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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15)漾春情

    宋敏与先前发廊店的小丽还尚有联系,好几次她想跟她一起出去闲逛,却总因为孩子的问题而放弃了。

这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无形的牢笼中。

快两岁的陈沐阳已经慢慢学会了说话、走路,也挺聪明,这让她感到欣慰。

于是,宋敏经常搬了凳子坐在床边用指甲锉磨她粉艳修长的指甲,不时关注儿子的动静。

因为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她并不担心儿子在床上爬来走去会摔下来受伤。

只是久而久之,她盯着陈沐阳的脸,后知后觉地发现儿子长开后,反而更像陈庆南。

都说女儿像爹,儿子像娘,她想到哥哥的女儿,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心中竟有一丝失望与伤心。

她辛辛苦苦怀了十个月的儿子竟然长得不怎么像她,她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醋意。

这种醋意与男女之情中的醋意并不相同,有一种付出了很多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

晚饭时间又快到了,宋敏得做饭了。

闷热的天气在窗外蝉鸣声里变得使人烦躁,厨房案板上红白相间的猪rou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一只苍蝇不合时宜地光临了肥嫩的猪rou,与此同时,房内突然响起“砰通”的一声闷坠,随后儿子的哭声迅速传来。

宋敏跑过去抱起掉在地毯上的儿子,放在床上,安抚道:“没事,mama来了,不哭了,好不好?”

“呜哇——”

“为什么哭,mama对你不好吗?”

“哇,哇——”

“总像个女娃娃似的哭哭哭,谁对你下咒了?”

“巴,巴……”

“想爸爸了吗?爸爸在赚钱养家。”

“呜呜,呜啊——”

宋敏哄累了,她蹙眉低叹,趴在床边不想理他,也不想去闷热的厨房做饭,于是开始打盹。

陈沐阳真的很聪明,他发现自己得不到mama的注意,就用小手猛地抓住mama乌发的末梢。

宋敏头皮突然一阵剧痛,她心底生出一股无名之火,倏地将儿子推搡在床上,厉声喝道:“你真烦。”

说罢,她拂袖而去,气呼呼地把锋利的菜刀插在猪rou上。

在儿子的哭声中,她忽然幼稚地耸耸肩,边切rou边小声嘀咕:“哭也没用,我就不哄你呀,反正你哭累了,自然就会消停啦,哼!”

陈庆南回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身体变得圆润窈窕的宋敏正安静地听着歌吃果脯,葱指上黏着红色的果脯汁液。

儿子将他们的凉席弄得凌乱不堪,甚至将凉席转了一大圈,眼睛周围留有哭泣后的眼屎,此时正张着肥厚的小脚丫躺在他们的枕头上呼呼大睡。

“床上怎么那么乱?”

“儿子想你。”

“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什么玩意儿呢?”

“我怕把他养坏了,没经验,果然还是找个保姆吧,南哥。”

宋敏穿着薄薄的白丝睡裙,半个肩膀松松垮垮地露出来。

她用饱满的rufang抵在丈夫手肘处撒娇,陈庆南将手伸进她领口,猛地揪住她发硬的奶头,悠然说道:“别的女人都可以的,你怎么不行?是不是现在整天想着要老公用大jiba干你,连儿子都不肯用心照顾了?”

她隔着裤子用手心轻揉老公已经怒挺的生殖器:“我年纪还小,真的不会啊,老公~~~轻点扯奶头嘛~~~”

陈庆南似笑非笑地抓捏着手里酥软的奶团,没一会儿,小sao货就饥渴难耐地在自己怀里发浪了。

他猛地将她推在沙发上,撩起睡裙扯下湿了大半的内裤,在她白嫩的圆臀上“啪啪啪”地狠狠打了五到六下。

宋敏扶着沙发难耐地扭腰低吟,没多久老公的大家伙就不容抗拒地插了进来,满满地填饱了她发痒的yindao。

“插死我了……老公的jiba好大、嗯啊啊,老公,太里面了~~~”

陈庆南又粗又烫的大jiba一捅进去,宋敏就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给干得魂飞魄散了,舒舒服服地跟随着老公扭腰缩逼,那湿热紧致的xuerou似乎要把他的性器都绞断在她的xiaoxue里。

“小sao货!果然只想着被老公大jibacao了,小屄是不是很痒啊?生完孩子变得不一样了~~~这么sao,是想被大jibacao死吗?还、还这么懒!儿子都不好好带,将来他长大了恨你、讨厌你,老子可不管,cao!我他妈cao死你~~想再被老公搞大一次肚子吗?”

