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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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雷电将军取消锁国令之后,光华容彩祭作为稻妻重要节日活动而名声大噪,吸引并欢迎不少游客,接连好几日稻妻都热闹非凡,大街小巷都是人山人海,连晚上都没以往的宁静,亮腾的篝火熊熊燃烧,古老富有韵律的音乐伴随着兴奋的舞步不断奏起。 直至祭典最后一晚都让旅客充实地体会到来自稻妻热烈的欢迎,快乐地度过压轴的篝火祭典。 盛名的旅行者空和他的伙伴向来也喜欢这类活动,但现在却不是参与者之一。 几天活动下来,为了避免游客们的纷争,空和伙伴派蒙嘴皮子都磨破了,完全没心情和精力继续参与祭典,最后一天治安委托结束后派蒙直接累得随意填饱肚子后就回旅馆睡下。 而空强撑精神来到与好友们约定的聚会,刚进门,便毫无提瓦特英雄光辉的形象,一脸生无可恋将清酒一饮而尽,然后趴在桌子完全瘫下来。 枫原万叶贴心地为好友的杯子续上清酒,再张罗些主食递到好友面前,暖心道“辛苦了。” 饥肠辘辘的空感受到来自朋友的关心,疲惫感都消去不少,简单道过谢后,大快朵颐起来。 见空放松下来,坏心眼的‘枕玉’老师打趣道“前几日空接下委托,觉得不过一群热爱读书的人,总不会动刀弄枪的,但现在想必此行只觉书面战争也不简单吧。” 空想起前几天自己的推断,觉得大部分旅客都冲着容彩祭轻小说相关活动来的,不过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读者,现在他只想回到前几天给自己两拳清醒点。 读者们是不会动刀动枪,但他们极为擅长嘴上战争,引经据典,条条是道,上头时甚至还会分为好几个团体争论不休。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偏偏这事屡见不鲜。 毕竟在容彩祭期间中最受人瞩目的还是八重堂每年的‘轻小说大赛’,年年来自各国参赛选手和作品都在增加。 但不管是什么比赛,只要有排名就会有争论,就连轻小说也不例外。 名声在外的空在大家眼里是富有见识和能力的外门裁判,而作为轻小说现场治安工作的一员,他和派蒙两人不得不见证各种奇怪的争论,再找出合理的解释息事宁人。 别人治安费体力,他和派蒙费脑子和嘴巴。 说道这个,空迅速把嘴里食物咽下,忍不住抱怨“同类型小说间有对比也就罢了,我想不明白同一本小说还分什么党,什么股,硬是为了几句话吵了半天。” 自从在八重堂出版后,出于好奇心,行秋自是拜读了八重堂许多热门小说,空一说到党和股,很快就想到现在流行的恋爱党争类型。 “毕竟对有些读者来说有那么一句话…”行秋轻咳两声,坐直身体有模有样地开口“我可以单身一辈子,但我支持的主角们一定要在一起。” 空闻言,皱了皱眉,对恋爱小说不感兴趣的他不太能理解这种想法,但也选择尊重别人的想法自由,倒也因为这句话想起来一件事。 空就当趣事分享道“我倒遇到一种奇怪的情况,有些喜欢讨论党争的读者都会不约而同提到某个作家,然后心有同感避开不谈,就像今天原本两个人吵着,一提到那个作家都默契地握手和好,那个作家好像是…” 刚夹起寿司的行秋好奇地等待空的答案,对轻小说不感兴趣而在负责煮茶的枫原万叶也起了几分好奇。 “我记得是叫,叫…”一番思索后,空成功从疲劳的大脑检索到答案“是叫‘也也梦’来着。” 就像提到了不能说出口的名字。 忽的一下,空气仿佛凝滞。 说完答案的空感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安静到连包厢外的走路声都一清二楚。 ‘啪嗒’ 幸好行秋筷子夹取的寿司有一半不堪重力,掉进盘子里,打破了无声的包厢。 空才得以顺势开口问道“你们都怎么都愣住了?