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戏美人/伪3p/勺插菊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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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反的事情交给傅臣,凉渊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闲人一个,她大手一挥,留下一封信,从琅王府消失了。 琅王府的暗卫:…… 傅臣:“她凭空消失了?” 暗卫:“主子,夫人的气息真的是瞬间消失的。” 傅臣:要不是他早知道他家夫人能力超凡,估计也吓得够呛。 他挥了挥手:“不是什么大事。注意府内的那些眼线,就说夫人生病了,去月明寺去静养了。” …… 凉渊没什么追求,南边的风光独好,她游手好闲,一路走走停停,听说了不少事情。 譬如,琳琅楼中的头牌惊鸿,将在下个月准备登台表演。 似乎没有人察觉到一场风云变幻正在悄然发生,民间依旧是该怎么活着就怎么活着,凉渊坐在客栈里,看着傅臣给自己的书信,笑了一下,提笔回了近况,顺便把一些隐秘的信息传了回去,剩下的日子,就撑着头等惊鸿登台了。 凉渊一袭男装也不会有人起疑,她如此装扮只会像是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来到琳琅楼中,前台的老鸨连忙上前讨好:“公子是想要哪位姑娘伺候?” 凉渊摸了摸下巴,咧嘴:“本公子好南风,不知mama桑你这里有什么小倌能让本公子尽兴?” 老鸨擦了擦汗,心想这怕不是来找茬的,就这半大的人,还说自己好男风……谁不知本朝虽说不如前朝那般民风苛谨,却也容不得人如此旗帜鲜明,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嚷嚷自己好男风……当真是怪。 凉渊斜着看了她一眼,哼出一个不满的鼻音,一块金条砸在桌面上:“小爷有的是钱,把你们楼里的小倌都叫过来!” 老鸨一看心都提起来:这么大手笔的人定然不是什么简单角色了! 她赔着笑:“公子,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容奴家回去和那些小倌说一声,您呐,先在雅间坐一会儿如何?” 凉渊勾了勾嘴角,“别让本公子等太久。” 说完大爷似的,摇了摇扇子,跟着小厮上了楼。 老鸨不敢轻举妄动,连忙登上顶楼,敲了敲房门:“公子,外边有个世家的纨绔子弟说要咱们楼里的小倌,您看……” 房间里的声音有些清幽,却是带上些许笑意:“纨绔子弟?你没见过么。” 老鸨毕恭毕敬:“奴家未曾见过,是十六七岁的模样,瞧着很是面生,也不太像是江南世家的子弟。” “那便顺着他的意去,将‘清’字组的那两个送过去试探一二。” 凉渊撑着头坐在雅间,瞧着娉娉婷婷走进来的一群人,眯了眯眼,露出一抹恶劣的笑,看了一眼在旁边候着的老鸨,“小爷就直说了,今天小爷就是来找个雏开苞玩一玩的,小爷不差钱,就是喜欢玩,mama桑,你懂我意思吧?” 老鸨:…… 得,这位是嫌弃这里的人都不是雏啊? 她赔笑:“那奴家将那些没有开苞的带来给客官您看看。” 她连忙撵着一群人走了,回去禀报自家主子:“公子,那人说要雏,可楼里面的雏……”说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楼里面的雏基本上还在运过来的路上呢,现在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人好男风,就算有,那些爷也都有自己的爱宠,至于女子—— 女子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 …… “既然如此,我去会会他。” 凉渊看见来人的时候挑了挑眉。 面若敷粉,唇若施脂,艳而不俗,媚而不妖。 “公子,这是我们楼里最好的……头牌。”老鸨讪讪的笑了一下,“您看……” 凉渊扇子一合,拍了拍手,“好,小爷就喜欢这款!你可以退下了。” 老鸨:…… 她看了一眼自家公子,微微颔首,退出了房间。 房间安静了下来,凉渊笑得很是纨绔,朝着他勾了勾手:“美人,过来。” 离箬笑了一下,轻轻柔柔坐在凉渊身侧,“公子,奴家名为‘离箬’。” 