她似乎很委屈,嘟着粉唇:“人家真的不会带孩子嘛……老公的大jiba,老婆怎么会不喜欢呢~~~再深一点嘛,再进来一点,要被老公cao坏啦,啊啊啊……喜欢老公,亲一亲嘛~~”

“找个屁的保姆,你他妈省着点吧。”他轻浮地笑着,却在这件事情上丝毫不让步。

她一时语塞,可身子依旧被cao出了感觉。

水蛇似的纤腰被迫下压,露出勾人的背后曲线,并尽数落在陈庆南眼里。

刚回来时的些许怒意也在这交融性事中逐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勃发的生理欲望,每一次用力顶胯撞出的乳白臀浪只叫他爱不释手地拍打着她圆翘的臀rou。

不多久,两具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

陈庆南本能地抓起她的一把头发,做最后的冲刺。骤然加速的撞击却带来了格外的快慰,这种快慰之感在女人又疼又愉悦的哀叫声里暴露无遗。

在顶到娇妻的宫口时,陈庆南反扣住娇妻的手臂,闷哼了一声,深深往里一送,大jiba就开始往她饥饿的花房里灌精了。

她好喜欢他用力戳刺自己的xiaoxue并捅到花心后将jingye射进来时的强烈冲击力。

肚子饱饱的,全身都好暖好舒服,他的男性力量叫她着迷,菇头毫不客气地撵着她的软rou,整个人都被他弄得几近瘫软。

高潮真快乐,被老公欺负蹂躏到高潮更快乐,是她变yin荡了吗,她想天天这样被南哥欺负,小屁屁还想被老公的大手拍打,被他或是温柔或是粗暴地抚摸。

灌完精,陈庆南把宋敏翻过身,迫使她将双腿大张分开。

看到艳红的小口正不停地往外吐着热腾腾的白精,他满意地笑了几声,扯过裤子上的皮带,滑至xue口附近。

“赶紧吸气收腹,老公的jingye都要流光了,小逼不把jingye吃光,这皮带落到哪儿就不好说了。”

皮带的冰凉金属扣正好搁在她因情动而鼓胀充血的阴蒂上,宋敏哆嗦着扭腰说了句“不要”,便调整呼吸,用力收缩yindao,试图将jingye全部吞进zigong里。

“呼……呼……呼,不行啊,精,jingye太多了,老公别打我啊……”

“自己不会用手吗?手指伸出来,把jingye推进yindao里,快点。”

宋敏顺从地伸手向下,指尖一碰到黏腻的jingye,不由地敛眸咬唇,小手犹犹豫豫地在yinchun上轻轻打圈,可好奇心又唆使着她将指尖塞进甬道里,才进去不过一个指甲的距离,在碰到那湿热的xuerou后,她却觉得自己像是做了特别羞耻的事,娇哼着抽出了手指。

“磨磨唧唧的,给老子放进去。”

“啊……老公~~~”

陈庆南猛地擒住她的手指,不容分说地塞了进去。

手指立刻被自己的媚rou裹紧并濡湿了,这种感觉好奇怪,宋敏不敢置信,原来下面的小洞还能被这样玩,整日暴露在外的纤手竟能像丈夫的生殖器一样插入自己最隐秘的花园,里面的软腻嫩rou还绵绵地挤压着手指,酥酥麻麻的sao痒好似透过指尖、顺着血管,一一传至脑门,化为白热的闪电冲击着昏茫的神智。

这种新鲜的快感让她甚至在丈夫屏气凝神的注视下,勾起脚尖不停地自慰起来。

粘稠的jingye迅速沾满了手指,而且,怎么越来越湿了?为什么呀,jingye推不进去,呜呜,要被老公骂了,jingye快点进去呀,流进小zigong里呀。

在又羞又怕的顾虑中,小脸绯红的女人竟然慢慢拱起了纤腰,试图用这种办法将jingye送回体内,沾满春水与jingye的手指也殷勤地抠弄着xue儿。

“还算聪明。”陈庆南满意地搂住她的脖子亲了一下。

她轻扭着小腰,眯着美眸动情地享受这自慰的美妙滋味,无助又放荡的媚态让旁边被冷落了的男人忽然不悦地在她小腿处甩了一下皮带。

“只顾自己爽,不管老公了?”金属扣再度贴上她鼓胀的花核捻转时,体内灼烧的yuhuo与皮肤上的冰凉交织成快慰横生的欲海,有什么东西直接冲上脑门掠夺了她的神智,她不能自已地尖叫出来:“啊、啊……南哥……不行了呀~~~”

“妈的浪货,快给你老公舔jiba!”陈庆南骑到她胸前,看到小女人的脸就像天边霞光一样绯红美艳,还有在沙发上洇出一滩深色印记的sao水,眼里瞬间浮起更加浓重的欲色。

