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道歉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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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不止一次。 ——关于一个在我人生中从未出现的人。 ——那个人一次又一次笑着死在我的眼前,一次又一次血淋淋地剜下我的心脏。 艾尔海森在空白本子仅写两句话,聪慧的脑袋就像残破的齿轮无法有效转动,他没有在纠结继续写下去,笔尖停驻在纸页上许久,最终还是动笔写下了一个名字。 ——梦也 单从名字来说,便很怪异,不真切,艾尔海森对未知保持着探究,但对虚假的未知则选择对立面,即探究真相反驳虚假。 艾尔海森能清楚的记得在大巴扎舞台下与梦也的第一次相遇,时隔接近一个月,记忆依旧如初,梦也兴奋微红的脸庞,眼中闪动的微光,勾着喜悦的微笑,甚至那淡淡的草药香也还在萦绕在他的鼻尖。 他无比确认他与梦也第一次见面,内心却无比想要抓住梦也离去的手掌心。 从那天起梦境便开始轮转,越是靠近想了解,越会被吸引,一次又一次。 艾尔海森是理智的,他远离人流,特立独行,知道这情绪冲动是不正常的,却还是付出极大的克制远离梦也。 他再次在纸页上写下。 ——是令人上瘾的毒药,是充满未知美丽的谜团。 他又一次停下笔,写下疑问。 ——他是梦吗? 艾尔海森得承认,他在名为梦也的人上总在违背自己的行事准则,一次又一次。 第一次是前不久他才以代理大贤者的身份强行介入梦也遇到的麻烦事中,帮他认清了心怀不轨的富豪肮脏的欲望,即便最后看来是他多管闲事影响到梦也安排的计划。 惹得梦也气冲冲来找自己算账“请尊敬的代理贤者离我的事情远点,别以为我不敢找你麻烦!” “我为自己低估你的警戒心而表歉意,因为你做法未免有些幼稚及鲁莽,或许你应该多思考下方向,尽管对你来说是件难题?但我还是对这次事件会给予你想要的补偿,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 艾尔海森自认自己很诚恳地进行了道歉,并且为表歉意提出补偿,但梦也只是更加气急败坏,脾气暴躁地掐住他的乳rou“够了!你不要太过分了!就算你现在捧着个奶子来道歉我都不会接受!” 艾尔海森(自认为)听懂了潜台词,一阵隐秘的欢愉从胸前温热的体温传递着他的思绪。 “我知道了。” 第二次,他再次做出了不可理喻的决定,决定要好好道歉。 艾尔海森顶着胸口的手掌,一步步将愤怒炸毛的小鸟逼至在书柜,还在炸毛的小鸟更加炸开了,只不过这次更多是惊慌,想松开的手掌却被丰满的胸肌故意压至胸口,完完全全被夹至两人胸膛处。 “我看过你写的色情小说,你格外钟意胸部丰满的类型,满意你现在所摸到的吗?” 被完全堵截的梦也没有任何逃跑的余地,面对躲不开的满意咨询,脸红得不成样子,几乎要失声尖叫“——不—” “rujiao,虐乳,吸奶…你更喜欢哪个道歉方式?还是全部?”艾尔海森神情认真地回忆出小说出现过关于胸部的玩法。 作者喜欢在小说写进自己xp,不分有意还是无意,此时梦也发表的作品成了他道歉参考书。 “你【璃月脏话】,小说仅供参考,不是让你【璃月脏话】用来参考欺负我的。”提及到自己的小说内容,梦也仿佛被触及到逆鳞,脸依旧涨得通红,不过这次是气得,恶狠狠将人推倒在地,又忍不住委屈“不要把我当傻子戏耍。” 意识到自己在艾尔海森面前露出弱势,梦也更为委屈,落荒而逃还不忘撂下狠话“我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你只是我讨厌的人。” 