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涅槃情归处-上
书迷正在阅读:冷cp、从大乾王国开始无敌、一念惊鸿、在rou文里高潮不断[快穿,nph]、嘉乐郡主(np)、【光与夜之恋同人】需要齐师傅炒(重修)、快穿:我不想再勾引男主了、快穿之集精系统、无效拯救、兔子是怎么叫的
周瑜立在一旁,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自持,湿淋淋的衣服的衣服并不能掩盖周郎冰秋雪月的出尘气质。 他冷冷地看着孙策朝着广陵王飞奔而来,十分关切地贴住广陵王,搀着广陵王的一条胳膊。 “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小船翻了——” “小船翻了,连带着中郎将也遭殃了。” 周瑜接起广陵王的话尾巴:“下去帮广陵王的时候,在水里扑腾了好一会,又寻不见路,如此耽搁了。” 两人答话一唱一和,天生默契。不过周瑜略有些不适意——自孙策出现,广陵王就有意忽略他这个做哥哥的,明明刚刚两人才—— 广陵王的确是有意忽略周瑜,刻意贴近孙策的,出于一点微妙的犯罪心理。谁能想到她现在腿缝里还存留着周瑜的jingye,走路间歇时不时地从花缝中渗出一点,腿间黏腻。于是广陵王只好在态度上表现得更加亲昵得来弥补孙策——好让自己心中的负罪感减少一分。 不过这负罪感很快也就在与周瑜的厮混中消磨不见了。 广陵与江东结盟后,双方往来密切,一部分是出于公务,但很大一部分是出于私心。 周瑜这个月已经好几次借着公务的由头叫她去江东了。她每每去江东总会挨这么一两下。他们在来往的战船上做过,微冷的夜风滑过她赤裸的脊背;也在广陵王的书房中做过,险些被阿婵发现;她的一条衣带还系在周瑜的床头,拿不走;他们最常做的地方是周瑜的书房。 美色蛊惑,广陵王对于一母同胞的哥哥周瑜总是很没有抵抗力。周瑜不常笑,与人相处都是冷言冷语,白衣淡漠的样子,偶尔笑几次,简直艳光四射,摄人心魄。广陵王说不清楚这种莫名的吸引力,两人凑到一起,也总是忍不住滚到床上。 也并不是说不愿意,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好,只是觉得她跟周瑜这个关系,有点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广陵王对于男女之情,一向是秉持随缘的态度。水漫过来了,那就乘着小船随波逐流罢了;水四散开来,船搁浅在沙滩上,也就慢慢走,欣赏岸边风景。 人生如飞鸿踏雪泥,她从来不想留下什么感情的痕迹。 可是周瑜却偏偏要强求。那一日,周瑜如愿以偿的听见广陵王唤她哥哥,更是顺了他的心意,两人骨血交融,十分教他满意。周瑜性子是有点执拗在的。 哪怕城中火光漫天,他看上的琴,也一定要。他,也一定要是广陵王的哥哥。哪怕做不成哥哥,也要做与她关系最亲近的男人。 但是广陵王对于兄妹之情、男女之意皆是淡泊。要做,推拒几下也就顺从的,让周瑜的手一点点从膝盖处滑进腿根,模仿交合顶弄揉搓。意乱情迷之时,嘴里也会胡乱喊着“好哥哥”“公瑾哥哥” 此类的话语。不过一两句胡话,周瑜却也总是听不够。 但是要听这一两句,周瑜也需使得浑身解数去把广陵王勾到床上。 不过他还是很了解,自己的meimei喜欢什么样的东西。血缘至亲,骨血与体内流动震荡之间,周瑜仿佛就能够嗅出来胞妹身上那甜腥的香气。 书房内燃的香木,是广陵王所喜欢的。两人谈完公务之后,在房内歇息片刻。 薄纱一般的烟雾一点点升起,与书房内沉滞的空气中消散。周瑜于着烟雾中,侧目不言,只是望着广陵王。 头颅缓缓偏转,随之而来的是缓慢睁开的眼睫。 周瑜周身的气质都是冷的,月白风清,云销雪霁的模样,如同浸泪的初雪映射日光。