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夜想情郎自慰(蛋|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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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沉,暧昧又压抑的喘息声扰得窗外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厚厚的云层。 床上的人脸颊上一团红晕,眼中含着盈盈水光,嫩红的唇微微张开呼着轻气...... 西门庆自浑浑噩噩走出青楼就漫无目的在闹市里行走,也不带个仆人,神色多落寞。 等他清醒时,已经走到了倌楼面前,他一愣,那正是那天武松在亵玩他之后带来的地方,一想到武松,身下就渐渐濡湿,心痒难耐,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倌楼。 再回过神时手上已经拎着一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包裹。 西门庆自嘲地笑了笑,拎着包裹七拐八拐地走回府,却在路上偶然看见不远处的武松正吩咐着手下,虽然距离不远,西门庆也没有听清武松说了什么,只是见了人有着三分欣喜又是三分哀愁还有四分不可言说的感情。最终他还是决定躲进巷子里,不愿在与人碰面。 等西门庆回到府里,遣退了手下,吩咐他们今天不准靠近他的卧房后。西门庆关上门窗,在桌子上打开了今天在倌楼里买回来的包裹。 包裹里的东西一一呈现开来:形状大小不一的玉势、药玉,用于润滑的香膏...... 西门庆看着东西回想起当天情景,脸“轰”地一下散开热气,手忙脚乱地将东西粗粗包好,扔到床的最里处。 一直到了晚上,西门庆愈发觉得情欲难耐,身体犹如处在一个蒸盆里,内外如同被薪柴焚烧,整个人躺在床上用腿夹着被子,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西门庆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幽幽一叹:自己怕是中了情欲毒了...... 心痒难耐的他最终是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探向底下女xue,刚一触着便感一滩水意,本就难耐的女xue处一经触碰便开始发痒了起来。 手指试探性地往那处捅了进去,女xue便紧紧咬着手指不放,这种自己探索身体的奇异感让西门庆整个身子都崩得紧紧的,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眼眸低垂,睫毛微颤,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看着自己用手指进入自己的感觉有着一种莫名的羞耻又是激动。 一根手指的进进出出自然是解不了痒的,女xue溢出的黏液一下子打湿了西门庆坐着的被单,西门庆忍不住把另外两根手指也捅了进去,三指齐驱在幽闭又紧致的甬道里,给他带来了几丝满足。 西门庆机械性地驱动着手指抽插了自己一会了体内的空虚感更浓烈了起来,他的xiaoxue并不满足于他的手指。西门庆咽了一口口水,将手指缓慢抽出,立刻去插开今天带回来的包裹。 借着夜明珠的亮光西门庆选择了根尺寸如武松那般大小的拿起直挺挺的,没有任何的润滑措施就直接捅进了自己的女xue。 冰凉又坚硬的巨物突然地进入让西门庆成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大张着腿,身体后仰,一手撑着使得自己不倒下,一手拿着粗长的玉势在甬道里抽插,但玉势终究是死物,任西门庆怎么抽插却怎么样也不得解脱,索性将自己躺下,用空闲的那只手揉着隐藏在女xue里的那颗硬挺挺的小rou珠,才使得那痒处得到服帖。 呜呜......怎么办......不够,还不够啊...... 西门庆张着嘴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多生出六臂来满足自己身上愈发痒难的身体。 现在女xue那处是满足了,可是自己前端翘起的欲望却得不到纾解,直挺挺地立在那,一个劲地吐着透明的水,折磨得西门庆泪眼婆娑颤声不已。 西门庆顾不得了便抽出手去揉搓那处挺立的欲望,结果却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这边爽来那边难。 想发出些低吟浪叫都被卡在嗓子眼里,浑身不适。 粗粗呼吸了好几个回合之后才摸索出了点同时满足自己的办法的门路。 西门庆换了个前端有些翘起却不够粗大的玉势插进了花xue,几个来回抽插后总算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何处,一手抚慰着挺起的欲望一手又抽插着女xue里的敏感点,身体在一阵痉挛后终于是射出了点稀薄的阳精。 哪怕如此,西门庆还是感到身体欲痒难耐。 “呜呜......”一声小小的哭吟声从西门庆口中溢出。 得不到缓解的痒意哪怕是拿着顶好的玉势抽插也只是徒增酥麻感,西门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腰肢在不记忆间也开始晃动了起来! “唔嗯......武松,武都头......好哥哥,快一点......”西门庆闭着眼回忆武松当初是如何抱着他用着那硕物进入,试着想象来满足达到自己想要的高潮。 单手扯开身上的亵衣,露出自己那一大片光滑白皙的胸膛,手指沾了几点口水之后就去按扯胸前的两点茱萸。 “哈啊......啊,啊啊.......嗯好爽快......” 一声声浪叫脱口而出,西门庆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拿起另一个玉势沾了点香膏yin水就往自己的后xue冲撞。 胸前的两点跟着他身体扭动磨蹭着被衾,被蹂躏得充血。 “啊嗯......武都头,好哥哥,快点、哈、哈......” 西门庆闭着眼使手上的速度加快,酥麻的爽感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侵蚀他的全身经络,最终西门庆再也支撑不住地瘫倒在床上。 西门庆在床上懒懒躺着,下身却还在吐着花水,他深呼了一口气,将手臂往眼窝处一横,一想起刚才情欲动人之时嘴里念得是谁的名字,心口处却是哀哀一疼。 可是一想到人是被自己赶跑的,连埋怨的心情都起不来,要怪自己怪自己。 思绪万千缠绕心头,渐渐的,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