性子淡漠的艾尔海森像是无事发生,冷静地从地上站起,目送窗外的少年沮丧搭拢着脑袋在傍边的红发少女陪伴下,逐渐恢复精神离开他目光所及范围。 ——不是的,他是活着的 ——有喜有悲,精神奕奕,顽强地在现实活着。 沾满墨水的羽毛笔,极大克制力度,极不情愿扭曲写下尾句。 ——仅与我无关而已 艾尔海森拒绝承认,他似乎早已熟悉这类场景,也无比笃定心软的小鸟终会飞回来,原谅他,接纳他。 事实总是相违背的,不要说原谅他,连续数日梦也都没有在喜欢的咖啡厅出现一次,而梦境也同样停止了运转。 而梦也依旧生活多姿多彩,前一周在大巴扎剧院跟美丽舞姬约会,前几天连续跑去森林采风和道成林的大巡林官甜甜蜜蜜,甚至他们没见过多少面,就在昨天跟大风纪官打牌,都选择两人待在旅馆房间里打牌。 正如梦也所说的,他的一切都不需要艾尔海森。 他最爱的是小说和读者,他的人生是绚烂多彩的,他的身边不缺愿意耐心陪伴他的人,没有艾尔海森存在于身边的需要和意义。 梦也和艾尔海森个体间不存在关联线,而这才是虚假的。 艾尔海森见到了,那些被隐藏起来,理不清,散不开,无比牢固的命运线,他只是看不清究竟为何物。 【只有我可以——】 梦告诉了艾尔海森答案,点开了他烦闷的困惑。 艾尔海森不会记恨在梦也远离自己那段时间,被那些不重要的人分去了心神,因为他和梦也的关系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取而代之。 他只需要想办法让梦也‘原谅’他,上次他cao之过急,忽略梦也性子胆小却顽强不禁威逼,且吃软不吃硬。 他需要学习狡诈的毒蛇将自己的欲望隐藏起来,放下身段,乖巧露出弱点,才能降低小鸟的戒备心。 但再成熟的蛇偷偷潜入房间,见到心爱的小鸟与不怀好意的胡狼曾赤裸共睡一张床,心中的毒液开始泛出。 理智让艾尔海森克制了冲动,尽管一股无名怒火在心里燃起小火苗。 梦也此时整个身体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造型奔放,双腿大敞,宽大的被子堪堪盖住了他的腹部,却恰好突出梦也黑色平角裤包裹中分量不小半勃起的yinjing。 艾尔海森没有先对床上毫无防备的小鸟下手,而是开始近距离细致查询梦也的生活。 房间随意丢在桌椅上的衣物尽数是梦也的,私人用品也都是一人份,衣柜里团起的另一套睡衣,皱巴的睡衣散发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证明两人并没有更进一步发生关系,勉强算是一个不错的情况。 桌面上放着几本大大小小的笔记本和同类型的写生册,在其中额外惹眼的亮橙色外皮巴掌大小的厚手册,从完好靓丽的外观和寥寥一页记事,判断是近期两天买的新记事本。 又一次遗忘了吗? 艾尔海森抿嘴隐下苦涩不满,粗略翻阅其他笔记本,多数是不同小说初版手稿,唯有一本破旧厚重的小册子藏在梦也常穿的外套内侧,每页页脚是有彩色铅笔涂上不同颜色,根据上面内容,他很快推测出来,七种颜色代表七个国家,像白绿色是蒙德国籍的人,棕色是璃月,青绿色是须弥……像是取决于对国家的印象色做出的选择,但稻妻是不一样的暖橙色。 是记录人物的小册子。 值得注意的一是夹在册子封皮里一封粉丝信,寄信人上写着‘荧’,而册子中仅有特殊的两页,‘影’和‘八重神子’这两页还有暧昧的粉红色绘上的小爱心,而与之完全相反,在‘艾尔海森’一页上则是大大的黑色粗笔写到‘非常危险,危险尺度报表’‘远离此人’。 区别对待很明显呢。 “不…不是…”床上的梦也像是陷入了梦魇,脸上的红润迅速褪下,眉头紧皱,两片唇瓣上下打颤呢喃着。 