他的视线牢牢黏在她微开的樱桃小嘴上,那丁香小舌慢慢探出来顶在他guitou马眼处,在光滑的guitou上打了几圈才将光滑的guitou含进嘴里。

高翘的roubang一碰到香软湿滑的口腔,陈庆南就忍不住了,撅着屁股“咕叽咕叽”地插着老婆的小嘴儿,带出一汩汩她来不及咽下去的唾液,生猛地狠狠抽送。

女人色情酥软的吮吸声是最好的壮阳药,陈庆南被舔得太阳xue跳了好几下,逼人的快感直冲头皮,没一会儿,他就在小女人噙着眼泪的双眸注视下,将第二泡guntang浓精射进了她的小嘴。

“哦……吼,真爽!老公爱你,来,再舔一舔大roubang,把好吃的jingye都吃干净,咽下去,对对~就这样……嗯……”

小女人收着腮“咕咚咕咚”地把所有jingye都吞进腹中后,陈庆南才把黏乎乎的roubang抽出来。

不过看得出来他的兄弟好像不想离开美人的小嘴,“啵”一声离开她温热的口腔,它就不乐意地摇晃起来,猩红的脑袋好似在冲瘫软的娇妻摇头控诉着:再让我进去吧、被小嘴巴含住的感觉真好呀。

做完爱之后,红光满面的宋敏被陈庆南一把捞起带到卫生间里冲凉。她用自己白嫩的双乳摩挲着丈夫光溜溜的脊背,帮他做着另一种形式的擦背。

两个人都在享受这美妙夫妻情趣,却把陈沐阳抛在了脑后。

那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的陈沐阳从睡梦里苏醒过来,又放声大哭了好久。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与两道房门削弱了儿子的哭声。

陈沐阳逐渐遗忘了自己哭泣的理由,他看到夕阳涂抹在衣柜门上,金红色的色彩使他感到喜悦。

他无邪地笑了,独自躺在夕阳温暖的怀抱里,歪歪扭扭地躺在床头,握着小拳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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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16)踏歧路

萍踪(16)踏歧路

陈沐阳被夕阳怀抱的两岁,却是陈家风云变幻的一年。

陈庆南和徐雄的胶鞋厂做大后,也结识了几个重要的原材料供应商。他们常常在饭店包房里互相劝酒、拉扯客套,这是做生意之人必须得学会的本事。

有时候陈庆南醉醺醺地回家,带着一身酒气直接倒头就睡,呼噜打得震天响,几乎连房顶都快震翻。

宋敏知道他在赚钱,身上也没有什么女人的胭脂水粉味,除了偶尔小声叨唠几句,没多说什么,也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

然而,陈家最后的悲剧来源于陈庆南吸的一小口冰毒,以及宋敏尚不成熟的心智。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往日里,生活真平静,可谁又知道,涌动的潮水被隔离于水面之下,只需要借一点风势,海面上就能卷起惊涛骇浪。

往后陈庆南回忆第一次“溜冰”的那个夜晚,其实普普通通,不过夜风微凉,月明星稀。

过了多少年,他仍然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时闻到的香味,至今令人难以忘怀。

那天,他们没有去饭店谈生意,转而去了一家夜总会。

即便陈庆南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夜总会保安,他也知道夜总会的鱼龙混杂,不过先前他都不管夜总会内部那一块,接触毒品的几率不算大。

包房的灯光时红时绿、诡谲陆离,原本聊完生意的众人又开始互相劝酒。

这个时候,他们喝的是夜总会特供的威士忌。据说这种洋酒烈度很高,但口味甘美醇香,与白酒的火辣灼烧不同,只是后劲很足。

那时候的人以使用外国产品为荣,他们点了好多瓶威士忌,酒瓶、瓶盖胡乱地散落一地,电视屏幕轮流放着不同的歌曲,气氛倒也快活。

没一会儿,陈庆南脑袋晕乎乎的,瘫软在沙发上,眼前的灯光就像一把利剑,刺得他眼睛发疼,他顿时疲惫地捂住双眼,准备打盹。

“陈老板不行啦?”

戏谑的声音鬼魅一般传进他的耳朵,男人最忌讳别人说他“不行”,陈庆南听罢猛地直起身,甩着脑袋,只见生产胶水的供应商老板老周正神秘莫测地笑盯着他。

“要不要吃点醒酒的东西?完了还能提神。”他试探性地提议。

陈庆南疑惑又好奇地询问:“什么?”

