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角生嫌隙西门气走武相公(蛋|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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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早食已经备好,你要的温水也放在澡间里了。”仆人们恭敬地低着头对隔着厚厚的帘子里的人说话。 里头传出沙哑的声音:“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仆人们疑惑地听着这声音想着莫不是昨晚老爷喝得太多又泡澡睡了过去着了凉,这声音现在听来可比刚才在门外清晰也比刚才沙哑。 说起来,今日的老爷可真是有些奇怪,声音沙哑不说,连早食都叫人多备了两份,不过到底是自家老爷的吩咐,仆人们也不敢问些什么,只得应声退下了。 等人退下后,西门庆不顾身旁浓烈的视线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准备起身洗澡,却是浑身酸疼动弹不得。 武松这时笑呵呵地凑近他说:“我抱你去清洗吧。”说完也不顾西门庆作何反应径直将人横抱在怀往澡间走去。 一路上西门庆也不做挣扎,只是闭目养神。 等进了澡桶更是不用西门庆动作,安静地靠在武松怀里武松便主动地帮他清洗身体来。 热气腾腾的水汽浸蕴着疲惫的身体,宽厚结实的大手仔细地在西门庆身上仔细清洗,还就着热气替他按摩酸软的腰肢,可不谓是不体贴入微。 这一整个沐浴过程中西门庆都闭语不言,武松也没有说话。室内安静得仿佛冷了几度。 约过了半柱香时间这清洗才堪堪结束。武松将自己昨日的衣服穿上,准备给西门庆也换上衣服的时候轻声问了一下:“刚才见你那处有些磨红,要不我帮你先上点药吧?” 坐在一旁面无表情装雕塑的西门庆闻言脸上终于出现了点表情:“不用,我等会儿自己来就好,你先去吃早饭吧,不然等一会赶不上工了。” “没事,我赶得上。”武松淡淡笑道,心里想着这人还是挺关心我的嘛。 西门庆也不强求,仍由武松给他上药穿衣再抱到桌前吃早饭。 武松本来是想亲手喂西门庆的,但是被西门庆一口拒绝了只能作罢。 没一会儿武松就匆匆吃完了自己的早饭,本来还打算给西门庆喂早食,结果又被西门庆坚决拒绝了。 武松隔着窗看了一眼天色,西门庆便道:“你该去上工了。” 武松点点头,有些不舍地看着西门庆。 西门庆此时正低头喝着粥,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武松灵心一动,凑了过去对西门庆白皙的脸颊亲了一口,声音里带着愉悦:“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西门庆被猛然一亲脸上悄然爬上绯云,低低应了声:“嗯,我吩咐了把后门打开了,也不让人守在那,你可以从那出去。” 武松应了声,便离开了。 西门庆看着武松离开的背影一直到背影消失,才垂下了眼睑。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是夜,武松偷偷摸进了西门庆的房间,西门庆早就坐在屋内等他。 武松看着来的时候门前还特意点了一盏灯,又看见西门庆正襟危坐等着他的模样心头一暖。 武松走过去想要抱一抱西门庆结果却被西门庆躲开了,他一愣,就看见西门庆站起来掏出一张银票。 西门庆张口道:“这是一百两银票,县里的商行都可以换出来,是当日感谢都头为我解难的谢礼。” 武松心下预感不妙,但面上还是故作淡定道:“我们都什么关系了,我还要你银票作甚......” “武都头慎言!”西门庆厉声打断了武松的话,“我们只是普通的几面之缘关系,那几夜荒唐便当春梦一场罢了。再这样纠缠下去,对你我都不好。” “更何况武都头现今年岁也当是要娶妻生子的,我家一脉单传......”西门庆接着说道。 “你要娶妻?!”话还未说完却也被武松打断,声音里带着微不可查的火气。 可西门庆就是听出来了,他皱眉回道:“我几时说过我要娶妻,我便是真的要娶妻又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的私事罢!” 武松一急瞪圆了眼大吼:“你可是老子的人了!你怎么敢娶妻?” 西门庆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面若冰霜,一字一句说道:“我要怎样便怎样,不需得你来管。” 武松被这话砸愣了头脑,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干嘛让我又亲又抱,还与我做那事!” 西门庆听了面上一窘,但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刚才的冷脸:“除了我中药那次,剩下的哪次不是你趁我神志不清强迫于我!” “强迫?你说我强迫你?”武松狠狠瞪着西门庆,面目一时狰狞无比。 西门庆被吓了一跳,间他逼近,急道:“你这是要作甚么?” 武松见人这般防备自己,脸上神色黯了下来,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西门庆看着武松离去,心头微痛,却还是克制住自己想挽留人的念头。 武松对他的情他何尝不知,在昨夜醉酒后误以为是春梦一场的他那极度渴望武松抱他要他的心情他如何不清楚自己对武松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只是他们都身为男子,就算他可以不顾血脉在他这一代断掉。 那武松呢?武松现在虽然只是一个县里的都头,但以他的勇猛与那被人赏识的气度,前途这般不可限量,他敢陪自己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吗?更何况武松还有兄长,便是家人这一关西门庆便没有自信闯得过去。哪怕武松愿意,他也不想武松走这条道。 西门庆惨然地闭上眼,这般便好了,及时止损对大家都有好处。 那晚之后,武松再也没有出现在西门庆面前,西门庆一如往常的喝茶、看店、做买卖,闲暇时到吴明开的那家青楼里喝喝酒,但却不再喝醉。整个人身上透着一股萎靡气息,整个人显得郁郁寡欢精神不振。 吴明看人好几日来了都是一脸消沉样便从地窖里拿出自己藏了许久的美酒搬到西门庆面前。 这酒可是西门庆馋了许久的,现在搬到他面前他居然眼睛都不动一下。 吴明给自己和西门庆各倒了一杯酒,说:“兄弟,我觉着你这些天不对劲啊!” 西门庆瞥了他一眼,拿起眼前的美酒呷了一口不理会吴明。 吴明抑郁,转而又整理出一副笑脸:“见你这般低落我给你说件喜事吧,你这几日这种状态估计也没听过。” 西门庆接了句嘴:“怎么?你这风流浪子要成亲了?哪家姑娘?” 吴明故作玄虚地摇了摇头,把扇子撑开扇了扇风道:“我成亲的话哪能叫喜事,这世间得有多少姑娘感到难受啊。” 西门庆白了他一眼决定不再理会。 吴明赶忙道:“那天那个柴老板你还记得吧?那个养着一群山匪的,还没等我收集好资料交上去他就被抓去审问了,还是那武都头亲自带的人。就是那天救了你的那位。”吴明担心西门庆忘记还特意提醒了一嘴后接着说,“然后在柴老板的招供下,那窝山匪这些日子里被剿得七七八八了,百姓们都对这县太爷交口称赞。要我说啊,该夸的应该是这个武都头,这剿匪的差事可是他领的人去做的,早些年这县里也不是没有派人去剿过匪,可都一无所获。这武都头进了县里这县令可真算是捡了块宝啊!” 西门庆本就因为武松而抑郁不振,现在听着吴明一口一个武都头不由皱起眉头。 吴明见人面色不佳也停止了说话,忙问人:“你怎么脸色这般不好,我给你去找个大夫吧。” 西门庆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只是淡淡说了句自己醉了先回去。 吴明看着西门庆的离去的背影感觉有些凄凉,叫道:“我叫人给你雇顶轿子吧!” 西门庆抬手摇了摇示意不用,便大步流星离开了。 吴明郁闷地看着桌上一桌未动过筷的菜和西门庆只喝过几口的酒有些疑惑,这家伙何时酒量变得如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