凉渊粗痞地屈膝,倒了一杯酒,瞥他:“小爷管你叫什么,今晚上你就是小爷的玩物。” 离箬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她,随后扬起温和的笑,接过酒壶给自己也倒上一杯,长长的睫羽遮蔽了眼底的神色,却是柔声道:“是,公子买下了奴的今夜,奴自当伺候好公子。” 这个美人,当真是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凉渊似笑非笑地喝完好几杯酒,手指点了点他半裸的胸膛,“把衣服脱了给小爷看看。” 她自然而然是知道面前的人在酒杯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他既不套话,也不反抗,只是温温柔柔地顺着她的戏往下演,她自然是欣然旁观看着他镇定自若地布下局面,接下来她是应该顺利昏迷呢,还是支着头看他应对突发情况呢? 离箬微微垂眸,修长如玉的手指缓缓拨开自己的衣襟,迎上凉渊欣赏而不贪婪的目光,心中对面前之人的调戏似有察觉,微微一顿,却是笑:“公子?” 凉渊神色自然:“脱啊。” 离箬轻笑:“公子分明没有要开苞的意思,为何要如此折辱奴家?” 凉渊神色肃然:“谁跟你说本公子没有开苞的意思?”她从半卧着的姿势利落起了身,看着他衣衫松垮,那雪白的肌肤上还缀着些粉,忍不住赞叹这下的药还有美化的功能,离他近了几分,笑得很是顽劣,“本公子只是很喜欢把玩美人罢了,先脱衣服给小爷摸一摸,再开苞,岂不美哉?” 离箬客气地笑,注视她:“公子不要消遣奴家。” 凉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微微笑:“消遣,又如何?” 面前的人并非善茬。 离箬看着她没有半分醉意的眸子,就已经心中警铃大作,他故作镇定地应付着调戏,实则从身后抽出细粉,洒在房间的香炉旁边,和那阵凝神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能够麻痹人的意识。 他却是没有见过面前的人,从他的长相也无从得知是哪家的公子—— 但是这世间少有他得罪不起的人。 若是他真的想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么自己必定是要说一声“得罪了”。 两个人各怀鬼胎。 凉渊手指摩挲着他的肌肤,手指从他的喉结缓缓向下,落在他衣襟上,拨弄开那遮蔽着粉色rutou的衣料,捻住他的乳珠,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啊,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离箬头有些晕,他蹙眉看着自己面前的这杯酒,分明是将药弹入那个杯子,为何是自—— 他身子一软,那熏香加上酒盅中的药物,让他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离箬有种雌雄莫辨的美,他的肌肤甚至比很多女子都要白嫩光滑,长发凌乱散落在背后,无力地靠在凉渊怀里,睫羽阖上,手指甚至来不及用力抵抗凉渊的玩弄,就已经垂在一边,修长的身躯因为半跪的姿势,如今歪在她怀里,倒像是蜷曲着的,无依无靠的浮萍。 美人昏过去了。 啊,还是自作自受。 凉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大概不算是她强迫人吧?毕竟是美人自己想要玩点情趣。 系统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给了预警:【离箬,越子婉的情报网来源之一,别看只是一个青楼的老板,实际上他手伸得比任何人都要长,譬如盐、冶铁……几乎都是他的人。】 所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很不容易相信人,越子婉有手段收服他那是越子婉的手段,对于凉渊来说,cao服才是最为快准狠的手段。 凉渊打了个响指,离箬的衣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人赤条条地靠在凉渊怀里,对自己即将遭遇的事情毫不知情。 哎呀,美人睡着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呢。 