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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贰 玉兰(H)

    里面久久没有回声,半响,陈禁戚从屏风后走出来,冷笑道:“我当然知道。”

    应传安眨眨眼,尽管早就有谋划,真切看到眼前的景象,她还是呼吸一窒。

    她慢慢走到他身边,捏住他腰上的红带。

    这是一件肚兜,白底玉兰花绣纹,红带封边作系,因着是她的衣服,在他身上着实有些小,柔软的丝织物紧裹他的胸膛肚腹。颈后,肩胛,腰际,三处各用红绳系了结扣,绳带尾端柔顺地坠下。

    他半披了件外衫,不如不披,松松垮垮挂在臂弯,衣领处直掉到胯,堪堪遮住臀部。他半湿的发丝都拢到胸前,艳红映衬,脊背更似美玉,应传安轻抚上他后背暴露的大片肌肤,陈禁戚颤了下,系带随他的动作晃动,搔过她的手腕。

    “…殿下怎么穿上了?嗯?”她的指尖从他脊背住下划,勾了勾腰上那处的红绳,再继续往下,在他腰窝若有若无地摩挲了下,余下的地方都隐进外衫,她随即收手,“这可是我的衣裳。”

    陈禁戚看她就硬装,懒得同她掰扯,转身避开她的触碰。

    “应知县不乐意,那我便不穿了。”

    应传安干笑,把人拉回来,“殿下,让我看看。”

    她嘴上说是看,手隔一层布料贴上他的胸乳,胡乳揉了两下,丝绸冰凉,手感又很柔软。陈禁戚被摸得直皱眉,乳尖立即将布料顶起小角,应传安感知到,干脆把肚兜上玉兰刺绣那块儿往上扯,压住那点,让绣纹去磨弄,陈禁戚受不了,被她弄的后退,最后被抵在齐腰的案几上揉奶子。

    “别揉,痛。”他别过脸,耳根通红。

    这具身体现下显得分外好掌控,腰肢更加纤凝,应传安听话地收手,去掌住他的腰,大腿再逼近,卡入他双腿之间,他只好坐到案上。

    外衣搭在他腿上,应传安把那拨开,握住他的东西。

    “嘶…”她手上没有一点温度,陈禁戚被刺激到,用脚尖踹她膝盖,“你去挖冰了?”

    “外面好大的雨。殿下,我好冷,”应传安往他身上压,把他圈抱在怀中,“让我暖暖。”

    “……”

    肌肤相贴,二人呼吸声渐渐急促,却都仅仅拥抱对方,应传安的指尖偶尔在他性器顶端扫过,陈禁戚气息一乱,依旧不说话。

    硬是无人动作。

    许久,应传安眼尾忍得发红,松开手里炽热的东西,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对峙,

    “殿下,好殿下。”她把人腿掰开,撩开自己身上的薄衫,东西直接往他腿心顶,一张秀美的脸尽是诚恳,柳眉蹙起,“腿张开好不好,我好难受。”

    陈禁戚移开目光,由她摆弄。她哪里给了他拒绝的机会,在他腿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现在就塞进去。

    应传安顿时高兴了,亲了亲他的侧颈,就要下手,被陈禁戚拦住。

    回想起她手上的温度,陈禁戚道:“你停着,我…自己来。”

    见着她面露喜色,他眉心直跳,又想踹她一脚,她却退后几步,找了个最佳观赏距离。

    陈禁戚磨牙,最后,他笑起来,带了赤裸裸的挑衅。

    这神情看得应传安一顿,她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利落得很,当即将双腿分得更开,踩在案沿,把一切肆意暴露,大腿内骨线条若隐若现,好似月一般的色泽。他抬手,指尖塞进唇中,然后,张开嘴,让她看清手指是如何在艳红的舌尖搅动,一双眸子里碎光熠熠。

    他手指尖儿沾了水液,往身下游走,隔着丝绸肚兜,虚划过喉结,胸口,一直到小腹的玉兰绣纹,他意义不明地比划了什么,在那处勾勒了个形状。

    应传安看得滞住,视线随他指尖向下延伸,陈禁戚却突然停下,合上腿,拿外裳遮住下身,一个人弄起来。

    “…”她忍住险些飞出的脏话,“殿下!”

