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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骂云王卑鄙无耻霍乱正统。云王忍无可忍,派斥候射了几箭上去,堪堪擦着老儒的耳边而过,这才清静了。一连数天,云王只是派几小股游兵前去sao扰,并未大动干戈,不由的让人生疑她这是暗搓搓憋着什么坏呢。于是更加紧边关将士的把控和管理,不放心的将领换了一茬又一茬,几乎大半都换成了崔家的人。人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即将开战的前线的同时,伤好后的人卓却跟着那神秘黑袍女,坐在京城繁华地段的酒楼上,遥遥对外望去。“主子让咱找的东西,在那人手里?”人卓看着东北角隐隐露出青檐的屋宇,惊讶的说道。“我说小黑……”黑袍女打断她:“我叫青翎。”“嗯,小黑,偷东西这种事,还是你们江湖人比较擅长,我,我就在一旁帮帮忙就得了。”人卓推卸道。“我们也不知道那东西会放在哪,若一次拿不到,怕是会打草惊蛇,坏了大事。更何况,这可是立大功的事,主子也特意吩咐了,由你来办。”青翎阴恻恻的看着她。无奈之下,人卓戴上青翎给她的人皮面具,在脖子里装上假喉结,甚至连胯下都放上了几乎以假乱真的假玉势。她挎着一个小包袱,轻轻的敲了敲帝卿府的小后门,后门冒出来一颗脑袋,看到她欢喜一笑:“诶,颂玉,你探亲回来啦?”人卓假扮的颂玉扯出一个微笑:“嗯。”小侍放她进来,絮絮叨叨跟她叙旧,人卓支支吾吾的应和,最后实在烦了,抓出几个核桃,塞到小侍手里:“家里带的土特产,那什么,我有些困乏了,咱们改日再聊。”说完之后,她照着青翎跟她讲的样子,一路低着头,来到颂玉的的住所。很久……没再住过这么简陋的地方了。一排矮小青砖瓦房,坐落在狭窄阴暗的一角,院子窄的几乎像是甬道。野草从混乱的石砖缝里钻出来,几颗老树还没到秋天就已经开始簌簌的掉着枯黄叶子,一派凄凉萧瑟。人卓默默的来到颂玉的屋内,将包袱扔到坚硬的砖砌床上,想给自己倒点水喝,水壶里也没有几滴水。啥也没有,床铺冰冷坚硬,人卓就这么凑凑合合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在管事处点了卯,就拿着扫帚去帝卿府的后花园子里扫地。颂玉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扫地小侍,青翎也说的简简单单。可是,一个扫地的,接近帝卿也太难了吧,云王可是只给了她半个月的功夫。勤勤恳恳扫了好几天的地,也没想出什么办法。直到有一天,一个蹴鞠球砸到了正默默拾树叶的人卓头上。人卓捂着脑袋拾起来,四下张望着。一个明艳熟悉的身影在重重枝叶外喊着:“你,说你呢,狗奴才,还不快给本宫拿过来!”终于能近身了<穿越女尊之步步沦陷(不知归)|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终于能近身了人卓向那身影走去,层层枝叶绮丽而开,容华站在一众侍人中央,向她伸出那撑着华丽袖袍的胳膊,脸上还带着几分平常的笑意,神采俊秀,竟有些暖融融的。这笑意不是为了她,只是因为玩的开心,对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东西也给了几分好颜色。人卓恭敬的把球递上,却是他身边公公接过。“下去吧。”胖公公垂眼说道。人卓却没有动,她低声说道:“这蹴鞠球不好玩,奴才会更好玩的。”容华身边恭敬的垂着头的侍人们都惊呆了,这小子,不要命了。“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帝卿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快……”胖公公怒视着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作势要把他拉下去,却被容华打断了。许是今天心情好,便多了几分耐心,容华好奇道:“你会什么更好玩的?”“奴才会一种西域传过来的斗兽棋,还有羽毛球,撞球。”人卓绞尽脑汁的想起这么几种。容华凑近了瞧她,仔细端详了片刻,听着她说的那些确实有些稀罕:“本宫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斗兽棋,羽毛球的。”“这个奴才云游四海的亲戚教奴才的,若是不好玩,奴才任凭处罚。”人卓垂着头,隐隐能看见容华的袍子下绣着金线的靴子,不愧是一国帝卿,有钱。“这奴才打哪来的?”容华转头问一旁的胖公公。公公笑着说:“这是府里洒扫的小侍颂玉,粗鄙之人,不登大雅之堂。”“名字还不错,在本宫身边做个斗兽棋看看。”“帝卿身份尊贵,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呆在您身边,再冲撞了您。”胖公公苦哈哈道。容华瞪了他一眼,胖公公吓的立刻噤声了。容华接过蹴鞠球转身离去,胖公公回望了一眼还跪在那的颂玉,用口型说:“还不跟上!”人卓跟着容华的随从们来到园子的开阔处,容华继续和随从玩他的蹴鞠,人卓在旁边的石桌上做兽棋。玩了一会蹴鞠球,也觉得没啥意思了,他凑在人卓的桌边,拿起一块刻好的小木牌,翻来覆去的瞧,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皇家与生俱来的贵气。上面刻画着一只朱砂色的大象,另一面什么都没有,平平无奇。另一块也有一只大象,涂的却是蓝颜色。人卓画好格子,将十六块牌子摆成一排,指着上面的狐狸说道:“狐狸吃老鼠,狗又吃狼,按照大小依次类推,但是这小小的老鼠又能吃最厉害的大象。”“小小的老鼠怎么能吃大象呢?”容华一脸的不信。“回帝卿,因为这小老鼠特别灵活,大象身体太庞大碰不到它,它却可以钻到大象耳朵里,从身体里搞破坏。”人卓恭敬的答道,想了想,觉得这老鼠还挺像此时此刻的她自己。容华听到这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和恶心,他青着脸微怒的看着这小贱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眼看他脸色不对了,人卓赶紧把木牌背扣着,打乱顺序,放到格子里。“帝卿先请,若先翻到什么颜色,您就是什么颜色的一方。”看着好像确实有那么几分有趣,容华的不满被兴趣冲淡了,他伸出洁净如玉不染烟火的手,翻开了一块牌子。玩着玩着,容华越发觉得新鲜有趣,便拉着人卓一直玩到了傍晚。容华看着他还算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