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男主 天生神明(强制爱,微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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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此时天空并不像幻境里那样雨破云开,虽然雨停,天色还是阴沉,厚厚的乌云压在半空,风稍凉,夹带着淡淡的水腥。 梦生在他怀里抱着江霁辰肩膀,把脸埋进颈窝,被他握着手把匕首插回刀鞘里。 这匕首还是他送的,即便比不上明月奴削铁如泥,也是很难得精致漂亮的利器了。 江霁辰感受到有眼泪滴在他身上,缓慢摸摸她的头发,说:“你身上有妖的血脉,应当是比常人更不容易中术的,如果连你也深陷其中,杜将军怕也难逃。要过去看看吗?” 梦生抬起头,用力捏紧了匕首:“不去。去镜湖,他肯定还在湖里。只要他死,他的术自然就破了。” 梦生年纪尚幼,之前出去几乎从来都是跟着长辈一起,没什么机会受伤,更不曾受挫,何曾在别人手里吃过这种亏。 妖魔仙人之中,她向来最恨这种cao纵幻境梦境的,她性子不那么沉稳,没有很高的眼力悟性,又没有妖族长辈教的她机敏、多学多知,一旦陷入别人织造的幻梦中难免是缚手缚脚难以勘破。这次入了幻境,从头到尾被那个莫名其妙的半妖孩子束缚,情不自禁把自己和江霁辰套入到自己生父母的老路上,险些自绝而死,虚假的两年时光无知无觉,被那境主稳压一头,从没有人这样愚弄过她。 还让她亲手喂江霁辰喝那种药、亲手剖开江霁辰的肚子,最后亲手杀了他。 此刻回想起他那句“真狠心啊“,那种天生华丽的嗓音,平淡的叹调,似乎是在给她的无情下一个定论,或者是对她不肯自尽做出的遗憾的谴责。 梦生恨的牙痒,从他怀中下来,江霁辰这才看见她的眼睛里一对竖瞳显现,金眸熠熠有光,她变得更像一个妖怪,而不是人了。 黑蛟的眼睛可看破一切虚妄,是和凤凰翎、麒麟血、龙衔珠一样被六界视为宝贵收藏品的东西,她是半妖,要开全瞳还是有些费力,她却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了。 她抬眼望去,大阵的光在五个方向明明灭灭,高低不一,黑色的魔息已经浸染其中,此时已经看不出哪里深浅浓淡。 但之前干扰了她、让她走不出去甚至困入幻境的那条路已经在她眼里显形,眼前有无数条重叠交缠的路,它们大多是假的,通往的地方不是迷乱就是死亡,幢幢相映,像怪物一样扭曲在一起。 身处在那个大魔的灵域中,这些扭曲道路迷宫如果走错,不知道就会通往哪个精心设计的幻境中去,诱捕着来人。 梦生不擅长应付这些,干脆提刀在手,踏在脚下迷宫里面,在一片光怪陆离中一刀挥出,将那个来渡州城养伤保命的虚弱妖魔勉力支撑着的庞大灵域势如破竹般砍碎了一个角,但它又在顷刻间缓缓汇合成原样。 梦生握着刀柄闭了闭眼,从她手心中慢慢的涌现出一根根青色的光线,一股脑地涌到刀锋上面,整个厚钝沉重的大刀被这股青色妖力藴养的透出格外冷冽的锋芒。青色真是种很冰冷的颜色。她抬起刀,望着前面。 她想要用妖力撕开这个巨大灰色的灵域,找到躲在背后的人。 2 平静无波的镜湖水下面,闭着眼看起来在休息的白发男人睫毛微微颤动,白色的睫毛宛若结了霜花,最终却没有睁开眼,只是抬起一手,从他漂浮在水下的宽大黑袍下面,一股浓烈的魔息释放出,他便又放下手安稳侧躺在水底,头枕着水下一架彩色的珊瑚。 他看起来只是在补眠,没有人知道这具身体里的魂魄正在经受什么样的痛苦和煎熬,他在填补修复自己的魂魄和灵台,让身体里不断互相冲撞的两团气息以一种惨烈的方式融合。 