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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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木叶的支撑之影,恰好也符合影的字面含义。 就连佐良娜看上去也十分平静,很自如地跟博人谈起自己的万花筒,但故作神秘,只说很厉害,等我掌握,你的净眼绝对赢不了,十分的骄傲。 博人小心翼翼地提起她的父亲有没有就万花筒的使用教导她,反倒是被佐良娜呛了回来:“态度不要这么奇怪!他伤一好就来找我了。” 佐良娜认真又有点怅然:“我正视他是我父亲的事实,也正视他在我生命中缺位的事实。不用因为爱与期待一直自我欺骗认为他心有苦衷,希望原谅又不能原谅。我没有想到,父母离婚,经过那一阵痛苦之后,我真正和自己和解了。” “我也和父亲和解了。说起来他现在来我家看我,感觉上比之前还要自在不少……”佐良娜很疑惑:“真搞不懂大人们都在干什么。” 博人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但联想到自身又觉得一阵窒息。 关于佐助的踪迹他也问过鸣人,鸣人却说他也不清楚,博人其实并不怎么相信,他也不好待在佐良娜家守株待兔。本来博人是不敢见他的,既然决意隐瞒当作无事,也不该多见,维持正常的往来就好。可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爱恋滋味的少年人不知道思念是最不受控制的东西。未必真的要见到他,只是希望能够知道他在哪里,但这居然也是不可得的。 他还曾经跑去事情发生地溜了一圈,倒不是为了怀念。但发现遍地都寻不到被他扔远的护额,想必已经被佐助寻回了。他的师傅来去如风,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事。 所以这几天博人找各种理由去火影楼见他爸爸的时候变得更多了。 失去了九尾,尽管漩涡一族本身的查克拉量也足够惊人,但木叶里鸣人遍布的影分身已经少了很多。 那么面前这个提着两壶酒的会是本体吗? 博人停下了朝火影楼的脚步,转而跟了上去。当他看见鸣人到一家旅店前停下脚步,瞬间他的心脏就绷紧了。 忍者三禁第一条就是酒。鸣人是不相信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沉溺于某种欲望不可自拔,但他还是乖乖听从叮嘱等到了二十岁才去尝试这个他闻名已久的事物。 喝酒怎么能没有朋友,一个人喝那岂不是很无聊。就算是好色仙人那样豪放磊落的喝法,他当时看着却觉得有挥之不去的孤独。 一天的工作快要结束,他环顾四周,基本上从不加班的卡卡西老师要回家遛狗,而且和他喝,还是算了吧,就算是喝酒也不摘口罩想想就扫兴。 那么就你了,鹿丸。 “我不喝。”鹿丸拒绝得非常干脆。 “我真的不喜欢酒的味道,喝醉的感觉也很讨厌。” “明天才是你的生日吧,这个应该是你生日会上的保留节目。” “生日会吗?我怎么不知道?” “嘛,不好意思泄露了呢。”鹿丸不走心地表示抱歉。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啊。就尝一尝,今晚我就二十岁了我说。” 鹿丸摆摆手:“反正我是不想一天喝两次。可以找小李,这样明天我就一次都不用喝了。” 就在鸣人无语的当时,一个人影的到来让他双眼都亮了起来。 是他许久未见的宇智波佐助,是他最好的朋友,这个酒友人选非他莫属了! 但是结果却让他非常失望。酒不好喝还在其次。而是他醉了,佐助没醉。 昏昏沉沉地等到晚上开席,他也没能忘记今天凌晨的情景。他已经醉的差不多了,可是转头一看旁边的佐助依然背脊挺得笔直,双眼清明冷冽,只有白皙的脸颊染上浅淡的殷红,衬得他明艳不可方物。 “你是不是作弊了我说!” “哼,怎么可能!” 佐助的右手叩响了空荡荡的酒盅,他无波无澜地目视前方:“我会永远保持清醒。” 可恶,又被他装到了。鸣人彻底醉倒前如是想。 宴席上一片喧闹,他恍惚中听见井野悄悄问佐井:“你不是说通知佐助了吗?” 佐井低声道:“昨天他就回来了。” “那为什么……” “可能是人太多吧。” 