是这个作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作家和武士两人才回过神,一个慌乱收拾自己的食物,一个别过脸匆忙地沏茶。 “她是很厉害的传奇作家吗?” 意识到自己失礼的行秋重新整理好心情,神情略显惋惜回道“并不是,她的名声说是毁誉参半都算夸赞了。” “出道时是备受期待的新人,出道后也在稳定发布小说,但不知为何,她之后的作品或多或少出现问题,最为明显的是有强行修正的情况。”行秋面上露出几分难色“加之题材受限等各种原因…” “最大的原因其实还是现在流传的谣言。”枫原万叶能感受到行秋作为作家难以启齿的原因“传言说也也梦的小说都是抄袭枫丹的另一位作家,还嚣张地篡改别人的笔名挪为己用。” 还未等空发表自己看法时,行秋罕见地有些焦躁主张看法“我不觉得也也梦老师会是那样的人,我和他一样都很喜欢也也梦的小说,喜欢…”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反常,行秋很快停嘴。 空敏锐捕捉到行秋话语出现的第三人称“他?” 提到那个人,行秋撑着脸侧过一边,语气略显仓促和羞涩“是我一位画家朋友推荐的,就好奇去看了下,也就喜,喜欢上了呗。” 空都不用特意观察行秋脸色,单听慌乱不已的回答,就知道行秋八成对他口中的画家朋友有意思。 “哦~喜欢的人~”空故意调皮八卦道。 行秋还未想好怎么应付空的八卦,幸好有人进到包厢为他解围“话题都进行到恋爱了吗?是我来的太晚了?” 来者金发碧眼,头带护额,俊俏模样下散发着阳光爽朗的气质,正是神里家家政官托马,也是本次聚会参与人之一。 空见行秋并不乐意讲述,也不强人所难,顺带揭过这个话题“刚刚随口提到而已,绫人呢?” “原本预定今晚篝火晚会有巫女祈祷舞,但负责表演的巫女消失了,现在家主大人在和神社以及天领奉行的人搜查中。”忙碌一天的托马边解释边坐上席位“家主大人派我过来说明情况,也顺便放松休息下。” “祈祷舞有说是那位巫女负责吗?”从刚才作家谣言就一直沉默地枫原万叶突然发问。 “神社那边一直都是家主大人独自负责,我也不太清楚。”托马思索良久,遗憾表示“很难想象会有巫女主动缺席祈祷舞,希望不是遭遇什么不测。” “抱歉,是在下多问了。”流浪武士似乎十分在意,又换另一个尖锐问题“或许巫女是自己逃走了呢?” 在场两位稻妻人心里自是知道祈祷舞对巫女象征意义,连另外两个外地人都来往稻妻多次,自是了解稻妻象征之一的巫女和祈祷舞之间密不可分的联系。 枫原万叶问出这个问题时,才会让人觉得天方夜谭。 得不到答案的流浪武士,猛地一口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站起身表示道“不好意思,在下刚想起来有份急事。” 空一脸担忧看着好友,一言难尽,等人出门后,不禁脱口道“刚刚他喝的是酒吧?” 稻妻清酒度数低,即便是枫原万叶再不擅长饮酒,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几人面面相觑还是决定不去打扰心情不好的武士了。 “这次祭典真不太平,原本预定的聚会,现在也只到场了四个,还早早离席一个。”空不由得惋惜。 要说神里绫人作为社奉行家主节日活动有要事,另外三人空想不出有什么要事。 像是平时游手好闲的荒泷一斗,偷懒摸鱼的鹿野院平藏,还有仅是来参加容彩祭的阿贝多,此时几人都不见人影。 空非常珍惜和好朋友之间的聚会,尤其像这种重大的节日活动,无法聚在一起叙旧,实属可惜。 “白垩老师的话,从几天前签售会开始一直在找某个人。”行秋也是一脸疑惑表示道“说是要去确认下。” “一斗跟着他的小弟在谋划什么,不过有久岐忍看着也不会出什么篓子。”托马谈及到侦探行踪时,语气变得神秘莫测起来“侦探像是忙着调查某件大事,好几次我见他似乎在跟踪某人。” “是调查巫女失踪案?”行秋合理推测。 “不太可能,有人在黄昏时刻还目睹过有巫女在晚会附近出现……” 包厢内讨论的热火朝天,外面祭典也依旧热闹非凡,而喧嚣欢乐的气氛却无法感染匆匆离席的武士。 