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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20)红拇指

    怀念过去通常是有害无益的。

她向来讨厌那些不停念叨过去的傻逼中老年人,因为他们否定现在,对过去耿耿于怀,他们用明智的、沧桑的老者前辈姿态抨击着新一代年轻人的行为,有时候她会在心里默念,让这些傲慢虚伪的将死之人快一点入土。

可是她觉得自己和他们越来越像。

她日复一日地怀念那一个明月皎皎的夜晚,他霸道地亲吻她时的心跳;生下儿子后,他们绞尽脑汁给它起名字时的苦恼;搬出知友弄时的意气风发……

如今,她常常沉浸在悔恨、彷徨、虚无等负面情绪中,丝毫不知道未来该做什么。

染上毒瘾后,每天的日子都好似在下坠,空虚的裂缝背后是乌黑色的心灵,嗜睡的双眼更加无神空洞。

起初的雄心壮志已然瓦解,连残骸也不剩,只留下空落落的残躯。

「原来真的好难戒。」

“mama——”

儿子又伏在她膝盖上了,宋敏收回万千思绪,她发现儿子和自己一样无聊。而且越是看到儿子清澈明亮的眼睛,她就越觉得心虚。

她得补偿点什么。

“妈带你去商贸市场逛逛。”

小陈沐阳兴奋地被母亲牵着游走在人来人往的商贸市场。小男孩的眼神敏捷而犀利地捕捉到红色的玩具,他发现这个东西和电视上看到的某个“英雄”长得很像。

他立刻抱住母亲的腿,羞涩地注视着卖红色玩具的阿姨,同时仰起头,希冀地对母亲笑了笑。

“这个是什么?多少钱?”宋敏抱起变重了的儿子,问老板娘。

“奥特曼啊,最近可火了,我儿子也喜欢看!三块钱一个。”

“奥特曼——”陈沐阳摹仿老板娘说话的同时,小手已经按耐不住地往前扑了。

“什么怪名字,你居然喜欢这个?”宋敏笑了笑,“三块就三块吧,买一个。”

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玩具的小男孩高兴地“咯咯”笑着,他黑又亮的眼睛像两颗珠子,倒映出宋敏难得的发自内心的莞尔微笑。

“回家,等爸爸赚钱下班回来。”她一想到丈夫,兀自叹了一口气。

***

他们的生活又发生了巨变。

当一个家的顶梁柱突然失去了稳定的经济来源,那么这个家势必会陷入危机之中。

自古以来,世间充斥着人们内心的自私与罪恶,在这个阴败的小城更是如此。

陈庆南第一次深深了解到这个道理的时候,他的合伙人徐雄已经卷款逃跑了。

他用最恶毒的脏话咒骂尖嘴猴腮样的“朋友”,却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他付不起工人的工钱、工厂租金。

不过区区两三年,他的大老板之梦就像泡沫一般破碎得彻彻底底。

原本高高在上的老板突然就成了自己手下工人的泄愤殴打对象。

陈庆南在旧货堆积站的铁门那儿被一帮工人用木棍捶打,也是在这次殴打中,他左手的拇指盖没了。

一个工人用鞋底死命地向外翻着他的大拇指,腐朽风化的铁门底部有一条碎裂的横杠尖尖地凸出,混乱中,尖杠就这样横穿他的拇指,指甲盖倏地往外一翻,血淋淋地整个都裂了。

他疼死了,他捂着淌血的拇指大吼大叫、哀声痛嚎。

徐雄,cao你妈的逼,畜生,杂种,狗东西!

旧货堆积站距离铁路很近,在那帮人离开后,陈庆南倒在杂石路面上,听到了尖利刺耳的火车汽笛声,火车轰隆隆地嘶鸣驶过,那声音就像是在看他笑话后发出的嘲讽一样。

他脏兮兮地回到家,看到儿子坐在地上,一边笑,一边把玩着他母亲给他新买的奥特曼玩具,无忧无虑的样子令他眼红。

小男孩听到父亲的脚步声,抬起头,在注意到父亲阴郁的眼神时,他有些害怕地抱紧了怀里的红色英雄。

陈庆南冷冷地注视着那个红色玩具,渐渐回想起小时候穿着鞋眼破了的旧鞋,孤零零地在铁路边滚铁环。

儿子怀中的那一抹红让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起过去贫苦的岁月,也提醒了他今日的剧烈落差,更让他没了指甲盖的拇指隐隐作痛。

红色啊红色,就跟他拇指盖掉落以后流的血一样红。

他为什么这么高兴?老子缺了一个拇指盖,他很开心?

儿子的笑容令陈庆南一下子勃然大怒,他直接一脚踹飞了儿子的玩具,奥特曼的一个手臂就这样掉了。

陈沐阳呆愣地拾起奥特曼的断臂和身体,瘪瘪嘴,却是敢怒不敢言,抱着玩具飞奔回了房间。

奔着奔着,陈沐阳觉得自己好似离开了地面,他就像一只束手无策的鸡仔,被愤怒的野狼一把拎起摔在床上,而后屁股蛋上又径直落下了父亲重重的巴掌。

奥特曼掉到地上了,头掉了,滚进了床底,他觉得好难过啊,奥特曼没有头啦!他唯一的“好朋友”死啦!他的天塌啦!

他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哭,父亲骂得越狠,他也哭得越狠,似乎要把喉咙都咳坏,把心都哭出来。

别打了——

老公,你别打了——

天黑了,宋敏安抚完抽泣的儿子,望着空寂的房间怔怔出神。

陈庆南在打骂完儿子后,就摔门而出,不知道去了哪里。

宋敏将入睡的儿子放置在沙发边缘,在冷清黑暗的客厅里来回踱步,她在等丈夫赶快回来,可她的丈夫去了哪里呢?