日光越暖,人越冰冷。但他却又一双多情绮丽的双眼,凤眼漆目、湿眉斜飞,是万千月华笼罩下的万顷江面,波涛粼粼中最亮的一片春水,夺月练之光辉,融春水之多情。 此刻,周瑜用这样的目光望着广陵王,如同望着水井中的月亮,明知道月亮不在水中,但是他还是想要引诱广陵王与他一同跳入着欲望的井里。 香燃尽了,香灰一点点崩塌,从灰中透露出一点未燃尽的红。 两人无言,却又在这不言之中进行了情欲的交锋。 最终广陵王还是妥协了。 周瑜将广陵王抱到乌木桌上,漆黑的乌木上贴着广陵王雪白的臀。两人隔着层层叠叠的书架亲吻,并不担心有人会发现。 更何况,此时是正午,孙府的人大抵在午睡,孙策还在cao练水师,周瑜的书房也不会有人叨扰。广陵王是这样想的。 于是她便放心的与周瑜接吻,她用双臂环着周瑜的脖子,低下头与周瑜胡乱的接吻,意乱情迷的去寻找一道欲望的口子。欲望如潮水,广陵王也乐得随波逐流,任凭一波波地欲望将她愈送愈高。 甫一含住唇瓣,广陵王便细细的用嘴去含、用牙齿轻微的磋磨着周瑜的薄唇。周瑜也顺势将舌头顶住广陵王的舌尖,勾着她的舌与两人口腔中纠缠。 周瑜的手臂环着广陵王的背,在亲吻中慢慢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紧,直到广陵王的胸脯软软的挨上他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为止。 兄妹二人舌面纠缠着,细小的摩擦带给二人温吞的快感,双颊微缩,要把对方的舌尖含化在自己的口中,略带粗糙的舌头一点点交缠,吞下彼此含不住的津液,往更深处走。舌尖一一划过对方的齿列,轻柔地触感引起彼此的震颤;再往更深处进,周瑜的舌尖勾着小妹舌下的筋膜一点点挑弄着,再往深处,舌头一点点滑过上颚的凹凸不平的黏膜。两人步调一致,都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中抛弃了理智。 毒辣的日光经过金纱月影的纱帘过滤,照到室内便是暖黄色的光束,光束映照着空气中浮动着的微尘,在暧昧的、甜腻的气息中流动。 周瑜的手带着温度,不断地摩挲着广陵王的背,一一数过她的脊骨。手掌搭在她的腰侧,解着她的腰封。 广陵王的衣服已经办褪,宽大的亲王制服挂在女子带着水边兰草韧劲的躯体上。上身裸露,双臂却还挽着层叠的衣袖,只露出纤长的脖颈,金雕玉啄的锁骨,以及柔软颤动着的双乳。 周瑜的衣衫被广陵王胡乱扯开,肩头被广陵王啃咬出几个粉色的浅浅的牙印。广陵王喜爱周瑜的躯体,做的时候总是不免下嘴啃咬,软、弹,印在周瑜白皙匀称的身体上,赏心悦目。 广陵王的裤子被褪了下来,散落在地上,双腿自然而然地环着周瑜的腰。周瑜只是被扯开了衣襟,相较于几乎不着寸缕的广陵王却更意乱情迷。 阳光一点点在两人身上浮动游走,兄妹二人浸入了金色的、温暖的海洋中。整个世界便是两人巨大的zigong,在金黄色的温暖羊水中,二人嬉笑玩闹,纵情欢乐。 在和周瑜做时,广陵王总是会躲懒,在周瑜手底下去了一次后,腿便不好好环着周瑜的腰,滑腻腻的往下掉。周瑜偏偏喜欢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于是搂着广陵王的腰,将她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两肩。 广陵王便门户大开的躺在周瑜身下,乳珠被吮的水光发亮,红艳艳的挺立着,随着周瑜的顶弄摇晃着,周瑜用手捻了捻那颤巍巍、可怜兮兮的奶尖,广陵王便顺从的挺起胸脯,将奶尖往他手里送。 