武士缩起肩膀,抓着心口的衣料处,低着头跌跌撞撞像迷茫的鱼儿在sao乱的人群逆行,不知方向前进着。 从包厢出来,枫原万叶意识到自己的冲动行为欠妥,但在心里烦闷和酒精麻痹作用下,他拒绝思考怎样的行为才算得上理智体面。 在听到‘也也梦’名字时,那个人天真美好的笑容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随之而来的是各种诽谤辱骂不断充斥在他的脑海,将他心中惦记的人染上灰暗的恶意。 ——不对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但与心中之人相隔许久的武士有什么发言权证实自己的想法,仅凭少时的爱慕?现在的思念回想吗? 可笑至极。 那个人潇洒逃离稻妻时,未曾和他道别;那个人在蒙德酒馆留下纪念照时,未曾有他的身影;那个人精心构思的小说,未曾有过他的出现……那个人如同飞出笼子的鸟儿,飞翔于空中,留在地上的他早该知道一件事。 ——枫原万叶没有任何触碰小鸟的资格。 他的喜欢不过是镜花的美丽,水月的幻想,苦苦思念着不再有回忆的爱恋。 明明早已习惯仰望清冷的海中月,忍受孤寂思念之苦,直到听到关于那人的谣言诽谤,怒火中烧,担忧委屈一股脑烫开孤寂的伤疤,不致命却足以磋磨出苦涩的疼痛。 ——你在哪? ——你还好吗? 枫原万叶迫切的想知道,但只能迫切地想着,却还要掩盖这份迫切的思念带来的折磨。 直至祭典最后一日,谣言依旧散布着,起舞的巫女逃走,小鸟还在飞翔,武士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喜欢只是一面单方面的镜子。 武士抿住苦涩,沉默地躲回船舱内,将自己与纷纷扰扰的人群隔离。 等到喧嚣过后,冰冷月光照进的船舱寂静弥漫,让他越发清醒感知苦楚。 明明他不胜酒力,被人戏称一杯倒,一杯清酒早该让他进入梦乡躲藏,又或许他早已陷入梦乡,一个本该如此苦涩的梦乡。 ‘咣当’一声巨响,随之几句小声嘀咕打破了寂静。 船员的责任驱使枫原万叶拖着空荡的皮囊前去查看,一个人影正在麻绳编织的麻袋中挣扎脱身,探出上半身正在努力地扩张袋口,想将下半身抬出,察觉到枫原万叶的出现,猛地又扎了回去。 昏暗的船舱内,武士似乎见得他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甚至那人主动钻进麻袋送上门。 ——就跟梦一样。 确信自己在做梦的枫原万叶饶有兴致上前,蹲下身,一番拉扯间如愿以偿拉开袋口。 袋子里的那人见无法再躲藏,缩着脑袋露出尴尬的笑容。 枫原万叶下意识轻声呼出朝思暮想的名字“梦也?” 听到自己的名字,麻袋中的梦也才有点胆量探出头来,正想辨认是谁时,脸颊被眼前的少年捧起抚摸。 少年微微眯起红眸,脸颊泛红,嘴角翘起笑意,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勒梦也的脸颊,满足得仿佛陶醉于美梦中。 梦也内心不反感少年的亲昵,向来遵循自己直觉的他很快判断出少年是自己相熟之人。 想不起来少年名字的梦也开口试探道“你是那谁,对吧?” 少年默不作声,唯恐从美梦惊醒。 这倒苦了梦也,他得不到其他线索,单凭长相想起少年实属困难,不得发挥胡编乱造“过年走亲戚我还抱过你,不对,是那下雨天我在路上捡到你来着…” “嗯,梦也。”脸色明显红润起来的少年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听到梦也的声音更为开心,按捺不住喜悦靠近梦也脸颊。 直到鼻尖触碰另一圆润的鼻尖,直到眼内充盈另一眼眸的光亮,直到切身体会到另一温热的体温,躁动的心脏才略微平复下来。 面对送上来的美色,被坑怕的梦也不敢大意,疯狂搅动脑子,挖掘记忆深处,瞧见少年头标志性的红发挑染,试探地开口“枫…叶?” 少年当然记得那只英勇保护主人的小白狗,一只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小狗。 