“我们做大生意的人呢,偶尔弄点这玩意儿,可以放松放松心情,心情放松了,身体也好,将来钱也赚得多了。”

那是陈庆南第一次看到冰毒的样子,他强睁着双眼,仔细瞅桌上那玩意儿,顿时觉得很失望,在心里默默地倒喝彩了好几声。

冰毒的样子看着很普通,晶体,好像冰糖。

陈庆南指着桌上晶亮的物体,耸了耸肩膀,脸上露出揶揄的笑意:“这不是治喉咙疼的冰糖吗?”

老周不屑地摆摆手,压低了声音:“小陈你不识货啊,冰糖哪能比得上这玩意儿。这东西吃几次是不会怎样的,试试看,我要是唬你,我就一辈子戴绿帽。”

陈庆南被这句玩笑话给弄得哭笑不得,他好奇地碰了碰,笑道:“老周你这毒誓,发得也太狠了,看来这东西真的挺神?”

他看见老周不知道从哪儿娴熟地掏出一套工具,透明的塑料瓶里装着小半瓶水,几个五颜六色的吸管以及银色的锡纸被依次放置在桌上。

喝醉了的男人们似乎对此特别兴奋,他们放下了白日里正经的面具与枷锁,因酒精的刺激而变得放肆大胆。

在呼朋引伴中,老周示范性地吸了第一口。

陈庆南一闻到吸管里飘散出来的青烟味道,顿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身体深处被一股类似zuoai射精的快感所径直穿透。

“小陈,试试?”

他犹豫着、迟疑着,周围的几个人却开始起哄:“陈老板,来一个!陈老板,来一个!”

包房的灯光忽明忽暗,浑浊地照耀着桌上的透明结晶体,然而从它身上反射过来的光束却令人目眩,像鬼火,又似星辰。

「我就吸一口,也没什么关系吧。」

陈庆南心中的秤摇摆不定,最后侥幸心理占据了上风。

他不会想到,这试探性的一小口将来会是压垮他的毒药。

陈庆南吸完第一口,就长舒了一口气,他忽然觉得呼吸好通畅,毛孔都好像被打开了,额头上不停地冒着汗液,脑袋发麻,浑身发飘,神智也仿佛清醒了不少,整个人豁然开朗。

这种快意竟有如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他的背,促使他又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

老周偷偷摸摸地yin笑道:“小陈,告诉你,这东西还能当‘伟哥’来用,一夜大战三百回合。”

“老周,你又瞎扯了。”

“是真的,不骗你。”

不知道为什么,陈庆南突然觉得方才流失的气力又慢慢流回身体了。

他倏地站起来,抢过话筒,开始放声歌唱,即便五音不准,他依旧爆着青筋,唱了一首又一首,时不时还会胡言乱语一番。

“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窗口,不知能作几日停留……”

众人为他的歌声欢呼雀跃,陈庆南也哈哈大笑着,笑声透过麦克风,响彻整个过道。

他又吼道:“我们都是先富起来的人!”

他们附和着:“哈哈哈——做大生意!赚大钱!”

陈庆南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光辉过,他幻想着未来的日子应该是充满希望的,他认为自己已然是人上人了。

然而,一步错,步步错。

陈庆南的悲剧早已在此埋下种子,人的命运都是复杂的,一环扣着一环,于是恶毒的罂粟花魔爪将来也会不可避免地伸进宋敏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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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萍踪(17)清醒梦

吸了第一口冰毒之后的陈庆南的生活一开始是平静的。

不过,他记得他那天确实雄风大振,回去后把熟睡中的宋敏粗暴地拖起来cao了好久好久。

其实他早已纾解了性欲,可是身体不自觉地想动,胯部停不下来,就是想继续在娇妻湿润饱满的花径里驰骋。

到第四次的时候,jingye较之于前三次已经稀了不少,宋敏只觉花唇都快被磨破皮了,小肚子被内射得鼓胀不已。

可是,丈夫的roubang是这样地灼热坚挺,将她白天空虚慵懒的身子瞬间填饱了,湿热的xiaoxue热情地挽留着体内的大jiba,希望它能给她带来更多潮水般无穷无尽的汹涌欢愉。

“敏敏的xiaoxue好美好能吃,放松一些,老公再弄最后一次!”他啃咬着娇妻圆润的香肩含糊道。

“嗯嗯……好,老公想搞几回,就搞几回,嗯、搞死我也行……”

宋敏扭头伸出小舌舔起老公的下巴,神情好像发情的猫咪一样娇媚可人。

陈庆南把持不住胯下之人的风情,终于碾着娇妻深处的小口,蛮横地直驱而入,又喂给了她一泡jingye。

“啊啊啊……南哥……”