随着他方才这一动作,他的灵域迷宫里进了个不速之客的那个地方忽然变得极其寒冷,梦生先是感觉浑身一阵刺骨的寒意,然后惊讶的发现扭曲的迷宫猛的在向她这边压紧,竟然像要直接把她碾死在其中。 她连忙横刀在前,她冷的骨头发僵,那灵域却对死物熟视无睹,穿透了两边刀身,仍然在往中间合拢。 危急关头,她身上青色的妖力自然爆出,梦生胸口一痛,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却瞬时间抽刀而起,借着这点喘息的时间把手心狠狠划在刀刃上,两眼里细长的竖瞳骇人的变作深黑色,把妖力尽数灌进刀里,一把推出。 这种破裂声凡人听不到,在梦生耳中却震耳欲聋。 面前十数丈的灵域崩塌瓦解,也许是因为那个魔受着重伤气力不足的缘故,这次灵域修复的速度变得很慢,梦生擦擦嘴角的血,回头想看看江霁辰,但已经看不到人了。 她又想起幻境里江霁辰的死。 手掌堵着脏器的伤口,闪电下面他肝肠寸断的一瞥。 梦生心想着,她将来一定会剖开那个魔的肚子,也让他捂着肚子跪坐着,最好也是在狼狈爬着要去雨地捡回他的孩子,也好让他得偿所愿。 3 他的灵力到后面愈来愈弱,庞大的空间摇摇欲坠,梦生从里面穿出来找到镜湖边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她听见湖边传来打斗声,以及衣袍卷在风里烈烈飞舞的声音,循声望去,湖边两道黑色身影揉碎在风中,一团的刀光剑影并灵力四散,人影看的不太分明。 不过梦生还是认出来了。 那两人都穿着黑色斗篷,只不过时将军没有戴上帽子,打斗时黑袍底下露出白色衣角,手持重剑,另一个则穿的严严实实,帽子盖下来遮住大半张脸,身形瘦削修长,掉落在帽子外面的发丝雪白。 梦生看了几眼,发觉时将军没落到下风,心里不禁疑惑。 这个魔既然跟时将军缠斗许久,怎么会还有精力cao纵着灵境勾人入幻?魔族最喜欢搞分身这套,一个又一个分身,只要足够强,控制七八个分身各司其职完全可行。分身并不能同本体一样强悍,分身的能力是从本体分出去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猜错,岸上打架的这个人越强,他躲起来的本体就越弱。 连架起的灵域都要支撑不住,他的状态,肯定是非常不好的。 梦生看向水面,镜湖的水真的像面梳妆镜一样,湖风刮来,连一丝涟漪都没泛起。 她毫不犹豫,握着刀纵身跳入水中。 仿佛镜湖本身就是个庞大的怪物,它的水不像是水,像某种透明的柔韧的血rou,她跳进来,因为蛟的天性而没有窒息感,行动呼吸自如的往水下游去。 湖面像是死的,风吹也吹不动,湖下面却是暗流汹涌,天光透入粼粼的水波,梦生正往水下游,借着湖水里流动的天光往下窥探,冷不防对上一双银色的眼睛,被吓的一顿。 那个人枕着珊瑚靠在水底,长发和黑袍都在水里漂浮起来,他没有一丝人息,像一尊玉像,只有眼睛冷冷的睁开,那目光让人难以忽视,甚至梦生第一眼只撞入了他的眼神中,无暇顾及全貌。 4 他长得……很特殊。 梦生透过层叠的水波看向那个人,他身形比正常人瘦长许多,身影颀长挺拔,看起来甚至要比折眉先生还要高,实际上是没有他高的。他虽然高,肩膀胯骨却比普通男人要窄上一些,因此看起来有些纤细,穿了一身厚重的黑衣,浑身上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和双手,头上两边有两个角,梦生看了几眼,觉得有点像麒麟角,但是长在两边,应该是龙角。 白色的龙角,顶端泛着半透明的水色,似乎要随水漾开。 那肤色非常白,不是江霁辰那种温润的瓷白,而是似乎有琉璃的半透明感,白发银眸,白色的睫毛,这个人……好像由冰雪铸就的。 