她并不知道陈庆南这次出去,在毒品的作用下,身体出轨了。

萍踪(21)颓与野H出轨轮jian不喜慎入啊<然然旭日(mono95)|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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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21)颓与野H出轨轮jian不喜慎入啊

萍踪(21)颓与野

老周,帮帮我。

工厂的地、机械设备什么的都给你,你帮我弄份工作。

这家ktv也是你的吗?

你还有没有……给我一点。求你了。

又是保安吗?为什么工资只有60块,这,太少了……

跌落至谷底只需要几天时间,陈庆南游走在五彩斑斓、奇幻诡谲的夜总会里,他觉得周围人的目光都是那样的锐利,如鹰隼般戳刺着自己的身体。

他不敢抬头,只是一低头看到自己左手的拇指,他就突然捂住脸,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呜咽起来。

“你一大男人哭啥呢?”老周的声音又像鬼魅般蹿进了耳朵,“带你去玩好玩的。”

迷茫的男人被朋友拖着走啊走,周围的音乐震耳欲聋,直到进入一个包房,男人脸上的迷茫被惊诧尽数取代。

灯红酒绿中,一个蹭冰毒的冰妹正跪在地上被一群溜了冰的男人轮jian着。

所谓冰妹,指的是因为没钱买毒,只好从客人那儿蹭几口吸,事后提供一系列性服务的卖yin女。

溜了冰的小姐在毒品的作用下,早已没了礼义廉耻。普通的小姐因为心理上过不去,尚且不能完全放开,而冰妹则不同,她们完全没有正常的神智,性欲大发,只要随便给个jiba,她就会乖乖地撅起屁股掰开小逼让陌生人插了,也不管那人的年龄或是职业。

陈庆南第一次看到这种极其yin秽的场景。

那个明明长着一副清纯出挑模子的小姑娘此刻正衣不蔽体地面朝下,手撑在包房的吧台上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排着队、掰着花唇轮番jian污。不仅如此,嘴里还被迫塞了一根乌黑粗壮的jiba,她的手里也握着两个男人的roubang上上下下地taonong着。

她双颊潮红,双眸涣散,小小的粉嫩圆洞早已被男人们的jiba插成了红肿不堪的模样,随着roubang的抽出,冰妹xiaoxue里的糜白浓精就会裹着黏湿的jiba不停溢溅,yin荡地顺着少女大腿内侧的曲线滑到地上,修长的双腿不时夹紧又分开,圆翘的嫩臀扭动着sao媚的曲线。

老周不怀好意地凑近说道:“这可是一个煤老板的女儿,有钱人家的姑娘,离家出走到这儿来,这会儿没钱了,被男人轮着cao逼呢。”

有虐待倾向的男人抽了自己的皮带开始往少女的腰上打过去,冰凉的皮质刮得少女仰头哀呼,却茫然地吸吮着嘴里的rou棍,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呜咽颤抖。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少女其实已经爽得都升天了,抽搐痉挛的粉xue便是最好的说明。

插她之人被狠夹了jiba,似有射精之兆,剧烈耸动胯部同时,甩动皮带的力量愈发地大,一条条鲜艳的红痕就这样“啪啪”地留在了少女柔嫩的肌肤上。

同时,在众人的欢呼喝彩声中,有人开了一瓶冰镇啤酒,浇在冰妹翘起的臀rou上。

黄澄澄的冰凉液体像小型瀑布一样顺着少女的股沟往下滑,刺激得她腮帮一紧,嘴里被直接喂入了陌生大叔的guntang浓精,她小小的嘴儿怎么吃得完,还有手里两根一柱擎天的大rou枪竟不约而同地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华,浇在她无助的小脸上,鼻尖满是热烘烘的腥膻气味。

还有……还有冰镇啤酒被男人猛烈迅疾的插入给带进了流水的嫩屄里了,酥酥麻麻的,体内好似冰火两重天,她已然分不清往外泉涌而出的到底是yin水、jingye还是啤酒了。

受了刺激的陈庆南瞠目结舌地呆愣在原地,直到后面有个人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要上就上去排着队,杵在这儿干什么?没看见后面还有一大帮人要干煤老板女儿啊?如果不行,那滚边去!”

不知是yuhuo还是听到“老板”二字后油然而生的怒火,他听罢,忽然血红了眼,对身后的人扬起下巴喝道:“臭小子,我cao你妈,毛没长齐,对你爷瞎吼什么呢?”

瘦弱的小黄毛显然被陈庆南的戾气与凶狠给震慑住了,他识相地努了努嘴,继续搓揉着裤裆里硬挺的老二,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美丽少女的丰沛湿液,心急如焚地跺着脚。

含着jiba的少女喉咙口正抵着另一个中年男子的大guitou,带着浓烈男性气味的rou棍好似没有生命的打桩机,侵犯着她脆弱的喉头,还要把热热的、咸咸的jingye灌进她的胃里,叫她喝干净。

她已经被好几个叔叔哥哥轮jian了,她真的快不行了,嗯啊……有人拔出去了,终于要结束了么?呀……原来还没有结束……又有粗粗的大jibacao进她的xiaoxuexue了,这次又是谁,好、好厉害……这个大jiba好厉害呀……这么粗暴、强悍,好像快顶搅到她的肺了,呀~~~又是一个陌生的叔叔……

少女与陈庆南眼神交汇的一刹那,她就被男人勃发的欲望和凶神恶煞的剑眉给吓到了,xuerou蠕动着咬啊咬,身子颤啊颤,痛苦而愉悦地哭啊泣啊。

丧失理智的男人沉浸在陌生刺激的性爱中,被好多人围观着cao一个陌生姑娘的感觉令他全身血液上涌、眼里氤氲出一片火红的光芒,妻子的娇躯再美、小屄cao得再舒服,也比不上新鲜柔嫩还这么sao浪的年轻少女,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他看到自己发红的拇指按压着少女滑腻汗湿的臀rou,他突然下定决心,要把自己受的皮rou之苦尽数发泄在这个被轮jian的冰妹上。

面前的可怜少女在他眼中,此刻就是徐雄、工人、老周的融合体,少女可怜的娇嫩躯体不得不承受着这个男人无端的怒火。

“小小年纪就出来卖逼了,真是sao货!下贱!荡妇预备军!怪不得被这么多人用jiba搞!”