手感极好的肌肤,已经被捏得有些挺立的粉色rutou,凉渊低头勾着美人脆弱的天鹅颈,一只手捏开他的唇齿,手指搅弄着他深粉色的舌头,看着自己手上那亮涔涔的津液,低低笑起来。 “多好的润滑啊,你说是不是?” 美人闭着眼,被弄得有些狼狈的唇瓣上全都是自己的津液,侧着身子歪斜在俊俏公子哥怀里,偏偏身上不着寸缕,胯间的秀气yinjing被他自己上了个簪子,想到了某个童子功的传言,凉渊忍不住笑得更加jian诈。 多好啊,还是个雏呢,为了练功,自己的身子甚至干净得只有自己才能碰—— 那个秘密也不会被发现了,不是么。 美人两条腿纤细白嫩,凉渊从腿内侧抚摸过去,在那挺立的yinjing下,触摸到了美人的秘密。 “嗯~” “哎呀。怎么会这么敏感呢。” 恶劣的“公子哥”将美人的身子放平,看着毯子上那熟睡的娇柔美人,手指在那缝隙上来回拨弄,这样的xiaoxue稚嫩得几乎塞不下两根手指,她思来想去,转头看向系统,在商城里兑换了四份敏感药剂。 看得系统惊恐不已:【宿主,这,这不好吧!】 四份啊!!!这通下去,怕是碰一下就会…… 凉渊笑得温温柔柔:“有什么不好吗?我看好的很。” 系统乖如鹌鹑:【……】您开心就好。 将两瓶药剂涂抹在他的rutou和yinjing处,一瓶拆开,细小的瓶口对准那个窄窄的xue口,凉渊还嫌不够一般,拿来一根导管,将那一整瓶的液体都灌入了他的zigong之中。剩下的一瓶自然也不能浪费,她插进那个臀缝里的褶皱,看着他灰粉的菊xue开始yin媚地蠕动,低低笑起来。 性爱永远都不会是独角戏,不是么。 离箬的意识醒来的时候,他不着寸缕。 两条腿分得很开,他含混不清地想要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不了话。 口中卡着一个镂空的球,舌头被压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唔啊”的模糊音节,那个球的皮革从嘴角延伸,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勒得很紧,以至于他的垂涎从唇畔溢出,滑落下颌。 “唔……唔唔!” “嗯?”凉渊还在摆弄那边的香灰,她侧目看着地上的离箬,“离公子醒了?” 离箬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痒,他挣扎着给自己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吊起来,两只手背在背后,整个人如同劈叉那般将双腿岔开,他本就身子柔软,学了舞越发柔媚无骨,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可他再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下边那个xue劈叉得这么瘙痒—— 他被算计了!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凉渊咯咯笑着,手指在香灰炉子里搅弄着,指尖的灰白粉末散落在衣袍上,看得离箬胆战心惊—— 那可是还在燃着香的炉子,如此贸贸然伸手进去,不怕烫着? 谁知凉渊不把那些灰擦干净,反倒是笑意吟吟循着他的位置走了过来,望着他下半身未经人事的幽密xiaoxue,语调温柔:“离公子,你说若是将这些香灰摸进xiaoxue,会不会cao进去的时候,也如同那香炉一样令人心中幽静呢?” 离箬心中暗骂变态,可他如今嘴中的镂空小球早就把他的舌头压得酸麻不已,能发出唔唔声还全靠嗓子完好,目光瞪着面前一副禽兽败类相的凉渊,恼火可想而知,却又不得不屈从于自己目前这难堪的模样。 他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来和她讨价还价。 美人眸色幽暗,也不挣扎,倒是让凉渊有些诧异,她捧着自己的脸颊,坐在小几后边望着他,笑眯眯的。 “离公子实在是位妙人,本公子也不想让离公子香消玉殒,”她慢条斯理地低头拿起筷子,拨弄着茶几上的酒樽,敲了敲,“最开始本公子不过是想来看看这儿究竟有什么小倌罢了。”她似笑非笑抬起头,语调悠然,“谁知离公子如此给面子,身为琳琅楼的大老板,竟亲自现身侍奉。” 离箬:…… 凉渊继续道:“侍奉也就罢了,怎么还给本公子下药呢?” 她一拍桌子横眉冷目:“本公子像是那种需要药物助兴的窝囊废吗!” 离箬:…… 他深深地看了凉渊一眼,觉得这不知从哪来的纨绔子弟脑子或许真的有些问题。 