那双冷冷的银色眸子看着她,目光没有一丝善意,但他长得极美,有些男生女相,眉目线条几乎可以说是柔缓,真正美的雌雄莫辨,甚至梦生心目中的神一度就是这个形象。 性别、种族、生与死,种种桎梏在他身上的体现都不明显。 六道颠倒轮回,他永生不变。 梦生手中的刀很重,拉扯她顺着刀往下落,轻飘飘踩在水底沙地上。 这里离地面很远,光线透不进来,但他身边散落着许多大颗的夜明珠,明亮程度罕有,这么随意丢了十几颗在地上,把附近一片都照的雪亮, “……”她不由自主看着最大的一颗,莹润饱满,放在沙子里像个小灯。 有点想要。 果然龙跟他们蛟喜好相近,温润的明珠美玉,同样也是龙族的心头好。梦生看看夜明珠,又看看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年轻男人,一时感觉到掠夺欲暴涨,想把这个男人和这个男人的明珠一同抢回去,都用来筑巢,明珠用来铺床,男人用来暖床。 他长得可不像是魔。 梦生背着江霁辰悄悄想象一下把这人掳走筑巢之后的情形,晚上她跟江霁辰翻云覆雨,这个男人就在旁边坐着,等需要他的时候命他跟江霁辰躺在一块,让她的两根可以同时进入两个xue,或者跟江霁辰亲吻说情话的时候,就让这男人跪在腿间给她舔下面,嘴里一根,手里一根。她在上面吻江霁辰,他在下面吻她…… 她只在脑海里偷偷想了一想,不可避免的想象到这个男人染上情欲颜色的模样,面含春色时,雪白的长发和睫毛覆盖着泛红的眼圈,好比新雪压芙蓉,清冷又靡艳。 嘶……梦生禁不住盯住他的脸。 男人眼帘微掀,很少看见有人对着他露出这种直白的色欲表情,不禁一哂,“你就是闯我灵域的小妖?哦,是个半妖。天生残缺的怪物,竟也惜命至此,幻境中肝肠寸断也没能引你自刎。” 他生的清瘦,脖颈显得格外修长,喉结因此也明显,说话时微微震颤着,梦生被吸引目光,她不懂掩饰,看着他的喉结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男人起了怒意,沉下声冷道,“再敢这样盯着我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梦生叹息,似有遗憾:“果然是魔。” 那人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感觉到她的视线还在自己身上流连,不知羞耻的落在腰腹和臀部,怒的伸出手去,梦生身前的虚空突然拢紧,仿佛是一只大手的形状往她颈上掐过来。她连忙躲避,足尖一点,却没能像在地面上一样轻盈飞起,只好随着水波打滚躲开。 她抱着刀滚落在地,黑蛟会水,她在水下可以呼吸行动如常,到底比不上眼前这人经常泡在水中的,一时感觉拿捏不住自己的大刀,只好拔出江霁辰送的匕首勉做抵抗。 那人也不躺着了,坐起身来,抽出一条细骨银鞭。 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架做成的鞭子,外形倒是漂亮,只是看着眼熟,而且鞭子身上缠着丝丝的魔息。 梦生猛然想起,这鞭子她确实见过,当初在瞭望城藏书阁里面看过几本书,其中有一个便是这条鞭子。 没记错的话,这可是神器,怎么会缠上魔息? 她记得那本书年代已久,书页都被翻的泛黄掉落了,被藏书阁看管用针线缝缝补补,补的很破烂。那里面写,这条神鞭的主人,是龙族神脉、天生神体的龙神——玞珩。 银龙玞珩。 5 他确实伤的很重,在渡州城害了这么多活人做他的供奉,躲在湖底养伤这么久,至今看起来仍然非常虚弱,唇瓣也没有血色,浑身上下几乎没什么活气,难怪看起来像庙里的神像。 梦生又想起“新雪压芙蓉”,想到雪白的睫毛垂着,遮盖春意弥漫的双腮,然后她的精水再射到他脸上,被长长的睫毛挂住,那就不是新雪压芙蓉,是雪压琼枝弯瘦腰,纤细的睫毛受不住黏腻液体的重量,裹的黏成几缕,沉静垂眸。 