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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回广陵走水路,由周瑜负责护送。 航船北上,夜行撤烛,船于江心乘着快风,飞速前进,船舷与水面中夹杂着溅起的水花冰浪。 岚寒浓稠,似有实质,折骨之寒、雾露沾衣,冷气仿佛能够劈开人的肺腑。船却是上死寂。船上幽幽一星昏黄灯火燃起。 忽然雾散云收,天地都出现在眼前,万物于冷夜玉光下改换了萧瑟肃杀的样子,天地莹白。白草尖凝结珠圆露水,汀州草木镶润色冰衣,长条霜洁。珑松插于幽篁,缨络缠于萝阙。琤琮俯仰,金奏石搏。虽一叶一茎之微,亦莫不冰缠而雾结。 幽幽冷光,透着窗棂,照进屋内。 外面风凝云停,凉意彻骨,屋内却是暖意融融。空气是暖的,一刻不停的火炉燃烧着,炭火正旺,时不时爆裂出一星火光。燃的香也是暖的,是周瑜特意为广陵王点上的,具有催情泄力的效果,白色烟雾如水一般流淌在内室中,如同柔荑素手温柔撩人,又似厉鬼血爪,抓挠心肺。 周瑜披着墨色狐裘,只穿一件丝制长袍,从松松束起的发冠中抽出青白玉簪,用簪尖儿轻轻地挑去灯花爆裂时留在红烛蜡泪中一点黑色的余烬,火苗闪了闪,黄光愈发微弱,狐裘上的金线花纹没了灯火的映照,也不再流光溢彩。 长发披散下来,轻轻拂过广陵王的脸颊。周瑜手掌轻轻捧着广陵王熟睡的面庞,拇指扣住广陵王秀气的下巴,纤长的中指与无名指轻柔地略过她鸦羽卷翘的睫毛尖。 “小妹,你在做什么恼人的梦呢?” 广陵王因为这略微的痒意而惊醒,紧蹙的眉头还未散开,就正对上周瑜的眼睛。 周瑜与她离得极近。广陵王能够看见周瑜眼中的红血丝与眼周的乌青,也能够看见周瑜美人红唇,芳泽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嘴唇上裂开的血丝,如同枯萎的牡丹,了无生机的美丽。 她闻到室内的香气,察觉到自己手上的束缚,对自己目前的状态很快了然于胸,她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给挟持,不,囚禁了。 广陵王没有预料到周瑜会如此极端,周瑜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不明智之举,但是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的确是想要让广陵王承认他兄长的身份的,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周瑜会承认那种世俗的兄妹关系——像寻常兄妹一样,教导小妹知书达理,到了年岁,看她寻一个配得上她的良人成婚,甚至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于是兄妹相处的时间被外人一点点地占据、分割、减下、除去,逝去的时间永远不再回来。仅剩兄妹之间惯常的问好探望,明明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与欲望却被迫掺杂了杂质,被迫架空,被迫让出。一母同血的脐带在zigong中缠绕,血rou红线将他兄妹两人纠缠,为什么降生到俗世上却要解开这与生俱来的红线呢? 更何况是自己的meimei亲手扯断的。 明明是分离了数十年的兄妹,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到了至亲至疏,永不回头的地步呢? 所以周瑜不甘心。 他的meimei,是天底下最有威势的女人,也是天底下,最符合他白衣郎君周瑜的女人,如此相配,周瑜只希望,自己能够与meimei,在这乱世战火中,互相扶持,永不分离。周瑜自认为狷介狂放二十余年,自认为算无遗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刻,也聪明不了几分。 但无论用什么方法,周瑜都要留下她。 哪怕是减去她的羽翼? 哪怕减去羽翼。 哪怕是兄妹离心? 哪怕兄妹离心。 他要用无望的欲恋和黏稠的血缘关系去捆绑世界上另一个自己,与广陵王共饮上天赐予他们兄妹二人半甜的欲水。 不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你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密的哥哥。 周瑜对自己说。 于是,周瑜褪下了披在身上的狐裘,解开了衣带。 一双手,伸进了广陵王松松垮垮的衣襟中。 广陵王颤抖着呼吸出一口潮湿的空气,室内的香气越积越浓,挥散不去,实质的烟落在地板上,如同雾气一样,漫过周瑜赤裸的脚面。 没有新鲜的空气,她头脑昏昏沉沉的,如同醉酒的人,要溺死在这欲望之海中。 “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 广陵王双手被周瑜用红线捆绑在床头。她在睡梦中吸进去了太多的香,浑身乏力,但眼中神光仍在。她看周瑜衣冠散乱,胸口的皮肤因为情欲的缘故微微发红,也知道周瑜此刻同她一样,无力地被yuhuo烧灼。 所以......眼下的困境,并不是无路可走。 只要,她应允周瑜的所求,与他保持兄妹关系的同时,也做那事。但是这又算什么呢? 