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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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承轩紧闭双眼,却躲不掉传进耳中的窸窣声响。胸口的链子被勾紧,白承轩剧烈颤抖了一下,呼吸加快。 “怕了?” “我才没……呃!”白承轩犟嘴,凰羽熙懒得听他嘴硬,直接将剩余的宝石拽下来丢到一边。大力的拉扯牵动了乳环,细细的血丝顺着肿胀的rutou流下去,白承轩痛呼一声,冷汗立刻冒了出来。 “要怪就怪你戴的宝石太多了吧。朕可不喜欢留着威胁。” “那为何不……直接杀了我……”白承轩咬牙,拼命止住因为疼痛而流出的泪水,他真是宁愿死了也不愿被仇人如此折辱。 “你?你还算不上威胁。”凰羽熙笑道,用指腹抹去鲜血,递到白承轩唇边,“舔干净。” 白承轩依然抿着嘴唇不愿屈服,凰帝稍等片刻不见回应,便给了他一巴掌,“朕说,舔掉。” 被掌掴者睁眼看她,眼神里恐惧与愤怒掺半,而恐惧最终占了上风,他伸出舌头,乖乖去舔凰羽熙指尖上自己的血。 他一边舔一边偷偷观察凰帝,蓝色的眸子带着幼兽般的不安,生怕对方又找到由头降罪于自己。他不敢弄脏凰羽熙的手,只好用舌尖慢吞吞勾走她指尖的鲜红。 简单的动作被他演绎得分外色情,凰羽熙忍不住将手指直接探进他的口腔,白承轩对她的插入猝不及防,喉口一阵阵收缩,差点要干呕出来。但是被手指堵着,他只好努力吞咽口水,舔弄起凰羽熙的手指来。 食指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白承轩柔软的舌头卷过手指,留下一片濡湿,凰羽熙一手扣住白承轩的后脑,一手在他口中抽插,顺便将中指也一并深入。 光是手指,白承轩就被玩弄得狼狈不已,连换气都顾不上。他面色涨红,口水从手指的间隙流下,既无力推拒,又忍受不住口腔被占据的不适,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呻吟。 凰羽熙才不管他舒服与否,继续搅弄直到两只手指都沾满白承轩的津液方才罢休。她拉开舞者的双腿,甫一找准位置便直接将湿润的手指刺入后xue,毫不怜惜地直驱而入。 “啊!”白承轩尖叫一声,背脊猛地弓起,异物侵入私密之地所带来的鼓胀感让他头皮发麻,整个人如同被剪了翅膀的鸟儿,只能在凰羽熙手中徒劳地挣动。 “别紧张,朕又不是要杀了你。”凰羽熙放缓语气安抚,手指却丝毫不肯放缓,在白承轩xue中一刻不停地转动、扩张。冷汗打湿了白承轩的后背,浸湿了床褥,痛感与快感此起彼伏,将他推入悬崖,又带他迈向云端。 白承轩躺在床上,随着凰帝的抠挖不住地扭动,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和哭叫声。他从来不知道后面的小洞会带来如此大的快感,也不敢相信自己竟能被女子玩弄至此,所剩无几的男性尊严让他苦苦强撑着,不愿缴械在凰羽熙手下。 凰羽熙倒不知道身下人心里的小九九,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新发现上:白承轩作为常年练舞之人,腿部肌rou柔韧而有弹性,没有养尊处优带来的赘rou,也不似习武之人那般过于死板。被剃去体毛的一双腿白净光洁,线条优美匀称,无论手感还是观感都很称她的心意。 凰帝缓慢地爱抚着这双白玉似的腿,就像赏玩什么中意的瓷器,从脚踝一路向上,到饱满的小腿肚,再到细腻的大腿内侧。她满意地听见白承轩的喘息随着她的抚摸变得绵长,享受的意味逐渐占了上风。 “你喜欢这样,是么?”凰羽熙问道,意料之中得到否定的回答。真不坦诚,她低笑一声,倒也不去揭露,低头啄吻他的腿根。微凉的鼻尖不时碰着白承轩的肌肤,引起一阵阵轻颤,连同后xue也不自觉地收缩。 “好……好痒……”白承轩被撩拨得哼哼唧唧,情不自禁仰起脖子,后者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同时将手指尽数没入他的后腔。 双重刺激当下便让白承轩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喷溅得到处都是,连床角的帷幔也没能幸免。他失神地喘息着,泪水和津液糊了满脸,浑身酸软无力,下身却依然挺立,仿佛要吐尽最后一滴才罢休。 “大巫祭,”凰羽熙在他耳边吐气,“你的神明、你的百姓知道你有这样yin荡的身体吗?” “我、我不是……”白承轩喘息着,挣扎。 “那让他们也看看你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如何?” “不要——唔!”巫祭一句话没说完便被拉进凰帝的吻中,年长者捧着他的脸主导着这个吻,一边还得教他别忘了呼吸,免得憋死自己。一时间万物无声,白承轩只能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凰帝的呼吸撒在他脸上,热热的,痒痒的。 一吻毕,凰羽熙抬起头,笑道:“自己看看,还说你不yin荡?” “嗯?”白承轩还沉浸在自己的初吻没了的小心思里,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手脚都勾在凰帝身上,简直跟邀请对方上自己没两样。 “这是……”白承轩羞红了脸,赶忙撒开手脚,“嗯?”他又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恢复了知觉。 “想逃就趁现在,不然可就走不掉了。”凰羽熙看着白承轩不可置信的表情,慢悠悠补充:“我不会怪罪白沃。” 白承轩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却又将剩下的话咽回肚里。