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黑帮同事以小孩把尿姿态干至高潮(H)
李先生,宋先生请您出去,他有事见您。” 最终是服务员率先打破了爆发后的死寂。 李愿简不露痕迹擦了下眼角,快步走开。 包厢厚重的木门一关,来自陈楚航的视线便彻底隔绝在内。 刚出门他便觉得脚下发软,只好抵着门大口喘气,头软软垂下,全无半点人前淡漠深沉的黑帮干事样。 “啊!” 他一声惊呼。四周光线突然一暗,是有人自上而下将他笼罩。 “想什么这么入神,小简?或者该叫你二把手了?”清淡的古龙香水味扑了过来,他落入了一个厚实的怀抱。 不是陈楚航追过来了。 他脑子生锈了吗,里边那么多人守着,陈楚航怎么可能出得来? 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瞬间平静,李愿简换上淡定自若的笑容,转头斜睨那戴半包金丝框眼镜的男人:“原来是宋哥。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你不自在?抱歉,请原谅我的热情。”说完,宋立辉放开他,退后几步,看似给他留足了个人空间。面对李愿简的问话,他只推了推眼镜,淡笑不语。 李愿简只冷冷打量着宋立辉。他神色柔和,藏在镜片后的双眼清亮,穿着休闲羊毛大衣,缠着卡其色围巾,一副儒雅随和的做派。 “小简,跟老同学见面,感觉如何?”宋立辉摩挲着下巴,嘴角弧度不变,“你们都聊了哪些?看你俩小孩子激动的。要不要再带她去逛逛?首都这么多好玩儿的地,咱们作为东道主可不能轻慢了她呀。” 李愿简心下一凛。 果然,宋立辉是冲着陈楚航来的。 宋立辉看似风度翩翩,实则暴虐,下手也极狠,对他有变态占有欲,曾瞒着组织偷偷在他腰间纹上代表“专属奶牛”的秘图文身。 李愿简的冷漠彻底激起了宋立辉的妒火,宋立辉再也忍不住,撕破儒雅的人皮,大步走上前来,双手合抱上李愿简的腰。 再狠命一掐,掐至剩下的腰肌实在无法再收缩,才发出满足的喟叹:“哎,你的腰还是这么细。” 他把头埋进李愿简的颈窝,任眼镜框搔刮李愿简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勾唇道:“小简,你身上可真香啊。” “——是一股子男妓的香味!” 随着最后几个字从牙缝里迸出,停在腰间的手突然发力,把李愿简一翻,脚蛮横插进李愿简腿间,往外一顶,李愿简便摆出了一个等待后入的姿势。 宋立辉隔着裤子一顶,裆里的鼓包便和臀部的软rou狠狠摩擦,激起一路火花带闪电。 妈的,爽! 只是隔着衣服磨个逼,还没真干进去,他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他妈的臭婊子,叫你赶紧跟旧相识断了,你还搁这儿上演苦情剧呢,一个男妓而已,真当自己还有贞cao能献给旧相好啊?” 宋立辉摸上了李愿简的乳尖,够大够软,一看就是被玩熟透了的,乳晕一大片,却是薄薄细腻的一层皮,胸脯也只是微微隆起,像两团雏鸟,跟13、4岁的青涩女孩没什么两样。 不愧是接受过身体改造的男妓,又sao烂又纯,全身上下任何部位都在迎合男人的性癖。 宋立辉狠狠捏了下去,感受乳尖带来的微微回弹。 时隔几个月再次玩到李愿简,他的身心可谓舒畅无比。 要不是他之前玩得过火,擅自给李愿简刺青留疤,严重损害了商品的美观度,而恰好当晚的贵客好洁白无暇那一口,败兴而归,反映给组织,组织就立刻把他下放到外地去了。 一流放就是好几个月,每天只能处理些小打小闹。最近因为首都这边要办大事,急需用人,他才得以回来。 回来后又被下达了禁令:不得未经老板允许、不得在没有监视人的情况下上李愿简,否则停职处理。