她觉得整个肚子就像被铺了一层热液,温暖着她白日里空虚无聊的心灵,打从心底的舒服让她死死地抓住枕头不住地“哼哼”,下面的小嘴也不停地往下滴淌着yin液。

“你看你水多的,把老公的卵蛋都弄得这么这么湿!”陈庆南垂眸低笑,舔着她敏感的小耳珠继续深深浅浅地抽送了一小会儿,才从她的花径中拔出yinjing。

就像梦一样,又像是宿醉一般。

第二天醒来以后,陈庆南的头有点痛,沉钝的头颅好似灌了铅。

他呆呆地躺在床上兀自出神,身子已经不似昨晚那般轻飘飘了。

起床以后,宋敏刚好出去买菜了,儿子已经苏醒,在房间里乱窜乱跑,哪知“砰”一声撞到了父亲的小腿。

他捂着发红的小鼻头,想哭,抬头看到父亲威严的神情,却瘪着小嘴止住了。

陈庆南难得抱起了正欲继续瞎跑的儿子,温柔地笑道:“怎么这么皮?mama不在家就乱跑,磕到头了咋办?”

他听见儿子用稚嫩的孩音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通奇奇怪怪的拟声词,他只听出“爸爸mama”的几个声调。

“是不是要给你上幼儿园了?唉,上啥幼儿园,以前我们都是放养的。”陈庆南猛然想起这件事,放下孩子,看着他笨拙地奔跑,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

陈庆南一开始以为自己并不会上瘾,不过是生意场之间随便玩玩罢了,也算是给对方面子。

每次和老周他们谈生意,所有人都会凑到一块儿吸几口冰毒,有时候陈庆南和徐雄还会收到老周他们送的一小袋冰毒,回去以后,他就藏在衣柜的牛仔外套口袋里。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在陈庆南发现自己已经有了成瘾征兆时,陈沐阳两岁半了。

从最开始的一个月零星几次,到一周一次,再到三四天一次,慢慢地,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他时常感到肌rou酸痛无力,脑袋昏胀,就像发低烧一样的难受。

然而,溜了冰以后的身体却一扫先前的无力之感,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激情四射地开始与宋敏zuoai,每次都能做个四五次。

但是隔天早晨醒来,身体就像被完完全全掏空了,连骨头也发酸发软。

他开始发慌,他觉得自己被骗了,因为这玩意儿并不是老周说的那样不上瘾。

久而久之,每次到了一定的时间,他的双脚就忍不住疯狂抖动,整个人昏昏欲睡却心如火烧,好像有一排排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

他对毒品上瘾了。

起初,陈庆南也下过决心,咬咬牙睡个觉试图挺过去。可他失败了一次、两次、三次……

睡觉这个方法不行,他就买酒喝,然后安慰自己:吸完这最后一口,他就正式向冰毒告别。

但是戒毒的痛苦将他狠狠束缚住,拖着他不停发颤抖动的双手走向衣柜,从牛仔外套口袋里掏出剩余的冰毒,在一阵解脱之后,他便安安静静地躺在温柔的青烟里茫然地打量天花板。

后来,他想拒绝老周平白无故送他的“礼物”。

老周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世界,阴阳怪气地打趣道:“小陈,这点事就小题大做啦?你行不行啦!还能不能做大生意啦!大男人怕什么!”

他看到老周脸上堆起的yin贱笑容,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在心里嗤笑一声:“我cao你娘。”

嘴上却说道:“嗨,我怎么好意思老占周老板的便宜呢?”

“甭客气,我多的是,不过是看你和小徐两个年轻人投眼缘,还这么努力,我乐意送!”

他的朋友徐雄显然对此并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地抽。

因此,陈庆南看到这个本就比他头脑灵活的朋友在工厂里更加呼风唤雨、更加充满活力,他突然觉得心中的防线似乎破堤崩塌,自暴自弃慢慢攻占了他的理智。

他觉得自己不能输。既然别人吸了没啥事,他也继续吸。

他也充满活力地穿梭在工厂的机床周围,同手下工人嘘寒问暖,他看到他们尊敬崇拜的眼神,身体就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们再也不能忽视我,不能嘲笑我,不能看不起我。我不比别人差,我虽然文化水平低,但是我也是老板。」

萍踪(18)幻无常

事情总有败露的时候。

冰毒的致兴、致幻作用渐渐给他带去了失眠之症,他的脾气越发暴躁怪异。

黑夜时分,他时常能听到宋敏轻微的呼吸声与儿子的鼾声像杂线一般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在他面前编成一个蜘蛛网。

他直直地睁大双眼,眼前出现奇怪的幻觉。

那些冰毒仿佛一颗颗晶亮白皙的冰糖从蜘蛛网上砸落到他脸上,不一会儿,这些冰毒又变成了瀑布般的钱雨,令人心驰神往的金钱将他完完全全掩埋,纸钞特有的油墨味充斥在鼻尖,令他心安。

他在黑暗中臆想自己抱着钞票,各地乱跑。他要去北京天安门看阅兵,去内蒙古大草原骑马,去泰山之巅放声歌唱。

“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美丽小鸟一去无影踪,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宋敏忽然被丈夫嘹亮的歌声吵醒,她不悦地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喝道:“大晚上瞎唱什么啊?”