麻痹大脑让他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更加靠近喜欢的人,发出讨好的叫声“汪!” 梦也眉头一皱,嗅到少年嘴里的清淡酒味,虽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酒量能那么低,但算是知道眼前的少年处于醉酒状态,都傻乎乎学狗叫了。 “枫叶可以先把从麻袋里拉出来吗?”被困麻袋的梦也轻声哄弄小醉鬼“我亲爱的朋友你一定……” 枫原万叶本能不喜欢‘朋友’这个字眼,他讨厌梦也掏出名为‘朋友’说辞化作盾牌,将他隔阂开,然后肆无忌惮逃跑,不允许他的靠近。 ——我才不想当什么亲爱的朋友 “错了!”想到这的少年有些动怒,霸道连带麻袋把人拖回带有卧榻的船舱。 反正不过是一场梦,稍微任性一点也可以的吧? 任凭麻袋中的梦也怎么扑腾,醉醺醺的少年坚定自己任性的决定,他要把梦也带回自己身边,就像他们曾经那般亲密无间。 好不容易从官兵查捕逃出的梦也眼见转头掉进虎口,还是自己套好麻袋送进人嘴里。 得以从麻袋解脱的梦也被醉酒少年推倒在床上,双腿分开跪坐在他的腰部处,单手轻而易举镇压他的反抗,将他的双手束于头顶。 对一位黄色漫画家来说,梦也再熟悉不过此时的场景。 没想到才从申鹤手里出脱回到稻妻,才仅仅半个月,他又遭受强制爱了。 借由船舱内灯火,瞧见少年绝佳的容貌,梦也只能自我安慰不亏,并且开始暗搓搓期待。 少年亮晶晶的红眸彰显其主人的欲望,贪婪打量他的每一处,兴致来了,也不过将脸颊贴紧他的胸膛。 谁会把人摁在床上只为看啊,屁股都压在他身上只为了听心跳。 纯爱党看了嫌你擦边,黄色党看了嫌你太清纯! 黄色漫画家强烈表示抗议,这算什么强制爱! 再次尝试挣扎的梦也轻而易举被少年力量压制,不耐烦地开口“你会不会?不会我来。” 昏头少年只想留着小鸟,他不假思索说出假话“我会,唔,你不要飞走。” “那你会亲嘴吗?” 醉酒少年歪着头,迷瞪地肯定道“会哦。” “知道怎么zuoai吗?” “知道。” “哪里?” “嘿嘿,亲嘴。” 遇到说不清打不过的醉鬼的强制爱,梦也一堆璃月脏话在嘴中酝酿,看到少年发自内心开心的傻笑,还是选择吞了回去。 他隐约想起自己曾经有一位竹马,白发红眸,长着一张无辜纯良的漂亮小脸,明明年龄比他小,还是一名优秀的武士,却总爱cao着老妈子的心情。 梦也几乎是下意识脱出而出“万叶。” 被叫到名字的枫原万叶像惊醒的猫儿睁圆眼睛,随后松开手,躺在另一边,双手开心地紧紧抱住梦也感慨道“梦也还记得我,真是…令人开心的梦。” 双手得以解脱的梦也第一时间不是逃跑,而是无语地扶额。 枫原万叶这家伙原来以为自己是梦呢。 随之名字浮现,与之相关的记忆自然而然被想起,属于‘八重也也梦’最后一块记忆碎片也终于拼上。 枫叶是他早已去世的小狗,一只与少年极为相似的白色小狗。 他与少年一起收养的小狗,在一起恶意报复中英勇牺牲,在那之后他抑郁了好长一段时间,是少年扮演枫叶的角色陪伴他逐渐走出阴影,抱有极大的耐心容纳他的各种缺陷。 少年的名字本应该是——枫原万叶 “真是的,这次回稻妻真是把回忆都撞遍了。”梦也看着枫原万叶的容貌,心中五味杂陈。 在他还是八重也也梦时候,对枫原万叶的情感有隐约察觉到,那是跟八重神子和影一样的感情。 ——枫原万叶喜欢我 下定决心逃离稻妻的梦不敢也无法正面回应这份爱恋,选择不告而别,他总想着时间会消磨一切爱恋,更何况仅是年少时模模糊糊的好感。 现在对上武士眼眸中更为炽热的爱恋,梦也算是知道时间还能作为催化剂,恐怕在枫原万叶的心里中他早已成为白月光之类的人物。 梦也可以选择继续沉默,心安理得享受来自一位合他胃口的美人竹马的爱恋,也可以选择给出暧昧的回答,简单哄骗单纯无辜的暗恋者放手,再一次选择逃避。 但梦也更清楚知道自己内心,不想有人因为自己懦弱无能的贪恋而受伤。 他撇开内心的那些黄色想法,郑重拒绝道“万叶,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对不起。” 