凉渊于是十分豪迈地挥手:“既然离箬公子质疑本公子,自然要让离公子好好尝尝本公子的厉害——” 表面上嘻嘻哈哈,实际上不是什么小白痴,不然也不会知道他是琳琅楼的大老板。 离箬忍着身上的痒,打量着面前的小公子,看了半晌才惊觉:面前的人是女子? 凉渊单手撑着头。 “哦?发现小爷我是女子,于是不紧张了?” “……唔唔!”不是。 “也没有说女子不能行不轨之事啊。” 凉渊施施然起身,看着被架子弄得有些姿势僵硬的离箬,微微笑:“想要我放开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今日前来,本来是想与公子交易一番,只是如今看来,胁迫或许是更加迅速的手段了。” 她笑得很是纯良:“公子拥有琳琅楼,地下的暗网也遍布五湖四海。近年朝廷不作为,皇帝昏庸,难说各大世家和王爷没有谋逆之心,如今前来,便是问一问公子,可有兴趣入我阵营?” 离箬眉头微蹙,目光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凉渊。 凉渊解开他的口球。 “咳咳……咳。”他半晌才从嘴巴的酸麻劲儿里缓过来,声音低了许多,却是不自觉拿起乔来,“小姐这是请人的态度?” “不是。”凉渊撑着头,“但我其实没有必须要招揽你的心思,这只是一个提议。至于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谈——只是因为我想cao你。” “什——咳咳!!!”离箬愣是被她说得呛了好久,他面色涨红,“你——” 凉渊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劈叉的壮烈姿势,笑眯眯地取了一小盒香灰,指尖沾了些许,在他幽xue外来回摩挲,刚开始还是细腻的香灰,摸了一会儿那xiaoxue不甘寂寞地涌出一小滩yin液,打湿了那灰,私处登时变得有些浆糊,香灰残余的香味从他的私处溢散,浅浅的,还挺好闻。 离箬像是被烫到了,他身子猛地一弹,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还想要继续的人,声音又恼又难堪:“我答应便是,何必如此折辱!!!” 凉渊:…… 她认认真真看着面前的离箬。 “离公子,本末倒置了。”她虔诚地摇了摇头,“折辱你是第一位的,至于谈合作,那是我cao完之后需要考虑的事情。” 她是一个非常钟情于欲望的人,其他的事情都排外欲望之后,不管是玩乐的欲望,还是性欲,都会排在正事之前。 离箬脑袋一团糟。 美人蹙眉,白皙的面容因为下半身的瘙痒而有些绯红。他的身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甚至渗出些许的透明yin液都会让内壁蠕动一番,如此一来越发空虚,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好想要些什么东西……插接进去,将那瘙痒处狠狠磋磨,缓解内里的痒意。 他难耐地动了动,就像是隔靴搔痒,根本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好奇怪……嗯…… 他的注意力从面前的人转移到自己身上,无暇去思考她的话里面究竟什么更重要,他满脑子都是想要用手去舒缓一二xiaoxue的抽缩,那处从来都没有过如此激烈的欲望,他恍惚地想着平日里自己能忽略就忽略的xiaoxue,如今为何……令他身子都酥麻了。 哎呀,美人发呆了哦。 凉渊笑眯眯地勾了勾他的下巴,贴近他,“想要?” 离箬恍惚地点了点头:“想……” 说完就猛地清醒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你!你蛊惑——” 凉渊无辜摊手,她可什么都没做呢。 她极其恶劣地好整以暇坐在旁边,“那离公子就这么吊着吧,在下在旁边瞧着就好。” 凉渊不仅仅是吊着他,她还把戊叫了过来。 黑衣的暗卫站在一旁,对这边瘙痒难耐扭身甚至面目狰狞的离箬置若罔闻,他看着面前自己的主子,等待着命令。 “没什么事,叫你一起来欣赏一下琳琅楼的离公子的身体罢了。”凉渊笑眯眯地招呼面色寡淡的戊一起坐下,两个人真当像是欣赏那样坐在小几边,看着架子上劈叉的白皙美人发出黏腻的哼唧声。 凉渊瞧他气恼得眼眶都红了,不忘落井下石:“你瞧,离公子的身体敏感至此,眼眶都被折磨红了,当真是惹人怜爱。” 戊在一旁安安静静当一个摆件,一言不发。 