陈庆南没理由地就被惹怒了。

他倏地把宋敏撂倒在身下,粗鲁地扒下内裤,迅速一挺,大roubang“滋”一声就将她的xiaoxue给插得满满当当了。

“老公唱几句怎么了?嗯?不要脸的小蹄子,敢啐你老公?cao,反了你了!烂屄再咬紧一点,嗯啊,这么快就变湿了,哼!让老公好好插一插你这yin荡的小sao逼,哦,哦~~~小贱人!”

陈庆南突然的进入与神经病一般的yin言荡语让她不由一怔,可是很快,早就熟悉了丈夫大jiba轮廓的花xue逐渐就将roubang给搅得紧紧的了。

吸食毒品会让一个人放大他的暴力倾向,如果长期吸食,便会无逻辑地情绪失控。轻度成瘾的陈庆南此时便是最好的例子。

宋敏被丈夫死死地按在床上,一有挣扎逃脱的迹象,陈庆南就深深捅进她的宫腔,硕大的菇头立刻撞开里面的小嘴儿,强悍有力地不住戳刺,好像要将她凿穿了似的。

激射了第一炮热精的男人又将小女人转了一个身,使其撅起翘臀跪在床上。

宋敏被cao得双眼迷离、脸颊粉红,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小会儿,那大家伙又重重地插入自己的嫩屄了,性器底部的阴毛不停地戳着她的菊眼口,前后两处的夹击很快就让她xiele。

陈庆南被层层软rou收缴之时,看到腰线下压、雪臀高翘的娇妻的背影,顿时呵笑着“啪”一声用力打了她的臀rou。

可怜的小女人一下子发出无助的痛呼与哀求,而陈庆南则在注意到她屁股上的浅红色掌印时,立刻又“啪啪啪”地扇了好几下她的臀rou,神志不清地继续说着胡话。

“敏敏是老公的小母狗啊小母狗!可爱的小母狗!屁股再翘高一点,说你是小母狗你就夹我,看来敏敏很喜欢这个称呼~~~还敢说我是在瞎唱?你他妈活腻了,老子今儿个就要把你的sao屄cao烂cao松cao穿!”

奇怪的是,宋敏明明觉得羞耻,可是体内的空虚sao痒让她情不自禁地配合着老公的cao弄扭摆起腰来,她甚至渴望更粗暴的对待,满脑子都是丈夫的大家伙给予她的蚀骨快意。

好奇怪……她怎么变成了这种女人……但是zuoai是这样地舒服,还想要……

陈庆南熟门熟路地伸手往前,围拢起她柔软的双乳挤压在一起使劲地揉,不停地在她耳边哈着热气,喊她“小母狗”、“小sao货”、“烂蹄子”,没一会儿,宋敏就不行了,她受不住地呜啼:“老公,别这么说啊……不要这样说啊……”

“谁是你老公?啊?倒贴上来随便给哥糟蹋的小母狗,老子可没给你这个脸~~~”他的手往前摸过去,翻开她湿润的花唇,摸索着探到了那已经鼓胀挺立的阴蒂,登时起了坏心,指腹用力一捏一搓,身下的小女人猛地疯狂战栗,骤然屏气,激射的温暖花汁汩汩冲淋着体内的硬物,她连连抽搐,嘴里漏出的一声细长娇啼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窒息。

“哦!哈哈哈!小母狗高潮了,老子也要射了,嗯啊啊,接好老公的jingye,全部吞进去~~呼,呼~~哦,你这浪逼,他妈的还在咬我呢,shuangsi我了,cao!”

在陈庆南将guitou扎入宫口开始狂放地射精时,宋敏突然被这从未有过的羞耻与刺激给弄得哭了出来,jingye还在一股一股地喷射,她的哭泣带动了媚rou的挤压,咬得他好生舒爽。

可快感退散后,陈庆南发现,那股无力与虚软又席卷而来,即使整个人情绪很愉悦,感觉很幸福,也改变不了他因为毒品而变得“败絮其内”的身体。

往后,陈庆南的怪异行为愈发地多了起来。

有时候看着电视,他会无理由地烦躁生气,经常对一些鸡毛蒜皮的小细节紧抓不放。

“为什么要打蓝色的领带?这是电视台的规定?”