他将自己那页撕下,清理手册痕迹,在将记事本放回原处,迅速赶到床边。 艾尔海森清楚不能轻易叫醒沉浸在噩梦中的人,容易引起副作用,轻抚梦也额头,此时温度低得可怕。 那张平时隐藏在乱发下的漂亮脸蛋泛起些许细汗,眼角泛红,浅色嘴唇微张呼出情动的呻吟“唔嗯~” 梦也本能地侧躺蜷缩起身体,双腿不自觉开始摩擦,手指紧拽身上床单,细碎的性欲不断从唇齿泻出“嗯啊…” 艾尔海森再不喜欢性事,也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噩梦,是发小鸟发sao的春梦呢。 你又在梦中与谁私会着呢? 嫉妒的毒蛇开始绞杀理智,又开始侵略他的性事准则。 艾尔海森摘下耳机,侧躺在梦也身后,搂住眼前遍布可怖伤痕单薄的身躯,双手灵活的手指爬上梦也燥热的肌肤,先是抚摸发出诱人呻吟的薄唇,指尖缓慢探入湿热的口腔,躁动的舌头主动舔舐温凉的手指,梦也本能地回应给予了艾尔海森更大的鼓励,和更加猛烈的欲望。 另一只手掌从胸口向下不断温柔地抚摸,故意在乳晕附近打转停留,直到身体的主人呜咽着主动将乳尖凑近在手掌中,才故意掐弄起柔嫩的乳尖作为主动的奖励。 隐秘的欲望高涨着,主导一切的元凶自是无法简单满足。 他再次深入,试探,把握,从紧绷的腹部下延,将不方便脱下的黑色内裤强硬拉下,才发现他宽大手掌甚至无法圈起梦也完全勃起的yinjing,但也足够吸引春梦中敏感的小鸟腰部细微耸动起来,尽管对疏解性欲杯水车薪,还因此即难受又心焦在眼角泛起泪水。 神智还困于梦境,性欲掌控下的梦也转过身体,以艾尔海森从未见过的主动埋进他的脖颈处,手也不安分起来,熟练地揉弄他的胸肌,混杂破碎的呻吟声在他耳旁骂道“变,变态唔……” 跟之前在教令院办公室发生那一幕不同,但艾尔海森有一个相同的念头。 ——没有人告诉梦也这家伙他骂人时就像在请求怜爱吗? 只会让人更想将他欺负到哭。 那句辱骂像是助燃剂,将淡漠书记官性欲的火苗彻底燃烧,他吻上梦也嘴唇,以疯狂的姿态掠夺所有的呻吟。 将你的一切交予我,梦也。 像是听到艾尔海森的要求,梦也乖顺地回应,搂住他的细腰,将粗壮的roubang塞到书记官修长双腿间,两根蓄势待发的yinjing隔着布料感受彼此的存在,出于习惯梦也发起攻击,戳弄肥厚臀瓣间隐秘处,屡次被布料挡住,因而烦躁再次皱紧眉头,仿佛在责怪不尽责的艾尔海森。 性事实cao远没有梦也丰富的艾尔海森还得多谢梦也那些香艳的色情小说,成功点亮艾尔海森新的知识领域,让聪明的学者当下反应过来,夹紧双腿,让yinjing在肥软的大腿处不断摩擦抽插获得与众不同的快感,而学者可不是无私奉献,将自己同样情动的yinjing贴在梦也柔软的小腹处,两腹紧紧夹紧,不需要多余动作,guntang的温度足以让他的yinjing得以慰藉,马眼流出yin水。 粗气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如同梦也笔下恋人间黏糊的早晨性爱场景,他们爱恋,他们相互包容,互相寻求,都在等待一个能使用爱意吞噬爱人的机会。 最终这股汹涌的爱意在彼此的身体喷涌而出,得以缓解这份想吞噬的饥饿感。 疏解性欲的梦也梳开眉眼,舒服地泛起笑意,让艾尔海森不仅想到日常生活咋呼的小鸟,怀念般将额头亲密地与之相贴,十指紧扣,一切的亲密仿佛让他眼前浮现起梦境,他也是如此亲密与那个人。 那些成为你笔下主角的人,是谁? 没关系,亲人也好,爱人也好,你从始至终都未选择留下,而我们不一样,梦也。 “笨,笨蛋…万叶…” 那陡然出现的陌生名字打碎艾尔海森即将回忆起的梦境,嫉妒的毒蛇燃起怒火,他强硬地拉开怀中温热的身躯,跨坐在梦也身下,他审视身下的单薄遍布伤痕的躯体,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伏下身听取着。 