被陌生男人轮jian的羞耻与内心惊惧不安的心情交织成奇妙绝伦的快感,少女又疼又舒服地紧紧搂抱着面前的另一个陌生男子曼声哭吟起来,嘴角还流淌着尚未吞尽的浓液:“啊啊啊……叔叔们别再插了、阿薇的xiaoxuexue快被你们捅烂了……嗯啊嗯啊,叔叔还在捣呀……精、jingye太多了啊啊……”

这个叫阿薇的少女日后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了陈庆南的出轨对象。

不知怎的,他开始迷恋阿薇身上的这种新鲜感,即使她是一个已经被几十个人轮jian过了的破鞋,只因为他对宋敏此时苦大仇深的彷徨模样感到厌倦,那副样子总让他想到自己的无能,而在阿薇这儿,他仅仅是一个逍遥自在的陌生嫖客,耽于色欲。

有时候,他在阿薇家里寻欢作乐,等到日光初现,才带着一身的酒气、烟味、冰毒的香甜气以及女人的脂粉味,浑浑噩噩地踏进家门,埋进沙发倒头就睡。

而宋敏则会像幽灵般蹲在丈夫身边,那股甜腥味一入鼻,她洞悉一切的眼神立刻黯淡下去,随后又变成锋利如刀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泛着湿润的冷光。

空旷的房间幽幽响起一个脆弱的呜咽女声。

她说:“为什么?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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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cao掉线……

萍踪(22)木头人*<然然旭日(mono95)|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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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22)木头人*

萍踪(22)木头人

宋敏再一次回家的时候,也是春花烂漫的四月底。

老家的油菜花和桃花正灼灼盛放、争奇斗艳,杨扬芦苇身姿摇曳,欢迎这一家三口的到来。

她也是逼不得已,陈庆南不再是老板之后,又去做了夜总会保安,房贷的钱和养孩子的钱令他们捉襟见肘。陈庆南的老家在遥远的东北,帮衬不到。

平时凶狠的男人手足无措地抱着脑袋一筹莫展,这个时候,宋敏被丈夫背叛后的心酸演变为了不忍,她迅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

潘慧牵着女儿与邻居拉扯家常时,眼尖的宋怡然倏地蹦蹦跳跳起来,因为她看到了一个美丽的阿姨、一个凶凶的叔叔和一个脏脏的同龄小男孩正结伴朝他们走来。

穿着母亲新买的红色连衣裙的她心情很好,灵动的小辫子甩来甩去,脚脖子上的红绳铃铛“叮铃”作响。

注意到女儿的动静和邻居捂嘴谈论的奇怪表情,潘慧好奇地循声望去,忽然太阳xue一阵猛跳。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小姑回来,准没安好心。

厚着脸皮回来的宋敏即使没了当初的傲气,可骨子里的倔强让她的下巴仰得更高,像是要遮掩什么难堪的心情,愣是直接跨进了家门。

在母亲带着一身油烟出来时,她先前预备伪装的可怜无助一下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哽咽。

莫红娟想摸一摸外孙的小脑袋,却被陈沐阳径直躲开。

他藏在mama身后,又被爸爸猛地拎到了外婆面前:“叫外婆。”

“外婆。”他糯糯地叫完,依旧藏回宋敏身后。

宋敏缓缓蹲下,说:“沐阳,你去跟jiejie玩一会儿好吗?就那个红裙子小女孩。爸爸mama和外婆要说一点事,你先把手放开。”

那边的宋怡然也藏在mama身后,不时探头探脑地打量他。mama告诉她,这是她的表弟,跟她同岁。

小孩子总是喜欢和同龄伙伴一起玩的,宋怡然也想跟他交朋友,于是脸上挂着羞赧的笑容。

她看到小男孩吞吞吐吐地挪步向她走来,走几步回过头看一看叔叔阿姨,最后不知所措地站到她身边。

小孩子玩到一起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他们的乐趣简简单单,也许是地上爬过的蚂蚁,也许是擦过苍穹的飞雁,又或者是河里扑腾的小鱼。

陈沐阳和宋怡然的乐趣,便是那厨房的土灶。

一开始陈沐阳尴尬地跟在潘慧和宋怡然身后,潘慧目睹着婆婆亲密地拉过小姑进了房间,她敏感地意识到他们母女之间即将发生的交易,于是放任两个孩子在土灶后面暖手欢笑,悄悄地回房给丈夫单位打了一个电话。

没了母亲在身边,宋怡然立刻大胆地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烧得半黑的木棒,笑呵呵地用焦炭在地上涂涂画画起来。

她看到弟弟用惊讶但崇敬的眼光注视着她,她骄傲地高扬起下巴,表情似乎在说:看,我厉害吧。

陈沐阳胆怯地伸出手,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灶台里的温度吓退。

他听见jiejie好似“恨铁不成钢”的笑声,随后一只软软的小手便搭在他脏脏的小手上,帮他拿出了另一根木棒。

他模仿着jiejie的动作,这种简单的调皮令他心情渐渐愉悦起来,对她也不再感到陌生。

红艳艳的小裙子在灶台薪火的照耀下更加色彩鲜明,像天边的一朵云霞,她的小脸圆圆的,大眼睛乌溜溜的,跟他生得完全不一样。

“弟弟你看,我画了小花花。”

“我还会画小云朵。”

“你在画什么?太阳啊!”

“那我再画个月亮吧,还有星星!”