凉渊没有收回他说话的能力,但是耐不住小暗卫本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要不是她是主子,或许一个眼神都不会有。 该说不说,眼里只有她的小暗卫,更可爱了呢。 凉渊凑过去问戊:“你觉得离公子如何?” 戊这才看了离箬一样,平静道:“可做玩物,可助主人一臂之力。” 好中肯的评价。 上边被当做玩物的离箬已经是晃动剧烈,他不知道为什么这空虚的浪潮是一波比一波强烈,有些绝望地想起了琳琅楼中不少的女子也是这般被灌了药,又因为是个没被开苞的,因此也就这么吊着,不给纾解,于是那身子愈发yin荡,日日渴望被贯入。 他忽而就恐慌起来:莫非……这个药…… 凉渊没管上边的离箬什么感想,她严肃地思考了一下小美人和小暗卫的先后顺序,最后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小暗卫,觉得他比这个美人可爱多了。 肯配合,又很耐cao,还没有这么聒噪。 心底那蠢蠢欲动的小yin虫就被勾了出来。 她撑着头,看向戊。 小暗卫对视一眼,手指就开始任劳任怨地拆解衣服了。 戊沉默地把自己脱得精光,跪坐在小几边上,丝毫没有被旁观的羞怯之意,但凡是主人想玩的他都配合得来,不存在什么耻得不敢抬头。 旁边的离箬大惊失色,他虽然混混沌沌神志不清,也知道自己面前那白花花的躯体究竟是什么,他被面前年的刺激景象冲击得七荤八素,脑子里全然都是那暗卫屈腿露出来的熟xue,像是被玩烂的xue中阴蒂鼓鼓胀胀,两根素白的手指…… 他,他莫名也想要被玩弄…… 不,这是不对的! 正在研究暗卫身体的凉渊自然无暇顾及上边心底呐喊的离箬,她将手指送入戊的xue中,看他顺从地仰躺着将修长的双腿往旁边打开,胯下风景自然是一览无遗,伤口已经消失,里面的温度guntang,包裹着两根手指也轻而易举地欢愉吮吸起来。 小小的xue口被两根纤细的手指玩弄得蜜液泛滥,可地上的暗卫发出的声音还没有上边那空虚寂寞的人大。 耳边全都是离箬那似有若无的暧昧哼声。 该说不说,美人就算是被欲望折磨得闷哼,也是好听的。 不同于暗卫的忍耐到极致的低哑闷哼,美人的哼是轻轻的,带着柔弱和蛊惑,像是羽毛拂过心间软rou,将人撩拨得心痒痒。 若是说暗卫的低哑呻吟会让人心疼,那么美人的娇声低吟,那就是牵引人心神想要将美人拥入怀中好好cao弄一番了。 凉渊心口痒痒。 却是十分欣然地将小暗卫按在地上,将那粗长的性器贯入他的体内。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入,却依旧紧致如初,暗卫的面色岿然不动,只是在抵入深处的时候,睫羽不自觉地颤了颤。 戊也是一个美人啊。 “嗯…嗯啊…放…放开我…” “唔,唔——” “好痒,来,来人!呃…不、不要…哈啊……” 凉渊对耳畔甜腻的呻吟置若罔闻,她满眼都是这个沉闷如木头的暗卫,他目光仍旧清冽,仰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凉渊,窥见她眼底欲望的狂潮亦是不为所动,只是小腹不自觉地夹紧了,将她没入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用力裹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那样不肯放松。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声音很低:“不如你也试试他那样叫?” 戊沉默了一会儿,“属下不会。” 凉渊笑,忍不住抱着他在地上滚了一圈,看着他滚也要伸手不让她磕着的乖顺模样,索性躺在地上,看着他:“不会就不会吧,我还挺喜欢你这沉默如木石的性子。我有些累,你自己动如何?” 戊道:“遵命。” 长发的暗卫面色冷淡,浑身没有穿什么,偏偏高洁得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那样肃然,插在体内的那根物什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他对着半脱出的粗大yinjing慢慢地坐了下来,那张开的xiaoxue被填满,他腹中鼓胀,抵着某处时不自觉地浑身一震。 抵到那处了…… 他面上神情淡淡,却也是挡不住欲望的潮红染上眼尾,半月未被碰过的xue猛然反应过来,开始欣喜若狂地伺候着这入侵的猛兽,窄窄的rou壁被撑开,些微的痛伴随着一阵电流的刺激让他闭了闭眼,对着那根几乎要将自己的xueroucao烂的巨物,快速进出。 