“为啥挑个嘴巴长歪了的主持人,丑不拉几的,其他女主播都死光了吗?”

宋敏喜欢的孟庭苇的歌声对于他来说,也变了。在他听来,这是一种噪音,彻彻底底的噪音,和儿子的哭声一样令人厌烦。

越是烦躁,他就越会拍桌踢凳,克制不住的怒气就被撒到麻烦的儿子身上。

“cao他娘的,你别哭了!”

“你到底有啥用,只会哭,还是男的吗?”

“老子白养你啦!白养你啦!”

宋敏越看越害怕,不时抱着儿子坐在阳台上哭。陈庆南最烦别人哭,老婆儿子一齐哭更是要了他的命。

他觉得好累,好烦。

他经常扯着嗓子问,哭个屁?老子在外头这么辛苦还没哭,你们他妈哭什么?吵死了,吵死了。

?

后来,越发难以压抑的毒瘾令他开始在家里直接光明正大地吸起毒来。

于是,小陈沐阳就发现,爸爸翻着他破旧的蓝色牛仔外套,神情焦急,通身流汗,拿了一包白白的东西后,哆哆嗦嗦地用矿泉水瓶、打火机烧啊烤啊,接着,居然产生了神奇的青烟。

小陈沐阳好奇地观望着父亲的动作、神态,他跃跃欲试,跑到父亲身边探头探脑地打量,却被父亲直接推开。

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感觉到rou腚被摔得好疼好疼,扁扁嘴,刚想哭,突然听到了一声来自母亲的哀嚎。

朱红色夕阳下的母亲一脸的不可置信,她瞪着大眼睛,脚边掉落了方才刚买的新鲜蔬菜与猪rou。

mama的影子被拉长,投射到父亲麻木的脸上。

萍踪(19)阑珊魇H<然然旭日(mono95)|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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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19)阑珊魇

三岁以前的小孩是不记事的,所以陈沐阳也早已忘记了父亲吸毒被母亲发现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很简单。

宋敏当场就把陈庆南的吸毒工具与冰糖一样的冰毒给扔进了垃圾桶,她以为自己能震慑到丈夫。

可是令她难以置信的是,陈庆南尚未纾解的毒瘾在此时爆发为强烈的阴暗暴戾,这是她头一次被丈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宋敏捂着被打得紫红的脸,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仰视他。

然而,她却看到丈夫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而后猛地挥手,扫去茶几上的烟灰缸、报纸、遥控器、磁带,“乒乒乓乓”的坠落声使得缩在一角的陈沐阳害怕地放声大哭。

陈庆南已经被激怒了,陈沐阳只听到父亲大吼了几句,随后他就感觉到父亲的巴掌重重地落到他屁股蛋上了。

“再哭,再烦,给老子滚出去!”

他拎起儿子的衣领,陈沐阳就这样被半拖半拽着扔进了房间。在房门“砰”一声被撞上后,他跪坐在夕阳的影子里,撕心裂胆的哭声几乎响彻了整栋楼。

被陈庆南扇了耳光的宋敏眼下不敢造次,她呜咽抽泣着,泪水像断线之珠汹涌而出。

此时的她就是一个彷徨苦情的少妇,目睹着误入歧途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吸毒却束手无策。泪眼汪汪的她在看到那一缕缕袅袅升腾的青烟时更加心慌。

缓解了毒瘾的陈庆南找回了理智,他瘫坐在沙发上,对哭成了泪人的妻子熟视无睹,面容阴郁如铁。

“啪——”

陈庆南倏地挥手扇了自己一巴掌,随后迅速跑进厕所,重重地将门带上,一个人呆坐在马桶盖上,捂着脸,兀自出神。

双腿又不听使唤地抖动了起来,体内涌起一股难耐的欲望,这是溜了冰的后遗症——性欲增强。

他又出现幻觉了,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涨红,手枪打得飞快,皮都快被撸下来了,后来,他的jiba就塞进了一个肥嫩的小屄里,定睛一瞧,这正是宋敏滑溜溜的yindao。

他看到娇妻水色朦胧的眼眸在性爱中迸发出美丽脆弱的万种风情,秀气的小口里漏出悲伤的哭音与柔软的浪荡,就像被自己强jian了一样。

他在强jian妻子,他真的在强jian妻子。

这不是他的幻境,陈庆南确实在勃起后又把宋敏拉进了厕所,不顾她的抵抗开始强行jian污她,凌乱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后背上,那吃着自己性器的xiaoxue可怜地蠕动收缩着,大团的浓精被roubang挤压地渗了出来。