鸣人觉得手上的酒真的好难喝好难喝,要不然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这么空。 其实后来他还是不死心,背后偷偷练酒量,拉着佐助又喝了两次,他已经很用心地在灌了,发现是真的喝不过,而且最关键的是,醉得厉害和佐助对打也就算了,还会抱着佐助哭:“你不要和大蛇丸走!你到底在哪里?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虽然佐助并未就此嘲笑他,可是这也太损他的英雄气概,之后也没有再拉着他喝。 而现在佐助喝了一杯又一杯,逐渐露出醉态,鸣人心里又舍不得了,因为他只是想看佐助真正醉倒是否有别于平日的窘态,而不想看他这样难过解愁的样子。看着佐助痛苦,他向来难以无动于衷。 说来跟博人说他不清楚佐助的行踪也是事实。虽然不明显,但他敏锐地发现佐助最近在躲他。今天好不容易堵上一回,相谈之间总觉得隔了一层不得贴心的感觉让他抓心挠肝,如今也不好不爽快就约架从而心意相通,喝酒也是他这种情况下突发奇想的提议。 鸣人自己也已经醉得差不多,他解除带酒回来的影分身,指着放在桌上的两壶酒,信誓旦旦:“最后两壶,不可以再喝了我说。” 佐助哼了一声:“吊车尾的,这就不行了?” 鸣人条件反射想对杠,转念一想,真的不能喝了,必须得留点清醒在才好收拾局面:“不是我行不行,而是你,你,已经醉了啊,你没醉过不知道醉倒有多难受我说,还是悠着点的说。” 佐助撇过头继续哼哼:“我哪里会醉,我千杯不醉,白痴才会醉。”又是半壶饮下。 鸣人一边绝倒一边觉得佐助这样嘴硬迷之可爱,顺着他的话头说:“你不醉你不醉,别光喝酒,吃些别的吧。”鸣人夹点配菜伸到佐助嘴边,佐助扭了扭头没躲开,还是很乖地张开嘴吞下了。 鸣人看着佐助因酒气酡红的脸庞,因咀嚼微微鼓起的双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大对劲。随着佐助吞咽他也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还是有点渴,鸣人又抿了口酒。 他心中莫名警铃大作,应该要转移注意力了。喝酒的初衷还没达到呢就话赶话喝了这么多。鸣人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苦涩发问:“和小樱离婚就让你这么难过吗?” 咦,这不是我想问的诶,但是也可以作为引子。 佐助听了,居然大笑两声。 等了一会他开口:“你是想问离婚的原因吧,没别的,我出轨了。” 鸣人震惊得脑子里酒气都散了几分,比起来小樱苍白朴素的感情淡了都比这个理由要让人愿意相信。身旁的友人虽然蔑视规则,可是他天然自制底线很高,要出格也是出最激烈的那种,这样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在他身上哪哪都不搭。 鸣人笑了:“你在逗我吧。是谁啊能有这本事让你出轨?” 鸣人调侃:“想当初我看你对哪个女生都没有兴趣的样子,还怀疑你是不是不行啊我说,怎么长大了知道女人的好了我说?” 佐助:…… 佐助:“Na-ru-to!” 鸣人拦下佐助的拳头:“等等等,别动查克拉,这家店经不起打。” 鸣人顺势将佐助拉向他,他盯着佐助漆黑又朦胧的眼睛迫近,吐字很轻又很稳:“所以……是谁?” 虽然醉了,佐助还记得他想隐瞒,所以他梗住了,移开目光不和鸣人对视,也不说话,只是要挣脱鸣人对他右手的钳制。 但是鸣人不让:“告诉我是谁。” 佐助感觉到鸣人语气中所带的威胁意味,可宇智波绝不受人威胁。他直接甩手,试图把鸣人扔开。当然鸣人还是紧抓不放,所以两个人双双歪倒滚成一团。少了一只手的佐助在贴身rou搏战中难免处于下风,全身被压制的佐助气急:“从我身上滚下去!”说着开始反击。 而怀着不知道抓谁的jian心态,在门口转悠的博人听到这句话呆不住了,直接闯了进去,就看到他的父亲压在他的师傅身上起伏。博人瞬间血气直冲天灵盖,什么也顾不得,只想分开他们。他击翻鸣人,鸣人滚了几圈,一不小心撞到墙角昏了过去。但是他也因此没有防备地直接面对佐助的攻击,自己的胃都要吐出来,换成他被佐助压制在地。 佐助愣了下,眨了眨眼,眼前的景象还是晃得很:“你怎么变小了?” 