看起来的确是很羞耻的。 凉渊安详躺在地上,看着小暗卫努力地将自己的xue吞吐着硕物,他额上都渗出薄汗,眼神暗了几分,呼吸粗重地垂眸看着自己被cao红的yinxue。 “咕啾咕啾”的声音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交织着,糜红的入口渗出白色的浮沫,他跪在她腰腹侧,将那硕物抵入最深处,来回摩擦得身子都战栗起来,每次擦过那个点时身子总是不由自主地抽颤一瞬,他双手撑在她的肩膀处,低头含住她半松开的衣襟里粉色的乳珠。 他真的很像是一个妖精。 不同于柔媚的人,他刻板冷酷到了极点,也墨守成规到了极点,眼中不含情欲,偏偏动作yin靡至极。 长发披散在身后,墨色斜长刘海滑落,他垂头看着自己身下的主人,神色清明,身子的反应却yin乱无比,那被cao得骤然一紧的小腹抽了一下,闷哼一声,单手捂着自己有些红紫的yinjing,让那浊液全部射在手心,闷闷地喘着,一时间脑海有些空白。 跪在身侧的修长双腿白皙又有力,上面的脉络清晰可见,不愧为暗卫。 薄薄的小腹下一条并不细的鼓起让人清晰可见那硕物的长度,他哪怕是自己动,都已经被cao得有些神志涣散,那处已经被亵玩得狠了,含着guitou不肯放松,cao入宫口的巨物射出guntang的液体,将他身子烫得忍不住疲软,脑海空空便射了出来。 好在他射在手里…… 拿起小几上的茶壶洗去手心的污秽,他这才看向躺着的凉渊。 “做的不错。”凉渊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拿个塞子堵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排出去。” 戊点了点头,将自家主人的衣裳整理好,浑身赤裸地在房间中找了一圈,抽出一根还算轻的玉茎,用茶水洗净,塞着yin靡的下身,手指将那不慎溢出的白浊刮去,穿上暗卫的常服,一如来时那样站在一旁,变成了一个安安静静的摆件。 凉渊舒爽了一次,心情很好,因此看着架子上的美人已经被折腾得泪眼朦胧,玩心大起。 她从床底的匣子里抽出一块玉板,上边还有几个零星的凸起,不算重,也就手掌大小。 “唔!!!哈啊,啊…别打…嗯…嗯啊啊…别打那里…” “啊?”凉渊故作不知地挑眉,“这sao逼流水流得这么欢,不小惩大诫一下,恐怕要泛滥成灾了。” 戊抬眸看了一眼自家主人,默默地收回目光。 可惜离箬不知道这俩人究竟要做什么,那里边的瘙痒险些让他疯掉,眼泪流满脸颊,他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央求:“放过我,我、哈啊我…我愿意…我愿意配合你…唔啊啊啊…” “别打,别打了…呜呜…” “哈哈。”凉渊用板子抽了抽那正在流水的saoxue,毫不留情的拒绝,“我拒绝。” “嗯,嗯啊啊!!!疼,啊!…哈啊…打到了!!唔唔——” 可怜的阴蒂被一如此硬的板子一抽,立即疼得缩了回去,还没来得及大呼疼痛,身子酥麻了半边,爽得yin水直喷。 离箬着劈叉的豪放模样,被板子打得sao逼通红,那jiba一会儿挺立,一会儿疼得萎靡,来来回回折腾,竟是生生被抽xue抽得射了出来。 要不说什么叫系统出品必出精品,这边xiaoxue被抽爽了,那边菊xue又痒得求cao。 美人连身段都放下了,被从架子上取下来,什么也顾不住了,坐在小凳上,毫无形象地用那凳子的棱角摩擦着自己的私处。 “哈啊……好舒服……” “这多脏啊。” 凉渊把香炉抱过来,拿了一根小勺子,笑眯眯的。 “来,我给美人清理一下sao屁眼。” 里面装的草木灰,放在菊xue里也无伤大雅,琳琅楼的熏香大多是草药,如此也没什么毒性。 那边离箬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看着那细长的勺也想让其进去捅进捅出,灰和那肠液混在一起,变成灰扑扑的泥浆,金属的小勺在他屁眼中进进出出,美人儿已经形象全无了,那嫣红的褶皱里,古铜色的小勺带着团成糊糊的灰进进出出,爽得离箬yin叫不止。 每次都被cao到那个位置了—— “嗯啊啊啊啊——” “哈啊,要射了,要来了——” 凉渊低低笑。 她抽出细柄勺,饶有兴趣地看着美人yin液横流,被玉板抽得射了一次,又被后xue的长柄细勺cao得高潮…… 美人可真是有一副好yin荡的身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