是我呀,艾尔,你应该梦到的是我。 他的梦中人再一次张开口,声音缓慢坚定“…万叶…” 艾尔海森记得‘万叶’,全名是枫原万叶,与梦也分离多年,贴心温柔的竹马。 尽管在危险程度被标为同样的高危,但与【远离此人】标注截然不同,那是一句极为温柔的承诺。 【下次争取第一眼就想起这个笨蛋!】 艾尔海森颤抖伸出着双手扶上梦中那人纤细的脖颈。 ——没关系的,我宽恕你的不忠 ——没关系的,我们还会再次见面 嫉妒的怒火模糊智者眼中梦与现实。 ——我会拯救你的 那句在梦中的誓言响彻在混沌的大脑,艾尔海森如梦初醒停下行动,忍不住发笑,直到理智崩塌他依旧没用上半分力。 他无比确信那些梦已经侵略他的所有,冲动的本能,理智的思考,情绪的建立……而这一切的基础逻辑被修改为‘梦也’。 如果你便是我的本能,那么至少请告诉我,告诉‘梦也’究竟是什么人。 他抚摸眼前的躯体,一寸寸,每一寸,覆盖在肌肤下血液流动着,心脏跳动着。 ——你活着 艾尔海森继续抚摸感受着,即便是梦也腿间刚发泄过性欲的yinjing此时散发yin乱的热气,他也忍不住细细再观察,甚至将梦也双腿架至肩膀,欲张开嘴唇含入。 学者还未行动,被其迟迟醒来的主人踹开肩膀,立马又将腿缩起来,遮挡住敏感点,语气满是嫌恶“一大早跑来是想舔我jiba吗?你贱不贱啊,艾尔海森。” 被问话的艾尔海森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行为不妥,半跪在床上坦然向缩起的小作家靠近“我来道歉的,捧着奶子来真情实感请求原谅,你是在害怕了吗?” 不要问梦也什么感受,他全身寒毛肃立,即便害怕地立即用被子包裹住全身,嘴巴还在顽强输出“怕,怕什么!我怕我等等把你cao得几天下不来床!” “这点就不用担心了,虽然我不爱跑外勤,是名文弱的学术份子,但也有维持一定的锻炼。”自称文弱的学者不过也就轻而易举收拾十几个雇佣兵程度,想从被窝里捞出一只真正弱小的小作家不费吹飞之力,一边强行掀开被子,一边将自己上衣拉起丰满的胸肌完整露出,诚恳请求道“那就请您努力下,将我惩罚得下不了床吧。” 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尔海森这家伙来真的!这家伙是真的小心眼啊啊啊! 梦也大脑在颤抖,嘴硬都顾不上,疯狂想扯回自己的被子,几乎要哭出来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放肆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荤话了!” “是我说话没有分寸,是我对不起你,我应该要好好道歉。”艾尔海森表情正直,手上抢夺哭泣小作家的被子的力气不见丝毫放水。 ‘啪嗒’一声。 门口处传来一位少年尴尬招呼声“你们那么多人找梦也,怎么可能还会有人在他傍边虎视…眈…眈…” 打开门的金发少年看清屋内情景时,声音直接哑然,床上互相争抢的两人也同样停下动作回望他,还有他身后一众人等。 大巴扎的红发舞姬脸色的微笑完全挂不住了,道成林的大巡林官气得耳朵直竖,天才建筑师脸色羞愤得通红,行动力极强的大风纪官已经准备掏出武器。 “怎么你们都堵在门…空你干嘛捂我眼睛!” 比大风纪官行动力更快的是身经百战的旅行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用手掌盖住派蒙眼睛,顺带把门关上。 ‘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