……庾子风回头望了一眼,耳边充斥起那些风言风语。他皱了皱眉,吻住麓鸣儿的发顶:“往后,我会保护你。”第四十九回听说<呦呦鹿鸣(民国1v1#重修版)(孟德的小公主)|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四十九回听说这些天的北平,有关苏家小姐的花边新闻满天飞。人人都开始为冤大头岑四爷抱屈,可张嘴闭嘴“七叔”的庾子风,这些日子反倒对他闭口不提。麓鸣儿有时都怀疑,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与岑牧野的那段关系。但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甚至比从前还要好。每日她上完课,庾子风便会开着车来接她,将她课余的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今日番菜馆吃牛排,明日倭菜馆里看艺妓歌舞。北平城里可供玩乐的地方,庾子风毫无避讳的带她都玩了个遍。今日听说沁春园有新戏要上,庾子风便买好了戏票,早早地等在了医学院的门口。等了一个小时,才好不容易等来医学院的下课铃响。麓鸣儿怕同学起哄,便不让他下车来等自己。庾子风总是乖乖地听话,把车停在不大显眼的地方。今日想逗逗她,便下了车,藏了起来。等麓鸣儿走出校门,走到车旁时,却找不见庾子风的影子。正疑惑呢,面前突然冒出一大捧的玫瑰来。“你吓死我了,庾子风!”麓鸣儿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庾子风在她身后,借着手里的花,轻松地将她环在了身前。“喜欢么?”他低声在她耳边问道。他问的是花,还是人?她曾经在这个问题上栽过一次。那会儿她不假思索地便答了“喜欢”。可那问话的人,得了她的心意,却从没亲口对她说过一样的话。她被他抱着,坐在“雨燕”的背上,以为他们可以有多远的未来,却十分可悲地,沦为了不可追溯的记忆……“还行吧。”她接过那花,便自然地从他怀里出来。这个十分平淡的回答,并不如庾子风预期所想。他甚至敏感地能猜到,自己怕是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想起离这不远的那座岑牧野的别院,庾子风开车时,刻意绕开了。多花了十来分钟,他们才到达沁春园对面的京菜馆子。天色也还算早,离开场还有一个钟头的时间。庾子风便拉着她,想先解决一下温饱问题。才进了馆子落座,麓鸣儿便惊喜地发现了两个熟人。准确的说,一位是帮过她的熟人,而另一位也帮过她,却还不大能算得上是熟人。正撩了帘子要出包厢的方舒怡,也瞧见了许久未见的小丫头,便兴奋地冲她挥手。“表姐!”麓鸣儿二话不说,起身跑了过去。方舒怡也乐得几步迎了上前去,“难得见着你,可巧了,今日在这儿碰见!”“正说的是呢,我上公馆时,总寻你不见。巧不巧?竟在这儿碰上了!”俩人笑着胳膊挽胳膊,一阵亲昵。“和表姐一起的,可是傅老板?”麓鸣儿眼睛偷偷往后一瞟,不可思议地问道。“嗯,是他。你居然认得?”方舒怡也同样感到惊奇。“说来话长,我去同他问个好。”麓鸣儿像小鹿般开心地撇开她,向后跑去,惹得方舒怡更加困惑。本想说给她引见引见,却没料到,那丫头与傅砚之像是早有了缘分,直接越过了自己这层关系。“舒怡姑。”正朝她走来的军官,微笑着与她打了个招呼。方舒怡愣了愣,回过神来,“你是……阿风?”看着眼前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方舒怡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抢走”小丫头的人,就是庾子风啊……怪不得阿野……方舒怡笑了笑,又上下仔细地将面前英挺的军官打量了一遍,不由感慨道:“阿风,你这变化可真不小,想当初阿野带你来我家时,还是个惹祸精,如今都成军官了!”庾子风摘下军帽,笑着道:“舒怡姑倒是没变,还是艳压北平城的大美人。”方舒怡伸手遥遥点着,口中故意啧啧道:“瞧瞧,就是比我们家阿野会说话!我们阿野啊就是嘴笨,不会讨人欢心!否则这北平城里的好姑娘,哪儿还轮得上别人呢!”方舒怡有意无意地提及岑牧野,让庾子风有些不太舒服。他对她礼貌地颔首,想着赶紧脱身,“我同朋友来的,我先过去找她。”方舒怡闻言,也回头往后瞧去,“你说的是鸣儿吧?说来她还得管我叫‘表姐’呢!都是自家人,我和你一起过去吧!”庾子风此时的表情,早不是先前的和颜悦色,他皱了皱眉,并不搭话,径自走向麓鸣儿。“子风,快快,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傅砚之傅老板!我最爱看他的戏!”麓鸣儿把庾子风拉到傅砚之的跟前,满脸兴奋地给他引见。傅砚之看着这丫头的高兴劲儿,薄粉的嘴角一牵,莫名觉得窝心。庾子风对他拱手,礼貌道:“久闻傅老板大名,今日有幸得见,甚是心喜。”傅砚之浅笑着摇头作谦:“哪里哪里,都是大家伙儿的抬举罢了。”“傅老板,过谦了。”见这傅砚之,并无那些名角常有的大架子,庾子风便冒出了一个想法,“常听家父提起傅老板,他老人家爱您的戏,爱的痴迷。但凡您唱过的,他便没有不会的。这不,过几日便是家父的寿辰,我正愁给他送什么寿礼呢,今儿正巧认识您了!”方舒怡正笑着过来挽住傅砚之:“阿风,傅老板如今可不轻易唱堂会,你这么直接地问,可让傅老板怎么拒绝呢?”傅砚之摆手笑答:“不碍事。”庾子风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