    陈禁戚充耳不闻,低头咬住下唇,幅度愈大,水声清晰,能叫人想到一层薄丝下究竟什么光景。

    应传安要上前来,他忙中抽空抬头看她,眼中已经蒙了层雾气,轻声道:“应知县等等,还没有好。”

    虽然拒绝的果断,实际上,他早就按耐不住,动作急促,弄得自己脚尖蜷起,就是得不了趣,但看到应传安那边更是折磨,他竟然笑的更盛。

    “殿下。”应传安执意走过去,被他用另一只手抵住,随着她逼近,他颊上rou眼可见的泛起红晕,手下的扩张也停止。

    两人又静默许久,气息侵染到对方身上,最后,陈禁戚垂下眼睫,放手,掀开了外衣。她立马抚上他的大腿,往腿根细细摸去,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扶着性器挺腰顶进去。

    应传安把他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他仰头,颈上的红绳牵扯,肚兜在胸前绷紧,衣物本就小了,现下乳rou弧度愈发丰盈。她从右侧把那拨开,手掌探进去,撑开一块地方,陈禁戚被勒疼,只好低头,就看到她拇指指腹按揉自己的乳尖,往下,性器直入腿间,开始在那块儿抽送。

    她顶进去了,左手手指还按在xue口,将臀rou掰开,慢吞吞进出,齐根末入,入到最深再抽出来,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陈禁戚,语气雀跃:“殿下,看。进去好多,您都吃进去了。”

    “……嗯…”陈禁戚因着她插进而绷紧,被骗着看了两眼,手指立马扣住案沿,维持不了表情,不过很快,他脸上就彻底蒙上春色——应传安在他看过来后狠cao起来。她大口喘着气,一张芙蓉面都是快意,眼尾泛红,是真的舒爽到了。

    “殿下,再夹一夹,我好舒服。”她在他耳畔诱哄。

    陈禁戚闭眼,根本不需要他主动,在她反复cao弄下xuerou早就热切地绞紧。他快承不住这样的颠簸,大腿上的软rou在案沿磨得发疼,应传安注意到了,将手从他乳上收回,怜惜地摸向那,随后,他被抱着翻过身去,应传安的手撑在他腰后,把他按在案上cao。

    “你…”性器在体内各个角度顶了个遍,陈禁戚想骂一句,话语顷刻被顶得支离破碎,他听到应传安爽得直吸气。不消思考都能猜出那张脸上此时又是什么表情,眸子里必定有她惯有的深沉,那是一种探究又散漫的凝视,太过直白冒犯,所以她时常低头垂眼,用恭敬的表象来掩盖这最隐蔽的神色。

    应传安此刻确实流露出了这神态,她盯着陈禁戚脊背上那一串漂亮的,隐在黑发间的结扣,看脊沟间蝴蝶一样的红带扣随自己的冲撞而抖动,翩翩欲飞,她手掌上移,两根手指把肩胛上那只压住,往下扯。

    绑得太紧了,由其是这一条,红带本来就陷入rou中,现在再扯,重磨到他发肿的乳珠,她听到陈禁戚嘶了一声,于是松手,指尖再向下,抵进臀缝,在被反复蹂躏的xue口细细抚摸。她今天格外沉迷于体会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感觉。不多久,她听到他呻吟的调子高起来,有些要哭的意思,指下的xuerou一阵抽搐,时间够久了,应传安被绞得小腹发紧,不想多忍,干脆地交给了他。

    “唔!”陈禁戚高潮中被内射,身子完全瘫软,jingye溅到自己身上,沁进肚兜的面料里,玉兰瞬间斑驳起来。

    他缓了会儿,感觉到应传安的手还按在他腰后,微妙的位置和角度,轻易叫他动弹不得,稍微挣扎就腰骨胀麻,陈禁戚蹙眉,声音沙哑:“你放开。”