博人:……师傅醉得有点厉害啊。 “别以为变小了我就会手下留情,给我变回来!” “我不想看到这个样子!” 博人:…… 博人无奈,掐了个变身术,把佐助从身上拉开,想去看看他爸怎么样了,他知道是自己一不小心误会了。 但是佐助不放他走:“怎么怂了?不想知道我的出轨对象了?” 博人:! 佐助拎过另一壶酒,抿着唇鼓着腮帮,瞪大眼睛试图放出凶光:“你的,喝了,赔罪!” 博人:……师傅醉了好可爱啊。 博人不由自主拿过酒,在佐助“威胁”的目光下猛饮一口,接着毫无疑问地呛到了。 “不行,我喝不了的说。” 佐助哈哈哈。 然后又说:“你第一次喝酒也没这么差劲吧,越大越回去了。” 博人起了攀比之心:第一次喝酒几岁啊……这不能忍。 博人勉力多喝,可惜他酒量遗传了他爸,且年龄尚小,没多久便感觉脑袋发晕,变身术都要维持不住了。 佐助之后也没有管他,只是自顾自地斟饮,怔怔出神。 如果此刻仍是当年。哦,当年也无用,那时候,雏田都怀孕几个月了吧,错过的已经错过,错过的不可追回。 可是他听到鸣人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佐助……我好喜欢你啊。” 一定是喝太多的缘故,佐助的眼睛被酒气刺激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喃喃自语:“我也喜欢你。” 他感觉到有别于眼泪的湿润攀上他的脸颊,是鸣人在拭去他的泪水,他看见那双湛蓝的眼睛心疼又哀伤,依恋又彷徨,却还是安慰他:“你也……别哭。” 很轻很轻很诚很诚,卸掉他所有的防御和克制。 佐助吻上了鸣人。 博人睁大了眼睛。 博人愣了两秒:我该推开。 可是他的双手只是在佐助双肩虚虚向外一推,就顺着肩颈摸索到佐助后脑朝里按,让佐助的双唇能和自己更为紧密地贴合。 在将舌头伸入佐助口腔之时他心中划过:“如果老爸醒来我恐怕要被打死吧。可是更兴奋了怎么办?”博人也无暇多想,只是很用心地体会佐助难得的主动。 几分钟唇齿交缠挑逗吮吸,佐助是醉了,所以不敌败下阵来。佐助想要暂时撤退但博人怎能同意,他刚刚上头继续乘胜追击。 酒气弥漫,对于清醒的人那是臭不可闻熏人难受,对于醉酒者本身,酒为色之媒并非说说而已。酒精作用到胃里,随着血液运转全身,欲望和气味一起晕出肌肤表面,当然醉得太过反而再起不能,佐助的状态恰好位于一个临界点,进一步是昏睡,退一步是清醒,两者之间是情欲的迷途,而面前的,是刚刚向他告白的,漩涡鸣人。 尽管被吻的气喘吁吁,佐助却被激起了凶性,他压倒了博人,开始上下摸索。 博人一个激灵差点被吓到解除变身术,他僵在原地,不敢妄动。 佐助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响起,像是要诱他共入地狱:“怎么,害怕了?” 佐助的上半身压着他,嘴唇贴在他的颈侧喘息,右手伸入裤中握住了他渐渐抬头的欲望,轻轻揉搓。 博人看着天花板放空了两秒。 这是父亲才会有的待遇吗? 不行,我要拒绝。 这种百年难遇的奇景我真的可以拒绝吗? 靠,拒绝了我愧对漩涡这个姓氏。 还好今天是我,要不然我爸就要真的出轨了。 债多了不愁。 博人一边和佐助轻吻又分离,一边解开佐助的衣服。变大的好处在这里体现,他可以较轻松地把佐助圈在怀里,他在心中暗暗发誓,长大一定要比佐助还高。 忍者的手速是很快的,在二人齐心之下,不一会儿就已经裸裎相对。 因为佐助刚才主动的表现,博人很乖觉地问佐助:“你是想上我吗?” 佐助的动作微微暂停,然后又轻轻地笑了:“看你的意愿。” 两人上下翻转,博人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佐助,就这么纵容他爸爸吗! 佐助有些不解地瞪大眼睛:“难道你不想上我吗?”其实这倒是博人想岔了,因为此刻佐助妥协只是更想确认鸣人的欲望,虽然纵容的意思也不是没有。 博人受不了了,为什么有人历经风霜还能有如此纯粹的眼神,还能如此坦荡地邀约别人侵犯他。他父亲想不想他是不知道的,大概率没想过吧要不然还会有他?但是博人是真的很想很想,少年人一个春梦就足以回味很久,何况是那样一场激烈而难忘的性事,这些天他没有偷偷自读已经算是意志坚决。 博人看着佐助漆黑的眼瞳,瞳孔里的影像却不是他本人。