可是,身子里的欲望已经被陈庆南给养了出来,即便方才被扇了一大巴掌,她正恼怒失望伤心着,但那熟悉的大jiba一插进来,xue儿就会自动出水润滑甬道,给男人的抽插铺好前路,在他结束并射精后,层层xuerou还依依不舍地裹着roubang,似乎不想让他拔出去。

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善于在床上大胆发sao的贱货了,连他这样死命地、毫不怜惜地侵犯她,她都能被他榨出丰沛的汁液来,明明私处火辣辣得疼,像是有雄火在炙烤她一般,可她就是能在丈夫胯下不停高潮喷水。

她被这种刺激给弄得羞愧不堪,最后瘫软在马桶盖上一边排着糜白色jingye,一边眼睁睁地凝视着丈夫拉上裤子拉链后摔门逃离的背影。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红润,眉目含春,但是神色凄婉。宋敏徜徉在对未来无限的恐惧与担忧中,陈庆南的迷途令她难过、失望,她的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刺骨的凉意逐渐侵袭了全身。

她想,自己作为妻子,应该好好劝一劝他,因为她爱他。

***

现实与理想的落差在生活中处处可见,有的人一心想要赚大钱,却仍然一贫如洗;有的人想金榜题名,却总在末端徘徊;有的人总喜欢放大所谓的“爱”,用其实轻如鸿毛的力量去撬动千斤巨石。

类似宋敏这种涉世未深又喜欢依靠男人的小姑娘,她的悲剧不过来源于自己对自己的怄气。

她不愿放弃丈夫,她爱他的钱,爱他的身体,也爱他这个人。

她经常对着他那张扭曲痛苦的脸苦苦相劝,劝他别吸了,和老周断开往来。

每当这时,陈庆南总会将儿子扔到她怀里,把他们推搡出房间,插上门闩,一边怒吼一边摔枕头、摔被子。

宋敏隔着门,嘤嘤低泣,南哥,你别生气了,你听我一声劝,早点戒了吧。

滚,他绷着嗓子大喊,我他妈又不是没试过,你懂什么?

南哥,你就不能为了我戒掉它吗?

贱人,你算什么东西?戒不掉的,戒不掉的,你个蠢货。他抓着头发,心想这女人怎么那么犟那么烦,天天说同一套说辞,跟她当初勾引他时的路数一模一样。

怎么会戒不掉?宋敏不信,她开始同他呛声,不就是吸烟?

陈庆南突然很好奇,这个女人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世间多的是虚情假意,生活毫无意义。倘若有一个人,与你上刀山下火海,这究竟是愚笨还是专情?

他冷眼旁观着,在宋敏就着他的双手尝试性地吸了一口之后,陈庆南却忽的给了她一巴掌。

宋敏微怔,她红着眼眶,跳到他身上,也给了他一巴掌。

柔软女体周围弥漫着酥骨迷醉的烟香,陈庆南感到有点眩晕,他猛地抱紧了宋敏。

能戒掉的,我陪你戒。宋敏抚摸着丈夫粗糙的下颔,不禁潸然泪下。

陈庆南笑得很凄凉,似乎已经对毒瘾俯首称臣。

他摇着头,在心底喃喃自语:是你自己要跟着我一起堕落的,不关我的事。

宋敏将自己也赌了进去,她信誓旦旦地相信她的坚定、他们的爱情,似乎天不怕地不怕。

可是渐渐的,她害怕地发现,这个东西就像是上苍及时送到她面前的苦闷生活的解药。

空虚繁冗总是像斑驳的云影般笼罩着她,青春渐渐枯萎。她却在这个毒药上尝到了美妙的滋味,因为吸一口,身体飘乎乎的,就好似去了一趟天国。

那里的明镜倒映出她天真纯洁的姣好容貌,她发现自己瞳孔张大的双眼重新变得流光泛彩了,穿着一身红裙的她在天光闪耀下明洁秀丽,白色的晶体糖果化为一个个神仙,他们拉着她继续往天上飞,天国的雨露滋润着她干枯的心灵。

地球还在转动呢,生活又明媚了,儿子终于不哭闹了,她的灵魂高潮了,身体的寂寞被冲刷了。

「你输啦!你输啦!」

「如果你现在的幸福就是一口冰毒,那又怎样?它确实比男人的rou来得爽一千倍一万倍!」

她百感交集,顿时捂住耳朵。这个贱嗖嗖的声音真是聒噪不已。

“mama——”学会走路与学舌的小陈沐阳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安心地伏在母亲膝头,张开双臂,渴求着母亲的拥抱。

他觉得此时母亲的脸粉粉润润,还泛着熠熠的薄汗,像天上闪闪发光的星星。

她温柔和悦地抱起他,摸着儿子rou团似的脸蛋,浅浅一笑。

可是为什么,她开始惶惑不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