周瑜的抽插是很温柔地,广陵王上身躺在桌面上,周瑜平日里一双抚琴的手掐着广陵王的腰,不让她向后躲,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整个人动弹不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周瑜缓慢的抽送,每次都不轻不重的碾过xue内敏感的点。 快感激推下,广陵王不自觉的收紧xuerou,rou花闭合,抗拒着周瑜的rou茎。周瑜也很有耐心的扶着阳具,在xue内搅动,直到rouxue黏烂,被cao熟cao透,面对男人的roubang也无力反抗。 泛滥的水声在书房内很小心的响着。声音虽细小,但是却撩拨人的理智。如同濒临渴杀的人一样,周瑜想要从meimei身上逼出更多声响——xue内柔媚多情的水声、嘴里偶然发出的哼咽声,情动时高昂急促的呻吟。 周瑜挺腰,加快顶弄的速读,腰背的肌rou一齐用力。广陵王被顶的头发散乱,脖子向后折着,折着,发出短促的哼叫。 “呃,慢一点......” “不要......那么快......” 周瑜腰间的动作仍是不停。一股股快感从身下涌起,周瑜咬着牙,绷着腰腹的肌rou。 广陵王的喉咙在快速的顶弄间成了发不出声音的摆设,只能张着唇,声音来不及发出,从口中泄出一团团气音,急促的喘着。她的唇是湿淋淋的红,口涎从嘴角流下,水腻腻的脸上一道水光,趁着脸颊一团红,更yin乱多情。身下的小嘴也流了一臀缝的水。在漆黑光亮的桌子上留下两片小小的水痕。 周瑜爱极了她的这幅模样。 有时候周瑜回想,要是母亲将她生的不那么聪明就好了。这样他便可以日日带着自己小妹,十分亲昵的哄她宠她,弥补人生前二十年他缺席的歉疚。 可是她偏偏生的这样聪明可人,身边多他一个哥哥、少他一个哥哥也没什么差别。但是周瑜却只有这一个meimei。 这是母妃为他留在这世上的唯一一个珍宝礼物。 可是她身边的人,真多呀——听她提起过青梅竹马的先帝刘辩、风雨同舟、并肩而立的副官、以及教她长大成人的师父,这本来都应该是他,周瑜所要做的! 甚至到现在,孙策心悦与她,就连孙权也私藏广陵王的画像。那么作为哥哥的,到底在他心中是什么样的地位呢?厮混的野鸳鸯?天亮就可以离弃?不被承认的哥哥? 周瑜也恨极了她这幅模样。 生理上的欲望与心灵上的折磨与他的rou体中激战交锋,两厢撕扯。在自己meimei身体内顶撞的快感堆积在身下,头脑中嫉妒、不甘与愤怒交杂。 周瑜一只手将广陵王向后弓的腰按在桌上,另一只手强硬的剥开她的腿根,手指按在yinhe上轻轻地揉捏。上下两方夹击,广陵王颤抖地更加厉害了。 双臂向上伸着要去搂周瑜的脖子,攀附着他的胸膛贴上去。广陵王弓着腰,含糊不清的央着周瑜:“好哥哥,放我下来罢?” 周瑜仿佛间搂住了一把水汽充盈的凝练月华,光极冷,却带着情欲的潮湿。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剧烈的房事让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周瑜脊背上也带着水光,广陵王抱他不住,胳膊虚虚地环住他宽阔的脊背。 身下交合的地方也是泥泞不堪,xue口处往下淌着yin水,一抽一插间又带出一股热潮,洇湿两人半褪未褪的衣物。周瑜冠首在腔xue中顶弄,花心处渗出一股股黏腻的热液,浇淋在茎头上。 rou体与rou体碰撞的闷响,身下交合的水声,在房间内四散奔逃,全然不像刚刚小心翼翼的绵延水声。 周瑜也忍不住呻吟出声,meimei的体内太过于湿、滑、热、紧了,如同他渴求她一样,xuerou咬着他的roubang,缱绻的纠缠。 心灵上的痛苦终究被rou体上的快感所抵消,周瑜腰间动作或缓或急,一点点地磨着广陵王。每当广陵王女xue骤然收紧,周瑜便停下抽插的动作,细致的烫在她敏感处,一点点磨着;当她乏力时,周瑜便趁势急追猛捣,次次擦过要命的地方,顶在花心最深处。 身下的软rou一股股绞着他的rou茎,热切的吃进去。