宋怡然带他到后院拔了几株薄荷叶,又带他到家门前的空地玩“一二三木头人”。

陈沐阳觉得她脚上的红绳铃铛就像mama经常放的歌曲一样美妙动听,那个清脆的声音在他忽然扭头时戛然而止,jiejie正努力摆好动作、静止不动,红彤彤的小脸氤氲着灿烂的笑容。

他忽然不想回家了,他想在这里跟她继续玩游戏,可是逐渐下落的太阳令他开始变得惶恐,他的脸上不再是方才那般无忧无虑的快乐了。

宋怡然注意到他好似又变回了上午那个陌生、害羞的小男孩,难道……他不想跟她玩了吗?为什么呀,木头人明明这么好玩!

正好此时,听了邻居消息的宋沛荣扛着一个竹篓回来了,她叫了一声“爷爷”,宋沛荣象征性地应了一句“然然”,余光瞥到陈沐阳时,眼里忽的迸射出愤怒的白光。

他迅速扔下竹篓,里面的几把镰刀“哐哐”地碰撞在一起,而后两个小孩便听到了老人威严如钟的斥责之声。

他们对这种声音很熟悉,也很敏感,知道这个时候大人们应该是有不愉快,吵架了。

作为小孩子的他们又能如何呢?要么捂着耳朵躲在墙角,要么乖巧地站在原地等着大人解决完事再过来。

宋沛荣看到自己的女儿后,默不作声,却在沉默中爆发,用力扇了她好几个巴掌。

宋敏被打得眼冒金星,她觉得她的眼睛都要被打到地上了。

果然,她还是最讨厌她父亲了。

可是这个时候,她还是竭力想回忆起父亲的好,以便压下内心的厌恶,好让她能更加厚颜无耻地要钱。

正想到钱,突然一团沉甸甸的报纸就被塞进了她手中。

“知道你要钱,你妈跟我说了,拿好了,这些够了吧?快滚,别回来了,跟着你男人滚,脏东西!”宋沛荣往外推搡着她和陈庆南,宋敏被推得踉踉跄跄时,还不忘翻了翻报纸里的东西。

她看到一百块钱纸币上的四个人头附近还有几滴油污与泥灰,又想起方才被扇耳光时脸颊上刮过的粗糙厚茧,那双老手像枯叶一样划过她的脸颊。

不远处的大片油菜花田在柔和春风里摇曳摆动,金黄与翠绿交相映衬。

明明是这样的生机勃勃,她心中却倏地浮起一阵怅然若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被父亲推到了门外的泥路上。

“你也给我走!”

陈沐阳亦被宋沛荣给推走了,小小的身体时不时扭过来回望宋怡然。

宋怡然蹲在地上,红裙子边角已经趿拉到了地上,她不舍地撑着脑袋,撅着小嘴,在mama出来后迅速抱住她的大腿,伤心地磨蹭着mama的裤子。

“跟弟弟说再见。”

宋怡然被潘慧抱起来,她软软的小手应声挥舞起来。

“弟弟再见——”她听话地重复,柔声嗫嚅,最后看到弟弟直接被凶凶的叔叔拽着走了,趔趄的小脚踩碎步一般上下机械踏动。

她想,弟弟什么时候能再过来跟她玩呢?

于是,她就歪着脑袋,将心中的疑惑告诉mama。

潘慧冷冷地瞟了一眼女儿,说:“少跟这种人家的孩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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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途的列车上码字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还好我朋友一直睡得跟猪一样( ̄(●●) ̄)

不过旅游真是累累哒……

这章算不算番外中的番番外呢,哈哈

萍踪(23)天幕远<然然旭日(mono95)|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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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踪(23)天幕远

萍踪(23)天幕远

宋敏又开始工作了,依旧是发廊的洗头妹工作。生活变了好多,她的心境也变了好多。

她身上的母性渐渐地被生活、毒品给消磨殆尽。

有时候,她不知道想证明什么,赌气似的,故意把孩子撂给他,最后收获的只是陈庆南不耐烦的推拒。

于是她也开始跟着懒惰起来。

她想,反正儿子也四岁多了,吃喝拉撒什么的自己都会了吧?

男孩儿嘛,要穷养,我怀他怀得这么辛苦,工作这么辛苦,让我休息一下吧。

我不想带孩子了,他也不管,为什么我一定要履行母亲的义务呢?我生下他还不够累吗?

她对生活开始感到疲倦,也时常会思考生活的意义是什么,可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意思,真没意思,过得这么疲惫有什么好呢?

在她羡慕风靡一时的琼瑶剧里的忠贞爱情时,却想起了他身上别的女人的化妆品味道与女体香味。她认为男人的心思都围着下半身的生殖器乱转,渐渐地,她开始钻牛角尖。

他这样就不怕我去找别的男人吗?我也不要管他儿子啦!

她睁着无神的双眼嗤笑,心里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闷闷不乐的忧伤笑意。

她在阳光下的灰尘里掩面而泣,她似乎听到自己潮湿的心灵被黄梅天的潮湿空气浸泡的绝望呐喊,她觉得自己真是输惨了呀。

尽管如此,宋敏还是能清晰地回忆起当初喜欢上他时那“怦怦”跳动的心脏与脸颊好似烧红一般的灼热触感,他触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的身体也会为他酥软。

真是矛盾的情感。

渐渐地,她变得歇斯底里和神经质起来。

陈庆南在某个深夜发现这个怨妇似乎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羞赧、纯情和温柔的小姑娘了。

他正开门准备出去时,宋敏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挡在他面前:“你又要去哪儿?又想一个人出去鬼混然后把儿子撂给我一个人吗?你要出去的话把你儿子也带上!”

“你今天有毛病啦?我去上班带他干什么?”他惊讶地盯着她。

“你带上他啊。”

“不带。”

“你去哪儿?”

“我刚不是说了,我要去上班,你没听见?耳朵聋啦?”

