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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默哼笑了一声:“我那儿可不是学校,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雏,搁我那能有什么用?” “那我回去先把专业知识学扎实。”季铎也不勉强,转头又问:“哥,你当初为什么会想成为黑客啊?” “因为……”曲默眸子里溢出一丝异样的神采:“我很享受不断征服的过程。”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阵,曲默才慢悠悠的接了电话。 “妈,怎么了?” “我没空。”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吧。” “……” 有些不耐烦的挂了电话,转头见季铎一直看着自己,曲默微微皱了眉:“是还有问题要问?” 季铎立马点了点头:“哥,你单身吗?” 曲默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手速飞快的回着微.信,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哥,那你觉得我姐怎么样?” “没兴趣!” 曲默按了锁屏键,眸子里的一点亮光一下熄灭。 他将手机塞进口袋,转身朝大厅走去。 * 奚瑾拍完了自己的戏份,坐在休息区,问替自己补妆的朱芃芃。 “季铎那头怎么样了?” “说是正在跟他的大神讨论专业领域的知识,让我别打扰他。”朱芃芃笑了笑:“这小子,我还真没见他对一件事这么认真过。” 奚瑾取了水杯拧杯盖:“看来他是真对那个领域感兴趣。” 导演起身接了个电话,折回来对着场内喊了声:“Cut。” 正对戏的崔茵怡双手环抱胸前,明显有些不耐烦:“这次又怎么了?” “星行娱乐的副董事长说稍后就到,让把你的戏往后挪一挪。”导演朝她扬了扬手:“你先去准备一下。” 崔茵怡一副高傲的公主模样,斜睨了一眼奚瑾坐着的方向,伸手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往休息处走。 朱芃芃“啧啧啧”了几声:“到底还是出生好,连星行的副董都能搭上关系,那可是家出了名高要求的公司,捧一个红一个的节奏。” “我最近也在争取那家公司的合作意向。”吴悠替奚瑾揉着肩:“宝贝啊,一会儿你可得好好表现,说不定咱还真能入得了那位副董事长的眼。” 导演声音洪亮的朝场子里喊了声:“下一场准备!” 奚瑾才刚喝了一口水,听着导演的指示,立马放下杯子起身整整衣衫,抬脚往场地中央走。 星行的副董事长沈若兰,一身贵气的装扮,款款而行,面上泛着和善的笑意。 身后跟了一个替她打着遮阳伞的助理,还有两个抬了一大箱子下午茶的工作人员。 与她打招呼的工作人员她都一一点头回应,从身后的箱子里取了下午茶,双手朝对方递过去,道一声:“辛苦了。” 打听了一下,崔茵怡去了卫生间,沈若兰四下环顾了一圈,视线聚在奚瑾的身上。 奚瑾入戏极快,打板声一响,她就能瞬间进入状态。 此刻她就是何珍。 何珍坐于办公桌前,攥紧了手里的文件,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眼里有不甘、有愤怒、有难过……肩头微微颤动,她在强行隐忍,可渐渐泛红的眼眶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情感。 眼泪蓄满眼眶,她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落下,将头仰起,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把眼泪憋回去。 她盯着头顶的那盏水晶灯出神,灯光揉碎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她的思绪似乎是被拉的很长。 片刻安静过后,她突然轻笑了一声,笑意悲凉。 泪应声滑过白皙的脸颊。 沈若兰看得仔细,由衷赞了句:“倒是个天生的好苗子。” “沈姨。”崔茵怡一把挽住沈若兰的胳膊,很是亲昵的把下巴搁在她肩头,小声问着:“您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呀?” “正巧要赴个宴会路过,想着许久没见你这小丫头了,就过来看看。”沈若兰小声回应,拉着她退远了些,这才问着:“听说你前阵子拍戏受了伤,沈姨一直没能抽出时间来看你,不生沈姨的气吧?” “怎么会呢?”崔茵怡活动了一下先前蹭破皮的胳膊:“我已经完全康复了,都是小伤,不打紧的。” “那就好,你爸妈可就你一个闺女,心疼着呢,工作上别太拼,知道吗?” “知道了。”崔茵怡乖巧地点了点头。 “还是闺女懂事。”沈若兰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满脸的艳羡:“哪像我生的那个臭小子,什么都要跟我唱反调。” “曲默还在外头住着吗?” “是啊,都大半个月没着家了。”沈若兰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啊,现在喊他回家吃个饭都难。” “那改明儿得空了我去劝劝他。” “也行……”沈若兰顿了顿,又说:“他要是不愿意,也别勉强他,孩子大了总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 曲默走进等候区,坐在沙发上低头打游戏。 季铎在他对面坐下。 “哥,三年前你认识我姐吗?” 曲默低着头专心玩游戏,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姐很要强的,在入那行之前,我从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即使被我爸用胳膊那么粗的棍子抡着打断了胳膊,她都没哭一声。”季铎低埋着头,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三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我知道,她是真的伤心了。” 曲默心里猛的磕了一下,手上动作僵住,神情复杂的看向季铎。 季铎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哥,你要是在三年前就认识我姐,你知不知道弄哭我姐的那个混蛋究竟是谁?” “三年前的六月二号?” “哥……你为什么会知道是那天?” 三年前的六月二号。 是他和奚瑾分手的日子。 第8章 夜色深沉。 曲默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睡意全无。 白天季铎与他说过的话,在他脑海里来回翻滚着,思绪被无限拉长。 分手那天,他把自己灌的烂醉,大半夜一个人躺在空无一人的cao场上,又哭又笑。 一时冲动的话,他没料到奚瑾会那么果决的就应下。 是他的疏忽,盛怒之下竟一时忘了,奚瑾与他一样,也是性格强硬的人。 第二天他在一堆空酒瓶中清醒过来,跟疯了一样拔腿朝奚瑾的宿舍楼奔去。 临近毕业,他借口上楼替同学搬行李,宿管阿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进了女生宿舍。 他曾偷偷混进过奚瑾的宿舍,摸着记忆里的方向,他站到了那间宿舍的门外。 敲开奚瑾的宿舍门,开门的却不是她。 奚瑾的室友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来意,直言奚瑾一早就提着行李离开了。 眼前的门缓缓合上,他一双