在此之前,梦生一向以为自己见惯了美人,绝不会为美色迷惑,反正再出色也比不过江霁辰去。 今日才知神到底是不一样的,神是天造的,不能怪她见色起意。 她跟玞珩打在一处。 他的分身在上面正与时旌缠斗,也许是岸上出了什么状况,本体受到牵连,竟然抽身不及,被梦生匕首划过身体,衣裳划开长长一道破口。清澈的湖水里立刻晕开血色,梦生瞥见黑色衣裳破口里露出的雪白肌肤,伤口划的不深,但很长,非常平整的给他胸口划出一道血红,恰恰抵着乳晕划过,再往上一点,便会破坏那两片淡淡的樱红。 正在打架的时候她本来无心想上许多的,但那口子的位置实在不能不让她注意那两片半遮半掩、珠圆玉润的乳晕,梦生有点想用刀尖挑起衣裳破损处,看看上面的两颗茱萸。 她舔舔干裂的嘴唇,刻意把视线移开,迎上他的长鞭。 长鞭对匕首一长一短,本来是梦生武器上吃亏,但是这个白发男人身体太差,渐渐落在下风,不得已间失去了一开始的从容冷漠,动作逐渐大开大合。 破开口子的衣裳在水中微微荡漾,会难以自控的往上浮动一些,露出里面藏着的两颗嫣红圆润的rutou,像两颗饱满的小樱桃一样,一闪即过。 梦生心满意足地移开眼,果然,他的胸也没有多少rou。 看起来有些单薄,但rutou却不小,方才匆匆一瞥他外露的春光,一对嫣红茱萸挺立在平坦雪白胸膛上,乳晕甚至足有铜钱大小,颜色浅红,rutou颜色较之微深,但都是干净的纯洁颜色。 这人果然是天生神族出来的堕魔,拥有一副天造的美丽身体,比例比正常人夸张却极美,虽然有些太瘦,看起来却真是美极了,浑身上下,哪个地方都这么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个女孩用露骨的眼神盯着自己私密处,显然是等着他抬手动作时再露出rutou,玞珩不由得皱起眉。 他早知半妖没有廉耻心。 此时的岸上,黑袍白发的人影被斩于重剑之下,却没有喷出血液,那剑锋一落下去,直接陷入人影肩头,将男人劈开,随后化作砰然炸开的点点星尘,消失不见了。 时旌皱着眉站在原地,喃喃道,“分身。” 6 玞珩大部分的力量都分给了分身跟时旌打斗,分身被毁,他这边受到反噬,手里的长鞭猛的被梦生夺去,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刚要软倒,就被长鞭勒住脖颈,暴力往后拖拽,鞭子绕几圈后捆在了身后的珊瑚丛上。 “……放开……”他仰着头,鞭子勒的太紧,他有点喘不过气。 白色长发凌乱的落在颈侧,颈上已经勒出了红痕。 这长鞭是他的神器,原本是最能克制妖物、妖族是绝不能靠近的,可是自他墮魔之后,神器染尘,跟着他一起被魔息侵蚀的乱七八糟,被一个小小半妖拿过来捆住了自己的主人。 梦生当然不可能放开。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要在这里做什么,霁辰哥哥也不会知道。”她停顿片刻,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玞珩神君,还是?” 他是天生神体,即便后来堕入魔族,这具躯体也是天赐的神物,纯净无垢不染纤尘,没有五谷轮回,不必清洁洗漱。 梦生把他抵在珊瑚上绑着脖颈,方才一番撕扯,玞珩被她扯的衣不蔽体,仰着头压在珊瑚石上,梦生个头矮,他体型又有些奇异的高瘦,一双雪白剔透的腿显得格外长,被迫半弯曲着,夹在她腰的两边,背后看起来好像全裸一样。 实际上也好似全裸,衣裳破破烂烂,碎布之间两点嫣红乳珠挺立着,肚脐和腹肌的浅沟也半遮半掩,浑身上下只堪堪遮住胯下那点重要部位,连大腿根也是裸露着的,被梦生一压,腿心便大大张开。 “放开我……我便不与你计较打扰我清净的事。” 