那么采取强硬的措施,直接给周瑜来上一手刃,夺船而走呢?周瑜到底是没有她行走江湖的经验丰富。她十四岁入世,受封亲王,少年亲王不知道被多少人威胁过,绑架过。广陵王早在周瑜啃咬她脖颈的时候,悄悄解开了绳索,伺机而动。 广陵王在两者之间做取舍。直到脖颈的湿润水意与身下的酸麻快感同时袭来,她才发现,周瑜伏在她身上,无声地哭了。 她不知道着眼泪意味着什么,但是她心中如同巨石阻塞。胸闷,周瑜还伏在他身上,又重;室内不透风,还有炭盆与熏香,她要喘不过气来了。 周瑜哭着,但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手掌一寸寸数过广陵王的肋骨,托着她的脊背,把她往自己怀中按。身下的rou茎涨的发疼,是吸入了太多催情香的缘故吗?周瑜只想把自己在她身体里埋的更深一点,xue内紧、热、湿、滑,但是多次顶弄,心中的火始终没有扑熄。周瑜的头发完全散乱了,被细汗打湿,但是他偏偏要将头埋在广陵王的颈肩,去亲吻她脖颈一侧跳动的动脉血管,听她的心跳声。 广陵王叹了口气,从绳索中抽出双手,捧着周瑜的脸,让周瑜与她对视。 一旁燃着的微弱烛火,在爆出最后一盏灯花后,熄灭了。 月光下,两人黑白凝结的眼中流动着幽幽的光。广陵王眼中有微不可查的温柔,于沉重夜色中流淌。 广陵王声音喑哑,又问了一遍:“明明是你一开始,要同我做兄妹的,如今为什么又这样呢”? 广陵王不明白,周瑜也不明白。 可是天生的血缘吸引,无法抗拒,不能逃避,即便是世俗伦理,也要退避三舍。冥冥之中的命运,将两人连接,通过一条脐带共享养分的双生兄妹,也注定要在亲情与欲望交杂的血rou骨架中沉沦。 “因为,我做不到。” 周瑜抚摸着广陵王躯体上一寸一寸的伤疤,同时,guntang灼热的手掌带着广陵王还残存捆绑红痕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 广陵王身上伤疤很多,旧伤淡去,又添新伤。新长出的血rou比旁边的rou更加敏感,颜色泛着淡淡的粉色。周瑜身上没有伤疤,肌rou匀称,肤色皎白,只有胸口一处伤口,堪堪见好。 那是周瑜为广陵王挡的一箭,落下的伤口。 周瑜见广陵王触碰到伤口的手略有颤抖,叹息着微笑起来,鼻尖轻轻磨蹭着广陵王的耳廓。 “而且,我也不想做到。” “你身上的每一寸骨头,每一片皮肤,都与你的兄长相同,这是命中注定,而命定的血脉带来的欲念,也是避无可避的,小妹为什么要逃避呢?” 周瑜又带着广陵王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略带潮湿的眼角。温柔而宠溺的看向广陵王,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是,我们这是luanlun......是为天地不容的......”广陵王的声音很轻,落在周瑜的耳朵里,软绵绵的,很可爱。 周瑜细细密密地咬着广陵王的指尖,在每一个指肚上,留下轻微的咬痕。 “原来你如今才意识到,我们是luanlun啊。”周瑜低低地笑了出来,胸腔中有笑意回荡。 “那你之前从未真正把握当做兄长来看待,只当我是你人生中的过客,才会随意的与我上床吗?” “对不对,小妹?” 周瑜逼问她,性器还插在广陵王的xiaoxue内,勃起的青筋慢条斯理地剐蹭着xue口,状似漫不经心地碾敏感之处,带来广陵王的一阵颤抖。 广陵王自知理亏,她之前的确是从未承认周瑜兄长身份,但是周瑜用自己的行为和真心赢得了她的承认。所以她会心甘情愿的唤她一声“兄长”。 周瑜见她一副理亏的模样,心中又有了三四成的把握。 “我不认为,成为你的兄长,与我们现在所做之事,有任何矛盾之处。” “尘世中人,本来就受欲念的驱使。长生如西王母,不也受欲念爱恋的驱使,瑶台盼望周穆王身影吗?旦行云,暮为雨,朝朝暮暮间,你不见巫山之女吗?” “可我们是兄妹......”广陵王抽了一口凉气,周瑜掐着她的腰,双手陷入她腰间的软rou中,不大温柔地向上顶弄,在xue口处逼出淅沥不断的yin汁。 “好,你说是兄妹,那我们就说兄妹。”周瑜看着广陵王逐渐涨红的小脸,把她从层层叠叠的被褥中挖出来,捻去脸上的发丝,怜爱疼惜地说:“宇宙初开,女娲伏羲二人与昆仑结草为扇,障其面,蒙其眼,皆为夫妻,乃有天下之人民。”周瑜的手指从广陵王的尾椎骨一节一节向上,广陵王的背上渗出细密香汗,揉起来滑腻不堪。 “天地促成二人之婚姻,你想去问问天地如何去理清你我二人的情与欲?锁骨菩萨,是如何看待尘世的yin欲,乃决定以rou身度化世人?是不允许吗?不允许你我人世欲爱?” “小妹难道,不喜欢兄长吗?”周瑜见广陵王仍旧不答话,状似无奈叹了口气:“那么,请上天来决断吧。若上天同意你我之事,便让房中烟雾不散,好吗?小妹?” 周瑜抬头,与广陵王亲吻,唇舌相接,潮湿伴随着血管一同跳动的情欲于夜色中蔓延。两人舌尖纠缠,就如同女娲伏羲交缠的蛇尾一般。广陵王被周瑜的一番话弄得头脑昏昏沉沉,竟真的去看房中的烟雾,那袅袅湿烟始终团在地上,凝结不去。 周瑜发现广陵王分神,她神色呆呆的,微肿的嘴唇张开,泛着潮湿的红润,能够看见口腔中闪动的湿光和一点可怜的舌尖。面色潮红,眼睛看向地板上的烟雾。 “看来,上天同意了。” 你会用什么把她留下?用强权?用眼泪?用甜言蜜语?用你那为她烙上印记的躯体?用最纯净的血脉? 全都用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