    怎么说也要歇会或换个姿势,再次点今天到此为止。

    应传安恍若未闻,指尖在他尾椎打圈,陈禁戚被摸得发颤,她说:“殿下这里好敏感。”

    “……”

    “上次就注意到了。”她说着,松开手,撩开他脊背上的乌发。陈禁戚顿时就想挣开起身,她便抬脚坐在他腰上,死死压住他。

    他不知道应传安要做什么,但腰脊一热,他瞬间意识到是什么贴了上来,颊上红得要滴血,“应玄平,你疯了吗?要做就好好做…那有什么好玩的。”

    “殿下的反应就很好玩。”应传安慢条斯理地往那块皮rou上顶,随着磨蹭,陈禁戚一直在抖,她眼睛看着簌簌颤动的红蝴蝶般的结扣,顺着玉痕似的脊沟,一下比一下cao得狠,性器的柱身还带有她刚射的jingye,给他肌肤蒙上一层白浊,几滴染到红带上。

    她的衣服,贴身的衣物,就这么被她亲自全然弄脏。

    陈禁戚说不出话,感觉太怪异,这不是快感,是酥麻的痒,顺着脊梁直入心口,无从发泄。

    这根本不算被cao了,她现在只把他的身体当做泄欲道具而已,陈禁戚明明不该有什么感觉,甚至都没理由抗拒。可是,那种酥痒侵到骨子里,他产生强烈的渴望,想叫身上各处都被抚弄,想要她狠狠插进正处去。

    分明不是拿来承欢的地方被当做xue口一样顶弄,磨到发红,应传安当然不可能到此为止,可她死活不叫他如意,只是掐他的臀rou,叫那丰满的软rou像要从掌缝溢出。

    陈禁戚又疼,腰背上的感觉又乱七八糟,他该知道她想听什么,泪珠从颊上滚落,“你cao进来,你cao进来…好难受…啊!”

    他甚至没有说完,后xue被进到底,她力度大得和要把他做死在这,陈禁戚骂了句,再凶到:“你疯了吗?你…嗯…你自己要玩,玩急了现在往我这发疯?”

    他早知道她反复无常两面三刀表里不一有点病,谁想到做的时候也复发。

    应传安不说话,她根本没心思搭理他在骂什么,太舒服了,他夹得好紧,好像很喜欢吃,明明就喜欢被这样毫无顾忌地顶弄,分明就喜欢。

    她想着,愈发高兴,眼睛眯起,鬓发散落,抓着他臀rou揉捏,放任自己随意发泄,气喘连连,但喘气声都隐在他哭喊里,把他按着再cao射了一次,应传安才抽出来,让jingye射到他脊背上。

    她欣赏了会儿,丰盈臀rou间被jian得艳红的xue口,腰间一片片红痕,才伸手,捏住那一个个紧勒住他身躯的结扣,拉开尾端,把它们扯散,松开指尖,翩长的红带便堆叠在他下陷的腰际。

    陈禁戚还在发颤,被jian得没有一丝力气,眸中全是水光。应传安把他抱起来,将虚虚挂在他身上的肚兜扯下去,丢到脚边,他身上才算不着一物,她慢慢地抚摸,从颈,肩,胸,小腹,一直抚到小腿,他没有一丝抵抗。她干脆再分开他的双腿,就着jingye润滑将手指塞进他xue里,找着点捅弄了一番,陈禁戚抓着她的手腕,既不阻止又不催促,小声叫着在她怀里再去了一次。

    应传安魇足地叹气,将脸埋在他肩头的墨发间。绸缎似的发丝。

    她拈起一缕,把它绕在指尖,突然想到了什么。

    先皇后,当今天子的生母,那个因他身份败露而自缢的女子,似乎就是以发极秀美而蒙圣宠,受赞誉于诗。

    应传安松手,眼中被情欲催散的深沉再度回笼,她在他耳边轻声道:“殿下,明早一切都不一样了,”

    “……嗯。”怀里的人闷闷应了一句,不知是否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