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李愿简会频繁接待,上面直接派人专门盯他,因此,他在公司基本上碰不到李愿简。 幸好,李愿简的初中同学不知从哪蹦出来,扰了一贵客的定制调教,他得以用监视二人的名头跟了出来,这才尝到了鲜! 这般想着,宋立辉的兴奋劲儿完全止不住,立刻提起乳尖死命拉扯,不用看都知道,rutou被拉成一条细线。 “啊嗯!”李愿简感受到了痛楚,泄出一丝呻吟,待拉到极致,宋立辉啪地松手,再乘胜追击,把刚恢复原样的rutou死死按下,反复揉捏,让整个胸部都凹陷了一大圈。 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块儿肯定青紫一片。 手上越暴虐,宋立辉的心情越舒畅 “呃嗯,好痛,会肿的!”李愿简哀哀的声音传来。 宋立辉这才想起禁令,不能真枪实弹的cao了他,下手也不能太狠。 算了,吸几口奶子,再让他给自己口出来就罢手吧,宋立辉皱着眉想,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 李愿简此时正在飞速思考该怎么办。 由于宋立辉下放的时间过长,组织里有新兴干事上位,同宋立辉斗得有来有回,那干事正四处搜集宋立辉的错处大闹一场,他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比如像上次引诱宋立辉刺青一样,他这次再诱其失去理智,即使会痛苦一阵,但能换来好几个月的安生生活。 可是—— 里面坐着陈楚航,他的纯真、道德、爱欲所在。 宋立辉的手还在胸前拨弄揉捏,一波波酥麻的痒感提醒着他,该立刻做决定了! 李愿简闭上眼,一只手向后死死按住了宋立辉。 “宋哥,去隔壁包厢吧,在这里活动不开。” 李愿简卖了乖,宋立辉反倒有些警惕:“怎么?那个包厢有你安的摄像头?” 李愿简心中冷笑一声,哪里需要什么摄像头,诱导宋立辉施虐后,他的身体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但他装作不知宋立辉在说什么东西,露出一副早已深陷情欲,只是心中怯怯不敢就地吃下男人巨物的模样,微微喘道: “啊哈——宋哥为什么这么说,嗯,我只是想让宋哥快点进来,宋哥这次会温柔对我的,对吧?嗯,好痒——” 最后一字带着甜腻腻的鼻音,中间音调还上下起伏,像是和着yinjing抽插的节奏,结尾加上尖利高昂的呻吟,仿佛已经到了巅峰冲刺阶段。 宋立辉立刻心猿意马。要知道,李愿简平日里从来没这么sao过! 虽说,只要是个人把手指探进李愿简洞里,李愿简就会不哭也不闹地脱了裤子,趴到桌子上挨cao,但全程没什么表情,甚至目光有些冷,最多是高潮时咬了下嘴唇。 可今天,他居然能享受到贵客待遇? 宋立辉眼红心热决定不管禁令。 反正李愿简是男妓,谁会真在乎他屁股的贞cao? 公司主要是不准他弄伤李愿简的身体,那他只要像李愿简说的那样,温柔一点,不留痕迹,不就好了? 想罢,宋立辉拽下两人裤子,让热气腾腾的roubang弹到李愿简股间摩挲,强行岔开他的双腿,双臂绕过腿下,将他以小孩把尿的姿态抱起,打算抵上隔壁包厢门后就开干。 “小简,下面小嘴里含着roubang,咱们尿尿去咯!” 宋立辉的大腿肌兴奋得直哆嗦,连带着yinjing都颤巍巍了几下。 李愿简强忍着在陈楚航附近门户大开的不安全感,见宋立辉果然听话往隔壁走,浅浅舒了一口气。 不曾想,宋立辉突然不走了。 李愿简有那么瞬间的失神,他强作镇定,手往下探,食指并着中指在冠状沟上滑移扣挖,再小幅度张开嘴唇,拉起几道黏细银丝,状似迷离道: “宋哥,你不要了?” 