“你骗人,你去溜冰泡女人,对吗?”宋敏跨步上前,扯住他的衣袖死缠烂打。

陈庆南烦躁地甩开,“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难道……我现在真的要跟着你喝西北风了吗?”宋敏心灰意冷地嗫嚅,扫视着地上的灰尘发愣。

被戳了痛处的陈庆南忽然大发雷霆,他怒喝道:“当初你为什么不出去挣点钱,天天在家没事干,还赖我?”

“我带孩子啊!”宋敏眼眶里蓄满了悲伤、苦楚的泪水,白日里无神的睡眼一下子变成了燃着雄火的明眸。

“带孩子带孩子,别的女的都没你这么娇气,丫鬟命偏要做小姐身。”

陈沐阳躲在门后,偷开了一条缝,看见生气的父亲摔门而出,伤心的母亲撑在墙壁上抽噎。

他害怕极了,爸爸mama为什么吵架次数变多了?每次他只能呆在黑黢黢的小房间里聆听沙哑的、不甘的、愤怒的吵架声,睡也睡不着,捂着耳朵也睡不着。

爸爸好凶,mama有时候也冷冷的,谁能跟他玩会儿呀?

「凭什么?」

宋敏质问着窗外的夕阳,企图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然而橙红色的夕晖不会说话,它浓艳的光芒渐渐暗淡,最后这个满腹疑问的女人隐没进了夜晚的怀抱。

“那我也出去鬼混,我也试试鬼混的滋味。”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时,她就像是找到了报复手段的魔女,稚气地笑了。

在陈沐阳拉扯正要出门的她时,宋敏一把甩开儿子,指着他的鼻子,说:“乖乖的,在家好好呆着,饭也给你吃了,身子也给你擦了,mama很快就回来。”

“mama,我想吃糖。”他盯着mama涂得殷红的樱唇,怔怔地说道。

“好,mama回来给你买一包。”她漫不经心地顺了顺儿子的头发,“早点上床睡觉。”

大门“啪嗒”一声关上了,宋敏迷茫地勾着发梢,不知该去往何处。

“一嗒嗒,二嗒嗒,三嗒嗒,四嗒嗒。”

她在楼道里转着圈圈,皮鞋的鞋跟与楼梯碰撞出寂寞湿润的响声。

走到三楼时,她看到某户人家的门口贴着“万事如意展宏图,心想事成兴伟业”的门联,十四个金色大字依稀泛着流光,就像当年破败五金厂隔壁的“金碧辉煌”那般闪耀。

萍踪(24)堕天使

那是她第一次进入鱼龙混杂的夜总会。

刺眼夺目的七彩灯光、性感美丽的舞池小姐、令人放纵的吵闹音乐、燥热难耐的暧昧空气,都让她感到害怕与陌生。

她想走了,可是转而又想到陈庆南,她就停下了返回的脚步,径直走到吧台,学着别人的样子,有模有样地点了一杯威士忌。

期间,不时有舞池小姐凑上来勾住她的肩膀,扭着美臀、与她的臀rou相互摩挲,让她跟着跳舞。

宋敏扭扭捏捏地推拒,殊不知有人已经趁这个单纯幽怨的小姑娘不注意时在酒里下了药。

酒劲上来后,宋敏颤颤巍巍地抖着双腿开始发晕,双手枕在吧台上大口喘气,全身冒着冷汗。

有人浑水摸鱼地靠近她,不轻不重地碰了碰她的肩膀、小腰、长腿,在宋敏低叫惊呼时,那人又“咯咯”坏笑,迅速溜走了。

“喂?你还好吗?”

宋敏迷迷糊糊地摇头又点头,犯了毒瘾的她脸色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一大粒一大粒地滚淌下来,粉白相间的小脸上满是迷茫。

“要‘东西’吗?”

那个男人一边摸着她细长的腿、吃她的豆腐,一边将一包冰糖模样的东西递到她面前。宋敏木然的眼神立刻迸发出异样的光彩,她忙不迭伸手想抓住,男人又收回了手。

“来,小心些,过来。”男人的嘴里吐露出温柔的话语,宽厚的手掌拢住她的肩膀摩挲,好似在抚慰她寂寞湿润的心灵。

不知是这个男人粗热的手掌充满了诱惑还是他手里的冰毒勾引了她,宋敏被陌生的男人搂在怀中,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的步伐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她觉得自己似乎穿过了一片冷风猎猎的弄堂,又好像看到了发廊门口的大红色旋转灯,最后她听到球体碰撞的清脆声响,原来她被带到了一个昏暗的台球厅。

男人善意地将东西、工具尽数递给了她,她好似沙漠中的濒死旅客看到了绿洲一般,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东西,随后熟练地抽了起来。

她热爱这股堕落美味的青烟,只叫她不知身在何处。

抽完了两条腿舒服地蹬了蹬,酒劲也微微过了些,宋敏这才勉强凝神打量起面前这个yin笑的小青年和其他几个穿着类似的男人。

愣了几秒,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一群混混围在中间,如落入虎口的羔羊,她害怕地惊呼起来。

谁料,话未出口,却被人一把捂住嘴巴架到了绿色的台球桌上。随着台球被尽数扫落到地上,这场改变她命运的轮jian也正式为她敞开大门。

“嗯……唔啊~~~不要啊……嗯嗯啊~~~”

赤身裸体的宋敏此时正瘫软地躺在台球桌上,白嫩的饱乳随着健壮男人的有力动作上下晃动,紧实的rouxue里正插着一根乌黑粗壮的大jiba,丰沛的yin水将下面的台球桌都染成深绿色。围在台球桌边上的混混男人们浑水摸鱼地抚弄着她飞快甩动的两只嫩乳。

这个下药的男人只不过是一个小混混,因为犯了错,想给老大找年轻貌美的小姑娘消消气。

他在夜总会里发现了神志不清的宋敏,也灵敏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哀怨、羞怯,在看到她脸色红白交替出现、汗珠豆大、瞳孔放大失焦、双腿抖个不停时,更是高兴地迫不及待就下手了。

溜完冰并且被下了春药的宋敏觉得自己好似还在梦中,被扒光了衣裳的身子却凉呼呼的。两只肥嫩的奶儿正不停蹦跳着,还有好几双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的粗掌正顽劣地揉捏蹂躏着她的奶乳,两个小奶头都被搓得yingying的、鼓鼓的。

“哦~~居然不是雏儿~~~阿鹰,你说给老子找一个‘小姑娘’,这被开苞了的还能叫‘小姑娘’吗?你他妈的……哦哦……我cao!”