他看着她,银色眼瞳好似深不见底的天穹,有点屈辱的承诺。 梦生手痒的捏住一边乳尖,在手里慢条斯理揉捏扯玩着,那本就不怎么小的乳首微微胀痛,被捏着拽了几下,有些硬了。 “嗯……” 男人禁不住仰头呻吟,声音极低,是抑制不住的一点点哼吟,沙哑的很缥缈。 梦生两根手指夹着乳首,往上提起,那点guntang的茱萸被扯的稍微拉长,连着乳晕也被提起成一个小小的锥子形,随后奶头终于不堪重负,从她指间滑了出去,红肿着立在胸口。 玞珩呼吸粗重,平坦的胸口急促起伏,死死忍着不发出声音,胸前被玩的红肿的奶头更加显眼,她忍不住又用指尖去夹,如此反复,一对奶头终于都被轮流玩够了,硬的像小石子一般,高高挺立在胸前破烂的衣服里。 玞珩脸色泛春,天生显得缥缈的双眸含着雾气,当真像梦生想象的那样清冷又媚气,紧抿着唇不肯泄出半声难堪。 半晌,他开口,嗓音没有第一次听见时那样天生的华丽,有了点暗哑,微喘着问,“你要什么?总不会专程了侮辱我。你要抓我走吗?要杀就杀,何必如此。” 他这么说,梦生就提起那个幻境,幻境里面哭的撕心裂肺狼狈无措的自己,和死的凄惨的江霁辰,并总结道,“我总该给你些惩罚。” “惩罚?”玞珩古怪的笑了声,冷冷淡淡,“你是半妖,本来已有残缺,但凡修道者必先锻心,你连天性里的yin字尚且渡不过,今生难有所成。” “我不要大成,我不求这个。”梦生摸摸他的脸,顺着优美的脖颈线条往下滑,手心覆在他半裸的腰上,缓缓摩挲柔滑皮肤,“我只要喜欢的人都好好的在身边,就足够了。什么锻心,什么修心养性,这都是你们神仙要管的事,你们脱离红尘,断七情绝六欲,我可没有。” 她的手贴着腹部紧致的肌rou抚摸揉捏,靠近玞珩,轻声问道,“你不难受吗?你是龙,yin荡是你的天性,和我们蛟是一样的。你们为什么连自己的天性都不愿面对?真可怜。” “让我来带你奔赴极乐吧。” “巫山雨大,恐怕能打落琼花,大人只管受住了。” 7 玞珩抬眼,便见这刚成年的小蛟兴奋得竖瞳锃亮,双腿猛然化作蛟尾,长长一条欢快的拍打着细沙碎石,胯下那两根物事随着尾巴一起出现,已经高高昂起,灼热的逼近他,贴在他紧实的小腹上,来来回回顶蹭着,沿着肌rou微微起伏的弧度顶弄,越来越往上,然后炙热guitou猛的碰到他的肚脐,烫的玞珩小腹一抽,闷哼了声。 她个子这样小,那里倒是很大,guitou得有婴儿拳头大小,贴到肚脐上把它完全压住了,随后就开始原地挺腰,就着这里销魂的凹陷cao了几下。 玞珩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脖颈被捆着,绑的位置比较起他的身高偏低,两腿半蹲,薄薄腰身自然的往前挺,被火热的rou柱cao到又禁不住的颤抖着往后收,薄薄腰肢不断起伏,看起来甚至有种甘之如饴的错觉。 梦生看了,心情不由得好转,称赞道:“好美。” “滚!呃、嗯……” 一个滚字没能落地,便带出了难堪的软声呻吟,玞珩脸色难堪,用力咬牙,闭嘴不再说话。 小腹被顶自然是没有多大感觉的,奈何身上的小怪物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越顶越快,火热的guitou深深捣着肚脐,一抽一插,直贴到里面的嫩rou。玞珩感觉到脊背发麻,腰身簌簌发抖,小小的肚脐被摩擦红肿发痛,上下被顶到的腹肌也疼的厉害,玞珩腹部痉挛着,屈起腰身想躲。 梦生哪里容得他躲,握住男人劲瘦的腰强迫他仍旧挺起,快速抽插着。 “啊……啊啊……” 男人被逼出一声低低的吟哦。 他身子忽然剧烈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哽咽似抽泣的喘声,腹部肌rou抽搐着,一股灼热的jingye喷洒在他腰上,对准磨的通红的脐眼射精,把它填满了又往下滑下一大滴。 “嗯……” 过了会,他又溢出一声低吟。 这声呻吟压的极浅,沙哑低沉,琉璃似的眼睛半睁着,浸满了泪,身子簌簌颤抖,平坦的腹部不时痉挛一下,因此绷出了比平时更明显的腹肌。 那口小小的脐眼儿在刚刚的cao弄变的大了一些,颜色通红,噙了半下淌不出的浓精在里面,腹肌上也是七零八落沾着几道jingye,缓缓滑入浅沟里。 黑蛟的jingye最能催情,他原身又是白龙,本也是情欲重的种族,被射了精水到肚脐里面,那肚皮的痉挛非但没有渐渐平复,反而愈发频繁,连着双腿也发抖的绷紧了,显然被勾起了封禁多年的情欲。 太热了。 玞珩仰着头喘息吐热,抬起手指抓住一点腹部破布片,轻轻塞进肚脐里面,想要把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 1 玞珩原以为自己马上会被这个少女强迫到最后一步,他深知他们骨子里这种未根除的兽性,龙族近神,而蛟则是彻底的妖类,妖是不会压抑天性的,更何况是没有长辈教养的年幼半妖。 但梦生或许是射了一次在他肚皮上后暂时满足了,也或许是因为在人群里长大,养出了一点人类的内敛,在他面前盘膝坐了下来,仰头看着他。 他脖颈被自己的鞭子绑在珊瑚上,如果低头会有些窒息感,不得不微仰着脸。 修长身躯也后仰着,骨骼隐隐凸显在皮肤下面,两只裸足踩在沙地上,腹部微颤,细长手指捏着布条,用它把肚子上的浊液一点点擦干净。 这个世界上能捆住他的东西很少。 但梦生知道,他自己的武器是一定能捆住他的,他的武器是被冠以神姓的利器,是用玞珩成年后亲手杀死的第一只神兽的脊骨炼做鞭身、相伴他多年、被神力充盈过许多次的神鞭,几乎成了神的一部分。 只有它,能拴着玞珩的脖颈把人牢牢拴在这里。 梦生坐在下面,盘坐的姿势看起来更是小小一团,笑眯眯的,仰头看着玞珩无奈敞开的弯着的双腿。那件破破烂烂的衣裳挂在身上,上面看还勉强能遮住胯间,从底下却能把他腿间春色一览无余。大腿根紧绷的肌rou和隐没在阴影里的臀瓣,腿心一口紧缩的臀xue青涩而窄,看起来都是从来没被人看过,一处纯净无人探访过的秘地。 玞珩闭着眼,长长的白发披散着,松散的垂下,在颈间被鞭子勒进去一把,而后凌乱的垂在腰间。 她忽然开口:“凡间确实没有供奉你的庙宇。天生神难得,千万年来也不过就出了你们这几个。你在凡间没有信徒,真是奇怪。” “是因为你不爱下凡走动,所以凡人不知道你吗?” 她好奇着,玞珩并不开口,他腹部被喷上的jingye已经擦干净了。但升腾的欲望并无好转,脐眼一周火辣辣的,又热又痒,痛已经不明显,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从外面到里面,烧的他整个小腹里面都在痉挛,甚至感觉下身私处也热了起来,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捂着。 他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哼声,不细听难以听到。 脸上满是红潮,眼尾拖曳开一抹润泽的浅红,汗意微沾,因为皮肤雪白又薄,情到浓时鼻尖竟然也会泛红,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见他不答,梦生笑道,“不过,也难怪无人供奉你。你也收不起别人的供奉,无论是天生神,还是飞升神,受伤后拿全城人来疗伤害得生灵涂炭的,大抵也就你一个。你若有信徒,信众此时大概要自吊东梁。” 一直不说话的玞珩忽然笑出声来。 那是一声嘲笑,满含轻慢的鄙夷,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