少年痴痴笑着,伸出手抚摸梦也脸颊,毫不在意地回道“只不过是梦…” 武士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手指颤抖地抚过梦也下颌骨割伤处“…疼吗?” 枫原万叶从自以为的幻梦惊醒,他无比确认眼前的人是梦也,是自己的心上人。 梦也,真的回到他的身边,以以往娇生惯养的模样截然相反。 现在梦也不复以往的光鲜亮丽,身穿的不再是昂贵定制的华服,是粗制结实布料缝制的外套;原本柔顺发亮的黑长发变成了乱糟糟的短发,曾滑嫩的手掌间磨出了老茧…这种种变化不断另一种方式告知枫原万叶。 梦也在他不知情的情况,没有他照顾的情况下,经历了多少磨难。 “还好,不是很疼。”梦也拉住他的手指,拒绝他继续碰触,避免被发现更多伤痕让少年担心“早点睡吧,我不会走,至少今晚不会。” 梦也的温柔不仅没能安抚人,还让少年不由得心生委屈,化作水珠凝聚在眼眶打转“是不是因为我身份没有神里家高,又不如神明强悍,所以没有办法让你安心寻求帮助是吗?” 笨蛋梦也没理解话题怎么突然调转画风,但还是出于本心立刻反驳道“才,才不是,万叶就……” “万叶就是万叶!”少年忽地拔高音量夺过早已不知听了多少遍的话语,在梦也惊愕的眼神垂下眼眸,将头低下至胸口,弯曲手臂遮挡住面容,将自己的面容藏起来小声哽咽请求“不要再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否定我的感情。”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眼中特别的存在,无法取代的存在。 枫原万叶却只想成为梦也可以一直记住的存在,不特别也好,代替别人也好,甚至不是枫原万叶都可以。 ——我只想让你多看看我 梦也想起小时候的‘八重也也梦’,无时无刻不在恐惧着——害怕遗忘,害怕被遗忘。 “我没有资格否认并拒绝你的喜欢,万叶…”梦也轻搂住蜷缩害怕的少年,轻抚他的后背“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幸苦的事,喜欢一个无法铭记爱意的人只会痛苦……” 少年害怕听到后续,不过是再一次的拒绝,他紧紧攥着梦也的衣袖,卑微倔强地表示道“没关系,我不需要回应,只要你需要,我什么都会做。” “谁说我不要你了。”又一次被打断的梦也笑道“你要知道你很幸运,因为你遇到的可是提瓦特大陆绝无仅有的恋爱小说家——也也梦!” “虽然我没有办法记住很多事情,但我的日记,我的小说手稿,还有之后所有阅读小说的读者们…”梦也无比自豪地宣布“大家都会知道并记得,曾经一己之力抗下雷电将军一刀的流浪武士枫原万叶喜欢我” “哼哼,到时候你想忘记都不行。”梦也拉开他的手臂,自信满满地骄傲着“因为我的小说连至冬国都有出版,据说深渊都有我的粉丝。” 那双许久很曾见过的双眸,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棕蜜色,可在流浪武士心中却没有任何事物的光芒能与那眼眸中光辉相比拟。 “过分,明明连一个恋人的身份都没有,就被写进小说成了主角对象…”面对这种‘不公平’行为,枫原万叶控制不住一次次孤寂积累下的泪水,终是决堤“现在的梦也也太狡猾了。” 梦也拂去少年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是蒙德一位吟游诗人教我的办法,无法铭记的事物,说给风听,让风带去,带给更多的人,总会有人替你记住。” “我没有办法像万叶你一样,与风为伴,风对我来说是如此的不可捉摸。”梦也大方承认自己的无能之处。 他没有高超的武艺,他的脑袋不甚聪慧,他的旅行没有得到神明的眷顾……只是怀揣微小的梦想,将自己的感情和回忆,再未被遗忘时写下。 就像那位吟游诗人所祝福的那样,风会将你故事带走,梦也也是如此相信,他所写下的小说会被人喜欢,会被人不断分享,他的记忆不再只埋藏于脑海里。 “所以我写下来,书页会记得我所经历的,不会轻易忘记。”