他将双脚放在地面上,它们不再如软泥一般无力。他颤抖着披上衣服,站起身来,迈开步子。一步,两步,身后很安静,他不敢回头去看凰羽熙的表情。 舞者走到门口,只要推开门,他就能逃离这座深宫,回到父母身边,他还是万人敬仰的未来的大巫祭。 可是他的手在抖,他回想起凰羽熙高深莫测的笑容,她说过的关于白沃的话。他来到凰国,亲自献祭了自己,他已经是她的人了,名正言顺。他真的能这么一走了之吗?他真的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跑啊,为什么不跑?白承轩一边在心里对自己咆哮,一边转过身,沿着离开时的路,走回凰羽熙身边。衣物一件件落在他脚边,白承轩低下头,吻住了坐在床沿的凰羽熙。 试探的吻很快变成了燎原的火,凰羽熙抓着他滚到床上,用要将他吞入腹中的架势吻他,白承轩被亲得脸红眼睛也红,在凰帝怀里喘气,她低头问他:“想好了?” 白承轩就点点头,勾过她的脖颈继续这个吻。 凰羽熙吻着,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银链缠绕在手指间,像冰凉的牙齿啃着她的手。她拉着这些小牙齿,就势让白承轩挺起腰,将rutou送到自己面前。 她吸吮着白承轩的rutou,感受着柔软的rou粒在唇齿间被拉扯变形,浅褐色的凸起随着舐咬染上一片粉红,变得更加坚硬而挺立,两只手撑在她肩上,上面传来青年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要吸了……不要……嗬啊!” 白承轩半推着胸口的脑袋,刚射完不久的yinjing却诚实的再一次竖起,流出淅淅沥沥的清液,凰羽熙就好笑,逗他,“你身上还有哪是不敏感的?自己没玩过?” “当然没有!我才没那么……那么……”白承轩想了半天想不出词,干脆住了嘴。 “那你都在干什么?” “练舞,学礼仪,参加宴会,还有……”准祭司在凰帝的目光下声音渐渐小下去,末了还不忘给自己辩解一句,“巫祭很忙的。” “你现在有空了。朕慢慢教你。”凰羽熙说着说着又低头在他胸口耕作,两个rutou红彤彤泛着水光,被乳环磨蹭得又肿又爽。白承轩被玩得忍不住喘,xiaoxue又痒起来,他夹紧了双腿悄悄磨蹭,被凰羽熙按住。 “你这是怎么,腿不舒服?”凰帝明知故问。 “不是,”白承轩嗫嚅着,将手往xiaoxue伸,又被抓住手腕,这下他只能动嘴了,“后面,也……” “也什么?” 白承轩咬着唇,面色酡红,羞耻的话语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偏偏凰帝要以此为乐,“你不说,朕如何知道?” “后面,也很痒……求您摸摸我,求陛下……插进来!”光是喊出这话就几乎用尽了白承轩所有勇气。明明是女子求欢的yin词浪语,下九流之人才会说的猥亵词句,可如今他堂堂巫祭之子,白沃的尊贵之人,竟也放浪至此,还要亲口求着凰帝给自己欢愉。白承轩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竟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凰羽熙给他擦眼泪,不懂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朕又没欺负你,哭什么?” “怎么没欺负……”白承轩声如蚊呐,若不是凰帝要让自己说那些荤话,他才不会出丑。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白承轩哭够了也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直视凰羽熙,“陛下,快点。” 凰羽熙见他跟个小孩子一样阴晴不定就好笑,她还没见过哪个侍君上一秒还在哭下一秒就要自己上他的,不过既然对方都求了,她也没扫兴的理,一手插入之前开拓过的小洞,一手拿过玉势便就着手指插了进去。 论长度粗细,手指和玉势自然是不能相比,也因此玉势一进入,白承轩便如被掐住脖子一般噤了声,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他的整张脸都迈进枕头中,双腿曲起,肌rou绷紧,脚趾蜷缩着,承受着异物的侵入。 “头抬起来。”凰羽熙一边拿着玉势在他后面进出,一边抓住他脑后的头发,逼着人扬起脖颈,将他被快感征服的、临近高潮的汗涔涔的脸收入眼中。“这么好的模样,藏起来多可惜。”她说,笑着舔舐他的眼皮,听着他的眼珠不安滚动的声音,白承轩纤长的白浅色眼睫在她舌下快速地眨动。 “陛下、陛下,请您慢点……啊啊!”上下夹击给这处子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他的身体随着凰帝的进攻摇晃着,玉势击打着他的臀部,发出“啪啪”的yin靡声响,液体随之飞溅。他或许又哭了,或许还说了些求饶的或者求欢的话,他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在身下进出的玉势带给他的快感,它一次次刺激着他体内连他自己也未曾开发的敏感之地,将他送上高潮。好几次。 到最后白承轩已经射不出东西,甚至连立也立不起来,他的小腹、大腿都溅满了自己的jingye,脸上的则是凰羽熙抹上去的。他给凰帝口侍了两次,他表现得太过笨拙,于是凰羽熙只能抓着他的鬓发自己来,就像使用一个有温度的容器,白承轩想,却奇异地从这幻想中得到满足。 天将泛白时,她们终于结束了这兵荒马乱的一晚,凰羽熙搂着他,说:“以后就别再想着你那些小把戏了,不过那些宝石倒有些新意,朕下次叫内务府给你多做几副。对了,下面也弄一个,如何?” 凰羽熙絮絮叨叨,构思着未来的情趣蓝图,就是不知她怀里眼神涣散的人有没有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