博人觉得自己坏掉了,为什么他会这样痛苦,又这样兴奋。 “呵,那你就认真地感受我吧,我说。” 博人捞过之前佐助别在腰间,现在落在地上的护额,遮住了佐助的眼睛。 佐助微微蹙眉,但最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这个举措确实让他有点无所适从起来,他只好搭住鸣人的腰,等待他的动作。 一个毫无反抗的,任他予取予求的,宇智波佐助。 博人没有办法停止自己的恶劣行为。 他把旁边桌子上他喝了没多少的酒壶拎下来,从佐助的胸膛淋到佐助的下身,酒液的冰凉刺激佐助微微颤抖,随后炙热的身躯又覆了上来。 上次经验告诉博人需要一点东西润滑,手边现成的液体他便拿来用用,也没多考虑过是否刺激。 他钟情于深吻佐助,一次又一次,揪着佐助的舌头不放,榨干他所有的呼吸,直到佐助喘不上来才放开。 佐助的右手也上下抚摸着他的背脊,情动难耐地想要用前端磨蹭,又想张开双腿夹住什么等待什么。 博人也很上道,他一边手照顾佐助的yinjing,另一只手蘸取酒液插入后xue,开始探索。 因为酒精刺激黏膜,佐助没有忍住嘶了一声:“疼。” 虽然不合时宜但博人还是震惊了,师傅撒娇其实很熟练啊,只是让人更想欺负他。 博人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决定慢慢来,也有其他的替代。 他便没有再将更多的酒液引入后方,暂且就着现有的湿润慢慢开拓。他知道有一处地方,碰到了佐助会非常的快乐,他也会非常的快乐。 护额遮住了佐助的视线,放大了他其他的感官,有粗糙又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前端,有异物侵袭他的后方,熟悉又陌生的喘息在他耳畔,肌肤相亲之间有身体的温暖,可他却突然有点意兴阑珊。这算什么呢?为什么要遮住我的眼睛?鸣人? 被酒精瓦解的理智有聚拢的趋势,就被快感冲散。博人找到了最能让佐助销魂的敏感之处。之前他就发现了,他的师傅真的很适合被cao,对后xue刺激的反应要胜过前面,轻轻一碰就难耐地收拢双腿,有肠液从身体深处涌出,否则第一次的强暴他师傅也不可能兴奋起来。 可怜师傅饿了这么多年,就由我来喂饱他吧。博人涨大绷直的yinjing擦过佐助的会阴,抵住他的xue口。就算是全身都是模拟博人的父亲,至少这一处是博人自己的,不知道佐助能不能认得出来这根曾经造访过他最深处的东西呢?博人恶劣地想着。 “佐助,我开动啦?” 佐助偏过头不想回应,可是不给回应那根东西就恶意地四处蹭蹭,戳进一点又抽出,十分可恶。 “白痴,进来。” 博人心满意足又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冲入他师傅的禁地。 佐助闷哼一声忍下开头的疼痛,感受着异物缓慢又坚定地破开所有阻碍直插深处。终于到了尽头,两个人都放松地叹息一声。 酒精让人兴奋,也让人迟钝。博人前几十下来回还很慢,慢条斯理地感受柔嫩xuerou的阻挠和挽留。博人继续亲吻佐助,双手拥紧了他,最重要的是,感受每一次碾压过那处,佐助全身瞬间绷紧抽动的那一下,有力又无力,像将雄鹰构陷罗网,猎物垂死挣扎,像是真正控制了他的身体,仿佛也能随之掌握他的心灵,尽管这些全都是假象,但至少此刻赋予他欢愉与痛苦的是我,漩涡博人。 然后博人就被打了。 “快点。”佐助命令道。 博人自然遵命。他把刚刚膝击他的双腿拉开折叠,佐助已经被他cao得湿润的xue口就这样暴露在室内灯光之下,晶莹的酒液从大腿内侧滑下,底下的榻榻米已然湿透,不知道是酒的功劳还是佐助的能耐,或者兼而有之。 “佐助你真的好色情啊我说。” 佐助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后xue突然不自在地收紧已经替他做出了回答。 博人再一次插入:“这次的速度一定会让你满意。” “唔,啊……” 博人像是要证明什么用上了他最高的速度与最强的力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到位,也绝不放过佐助xue道内敏感的每一处。剧烈的撞击让佐助全身随之震动,频繁而有力的摩擦让佐助不由自主地蜷缩。