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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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成功杀死了所谓的正道魁首。 他觉得你的爱是有魔力的。 在摧毁世界的前夕,天道找到了他,要跟他做个交易。 可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月见确实是个好人,至少他很天真的相信了,天道那句—— 毁掉这个世界,切断和你的联系。或者以血rou滋养世界,直至变成凡人去找你。 他本想和天道决一死战的。 但是他不敢赌。 他甚至来不及跟你解释,听到你叫他名字心脏跳动时也无法去找你。 小木牌对你来说是个小木牌,但那不是木头,那是骨头,最靠近心脏的骨头,你光是摸一摸他都会心颤。他怕骨头吓到你才改变了形态,做成最普通的样子好让你接受,但是又害怕你嫌弃这看起来很廉价的东西。 他就被锁在悬崖下,离你最近又离你最远的地方。 锁他的绳刺入他的血管,不知输向何方。等待很煎熬,他期待着木牌的感应,推算着你多久叫他一次。 有一次,你大概一个月没有理他。 他差点就坚持不下去了,生怕你忘记他或者出了什么意外。稍微一点动作都会导致他血液流动得更快,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要死去了。 但是他要坚持的,至少要再回到你的世界,确定了才行。 项圈在打斗的时候烂掉了,彩色小皮圈也找不到了,能安慰他的也只有体内的玩具和束着yinjing的带铃铛的皮圈。 快点结束吧。 他很想你。 ······ 暑假结束,你帮着学弟学妹参与迎新的幕后工作,虽然你臭脸,但也是臭脸萌妹,还是会被当成学妹,所以你一般不露面。 学弟给你发消息,说需要帮忙。 你骂骂咧咧他们效率低下,还是出了宿舍。 太阳太大了,你打了伞,来到迎新帐篷旁,学弟学妹看到你就指了指旁边。 “学姐会手语,快帮帮他。”学弟道。 你以为是什么聋哑学生,你可以理解,但还是留下一句:“你就不能打字给他看?” 你看向他们指的方向。 树下站着一个戴鸭舌帽的男生,大夏天还戴着口罩穿得严严实实,行李箱在他身侧,他有些拘谨,看着你的方向。 你朝他比划,走向他:你好。 他等你靠近才比划,几乎是一伸手你记忆就回笼。 你的月见回来了。 哪怕你依旧面无表情,但他看出你认出他了。 他的手像蝴蝶乱飞:我好想你,你还想要我吗? 没有了红眼睛,是浅褐色,阳光下脆弱得像一层薄糖,他眼眶发红,好像你再没有回应,他就要哭出来了。 你把伞打高,疲惫令你情绪很难波动:“别办住宿了,住我那里。” 眼睛弯得像月牙,没摘口罩你都能想象出他嘴角的弧度。 你什么都没有问,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给你打着伞,也没有办法比划,心里焦急的很,不知道你对他什么态度。 上了出租车,他拿出手机给你看他在见你前就写好的说辞。 他写的很详细,详细到他推算出了每一次你叫他名字的日期和时间——哪怕你根本不会记得。 你看完他小作文一样的陈述,觉得他怎么跟孙悟空一样,单纯的不可思议。 你牵住他手,这次像是人类的体温了。 他心中有愧,单手打字:不肯原谅我吗? “……”你捏捏他手心,“不要乱想。” 他删掉那几个字,接着输入:那就还是最喜欢我,cao我吧。 没等你完全看清,他就换到了微信界面,点开二维码,眼巴巴等着你扫。 这么会顺着杆子爬啊?你勾起嘴角,加上他好友。他微信名是佑礼,刚扫二维码的时候他还害羞,专门用手指挡着。 融入的这么自然?看来那什么天道也不是那么坏,至少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 到了你租的公寓,你把窗帘拉上,阻挡刺眼的阳光。 月见终于摘掉了口罩和帽子,依旧是那么惊艳的脸,头发剪短后看起来少年感更强了。 他比划:我可以脱衣服吗? 你以为他指的是外套,点了点头,去冰箱拿牛奶。 你一个转身他就一丝不挂了,你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走到你面前抢过牛奶,指了指自己rutou。 “还有?都正常人了还有奶水?” 月见顿了一下,把牛奶还给你,闹了个大红脸。他已经没法出甜甜的奶给你喝了。 “你这么着急干嘛?”你没想到他第一件是就想被你干,“把你东西先收拾好。” 他委屈巴巴看了你一眼,握着你手碰了下他的yinjing。 铃铛声清脆,你匀出视线,发现那还有你绑着的皮圈。 他微微转身,掰开屁股露出肛塞。他就这么眼巴巴看着你,也不比划什么。 你拉着他打开卧室门,大大小小他的手办,让他震惊又手足无措,他看看那些雕塑又看看你,眨巴两下眼睛又皱皱眉。 “怎么?” 他比划:可以做个你送给我吗? 你送给他的小人人找不到了。 “不可以。”你指了指你的床,“躺上去,靠着床头,一腿弯曲。” 月见听话的照做,本以为你会开始做些亲密事,可是你只是拿出了平板,找好角度画画。 他比划,催你过来。 笔尖轻叩屏幕,你微微皱眉:“不许动。” 他只好又恢复姿势。 你的眼神过于认真和炙热,似乎在用视线把他干了一遍,没一会儿他就勃起,yinjing动带动铃铛响。 他来之前刚清理了后xue,塞进肛塞后也是清清爽爽的,但现在不行了,他感到后面湿润,似乎要流出,弄脏她的床。 “月见,你性欲这么强吗?我都没碰你。” 你换了个姿势,神情慵懒但目光依旧认真。 “不舒服了可以自慰,不影响。” 他望眼欲穿,想让你放下画笔,等了许久都不见你停下,他慢慢扶上yinjing,缓慢撸动着。 被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很羞耻,一点都不敢跟你对上视线,多年没见你,禁锢许久的欲望一经发泄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自己慢慢动还好,你画完后来到床上,光是对上你充满爱意的眼眸他就射了出来。 “月见。”你握住他yinjing,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手指探向臀间,“怎么湿成这样,都弄脏我床单了哦。” 你从肛塞侧边将手指插进,吻了下他脖子,说:“坏孩子要被惩罚。” 月见点点头,一副完全听你的乖顺模样,似乎他什么都能接受,哪怕你要他死,他都只会思索什么死法能让你满意。 你戴上假阳插入他体内,重重的cao他。 重逢的第一次zuoai,你温柔得让他觉得这是梦境。他设想过很多很多情况,但是你这样对待,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毕竟你从来都是粗鲁的侵略。 “月见,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你没有控制他双手,他对你比划:和你一起。 “一直一起吗?当我的小狗?” 他点点头,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甚至喜出望外。 “换一种呢?”你手指划过他无法再出奶水的乳尖,“谈恋爱,然后结婚,最后一起死去。” 牢牢的束在你身边。 你不会控制他交友、工作,但他的身份板空白,潜意识里就不会交友工作,整个世界都被你填满,整个人都围绕着你转。 甜蜜的牢笼,是他自己钻进去的。 月见浅色的眸子像是小石潭,一定是下过了雨,才会如此湿润。 他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幸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任由泪水滑落。他搂住你脖子吻上你唇瓣,此刻定格成永恒。 他本来觉得,你肯留下他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没想到你会愿意给他名分。 “宝宝,我又不是骗感情的渣女,怎么还哭。”你吻掉他泪珠,“我给得了你承诺,也一定会遵守。” 他笑得像花,慢慢比划—— 我信你。 还有,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