梦也注视着泣不成声的少年,手指温柔耐心接着那委屈苦闷的泪水“万叶就是万叶,我记忆中无法替代的人。” 梦也真诚自信的话语,温凉的手掌,像是和煦的春风,又像是燥热的温泉,抚平他的伤疤,连照在梦也脸上清冷的月光都多了几分温度,不断地让一颗名为枫原万叶的心沉沦下去。 年少的枫原万叶曾经如此依赖这份温暖,也是如此嫉妒这份温暖不仅属于自己,他或许曾未真正考虑过梦也的想法,只是一味付出,隐隐祈求着更多回报。 他明明应该早就知道,梦也从始至终喜爱着每一份美好的事物,无论性别,无论物种,坚持自己奇特的美学。 人性总是自私,即便通透自在的武士明白爱人的本性,他也依旧渴求来自爱人更多的恋慕。 枫原万叶抱紧作家身躯,紧紧贴近,仿佛都能听取到彼此的心跳,呼出的气息都能扑撒在对方的耳畔“…作为主角之一,我想提前收取一些报酬,可以吗?” 不知是枫原万叶燥热的体温传递给他,还是那呼出带有微醺的酒气使他晕乎,让自认老司机的梦也面红耳赤,忍不住回避竹马侵略的红眸“要,要多少,摩拉?” 梦也已经开始再晕乎的脑子里统计自己在北国银行的财富是否足够支付武士嘴里的报酬。 “我不需要摩拉,我想要的报酬只有你…”枫原万叶故意停顿,感受怀抱中的身体一僵。 梦也像是被害羞烫伤的小鸟,音量不断拉高,磕磕绊绊地喊道“我我我,是属于大家——不对……” “哈哈哈哈——”欺负小鸟而心情大好的枫原万叶情不自禁大笑道“梦也一紧张就喜欢说胡说,真的一点都没变。” “梦也,我只希望无论你多少次忘记我,再见时候都能呼唤我的名字。”枫原万叶凝视着那双不断躲闪的棕蜜色双眸,心里升起前所未有的希冀“因为我是梦也最独一无二的万叶,所以…” 喜欢逃跑的小鸟害羞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会记得,也会想来起来。” “嗯,我相信梦也,不管什么时候,第一眼都会想起来。” “第,第一眼,不可能…” “我都接受成为梦也笔下的主角之一了,只不过要求作者记住他喜欢的角色,这很过分吗?” 枫原万叶从小就过于了解梦也的性格,无论优点还是缺点,他都能清楚知晓并包容,只不过偶尔,也是像现在这般‘交涉’中,如同猎人死死咬住了小鸟弱点,使即便丰满羽翼的小鸟也无法挣脱开。 被吃得死死的梦也嘴硬不能,不情愿答应下高难度要求“我,我知道了…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如果梦也没有做到的话,要乖乖接受惩罚。”枫原万叶笑容爽朗,真正迸发出属于少年郎心性的笑容,不顾梦也的抗议,自顾自开心地骑在梦也身上宣告“作为交易的见证,我要亲吻你的全身。” 兜兜转转,他梦也还是逃不掉强制爱吗! 再一次被钳制住双手的梦也,看着竹马幸福甜蜜的模样,不禁生出感慨。 枫原万叶,真好哄,而且真纯情啊,居然只想亲亲,换作八重神子早就十八花样都轮一遍了。 可惜即便是竹马的亲亲,梦也都没享受到。 不过片刻,刚刚正想纯情亲亲的枫原万叶心满意足幸福地趴在爱人胸膛上睡着了。 枫原万叶,你的酒量真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梦也捂住嘴,不让自己悲伤地笑出来。 平复好心情的梦也多少还是有些不忿,报复性地揉弄了几把枫原万叶熟睡的小脸。 就这样毫无防备睡在他面前,知不知道什么叫睡jian,知不知道什么叫人性险恶,趁你睡觉把你cao射,让枫原万叶这家伙知道他梦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璃月著名律师的名言警句出现在他脑海,警告梦也准备实施的犯罪性行为。 明明是枫原万叶先蛮不讲理在前,把他推到在床上,压在床头,还自顾自签下不平等条约,可怜的小作家就想做点涩涩的事情,还是你情我愿怎么了。 转念一想,万一枫原万叶告他是强jian,要求自己对他负责怎么办,他在枫丹掉过类似的坑了,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吗! 