“老大,我,我哪儿知道她处不处啊,可是看着年纪小……”

“算了,这cao起来也舒服啊~~~屄紧得嘞~~夹死老子了~~~sao水真他妈多啊~~~舒服舒服,算啦算啦!不要处女!处女搞起来鬼哭狼嚎的,弄这种奶大屄紧的sao货更爽!”

混混头的大jiba似乎插到了深处,“噗滋噗滋”的捣xue声不绝于耳,宋敏只觉有一道又一道的电流滑遍全身,一波波强烈的快感震得她香汗淋漓,嫣红的小脸上逐渐展露出痛苦又快乐的神情。

“我要回家,我的儿子还在等我……我要回家呀~~~~嗯啊~~~啊啊啊啊啊~~~~”

她梦呓般的哼哼声却让十几个混混顿时两眼放光,混混头听罢,更是雄风大振,猛地一入到底,俯身与她亲着嘴儿,舔着软软的小舌头“砸吧砸吧”嘬吮,吸得她唾液都来不及咽下去,无法控制地滑落至下颔。

混混头一边cao着软若无骨的宋敏,一边狂妄得意地放声大笑:“哈哈哈,少妇!竟然是少妇!老子cao了别人的老婆啊!爽爆了!哦~~这么年轻,原来都已经当妈了,赶紧的,年轻貌美的少妇要好好cao一cao,老子搞完了就给你们搞,看这sao水多的~~~家里男人满足不了你,出来找哥哥们的大jiba来填满小sao洞了是吧?阿鹰,你的眼光不错啊~~~”

说罢,混混头直接抓握住她的两团乳rou疯狂冲刺,将她的雪臀击打得“啪啪”作响、“滋滋”乱叫。在小女人绷着脚指娇声吟哦时,混混头迅速在她骤然收紧的小屄里释放出自己的jingye。

宋敏察觉到自己的zigong被陌生男人内射了肮脏guntang的稠精,顿时哭得梨花带雨,扭着柔软的腰肢想挣脱,却被壮汉死死摁住圆肩,被逼着承受jingye的喷射。

混混头快慰地咆哮着,拔出大jiba后,guitou还不满足地顶着小女人粉嫩的yinchun继续喷精。

看到纯情小少妇的yindao口宛如可爱的小嘴般不住地吞吐着白花花的热精时,他不羁地对着那还冒着热气的小屄吹了一个口哨,三根粗指直接“噗叽”一声喂了进去,霸道的抠挖使得蜜xue内的浊精翻涌而出,又足又多的jingye量让混混头骄傲自满地哼笑起来:“前几天没玩女人,今天的jingye真是又浓又稠啊!大伙儿看看,这个sao屄又肥又美,还这么贪心,竟然把老子的jingye吃得干干净净了!来,你们上,我休息会儿。”

获得了老大同意的年轻小混混这才一个个好奇地抚摸起她的胴体,他们笨拙地靠着雄性动物的本能揉捏着女人可怜的双乳与阴户,可是少妇滑腻如玉的肌肤摸着手感好得不得了,竟叫他们流连忘返,纷纷喘着粗气,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专心致志地为祭台上的可怜人做着朝圣。

直到有一个胆子大的小混混主动成为了这场jianyin的领头羊,将自己勃起得发疼的jiba一寸寸插进了还留有老大jingye的美xue里,围观的众人皆倒吸了一口凉气,争先恐后地排起队来。

接着,一个个同她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混混纷纷将他们的阳精一股脑地射进了小女人的zigong,看着这个娇小人妻的小腹rou眼可见地鼓胀隆起,他们互相对对方竖起了大拇指。

灌完精,又有人好奇地伸出粗指抠弄起她的xiaoxue来,众人射进去的jingye就这样如小型瀑布一样哗啦啦地从台球桌沿流到地上。

这些小混混各个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小屄,几个没什么性经验的更是两眼发出贪婪如狼的绿光,痴痴地凑到女人的私处跟前,嗅到了yin糜的sao味与腥甜味,撸着jiba,相视一笑。

他们像捻蝴蝶翅膀一样捏她的两瓣肥厚yinchun,目睹着刚粘合在一起的yinchun一下子又因为少妇的呼吸而迅速分开,露出红艳艳的小sao洞,可怜的xiaoxue惨兮兮地一张一合,兜拢在xiaoxue里的腾腾白精正冒着热气从花径里汹涌而出,浸湿了下面的台球桌。

“原来女人下面是这样的!好美的小鲍鱼哇~~~阴毛也好可爱!”

“你个戆卵,干了一回女人就大惊小怪的,真是丢人现眼。”

“cao你妈的,搞得你好像搞过很多女人一样!”

“老子他妈干过好几个了,不过这个女人是水最多,逼最紧的,不像我干的另外几个,像杀猪一样乱嚎,不得劲。果然结了婚的女人搞起来才舒服啊~~~还能给她老公戴绿帽呢!”

