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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口了。假山里光线昏暗,可柳澄波的美貌依然惊心动魄,他竟然只想这么盯着她看。“咳咳,安之,嘴里要进苍蝇了。”裴升苦笑,他第一次见柳澄波拿下面纱,可谓是色授魂与,所以他才觉得玉初如果要利用柳澄波,光这张脸,大部分男人便招架不住。如果尝过她的滋味儿……反正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兴趣碰别的女子了。薛寿有些不自在的合上嘴巴,吞了口口水。现在的柳澄波比他初遇时还要诱人的多,他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可就这么看着她,他心里便燃起了一团火,很快烧向四肢百骸。该死的裴擢云。我想要你的竹林!“我那里有伤药,等会我让彩蝶给你们送过来。”柳澄波别上面纱,走出了假山。薛寿很是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裴升还完好的那只眼。裴升却是坦然一笑,然后追上了柳澄波。“澄波,近日我应没时间来看你了,我跟恩师说了想要离开洛阳的事,他给我举荐了两个人,最近要学些东西,你多保重,无论我们是谁先离开洛阳,都递个消息。”“好。”柳澄波发觉她的手被裴升牵住了,下一瞬,人便落到了裴升怀里。裴升弓着背,把脑袋放在了柳澄波肩膀上。“你也要好好活着,世上没人值得你把命搭上。”柳澄波嗯了一声,与裴升分开,却见薛寿脸黑的能下雨了。“听擢云说,你要去军中历练了,刀剑无眼,多保重。”“你!”薛寿大步上前,想要把柳澄波狠狠抱怀里打一顿,可手伸出去了,他却抱不下去。在柳澄波眼里,他就是个傻子吧。一只手轻轻的落在薛寿脸上。“你帮了我许多,可我遭此厄运,多少与你有关,却又怪不得你,你的满腔深情,我亦无法回应,惟愿你日后能遇到情投意合的女子,共度此生。”淡淡的清香,随着那人而去,又被夏夜的微风吹散。薛寿一动不动,如个木雕泥塑一般,直到彩蝶将一个包袱递给他。里面是他送给柳澄波的宝石头面,几个金饼,还有一大束已经干枯了的蔷薇。薛寿失魂落魄的抱着那一堆东西,离开了天香楼。裴升拿着一瓶伤药,想要给薛寿抹抹嘴角,薛寿却一把推开了他。推人的那只手上,分明有些水迹。柳澄波坐在床头,看着窗外暗淡的竹影,心中有些怅然。他们终归不是同路人un。“薛寿说的多数是真的。”玉初已经站在了房间里,柳澄波却完全没有察觉。柳澄波站起来,径直走到玉初身前,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紧紧抱住了他。“怕吗?”玉初轻轻的抚着柳澄波的头发,察觉到柳澄波微微摇了摇头。“你该怕的,怕了,人才能活的更久。”“先生,你想过报了仇之后去做什么吗?”柳澄波抬起头,盈盈的眸光中,带着些不确定。“你呢,想过没有?”说着,玉初的手滑到了柳澄波腰带上,一把扯开了。“我想过。”柳澄波也开始解玉初道袍上的系带。“说说看。”玉初的手太过灵活,几下就把柳澄波的衣衫褪了个干净。柳澄波却在腰突然被捏住的一刹那,把最后一个系带扯成了死结。“我想要你的竹林!”玉初挑了一下眉毛,手一伸,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道袍扯掉了。“小丫头学我的本事就算了,居然还想要我的竹林,不过也不是不行,如果到时能活着回来,我便允你在这竹林一直住下去。”“我会活着回来的。”柳澄波盯着玉初,这是她的决心。“所以,你报了仇之后想做什么?”玉初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与她对视了一阵,然后笑了。“我的复仇之路太过漫长,以至于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要在复仇中度过,你这个问题,或许我可以想想了。”你每次都偷看我?屋子里的灯熄了。柳澄波扶着窗台,看着窗外的竹林,身子在微微颤抖。两片唇在她耳朵上亲着,碾着,偶尔他的舌头会出来舔她两下,有些痒,却又有种奇怪的舒爽,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腿间早已湿了,他却迟迟不入,只是从身后抱着她,把硬挺的rou茎夹在她阴户上,反复的摩擦。他的手,则在揉捏她的双乳,每当她难耐的弯身时,便故意捏着她的rutou,在窗台上蹭两下,蹭的她浑身发颤,腿都要站不稳。“想要什么,说出来。”温热的气息尽数灌进耳朵里,柳澄波的腿夹的越发紧,甚至开始用已经张开的xiaoxue主动去蹭玉初的guitou。“先生……下面痒……快插进来……嗯……”“好。”玉初轻轻咬着柳澄波的耳朵,胯下rou茎稍稍抽离,而后对准了已经湿透的xue口,缓慢,却又坚定的直插到底。柳澄波使劲撅着屁股,以求他插的更深,同时【Q群号:七/八六/零九九八/九五,最新的popo/文更/新】rouxue里开始用力缠绞那根rou茎,只要能紧紧的吸住他,她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澄波,你又进步了,就这样,一下下的,慢慢吸,像用嘴一样,我很舒服……”yin靡的声音就在耳边,柳澄波像着了魔一样,想看清玉初的脸,看他舒服时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却在她向后扭头时,吻住了她的唇。她只能看见黑暗中一双闪着破碎星光的眼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这个姿势,柳澄波使不上力,就发觉体内的rou茎开始动了,缓慢,有力,抽出一半,又狠狠的插了回去,直顶花心!柳澄波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却像一个信号一样,节奏突然快了起来。雪白的臀rou在黑暗中也能看出被撞的不断抖动,身后的男子,一双大手掐在弧线完美的腰臀之间,密集而凶狠的向前不断撞击着,粗大的rou茎反复在湿滑的rouxue里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体液。柳澄波咬着唇,不然她怕她的叫声会停不下来,这种完全看不见身后人,只一个劲儿的被抽插撞击的感觉很微妙,仿佛增加了一些不确定感,却让她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甚至她可是想象玉初的rou茎如何在她xiaoxue里捣弄不停……牙齿松开,柳澄波还是叫出了声,破碎的喊叫声,与身后撞击的啪啪声,形成一股让人疯狂的韵律,刺激的二人皆发了疯,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二人,只剩下这件事,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