强烈而汹涌不绝的快感袭来,佐助的喘息更重,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注意到几米之遥的鸣人,博人僵硬了一下,随即更狠地攻击,你也许可以再大声一点。 “啊,哈,哈,鸣人,你慢一点——” 这叫的是鸣人,博人是不会听的。 佐助这一次在劫难逃,博人会做到他自己精疲力尽为止,要不然就是鸣人惊醒制止他。 而佐助,他真的很爽,不是吗? 博人移开遮住他眼睛的护额,连续高潮的白光让佐助的眼睛失去了焦点,但是博人还不止歇,兴奋与痛苦被酒劲搅成一团,让他想和佐助此刻在床上同归于尽。 至于酒醒之后的事,博人暂时也管不了太多了。 “博人,够了。再这样下去你会受不了的。”佐助犹在喘息,声音沙哑却不容置疑。 博人:? 博人:?? 博人:??? 博人大惊之后是大喜,师傅他居然知道是我。压抑的情绪终于可以得见天日,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审判就好了,他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抱住他,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难以吐露。 “变身术练得不错,情绪激动也没有影响对查克拉的控制,有进步。” 听到这一番点评的博人哭笑不得。 “师傅,你是什么时候发现……?” 佐助没有回答,他握了握拳,试图稳住轻颤的身体,从不由自主对快感的追寻中找回自控的力量。不得不说,跟第一次比他更有经验也更加从容了。 佐助微微凝目注视博人,博人就很乖地从他身上下来,做出驯服讨好的姿态,相连之处分开牵扯出些许嫩rou,更有淋漓的液体因为缺乏阻挡而溢出。佐助有所准备,所以面上一片平静,至于心里是什么想法——大概就是这辈子不会再喝酒了吧。 博人呆呆地看着佐助坦荡地走向浴室,过了好一阵才被凉意唤回了神,去穿衣服时忽然想到佐助清洗身体肯定要处理后面,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脸红,不自觉地幻想画面,感觉自己已经射了许多次的器物又有发硬的趋势。 真糟糕啊。博人在内心唾弃自己。 博人的目光偏移,发现了被他忘到九霄云外的父亲,他心情复杂地观察了下,得出结论他爸睡着了。他大胆地摇了摇,睡得死沉死沉,没有反应。 博人:……老爸啊老爸。 博人激烈澎湃的情绪这下才真正趋于平缓,佐助如此平静淡然的态度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也让他失了警戒之心,他感觉到难以言喻的困倦袭来,这是烈酒最后的后遗症。 紧要关头,怎么能睡呢?博人使劲摇了摇头,驱散倦怠,试图从昏昏眩眩的脑袋里找回几分清醒。师傅他为什么能这么平静,是浑然不在意吗? 结果他做出了一个神奇的决定——暴力叫醒他的父亲漩涡鸣人! “搞什么啊!”鸣人睁开眼睛,小睡一阵的他酒意也散了大半,更何况不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脸:“博人,你小子怎么在这?” 鸣人一个风遁将水流回敬博人,博人也没躲,乐呵呵地受了。呼,总算清醒了点。 一大一小两人从醉鬼变成了落汤鸡,博人平常蓬松翘起的金发焉哒哒地贴着头皮,水珠不住地滚落,鸣人也一身狼狈。这场景颇为滑稽,博人哈哈大笑,鸣人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但过了一会觉得不大对劲,止住了笑意。 忍者烘干衣物还是很容易的。鸣人稍微处理了一下,也避免因为破坏设施被旅店老板索要赔偿。一把揪住傻乐的儿子:“说,之前袭击我的是不是你?” 博人愣了一下:“额,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鸣人也不在意,毕竟博人最闹的时候三天两头来一拳也不是没有。而且鸣人看博人完全蒙一样的表现,再看到桌上空了的两坛酒,瞬间明白了。 “十三岁就喝酒,你师傅怎么会让啊我说?” “还撒得满地都是。” “对了,佐助呢?” 说到佐助博人不困了。 但是他还是有点艰难地回答:“师傅他去洗澡了。” 这也十分正常。 