想继续就赶紧走啊! “别急,我一定会干进去的,哈哈哈哈——” 宋立辉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传来,震得李愿简心里一颤,“我只是突然发现了一个好笑的事情。” 然后,他突然贴近李愿简的耳朵,厮磨道:“你这么反常,其实,是因为害怕那个女同学发现,对吧?” 一阵寒意从尾椎骨起,直窜中枢所在! 李愿简缓缓回头,宋立辉的镜片已沾染上了雾气,白雾蒙蒙中,他斯文平和的眼珠透过蒸汽缭绕,黑得吓人: “那我啊—— “就偏要在咱们的包厢门外干你!” 说罢,他快步走回去,将李愿简丢在门上,双手抵住木门,形成牢固的桎梏,并往外滑动,将李愿简的大腿开成极致。 李愿简只觉得洞口大开,有凉风灌进,腿根也酸软极了,大腿根皮肤下的筋儿一跳一跳抽搐着。 别,别!陈楚航和他俩仅一门之隔! 他完全不敢说话,生怕惊动了里边,只拼命扭动,想要挣扎着下地,却因完全腾空,支撑点全由宋立辉把控着,反而失去平衡。 失重感带来的惊惶下,他只好胡乱抓住能抓住的,阴差阳错攀上了宋立辉的脖子,最后,竟然和他小腹贴着小腹,xue正对着yinjing了! 只要宋立辉往上一顶,他就会被彻底贯穿,直捣xue心。 由于害怕,xue口反应也大得很,一翕一张,大开大合,开成一个卵圆形的粉红小洞,粘稠的yin水没了阻拦,一泻千里,竟于半空中悬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久悬而不落。 宋立辉只觉得眼睛一热,想是充血猩红了,马眼直直跳,淌出透明液来。 “妈的,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流水的,你屁股是泉眼儿吗?” 宋立辉欢呼一声。 李愿简摁住他使力的双臂,脑中飞速转动,咬上宋立辉耳朵,低声垂死挣扎道:“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会把这件事上报给组织。” 说实话,宋立辉被唬住了几秒。但摆在他面前的诱惑,可是李愿简的洞xue! ——别的低端男妓,xue口绝大多是浅褐色带阴毛的,看着就倒胃口,少有的是红色,但一看就是被干松了,肠道外翻,才显出rou红色来。 但李愿简的洞本就是漂亮的微红色,再加上老板在他身上用了大量科技,改造后直接变成纯粉的,前至yinnang,后至股沟,被抽插几百下后,又会变成艳红色,跟他嘴巴完全是一个色。 这会让宋立辉恍惚间以为,自己凭空多生出一根yinjing来,同时cao着他上下两张嘴,快感叠成双倍,甚至是超级加倍,让他爽得不知东南西北,直到射软在李愿简身上。 看着看着,宋立辉越来越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转念间,宋立辉便想到了反威胁的法子,冷冷一笑:“我也会把你为一个老相好坚守贞cao的事上报,你可是有逃跑前科的,就看组织到时候判不判定她为威胁了。” 李愿简随即一怔。 这空当间,宋立辉松开捏着李愿简腿根的手,让他依着重力下坠,自己也抬臀往上撞。这个力道,两方只要一契合,那就是汁水爆溅,一路火热,整根埋入,不分你我。 不!不要! 李愿简是那么熟悉这个体位的回味无穷,一旦宋立辉得逞,他就会被彻底钉在性欲的十字架上,直至流干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肠液。 想到门后的陈楚航,他许久没再反抗的身体顿生一股力量,死死抱住宋立辉的脖子不放,以其为支撑点,减缓下坠的速度,偏移洞xue的方位。 但宋立辉怎能让李愿简如愿,发现他的身体顿住后,立刻捏上他的腰部,再重重一挺,即使李愿简已经把xue口绞紧再绞紧,宋立辉还是破开媚rou的重重阻碍,浅浅探进半个guitou,把xue口撑得发白微颤。 