“哎哟哟,可怜巴巴的,都被cao翻了。”

“嫂,嫂子,你,你长得真好看~~~帮阿弟含一含rou吧,我还没被女人吸过rou,哦~~~嫂子吸得弟弟好舒服……哈~~嗯嗯……哎~~哦~~~~要出来了……啊啊嫂子~~~~”

“哈哈哈哈哈,周鹰,看你这糗样,这么快就射了,行不行啊?”

“你rou个屁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敏渐渐感到疲累,她神志不清地扭着绵软的身子,身上像是被千斤重的石头碾压了一样酸疼。

于是,她呜呜地哭,哭声越来越大,挣扎着要从台球桌上下来。

混混头迅速取来了台球杆,抵在她被cao肿了的yinchun上大声怒斥,另一个男人则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了一柄砍刀。锋利的刀刃泛着阴森的冷光,冰凉地贴在她的脸颊上,让她突然惊愕地止住了哭泣,只能继续被他们肆意yin辱。

混混头子又寻来了剪刀,此时的宋敏正含着一个小混混的小鸡鸡,被猝不及防地喂了一口浓精进嘴,谁知下半身骤然一凉,一个冰冷坚硬的金属制品毫不客气地碾过鼓胀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嗯嗯啊啊”地挣扎起来,嘴里的jiba却还不停地捣动着小女人的嘴儿,乌黑的硕袋压在她脸蛋儿刮蹭着。

“别动!哎呦瞧瞧,不过是想给小sao货剪一剪阴毛,又喷了老子一脸sao水,真是个荡妇!等着哥把你剪成白虎!”

混混头两眼放光地撮起一束细软黑短的阴毛,剪刀“咔嚓”一声,宋敏察觉到了自己私处的毛发像轻飘飘的羽毛一样缓缓落下来。

“水,多拿几杯水来!帮嫂子洗洗小嫩逼!”混混头大喝一声,拍拍小女人的肥厚yinchun,拿过手下的水之后,将她的双腿高高驾到肩上,自上而下径直把凉水浇灌进女人的嫩xue。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大哥,求你了~~~~好冰好冷啊~~~嗯啊嗯啊……太深了,冰水都流到肚子里了啊~~~”

“闭嘴,帮你把阴毛冲掉!多可爱的小屄,喝水喝得饱饱的呢~~~”

宋敏泫然欲泣的模样明显刺激了这些混混,蹲在她小逼面前的混混头亦注意到女人僵硬地不敢动,被捅大的逼洞正可怜巴巴地收缩蠕动,挤出一大滩冒着热气的糜白色污浊秽精。

他笑着继续“咔咔咔”地剪,“咕噜噜”地浇凉水,宋敏僵硬的两条嫩腿在混混头扔掉剪刀后骤然瘫软下来,无力地挂在台球桌上。嘴里的jiba又换了一根,她的双眼被男人yinjing尾部浓密的阴毛所遮挡住视线,泛着春水的眸子突然又一下子眯细起来,原来那强壮的混混头撑起了她的双腿直接再次将jiba捣了进来。

“唔、嗯~~~唔……咕……嗯嗯嗯嗯啊~~~~”

这个混混头着实比其他人厉害,yinjing异常地坚硬粗大,连rou体的“啪啪”碰撞声也好似比方才响亮。他兴奋地cao红了眼,在自己手下面前更是巴不得一展雄风,guntang的jiba像打桩一样在逼里捣进捣出,yin水止也止不住地滴淌到台球桌上。

“啊……真好cao呢~~~小sao逼真紧啊,哦~~~还会一下一下地吸我的guitou呢,哈哈~~水也好多,嗯~~好姑娘,再夹紧一点……哦!sao货,他妈的让你夹你就夹,死sao货,看哥不干死你~~”

“大哥好猛啊!开眼了!”

“大哥,加油!大哥,加油!cao死嫂子,cao死嫂子~~”

“大哥最厉害!大哥最厉害!”

“捅穿嫂子的小sao洞!干烂嫂子的小sao逼!射满嫂子的小zigong!”

混混头假意皱眉,呵斥道:“这么年轻漂亮,叫什么嫂子呢,你们给老子闭嘴!”他又扇了几下她的两只雪乳,满意地看到yin荡的乳浪,诱哄道:“来,小meimei,说,喜不喜欢哥哥的大jiba呀?不说话,就剪你的小奶头~~”

她不得不顺从地应声:“喜,喜欢……呀~~~”

“喜欢什么呢?说话不说完整,要罚!”混混头坏笑着拧了一把奶头,小女人立刻疼麻得娇吟出声。

“喜欢,哥哥的……大jiba啊……疼~~~”

“想被大jiba狠狠干吗?”

“嗯~~想被哥哥的大jiba狠狠cao啊啊啊……啊,干死我了啊~~~救命啊……好厉害啊~~~啊……”

“来了来了,嫂,呸呸呸,小meimei,来,帮哥哥撸一撸命根子~”

混混头打桩似的cao弄着可怜无助的宋敏,在灌完第二泡热精后,又在小女人身上玩起了其他游戏。

两个混混分别按住她大张的左右腿,混混头顺势蹲身捡起地上的几只球,笑眯眯地弯腰,球杆一个用力,球就被打到了她的yindao口。

有几次这紧张的小嘴儿直接吞含住了陌生的小球,半个拳头大的台球正正好好卡在xue口,惊喜得众人高声欢呼雀跃,又纷纷排起队来,肖想着用球杆戳一戳美少妇的sao逼和粉嫩奶头。

在一波又一波众人的欢呼声里,宋敏无声地痉挛高潮了十几次,全身瘫软,可是xiaoxue却依然紧致不已,咬着这些男人雄伟的大rou不舍得放开。

每次,白光乍现的那一刻,她的口腔猛地一紧,软软的小舌头戳进了嘴里那人的马眼,很快她也察觉到了这人两颗囊袋紧了紧,果不其然又是一大股腥膻的浓精咕嘟咕嘟射了进来,灌进她的食道,小巧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被迫吞咽下jingye,私处的小洞却还没解放,她一边喷着yin水,一边被混混头五下重两下轻地cao干不止,其他混混杂乱地站在台球桌旁边,浑水摸鱼地揉她晃动的饱乳,扯她肿大了的奶头,捏她细嫩的腿rou,摁她被插得凸出一块的小肚子。