广陵王伸手去摸下身。周瑜阳器生的与他面庞截然相反。周瑜生的极美,身下那器具却极狰狞,粗长饱胀,冠头上翘。 周瑜每次将阳具拔出,都勾着腔宫穹隆往外扯,阳具狠狠cao进去时挤压着小腹脏器,带来止不住的失禁感。 身下的水液越积越多,广陵王极力收缩小腹的肌rou,想要扼制住失禁的冲动,腰弓的像一根张满了的琴弦,逃避着身下的快感。奈何周瑜的手在她腰侧软rou中越陷越深,重重的顶入,又迅速撤出。 “啊......” 广陵王发出失神的喟叹,腿根颤抖,连带着小腹都在细细的抽搐,乳rou晃动着,身下淅淅沥沥地xiele出来,沾污了书页。 水液的润滑相比男女交合时分泌出的情液更稀薄。周瑜能够感受到每次cao弄间,rou具上的血管擦过meimei因为高潮止不住收缩跳动着的粉红rou壁。rou贴rou的交合虽然稍有阻塞,但却带给周瑜极大的心理满足。 “哥哥......慢.....一点......呀” “呀”的尾音在她唇齿中缠绕,腻腻的听不清,却带有一种撒娇求饶的意味。 周瑜哪里禁得住自己小妹这般痴求,情难自已,xiele出来。 周瑜要偏头捧着广陵王的脸庞要去吃她的唇舌,眼角却瞥到窗下一模火红。 火红的头发张扬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沉浸在幽暗阴影里碧绿的眼眸幽幽盯着周瑜,让人心里发跳。 周瑜故意偏头,与孙权对视。手掌更加热烈的抚着广陵王的脸颊,无名指细细地擦过广陵王的眼睫毛,带来轻微的酥痒。广陵王“吃吃”闭眼笑着,去叼周瑜的舌头,缱绻温柔地与周瑜接吻。 周瑜微微笑了一下,眨了下眼,睫羽多情地颤抖着,去含广陵王伸到他嘴中舔舐的舌头,喉结滑动,一口一口吞咽下广陵王渡到他嘴中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又从书架中传了出来,孙权听着却是震耳欲聋。 孙权本来要问周瑜功课,却不想撞见师傅与人行事。孙权本该匆匆回避,但却听到屋内再也熟悉不过,与梦中出现数次的声音——是她。 孙权极其厌恶江东采花的盗贼,但此刻也如同登徒子一般做派,他将窗扳开一条缝隙——果然是她。 隔着堆放书籍公文的架子,孙权看不清两人的动作。 只能听见屋内传来旖旎浪荡的呻吟与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那高高翘在周瑜肩头的一只秀玉玲珑的足。 因为快感的缘故,足尖向内蜷缩着。周瑜意乱情迷的掐着广陵王的脚踝,鼻尖狎昵地蹭着脚踝后侧的凹窝,唇齿留下一点红痕。 孙权头晕目眩,他仿佛不存在似的,头重脚轻,目光却死死盯着广陵王影影绰绰晃动的身躯。 偶然从缝隙中窥见的一段向后折去雪白的脖颈;一闪而过晃动的奶尖,蓬乱摇动的丝发,以及,以及疯狂灌泄进入他耳中轻飘飘勾人的轻哼私语。 周瑜又睁开了眼,一双凤眼眼角向上提,华光流转,面上有情欲餍足的不急不迫,又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 周瑜与孙权你来我往,与沉默中交锋。周瑜是见不得人的哥哥和情郎,孙权是暗中觊觎兄长心上人的弟弟;双方都没有什么立场去嫉妒争抢。 周瑜的舌头勾着广陵王的舌侧,一点点往他口中引,接吻的快感让周瑜的眼睛不自觉地向上飘忽,间或瞥一眼孙权。 孙权知道周瑜是故意的,但是他的确轻轻楚楚看得见广陵王水光嫣嫣的唇舌以及两人口舌相交淌下的津液。两人身下还未分开,周瑜的手抱着广陵王的大腿,广陵王顺从用双腿环着他的腰侧,亲昵至极。 周瑜的确是故意的。眼尾上挑,眼皮却十分慵懒地向下垂着,漆目斜盯着孙权,口齿依旧与广陵王缠绵,发出满意的低喘,不再看孙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