紧接着,roubang狠狠碾过肠道,带起一串串接连不断的酥麻感,像电流一般滋啦滋啦窜遍全身,李愿简哆嗦得不成样子,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呼!被那么多人上过还这么紧,等我缓好了,马上在你初中同学面前,cao得你合不上腿!” 宋立辉眼睛里的yin光连镜片也遮挡不住,看得李愿简心中一寒,xiaoxue却有自主意识似的,翕动着吮了roubang一口。 这亲热一口可不得了,李愿简感到体内的玩意儿又硬了几分,只觉得屈辱,喉头翻滚的呜咽声再憋不住,立刻xiele出来。 李愿简怔了片刻,便极力想要逃开,但他被夹在木门与宋立辉之间,双腿被男人的手把着,下身更是被男人的一根阳具钉住。 在腾空中,越是扭动腰肢,反而越像是主动吞吐taonong着roubang。 因此,肠rou吮得从guitou到阳根都guntang湿润,宋立辉喟叹一声,闭眼享受,并不制止,只是双手加大禁锢力度,防止李愿简脱身成功。 这可比刚刚李愿简强装贞烈,拒不配合得劲多了! 身体上的施虐,他喜欢,心理上的施虐,他也喜欢。 哪有什么调教,比当着男妓爱人的面把男妓干得化身yin兽,甚至主动服侍来得畅快? 什么爱不爱的,只要将人钉在yinjing下搅弄,什么廉耻啊、忠诚啊,通通会被无限高潮抛到九霄云外去。 那可是天生娼妓李愿简啊! 李愿简瞧着宋立辉汗涔涔的满足表情,便知自己无意间正在主动以浪xue服侍,心中大乱濒临崩溃。 可即便如此,rou与rou的狠辣摩擦将快感传至全身,不因主人的意志而减弱,李愿简越想逃开,却越将自己送入舒爽的绝境。 他只觉得脑子好乱,羞耻、惊怒、恐惧之情与嫩xue被cao弄的快感混杂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甚至互相成就,生成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再也忍受不住了! 脑中的弦突然一断,李愿简浑身一颤,前面粉嫩的分身射出一道清液。 宋立辉只觉得浪xue猛然缠紧,一股温暖液体从xue心直淋guitou,并席卷整个茎身。 sao货,这是爽翻天了! 宋立辉本就到了边缘,被李愿简夹得直登云顶,便在深处畅畅快快释放了出来,温热,强劲又漫长的精流击打着xue壁。 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李愿简只觉得一道白光闪过,席卷了脑中所有的理智,他想在绵长的余韵中昏去。 但思绪退却中,他突然捕捉到一个念头: 他,被干了。 他,还被干射了。 他,在陈楚航眼皮子底下被cao射了! 两道泪水霎时迸发而出,李愿简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无限的绝望涌了出来,他仿佛又回到了被强暴的那一夜。 时隔四年,当他决心再次反抗时,结局重演,男人的丑陋yinjing还是干穿了他的尊严,而他竟然不因此痛苦,反而流水不止,身心完全臣服于灭顶的性欲之下。 刚刚沉沦的丑态,在此刻无比清晰,一幕幕在他眼前回放! 他当时爽得头皮发麻,耳旁尖鸣不断,唯有脚尖得以紧紧蜷曲,哪怕腰间腿根全都酸软无力,却还想着抬高,再抬高,敞开,再敞开,想要男人进得更多,占有得更彻底。 他忍不住哀鸣一声。 为什么不是陈楚航带他攀上性爱的高峰! 为什么他不能戒断区区rou欲! 为什么他两者之间,谁都做不到! 他把脖子拉得老长,高高仰起头,大张着艳红的嘴,想哭,但已完全发不出声来,只能在无声中呐喊,喊声震天,但无人理会。 回答他的,只有体内又硬了的rou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