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镜子是怎么被弄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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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往的性爱经历里,殳梦一直扮演着被掌控的角色,无论是坐在男人的双腿之间,跨坐着吞下硕大的jiba,还是跪在地上大张着口腔给他口,她都只是一条小狗,是主人手里撒欢的小宠物,偶尔立起来作威作福,只要主人一拉紧牵绳,她就得乖乖听口令。所以当她出声,一点点指挥着骆明安,告诉他怎么做才能取悦自己,让她变得更舒服的时候,她还有一点不太适应,但是这毕竟是角色转换啊。 她就像是性爱课堂的老师,接过了教鞭,一本正经地向学生讲解起性爱的过程,骆明安就是她最得意的学生吧,毕竟从小他就是好学生,成绩优异,笔记工整,领悟力这么强的好孩子果然顺着她的指导揉上了埋在花瓣之间的小豆豆。 那颗小rou粒像是蚌壳里含着的珍珠,软绵多褶的外皮包裹住硬核,骆明安射过之后埋在殳梦的脖颈喘气,缓了缓呼吸就又硬起来,像发情的兽,他闹脾气似的,拎起殳梦的腿又闯了进去,声音里带着弱弱的鼻音,“要再来一次。” 殳梦眨出眼泪,水液四溅的xue道放松又绷紧,几乎被拓成硕大性器的形状,在她的细声指导下,骆明安的手指按住小豆豆,无师自通地一边抽插一边揉她。 她茫然地注视着镜子中交缠的两个人,粉白粗长的roubang被她的臀缝来回吞吐,时而整根没入,时而水淋淋地抽出一截,打桩似的速度让露出的那一段都像带动着媚rou,xue口的软rou被干得外翻,比花露更浓稠的蜜液顺着yinchun往下坠,又被roubang甩打成甜蜜的乳白色水沫。小花xue有过被掰开干,有过被抽打之后还软绵绵地含,却从没有体验过被一边cao干一边揉,两片嫣红的蚌rou抽搐着缩紧,好不容易闭合又被jiba撬开,衔在其中的小rou粒被粗粝的手指捻住亵玩,随着指腹的挑弄被揉大揉硬,酥麻的酸胀感扩散上小腹,整个人都被挑着抖出水来。 殳梦本以为经历过一年的调教,性爱的爽感阈值也会被调高,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姿势,只是因为在不算狭小的试衣间,或是面对着清澈的试衣镜,洁净的镜面映出两人yin乱的姿态,乳rou漾开绵波,镜面上遗留的掌纹和指纹就好像她玷污了这面镜子,就如同她玷污了骆明安这个人一样。 骆明安是骆家的小儿子,是骆家珍贵的明珠,比她更像小公主,是父母耳提面令要她好好保护的人。他在学校也一贯受欢迎,苍白冷淡的一张脸常年被簇拥在光荣榜中央的位置,总是有女孩子,也可能有男孩子,暗暗给光荣榜上他的照片簪花,比粉丝打榜还狂热。 殳梦想,他情窦初开的时候大约也以自己作为过幻想对象,清月般的眸子根本掩盖不住看向她的目光,殳梦假意扭头借笔的时候就能看到血色一点点漫上他的耳垂,被遮掩的视线于是更湿润。 殳梦的思绪其实被骆明安撞得七零八落,他心思细腻,一察觉到殳梦有走神的倾向就加重加快地顶,下腹卷曲的阴毛被yin水浸湿,湿漉漉地打起绺,进出时剐蹭过xue口的软rou,刺刺的疼。在zigong口终于沦陷,柔弱地向入侵者敞开时,一圈嫣红脆弱的软rou无力挣扎,露出翕张的小孔,耀武扬威的guitou碾磨过花心,在花xue中的嫩rou上辗转过,终于破开了神圣的秘密地。 那就像是她身体里的泉眼,一刻不停地分泌出汁水,腥甜又粘稠,呻吟声又高亢起来,仿佛进入了高潮乐章,先是身体无规律的抽动,伴随着花心无力的收缩,像一块用坏的海绵,锁起来也锁不住水,伴随着骆明安两指对花核的狠掐,她的zigong一收一缩,锁住入侵的jiba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来了来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殳梦的尖叫声在颤抖,喷溅出的水液也在抖。 就像烂熟的水蜜桃rou被捏开,爆出沁甜的汁液,一股股yin水冲刷着塞在体内的roubang,轻微的压感让jiba显出不同寻常的兴奋,爆出的青筋里血液沸腾,骆明安愣了两秒才从镜子中映出的景象中抽身,心上人被他干到潮吹的念头来得后知后觉,把他的脑袋整个浸在了蜜里。他咬着后槽牙不愿意射,不知道跟谁角力,带动腰身又耸动了几下,水液果然没有停止喷射,简直像是被他的rou杵倒出来的,他着迷地盯着镜子,恨不得把殳梦抽搐的频率都记下来,不肯错过一根头发丝的细节。 极致的快感让殳梦眼前都是一片白光,脑袋被抽了真空,纤细的手臂和腿都在抖,要靠骆明安从后面给她当支架,平静下来后仍然眼前发晕,骆明安于是搂住她坐回了试衣间的横凳上,射过之后的yinjing软绵绵的,像条大rou虫,不甘不愿地从xue口滑出来,在殳梦的腿心处不安分地滑动。 骆明安将殳梦搂在怀里,像哄一个襁褓里的孩子,唇瓣印在她的侧脸,洒下密密的柔软的碎吻,殳梦的视线还是有点抖,她高潮之后很粘人,像只分离焦虑的猫,恨不得把脑袋塞进骆明安的颈窝里,骆明安白净的手背上浮着青筋,犹如四散的叶脉,贴在殳梦脸上时她甚至觉得能听到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他用指腹抹去沾染在殳梦发线上的汗珠,回应似地蹭蹭她的脑袋,她毫不怀疑如果骆明安真的是猫,大概愿意把每天一半的时间拿出来,在阳光底下,用长满倒刺的舌头一点一点给她梳毛。 骆明安捧着殳梦的脸轻轻转,她第一次烦恼自己的视力过人,足以让她看清镜子上,齐腰的高度,原本平滑的镜面因为爱液的喷溅而崎岖起来,水液似糖如蜜,散发着涩涩的幽香,溅落的角度和形状都很诱人,不难想象是以何种力度被吹散开来,在镜面中央绘出烂漫的纹路。 “水溅上去了。”骆明安追逐着殳梦的脸亲她,满是得意与餮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