鸣人环顾一圈,陷入疑惑,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到处都不对劲! 鸣人走到桌边,桌上倾倒的酒壶,有酒液顺着壶口蜿蜒而下的痕迹,但地板上溅洒开的位置并非只有这一处。 不过最为明显的就是……之前他还跪坐在上面喝酒的榻榻米呢? 鸣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房间里的灯光亮得刺眼,纵然屋外夜色深沉。 “博人,你知道,佐助为什么离婚吗?” 鸣人转过头凝视自己的儿子。 鸣人的声音非常低沉,他想到醉酒之前关于出轨的谈话,心中的忐忑放到最大,极其不妙的预感让他双拳不由握紧。 他凝视着博人,完全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回答。 博人理智上想要开口打哈哈掩盖过去,却突然一口气梗在心头。或许他懂得忍耐,但却不知道什么叫做隐忍,想要隐瞒一件事对心思单纯的博人来说压力其实很大,刚刚已经对佐助暴露了,那不如就彻底暴露吧。他突然觉得一切都非常可笑。他父亲会愿意接受他师傅的好心隐瞒一无所知到底吗?如果一切摊开,他的父亲会怎样选择呢?他的师傅还能淡定如常吗? 博人带着嫉恨与愤怒,哀伤与同情,一字一顿道:“因为他爱的是你。” “哈?”鸣人没能立刻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指代,就听到佐助一如既往清冷的声音很笃定地截断博人的话头:“博人,你喝多了。” 纵然直觉在给鸣人预警,但是鸣人在问出口之前只是单纯猜测博人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没想到是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佐助爱我,我知道啊,但这和他要离婚有什么关系?”鸣人愣愣地说。 博人被噎得十分厉害,就连佐助脸都黑了两秒。 这傻得太过坦荡让人摸不准真假。 博人长长呼了一口气才把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窒息感稍稍驱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佐助轻笑一声,掩饰自己复杂的情绪,又颇有点不出预料的轻松,鸣人的朋友结界也太厚了吧。 只有鸣人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有话直说是漩涡鸣人的忍道。可是此时他却觉得婉转也许是有几分道理的,这是不可触及的禁区,实在不能现在立刻直接面对。 所以他说完就低下了头,像是陷入沉思。 鸣人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不可捉摸的思绪在相互碰撞。他暂时还没有办法联想到很远,只知道他的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答,佐助的出轨对象总不可能是我吧。 虽然这么说精神出轨也不算错…… 但是…… 鸣人终于联想得更为深入了一些。 然后他感觉到不可接受。 鸣人感觉自己恐同症要发作了。 他有一千种方法可以顺着将话题岔开去,而且他也相信佐助会配合,因为不配合现在说出这句话的就不会是博人了。 但是他不愿意。可是又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才是对的,他几乎抓不住属于自己的真实。 不怕死的博人不要命地继续刺激鸣人。 他冲到刚刚沐浴完毕,头发犹带湿气的佐助面前。他看到佐助的神情莫名,淡泊到近乎透明。他看在眼里,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跟着削薄了。怎么会有结局呢?这是无解的局。 深情被曲解,真心作假说。 师傅他到底知道了吗? 父亲他到底明白了吗? 尽管父亲没有回应,师傅也不可能爱我。 可是我也要弄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