答案是,不! 理智劝住了涩涩,梦也只能越想越气,把坏家伙从自己身上挪开。 不是要交易证明吗?本作家兼新人画家给你脸上画个! 梦也从麻袋找回自己背包,准备好绘画工具,露出阴恻恻笑容准备往熟睡的武士小脸上画下‘证明’。 借助着月光,梦也清楚看到枫原万叶那张白嫩的小脸,不由地紧张地吞咽口水,握紧沾染颜料的画笔。 但长时间过去,至今都未画上一笔。 可恶啊啊啊! 那么纯良漂亮的脸蛋,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啊! 作为一名资深的颜控,梦也完全做不到朝竹马漂亮的脸蛋下手,只能在船板上撒泼发泄不满。 忽地,一个绝妙的点子浮现在他的脑海,让梦也又一次挂着阴恻恻笑容拿起画笔,靠近熟睡的枫原万叶。 ——我真牛逼 看着自己作品,梦也非常满意,甚至不由得点头认同内心夸赞的话语。 只可惜时间不多了,他还要赶上返回璃月的船只,不然他还要将此情此景临摹下来。 刚从船舱出来,没想到又被人叫住“哦呀,是小偷吗?居然都偷到南十字…” 在狭小走廊中完全没有躲藏余地可言,梦也硬着头皮直面逐渐逼近的人影。 来者是名女子,一头黑长发,左眼戴着眼罩,黑红旗袍包裹着性感火辣的身材,见到心虚的梦也,没有任何敌意,而是单纯惊讶道“是梦也你这家伙呀。” 听到自己的名字,梦也认识到又是一熟人,却还是警备地后退几步,不接受女子的靠近“你先等等!” 他驾轻熟路从外套内里口袋掏出一本外形小巧的记事本,快速查阅着,不确定地问道“是北斗大姐头吗?” 豪爽的南十字船长不介意梦也的记性差和失礼的动作,大方承认“是我,倒是梦也怎么跑到我的船上,还鬼鬼祟祟从万叶的房间出来…” 像是想到什么,北斗严肃提醒道“趁人不备是犯法的。” “才没有趁人不备!”小鸟炸毛了。 “逗梦也那小子玩,真的太有意思了。”在船板上闲聊时,北斗顺口与自家船员枫原万叶提到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一晚,也是去年容彩祭最后一天的晚上,枫原万叶与梦也奇迹般再次相遇的一晚。 时过一年,北斗依旧好奇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后面他有跟我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过一问到做了什么,他就脸红支支吾吾不愿意哼声,所以……”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枫原万叶自然再清楚不过,气急败坏地小作家趁他熟睡时干了什么。 枫原万叶并未直接回应大姐头八卦的心,而是想到今早模糊不清的梦境。 尽管他记不清梦中的细节,但酸涩的心情却意外甜蜜。 脱下上衣,由心型红枫叶为中心向腰侧两边延展,构建的纹饰,完美点在下腹处,又说不出的美感和色情并存。 每当抚摸勾勒腹部纹饰时,那些酸涩总会不经意消失,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甚的欲望。 是想要与梦也再次相遇吗?是想要梦也更多爱抚吗?是想要梦也更多的爱恋吗? 答案是,全都想要,只要是梦也… 按耐住躁动欲望的武士望着广阔的海面,轻抚着腹部,笑着说出答案“要说的话,是画上了独一无二的约定吧。” “梦也那小子还真搞上人体彩绘了?”北斗不可思议地打量枫原万叶全身,试图查看出真正的答案。 枫原万叶动作一愣,脸色古怪“梦也,他还画过别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前年跟朋友参加画展时认识他的,就是你不喜欢社交场合没参加的那个画展。”北斗往某个竹马伤口上撒盐“要是有人愿意当他画布也不稀奇,毕竟梦也很受人喜欢。” “不分男女。”贴心大姐头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