眼前的男人们开始幻化成陈庆南的模样,大概是真的被cao爽了,宋敏竟然在混混头抽出yinjing后感到了一瞬间的空虚瘙痒。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轮jian终于在天将明的时候结束,宋敏早已从冰毒的致幻中清醒,却又沉沦在肮脏不堪的rou欲里。

她的手心里、乳沟里塞着混混头与他的手下们给她的一些钱,这帮人在临走前挨个捏着她的脸,大口大口地亲了下去,一团团或长或短的胡茬戳得神智涣散的小女人瑟缩身体嘤嘤哀求,终究逃不过男人们对她的胸乳的蹂躏。

神清气爽又刺激yin乱的性爱体验让这些混混又有了将来自卖自夸的谈笑资本,他们迎着今天的第一轮旭日,勾肩搭背着,yin笑大叫着各回各家了。

混混们走了之后,软滩如泥的宋敏又被台球厅老板给拉到自己房里强jian了一个多小时。

女人的yinchun被cao肿了,鼓起来的大yinchun将小小的yin口保护得好好的,扒开湿热的小逼,粘合着的小yinchun“啾”一下分开,混混们射进去的jingye在女人蠕动的媚rou中渐渐冒出,随之而来的便是像小型瀑布一样的涌精。

阴蒂也被折磨得红肿不堪了,尚未消肿的小rou核正像一粒饱满的小红豆一样鼓鼓地挺立在羞涩的花唇中央。

台球厅老板虽然上了年纪,比不得那些正值青壮年的混混,但他依旧宝刀未老,用粗壮乌黑的老rou把这个被人轮jian玷污过了的人妻cao得高潮连连,边哭边喷yin水,糜乱的水声清晰地回响在潮湿的卧室里,连这个老板也邪笑着情不自禁地夸赞她是个sao媚的小水娃。

jingye浇灌进来时,宋敏突然感觉下腹一阵酸痛,深处的小嘴竟饥渴难耐地牢牢吸吻这个中年男子的guitou,如果说他的大jiba是rou做的塞子,那么她的小屄就是被他完美堵住的孔眼。

肚子的坠痛却宋敏倏地挣扎起来,那台球厅老板急忙摁住她的香肩,包住她的小粉舌,连连轻唤着:“小心肝儿,小宝贝,你可真好cao啊~”

“嗯啊……阿叔你插太深了啊啊啊……”

“深才好呢,哎呦哎呦,夹死老子了!小妹,你可太好cao了!干死你个破鞋,哦,哦,再吸,用力吸阿叔的rou……他妈的,破鞋!哦哦,在家里太寂寞了,出来给你男人戴绿帽了是吧,年纪轻轻就sao成这样,被轮jian还这么爽!来,叫一声爸爸给老子听听!”

“爸爸,嗯啊啊,好厉害哦~~~cao死我了呀!爸爸再深一点,对、再深一点呀……”

“乖女儿,亲一口,唔唔唔……小嘴真甜呢,没想到你已经当妈了~~~”

南哥,救我,我已经被十几个人轮jian了,他们的jiba都好厉害,插得我下面一直不停流水……呜呜呜,我坏掉了,为什么溜完冰,我就变得好空虚,xiaoxuexue也好痒,还想要更多jiba放进来……南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办法呀……这个台球厅老板也好厉害,跟你一样厉害,他的rou不停地戳我的小屄屄,还,还一路捅进了zigong,肚子里都是他们脏兮兮的jingye,我好脏,我好贱……我是贱人啊……可是好舒服……我的小屄一直在吸他们的大jiba,再多一点jingye啊……你不来救我!呜呜呜,南哥,我现在讨厌你了,你变了,你变得暴躁了,变得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你把我弄成这副yin荡模样,又丢下我不管……

思及此,宋敏报复性地抛却了礼义廉耻,性致高涨时全然没了羞耻心,两条玉腿紧紧夹着老板的腰腹,自己也跟着摇晃起柔软的纤腰。

台球厅老板惊讶于这个年轻美妇完全沉沦的堕落美,最后又抓着宋敏细嫩的双手包裹住自己的老rou打手枪,那双色眯眯的双眼痴痴地盯着女人的酥胸,他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人妻的双乳,打完手枪后,又兴致勃勃地打起奶炮来。

cao完了奶团儿,老板的手猛地捏扯起她的阴蒂,最敏感的小rou粒被这样蹂躏折磨,宋敏一下子蹬直了双腿,眯起眼睛,檀口轻开,yin乱地尖叫,潮吹的蜜汁激喷在老板的大手上。

此时,老板贪婪地扒开她的小逼,一张大嘴包住那两团软嫩的蚌rou,“咕嘟咕嘟”地喝下她腥甜美味的蜜汁。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老板神清气爽,他也学着那些混混,从抽屉里拿了一张百元大钞塞进她的乳沟里,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一日夫妻百日恩,爸爸就给你一百块钱,多吧?”

宋敏浑身香汗,头发黏乎乎地粘在额头边,她迷茫地望着窗户里漏进来的橙黄色初阳,不时被掰过小脸儿同台球厅老板交换口沫、互相亲嘴。

一整夜的轮jian让她好似堕入阿鼻地狱,又游走在极乐天堂的边缘。这一身的脏液,却宛如罂粟花汁,带着剧毒浸染了她的心灵。

美丽又充满希望的太阳啊。

为何你渡了一层黑色的伤疤呢?

晨雾在哭泣。

玻璃上的露水好似美人的泪珠,

在光明来临前做着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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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六千多字我觉得我可以休息一周了(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