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试衣间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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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明安,你哪里像是,没有力气的样子啊......”殳梦恨不得说一个字喘息一声。 骆明安有些敷衍地嗯了一声,殳梦气恼地抬头,才从镜子里发现他正专心于什么。 交缠的两个人像交错的藤蔓盘绕在镜子中央,骆明安的目光显然锁定在某个地方—— 娇艳欲滴的rou瓣像是蚌壳,顶部捧出一颗嫣红肿胀的小rou珠。 “好漂亮。”耳尖被潮热的呼吸含住,绵软湿润的声音像水滴坠在花瓣尖上。 “真的,喜欢你。”他在告白吗?向谁告白?殳梦觉得神经都被他的嘴唇衔进去抿化了,她勉强地撑着镜子,没力气阻挡骆明安再次顶弄进来的动作。 “啊......”在他的膝盖上起伏了一百来下,现在又换成站姿了,这一下进入得又重又深,殳梦不由得逸出一声呻吟,镜里镜外仿佛辟出两个她,一个看着骆明安的手指捻上饱胀的蕊珠,一个感觉到最最私密的软rou被从层叠的花瓣里剥出来,被男人粗糙的指尖勾挑揉弄。 骆明安的眼眶都憋红了,抵住殳梦的臀又重重顶了几下解馋,他缠住殳梦的腰,要她注视着镜子里roubang是以怎样的姿态撞进去的,骆明安保证自己在过去的二十几年时光里没有出现过暴露癖的征兆,但是此时此刻,只要一看到,不,甚至只是想到是殳梦在注视他,她对自己的目光一向是柔软的,像轻轻的羽毛拂过性器,这念头如同水滴溅落在暴露的电缆上,顷刻间炸出无数电火花,全身的感官几乎被麻痹到昏厥。 温暖湿润的媚rou明明被强硬地拓开,还不长教训、善良可欺地缩紧勾缠,柱身guitou上的每一条沟壑都被甜蜜的蜜液填满,不留一丝缝隙。温热的水液伴随着殳梦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不断泌出,像暗洞中钟乳石体滑落的水滴。被饱胀的吸力吸得下腹发酸,细密的汗水透过皮肤浮起来,挂在骆明安的鼻尖上,他浅浅吸了一口气,绝不承认自己轻轻咬住后槽牙,挤出的声音却充满引诱,像毒蛇吐信,“怎么不看我?” 殳梦先败下阵来,哭腔里带着气急败坏,“不是你让我看镜子吗?”她涨红了脸,理智早就伴随着两人上升的体温被蒸发,扭头的动作太决绝,长卷的湿发都被带出风,她别扭地拧着脖子,看准骆明安的嘴唇就咬了下去。 他的嘴唇好软,还带着丝丝凉,像红豆绵绵冰。殳梦一开始带着点报复心态,没想到骆明安只是皱了皱眉,反而将唇瓣启开,公主拎起裙摆大开城门迎接王子,鼓励她咬得再狠一点。如果是冷静状态下的殳梦,可能会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现在她被情欲温水煮了太久,只想来个痛快,于是吮着他口腔的涎液,更亲昵地贴上去。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舌尖在试探,谁的嘴唇包裹着对方,唇瓣相贴像是要融化、淌下蜜,骆明安的鼻尖蹭在殳梦的鼻梁上,她觉得有点痒、觉得他有点乖。 骆明安收缩口腔的时候能感觉到殳梦留下咬痕的地方又酸又疼,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开,殳梦咬住他的唇rou,挑起的眉眼戳破他的心脏,“现在我要你狠狠干我,知道了吗,我的准、丈、夫?” 不知道是被哪个字刺激到,就连骆明安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觉得胸口发热,呼吸声更重,像发情的野兽,不知道哪里来的仪式感使然,他把水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毛发被修理得很整齐,就愈发显得yinjing狰狞,每一条青筋都膨胀舒展开,像撑起rou龙的骨架。 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被强行从紧窒xue道里抽出的性器无辜又愤怒,一抖一抖的蓄势待发,guitou的顶端不断泌出白液,滚出热气,他握住它抵在殳梦颤抖的阴户上,包着露水的花瓣抖得厉害,骆明安用guitou沿着软绵绵的花缝来回滑动,开口时声线抖得厉害,“殳梦,不,妞妞,你愿意吗?” “愿意你妈,”殳梦简直要萎,“我说过谁要是再这么叫我会被我暗杀吧?” 骆明安不管,他皱起眉头,“别说脏话。你快回答我愿不愿意?只许回答两个字。” 殳梦不想看他,视线却不得不滑过镜子,镜面仍然光洁得像水,把骆明安深情的目光映得过分深刻清晰,她不得不沉浸,他们在婚纱店,为一个月后的婚礼挑选礼服,她会穿着婚纱,在众人的见证下一步一步向他走近,最后把手放进他的手心。 他问她愿不愿意,就像她此时被注视着,向他交出一生的承诺。 ——才怪,他们才没有在婚礼,明明在zuoai! 好在骆明安在得到愿意的回答之后就满足,长长的yinjing一杆进洞,进得很深很重,guitou直接抵上sao心,柱身被层叠的媚rou密密地包裹住。在xuerou不安的啜吸下roubang没有停止进攻的步伐,一通猛撞之后在殳梦的尖叫声中到访zigong口,柔软的rou刺密密地扎进roubang的沟壑,酥麻的快感从性器相吸的地方炸裂开,蔓延至每一寸皮肤,骆明安听到了心中的野兽在叫嚣。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她!roubang耸动着分泌出白液,guitou上的小孔不安地翕动,他感觉到软rou紧紧啮咬着他的jiba,咬得很紧,好像很喜欢的样子。rou体上的欢愉和这个隐秘的念头一同袭击,骆明安简直觉得像是有什么带毒的鱼在他的中枢神经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强势的毒素破坏每一个细胞,顺着血液与密密麻麻的神经流淌到身体的每一处,下腹酸麻得能拧出水。 骆明安紧紧地皱起眉头,明明舒服得骨头都在颤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经历分筋错骨的痛苦,他抿住唇,过分压抑呻吟的结果就是嗓音像把干沙子滞涩,“我,我是第一次......” 这倒是出乎殳梦的意料,她向后抓紧骆明安手臂,几乎将他的衬衫抓破,深处的zigong口含羞草般拢起来,又暗含期待地微微跳动,快要和guitou上青筋抖动的频率一致,殳梦像是站在滔天大浪下,看着海浪被狂风卷上天空,明知自己即将被吞噬,yindao却紧紧缩在一起,甚至漏出水液。耳垂一热,是骆明安的舌头舔了上来,他衔住殳梦的软rou,钝钝的虎牙在皮肤上厮磨,像被驯服的犬,想咬又不敢,只能克制地含住软rou磨牙,脸上散着酡红,眉眼是绽开的桃花,“所以,所以,嗯......你不能笑话我。”说完就射了。 其实从过快的抖动频率殳梦就有所察觉,但是当他真的射出来,jingye一股一股地喷,胡乱打在花房上,zigong口都要被浇软浇化开了,殳梦像被推上了一波浪,害怕中又隐隐期待着身体彻底失去掌控的快感。 不过很快她就感受到了,因为骆明安说要给她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